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最终（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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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大蛇丸？”‘大蛇丸’问。表情奇怪的难以捉摸。
“开启封印并能使用的人只能是流着宇智波家族的血是吧……”佐助道，“如果是大蛇丸，那句话的语气应该不是得意的笑而是不甘心的愤怒吧，宇智波斑。”
啪啪啪……
拍手，大蛇丸变成了宇智波斑。“不愧是宇智波佐助啊。和以前一样犀利，真让人招架不住啊。”
“你还算是人？杀死同族的血染红的团扇的诅咒，不只是我，还有你吧。”佐助全身抽动，“你也姓宇智波是吧……呵呵，真是讽刺！”
“我的确被诅咒着……可是无辜的你只是被封印记忆……我却被反噬的面目全非。这个面具我戴了一千多年了……”触摸着漩涡的痕迹，宇智波斑声音很低，“也因为那个诅咒，我得到了全族人的生命，所以活着，活了这么久……”
“……”鸣人咬着牙，“那你现在就是要和我们打了，对吗？决一死战？来吧！”
宇智波斑摇摇头，“硬拼我们两方都得不到好处不是吗？”
“你想怎么样？让我们乖乖听你摆布？你做梦！”鸣人推开前面的佐助，“不如就硬拼看看，谁能笑到最后？是你还是我们！”
“硬拼你也是赢不了的。”宇智波斑似乎是惋惜的摇着头。语气却甚是得意，“你想想，你那刚刚开始觉醒的力量就算加上佐助会是我的对手吗？”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鸣人说着已经开始集合力量，宇智波斑却只是三两下就避开了。
“混蛋——！”
*
这里是，哪里？
地狱？
佐助前一秒还在和宇智波斑对峙，后一秒自己居然跑来了无人的深渊？
四处是失重的黑暗。
漩涡？
“这是你记忆的深处。”
熟悉的声音。
“谁？”
佐助回头，想要找到声源。
“你自己。”
似乎是无奈也似乎是嘲笑。
“我自己怎么会弄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佐助吼，“滚出来——！”
良久都没有声音。
“我……就是你。可以说是前世的你，或者说你一半的灵魂。”
另外一个‘佐助’的声音很笃定的语气，似乎是不容置疑。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佐助挥手踢腿，得到的只是自己在原地打转。
“不……”‘佐助’声音低沉，“你错了。”
“混蛋你别再耽误时间了！鸣人还在宇智波斑那里！”佐助试图敲打四周。
“是你带我来的这里，不是我。”‘佐助’笑，“况且这个空间属于虚无，只有灵魂才能到达的。”
“……”佐助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佐助’要干嘛。
“的确，你是无意识的，可是你擅自分开了我们两个灵魂。”‘佐助’叹气，“可是你快要消亡的意识却在召唤我回到这个肉身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佐助焦急道。
“虚无界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概念。现在所发生的，肉身所在的世界不会有任何变化。”‘佐助’继续道，“况且我完整的灵魂在这里呆了一千年。”
“什么意思？”佐助不解。
“你还记得吗，宇智波斑用家族的血的诅咒封印的是我的记忆，换言之你的记忆。可是鸣人说心里的震动……却只有这一世才有，对吧。”‘佐助’只是解释，没什么起伏的调子。
“你的意思是……”佐助顿悟了什么一样睁大了眼睛。
“嗯……没错。”‘佐助’道，“宇智波斑却不知道，知道的人只有大蛇丸和我。”
“大蛇丸？他在哪？”佐助问。
“可能正在被纲手和自来也暴打一顿吧。”‘佐助’忽然转变了语气，“佐助，现在听我说，猫又不小心把灵魂还回来了，既然天意如此，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和我合二为一懂吗？”
“等等，为什么完整的灵魂会在虚无界？”佐助急切的问，他不明白。
“因为你左肩上的印记不是钥匙而是镇压九尾力量的唯一办法！”
‘佐助’抬高声音，“九尾是天地灵气幻化出来的力量，从天地分开便存在了，当时狐族的先人不知为何得到了这种力量，却不知道如何运用。之所以叫九尾，是因为在所有动物包括人类都曾经成为承载这样力量的容器，却只有九尾狐没有被力量反噬反而可以微弱的运用力量。”
“不是……钥匙？”佐助似乎是觉得难以置信。
“不是。一千年前那场大战，打开封印的是我，却不是那钥匙。”
“那现在……”
“现在即将打开封印的人是你。因为愿意为了九尾死亡的意念才是真正的钥匙，你从和鸣人去见宇智波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对吧。”‘佐助’说。
“那么……千年前长老手上的……又是什么？”佐助问。
“你知道吧，大蛇丸拿到了钥匙，但是他抽取了钥匙的精华，现在在你的左边肩膀上。”‘佐助’ 缓缓从黑暗里现形，“他把精华寄放在虚无界，所以扭曲了全部真相。他所谓的保护妖族，就是让鸣人活着，钥匙的秘密一旦揭穿，鸣人被吞噬了意识成为力量化的九尾，很容易被世间污浊的欲望所控制从而毁了世界的。”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一个表情更冷静，一个写满震惊。
“宇智波斑一会儿会想尽办法让你自愿死亡，为了九尾而死。我们暂且将计就计，也只能将计就计。”‘佐助’走过去，拉过佐助的手，“辛苦你了，我一半的灵魂。”
“……我们融合以后，我死了，宇智波斑不是得逞了吗？”佐助蹙眉问。
“不……他以为你死亡以后，左肩上钥匙的精华会被发动从而打开九尾的封印，你的血里有着他的诅咒，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悲伤过度毫无反抗之力的新生九尾。事实是——你肉身的消亡恰恰是在力量开启和被镇压之间的平衡。你死了，九尾封印解开。钥匙启动，力量被镇压。和千年前一样的结局……不同的是……”
佐助看着说到一半的‘佐助’。
‘佐助’笑了一下，“千年前是诅咒的开始，宇智波一族的生命只有千年。诅咒终结的时候，也是宇智波斑死亡的时候。而且曾经的我只有一半灵魂。”
“诶？”佐助诧异。
“其实，鸣人在湖边第一个见到的是你哦。那是我们之一。后来长大的是我，我们拥有的记忆是一样的，可是我是不完整的我，你是不完整的你。只有合二为一……”
佐助和‘佐助’拉上右手。“那么说鸣人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我，那你算什么？”
‘佐助’勾动嘴角，“虽然是被我自己这么说，但是还是很不爽。不过……我就是你，追究灵魂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都是宇智波佐助，不是吗？”
佐助笑了一下。
是啊，追究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合二为一么……”
白光包围了佐助全身，黑色裂开，充斥了光明……
*
伤痕累累的鸣人被宇智波斑卡住脖子。
鸣人在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佐助回神。
果然呐，挑衅鸣人就是为了再一次拿鸣人当人质么？好老套却非常有效的做法啊。
“啊哈哈，我说了不要硬拼的嘛。现在，宇智波佐助，你要怎么做呢？”
骄傲的昂着头。
胜利还是野心。
什么才是终结？
无辜的牺牲全族，千年来挑拨人妖两族关系……
处心积虑，只是可笑的野心。
终结了，宿命。我们该选择的是未来而不是一味的对着过去。
佐助拿出长剑，他笑。
“鸣人，你知道吗……其实那个童话还有另外一个版本。”举起长剑，对着自己的喉咙，“为了你死，或许我们一起还能活下去……看来以后要改编那个故事了，不是人鱼，而是王子和小狐狸。”
叫嚣着鲜血祭奠的刀刃倒映着两边急切的火苗，喉咙在下一秒深深凹陷下去。
宇智波斑的手松开了，他扬起头。
他忽略了为什么佐助知道自己要他的命。
似乎少了过程，可是宇智波斑要的应该只是结果。
他把鸣人扔过去。
鸣人抱住快要断气的佐助。
“你……为什么……”流个不停的血把冰蓝色染成绛紫，绛紫又被眼泪冲淡。
“傻瓜，永远都一样傻。”佐助抚摸着鸣人的脸，“呵呵，又要让你痛一次了，对不起……不过这次应该是为了我痛的吧……啧啧，说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那是没有过的柔和。
鸣人看的呆住了。
就像那三天，佐助把自己当成沁一样的柔和……
不……佐助说喜欢现在的自己，那个时候是对鸣人说的……
前世的‘佐助’真的死了，现在的佐助爱自己……
隐隐的不安是为佐助担心，为什么会担心的心情自己为什么没有领悟明晰？
“你刚刚才答应我不会死的……”抱着佐助鸣人只能流眼泪。
“笨蛋……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不兑现过？我说过，如果我为你而死，我的灵魂就会一直追随你，永远不分离的……傻瓜……”
越来越微弱的语气，和闭上的眼睛。
“不——！不要！佐助……醒过来……醒过来！”
左肩，黑色的印迹发亮。启动。
汹涌在四周即将冲破镇压的九尾的力量被黑色的光束缚……
宇智波斑呆呆呃看着……不对……不对……和预想的不一样……
不是应该九尾解开封印，而不是……
钥匙……钥匙为什么没有奏效反而在镇压力量？
不……不……不能失败！
他没有时间了……
宇智波斑快步冲过去，却……
红色的光穿胸而过，身体四周被黑色的火焰包围着……那是诅咒……
他的灵魂将被诅咒的天照之火烧得灰飞烟灭，去往虚无……
“啊——！不——！我还要世界……我还要活着千秋万世！”
月明星疏。流转的岁月终结在千年前的这一天。
*
苍茫的王宫郊外，鸣人抱着佐助哭着，眼泪随着风消逝了。
飘远飘远，会不会凝结成云？
然后纲手他们赶到了。却只能这么默哀了。
如果和平才是结局，那么牺牲的意义就是祭品。
佐助。
你去哪里了呢？你的灵魂还会追随着我吗？
鸣人抬起头，月亮指引的方向，似乎谁在轻笑着……
谁呢？
*
“呐，鸣人，佐助的灵魂会去地狱，接受功过审判。”
“啊……我知道。”
“你要怎么做？”
“呵，当然是去找回来然后狠狠打一顿啊，刚刚飘走了还在笑我白痴，哪有这么过分的人啊！”
“那就快去吧，不过听猫又说审判大人翘班了。”
“那正好，少一个人知道，多方便啊。”
变成狐狸，九条尾巴就这么摇啊摇。
嗯，宇智波佐助，看我把你找回来以后怎么折磨你，你最好做好死掉的觉悟！
风，吹着。小狐狸奔跑着。
天之涯，海之角。那里连接着去往地狱的通道。
月亮还在笑着，那个方向。
“白痴啊……就算我再死掉你还得再找，真是的，只长身体不长脑子的笨蛋……”
笨蛋么？
是啊。
*
很多年后。
“爷爷！爷爷！”
“怎么了？”
“我也想要一只像《狐若》故事里的小狐狸。”
“山里很多啊。”
“不要，我要九条尾巴的！”
“那可是狐王啊……”
“咦？那我去妖族见狐王让他做我的宠物不就好了！”
“哎……木叶丸啊，陛下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小孩超级委屈，“陛下不是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吗？”
“因为啊……”老人无奈笑，“狐王已经是陛下一个人的宠物啦。”
“诶！怎么这样啊……我也要我也要嘛……爷爷……”
“好吧好吧，爷爷这就上山去给你找，真是的，不死心的小鬼。”
“爷爷最好了！我也要养一只小狐狸嗯！”
爷孙俩拿着猎枪和斗笠出发了。
山里有狐狸在叫着，叫着。
尾声
据说皇家以后专门出了一本书名叫《狐若》。
收益似乎不错。
可是故事真实性无从考证。
但是，人族和妖族的关系却渐渐好转了。
因为什么？
那只九条尾巴的小狐狸么？还是愿意牺牲的小王子呢？
呵呵，原来一个故事可以改变的东西这么多，可能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呢。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最终（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