《我跟你说段岁月》氿拾

16、第一次争吵，吐心事促真情

　　学生会的生活是繁忙的，学院各类活动都离不开学生会的参与，学生会的成员在学院里首先要做好带头的榜样作用。于是子木的生活，更多的时间都被学生会的各类活动占用了，生活已经开始忙了许多。但是子木有一句理念，时间就如海绵，挤挤总是有的，所以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钟，只有这样子木心里才比较舒坦。又想起室友都是闲着的，不如一起做点什么事。
　　“你们知道东四楼那家打印店的吧？你们说那家店是学校最便宜的了，为什么还是关门了呢？”子木问道。这个问题问的大家莫名其妙，显然大家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甚至很少去东四楼那家打印店，比较离自己住的宿舍楼远啊。
　　“不知道，可能钱不好赚吧。”
　　“不至于吧，那为什么别的几家店都那么好的生存下来了，而且我看到有家都是拖家带口的来着，肯定赚钱的。”
　　“那就是原先的老板可能有了更好的路子，出去赚大钱去了。不对，子木，你什么意思？”栾少爷忽然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盯着子木看到，这样一问，富帅和阿南也放下手头上的游戏，看着子木，似乎大家都觉得有事要发生了。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搞得要出什么大事一样的。”子木被这样看着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事就好。”栾少爷狐疑地说道。
　　“哎哟，你们肯定都能猜得到，我想把那个打印店接下来，肯定能赚钱的。你们有什么看法吗？欢迎提意见，当然我想找你们入伙的，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他娘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有想法。”栾少爷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大家。
　　“我说子木，能不要折腾吗？你已经够忙了我看你，就不要弄这么多的事情了。”阿南显然对于子木这个提议也没有好感。
　　子木看向了富帅。“算了吧，子木，真的没有必要，你现在也不是很闲，干嘛把自己逼的那么累，而且这件事肯定复杂着呢。”富帅也泼了一盆冷水。
　　见到此状，子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三个人如此反对，让子木有点无所适从，没有室友的帮助，对于子木来说这件事绝对是举步维艰，但是子木真的想去尝试一下，可是该怎么办呢？做这个肯定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就凭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家里拿钱，那是更加不可能了，一丝忧愁挂在心头，不管多难，子木还是愿意先去了解一下这个基本情况。
　　“师傅你好，”子木习惯性地递了一根烟，对面的是修自行车的店铺老板，“在学校里开个店应该还不错吧？”
　　“哪有不错哦，就图个饿不死，怎么，你也想开店啊，我建议你不要。”店铺老板好像一下子就看穿了子木的心思。
　　“我就是随便问问，看看有没有商机嘛，闲着也是闲着，你说对吧，都这么大的人了。”子木谦虚的笑笑。
　　“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现实做起来比你想象中难很多倍，可能远超出你的想象。”老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还是学生，大家都嘻嘻哈哈的，玩玩，学生生涯还是多享受一下吧，毕竟失去了就没有了。”
　　“嗯，我有自己的想法的，你能跟我说说里面的难法吗？难是肯定的，我知道，只得肯定不了解你口中的难处。”子木就想知道老师傅口里的难处。
　　老师傅看着，分了一根香烟给子木，示意子木坐下，好像要讲故事一样，这样的情形子木很奇怪。“首先，学校里的这些地方都没有证件的，都是车库，都是国家的财产，给不了证件，这个你能看得出来吧？而且你要在这里赚钱，谁会轻易同意呢？不狠狠地宰你一把就好了，所以钱不好赚，不要以为学生的钱好赚，学生的钱赚到了，还有一部分交给了学校。日子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的。”
　　“现在全国的高校不都提倡建立创业型的大学吗？学生开店应该会支持吧？”子木听着老师傅的话，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学校里的政策我不懂，我也不好评价，反正钱不好赚，想赚钱的肯定不是你一个，为什么大家都没能弄下来，这里面的缘由你可以自己揣摩揣摩。”
　　老师傅说的一切的确在理，子木总觉得还是少了一点让自己彻底放弃的理由，老师傅那里打听不到更有用的情形，那就换一个老板，但是子木不会去打印店的老板，毕竟以后还是有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水果店的老板是子木的第二次人选。结果依然是很难，但是老板娘的话里陈述出一个更严重的话题，要想开店赚钱，领导马屁少不了，至于怎么拍马屁就不好说了，老板娘的话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无非金钱和□□。
　　学校不应该是学术之地，怎么会如此肮脏龌龊，子木听到两位老板的话不得心里发寒，这个世界真脏。
　　满腔热血不想却这样受挫，子木心里多少都是不开心的，但是就这样放弃了，子木心里还是有不甘，子木决定去找找辅导员，说明自己的想法。
　　“创业的确是学校支持的项目，但是我觉得吧，学校更倾向于校外的创业，学校会给以一部分的创业帮助资金，学校内部的话，你也可以试试看，因为有很多程序要走。”辅导员的话说的很含蓄，但是因为先问过两个老师傅，子木总觉得辅导员话里有话，但又不好直接问，子木依然一无所获。
　　子木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一筹莫展。
　　“子木，晚上ktv唱歌去啊，有妹子，一起去玩玩吧。”栾少爷说道，“宿舍联谊，说不定你会遇到一个妹子，你也就不那么折腾了。”
　　子木的心情不好，听到栾少爷的话显然更加影响了心情。“你去吧，我不想去了，有点累，你们去玩吧。”子木拒绝了。
　　“要不要这样不给面子啊，阿南去女朋友那里了，你又不去了，那不就剩下我跟富帅了啊，那多没意思。”
　　“这不更和你胃口嘛，左拥右抱，多好，我真不去了，你们去玩吧。”
　　“他娘的你这是搞分裂你知道吗？”栾少爷忽然有点不爽了。
　　“他娘的谁搞分裂？我还有自己烦的事情呢，你说我就现在这个样子去，会玩的开心吗？那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影响大家的心情，不如不去。”子木也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你们俩干嘛呢？怎么就突然吵起来了，我大便还没有结束就出来了。”富帅从厕所提着裤子诧异地出来了，“怎么了子木？干嘛不去，一起去玩玩，放松放松。”
　　“哎呀，富帅我真的是怕去了影响大家的心情…”
　　“你他娘的摆张苦瓜脸干嘛，你不会笑啊，不就是没有答应你帮你一起弄打印店嘛，至于天天这个样子吗？”栾少爷越说越来气的样子。
　　“什么东西？你他妈的，这是两码事，你他娘的混在一起讲干嘛？”子木忽然也火了，子木忽然觉得很委屈，竟然被这样说。
　　“难道不是吗？”栾少爷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有什么就都讲出来好了，没事的，放在心里也没意思的，说出倒干净了，省得放在心里肮脏。”子木看着栾少爷平静的说道。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不就是去唱个歌吗？至于搞的现在这个样子？说好的一辈子兄弟，这么快就翻脸了啊。”
　　“他娘的这歌还唱个屁啊，不去了，算了，也没心情去了。”栾少爷坐在凳子上也不多说了。
　　“我说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搞笑吧，还吵架，要么直接打一架，哪有吵架一说，这不是女人的习惯作风吗？你们俩啥时候也成为娘炮了啊？”富帅站在中间说道。
　　“算了富帅，你就不要在中间这样说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子木无奈的说道，点了一根香烟烧了起来。
　　“还有吗？给我一根吧。”栾少爷跟子木要起来香烟。
　　子木想也没想就分了一根过去。栾少爷也像模像样地抽起了香烟，咳嗽少不了，大家都不会抽烟。
　　“拿给我一根，一起抽抽。”富帅也拿了一根，学起了香烟，咳嗽声一声接一声，要是在平时，子木肯定会嘲笑一番，你们两个怂货，只是现在子木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走，喝酒去，男人嘛，抽抽烟，喝喝酒，聊聊天，唱个鸟的歌啊，那些小姑凉的把戏就随他去吧，兄弟比女人重要，走，喝完酒就没事了。”富帅站了起来，跟大家说道，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摇晃，显然是香烟的作用。
　　“你个怂货，站都站不稳。”子木笑道。
　　“你第一次肯定比我好不了哪里去，栾少爷你去不去？妞以后多得是，走喝酒去。”富帅说完踹了栾少爷的凳子，“赶紧的，别墨迹了。”
　　“我他娘的还是晕的，有点站不起来，你稍微等我一下。”
　　子木也被栾少爷的话逗乐，“你个怂货。”子木和富帅都笑着说道。
　　“来，杯酒释前嫌，我还真没想到你们俩为这破事竟然还真吵了起来。”富帅举起杯子说道，“喝了它，兄弟。”
　　子木跟栾少爷对视了一眼，苦笑了下，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好意思啊子木，我说话比较难听。”栾少爷显得格外大气，“我自罚一杯。”说完又是一杯。
　　“别这样，男人嘛，都有自己的脾气，我说过，有话说出来就是好的，别憋在心里，心里嘀咕背后说，这样真的不好，现在这样吵出来，依然是兄弟，但是背后说，性质不一样。”子木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这样不就好了吗？看看两才那熊样，要是我不在说不定还真的动手了。”
　　“你他娘的少来了，不过咱还是要走一杯的，来。”；栾少爷举起杯子。
　　“栾少爷，刚才你好像有话没说，我想当时说了可能比较严重，不妨现在说出来，我听听。”
　　“子木，刚刚的事过了就算了，就不要多问多想多说了。”富帅生怕又出问题。
　　“这不是，真的，我觉得评价很重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真的只是想知道，而且现在已经杯释前嫌。”子木看了看富帅又看了看栾少爷。
　　栾少爷沉思了一下，“那我说了啊，你想赚钱，我们都知道，我其实想知道的是里面到底有没有虚荣心在作祟，子木，虚荣心要不得，虚荣是人类的原罪。”
　　这一席话的确让自己有点没接住，子木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其实，可能也有吧，谁不想出人头地呢？至少我想。谁不想被光环笼罩呢？我也想。还是那句话，每个人的家庭出身也不一样，栾少爷，你说你爸是干部出身，那至少肯定被人捧过，而我的家庭是农民出身，种地，种地你知道吗？有多苦，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父母不能给我什么帮助，我必须得靠自己努力去得到，也许我们忽然都毕业了，你们家里帮你安排了这和那，买了车买了房，而我却是要白手起家，你说我现在能不多努力一把吗？我什么都没有，只有精力和时间。”子木说完又是一杯酒一饮而尽。忽然觉得酒是很好的掩泪剂，子木说道这些竟然有些难受了，可是骨子里的倔强让自己不服输，此时的酒真是化解难受的良药。
　　栾少爷听完也不多说了，也只剩下喝酒了，良久，“对不住你兄弟！真的希望不计前嫌，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栾少爷喝完一杯酒后说道。
　　“我们真的是兄弟吗？”富帅突然狐疑的问了一句。问的子木和栾少爷一头雾水，只会怔怔的看着他。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刚刚子木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说的意思是另外一个意思，你们看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富帅眼睛朝一个地方瞅了又愁。
　　“他娘的眼光不错啊你。”栾少爷也眼睛有点直了。
　　“我就说我们是不是一辈子的兄弟，我有点想追她，兄弟就得一起帮我想办法。”
　　“这不是一句话的事，我帮你去要个号码。”栾少爷一说完就准备起身。
　　“看看你这一口酒气，都能把别的姑凉吓着了，你去干嘛，好事说不定都能被你搅和了。”富帅见状立马把栾少爷拉了下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子木借着酒意也问着富帅，的确那是个美妞，就如栾少爷刚进学校说的那句话一样，这腿我都可以玩一年，现在这个美妞玩一辈子都愿意，毕竟是真的美丽，给人一种青春，清纯，就犹如那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我这个人吧，不是特别相信一见钟情，要是有缘我想还会再见的，今天就这样吧。”富帅目送着那姑娘远去，但是很显然心也已经跟着走了。
　　“你也真他娘的怂，还扯什么有缘，都是自己争取来的，看你的眼睛，都跟着别人的屁股走了，谁知道你的心现在在哪里□□着。”
　　“富帅有些东西真的是靠自己去争取的，不要迟疑，否则你真的会后悔，真的会后悔，真的会后悔的。”子木的三句真的会后悔把富帅和栾少爷都拉过神来。
　　“李子木，看来在情感上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这么不够兄弟，相处这么久都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单纯的小处男呢？”
　　“我他妈的当然还是个处男，谁没有故事，你没有啊，鬼才信你。”子木冲着栾少爷说道，两人显然没有理会到富帅。
　　“感情上我还真没有，单纯如我，我就是单纯的代名词，我曾经以为一男一女睡一张床上就能怀孕的人，哪知道还有那么龌龊的事情要去做。”栾少爷摇摇头。
　　“真他娘的能装。”子木显然不屑一顾对于栾少爷的说辞。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看我这么老爱说，其实越爱说的人心里越没有故事，因为不怕，而不说的人心里其实是有故事的人，就如你，李子木，说来听听，快点。”栾少爷想用一切办法逼出子木心里的故事。
　　看着栾少爷，子木忽然不想隐藏自己在感情上面的黑暗史。“说也就说了，我初中的时候一见钟情了一个女孩子，我跟她表白了，可是她对我说没有兴趣，而后来我宿舍搬进来一个人，应该可以算是高富帅吧，他们却在一起了，结果他把她睡了却告诉我他介意她不是处女，把她甩了，高中没想到我跟她还在一个学校，可是也没想到我小学一个同学也在一个学校，更美想到的是他喜欢上了她，结果他们又在一起了，我依然单身，后来我那个朋友出国了，我跟她关系开始接近起来，但我高一追过一个女孩子，高二她来找我了，我们在一起了，她后来也重新找了男朋友，但是最后我女朋友却因为经济问题跟我分手了。听明白了吗？”子木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酒问着。
　　“什么都不说了，兄弟，喝酒。”
　　“所以我才想着一切办法去赚钱，我不忍心拿父母的钱在外面花天酒地，吃喝玩乐，他们辛苦，我需要自己赚钱。男人终究是要赚钱的。酒就喝到这里吧，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宿舍了。”子木起身就准备回去了。
　　三人借着酒意，三人勾肩搭背，唱着兄弟，一路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