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若之二（火影佐鸣）》落***N

25、传说

　　“你……什么时候……”鸣人语言有些顿缓——那刚刚□□文太叫自己名字的时候……
　　宇智波斑似乎不喜欢被人无视，他走前，笑，“佐助，你认识我的吧。”
　　没有理会鸣人的问话，佐助自然地走到鸣人身前，挡在前面，直视宇智波斑。
　　“原来是你……一千多年了，你还没死？”扬起头似乎是不屑。
　　鸣人有些诧异——佐助你说一千多年……
　　“啊哈，原来你想起来了啊，谁能解开我下的封印呢……是大蛇丸吧。”宇智波斑想了想，“不，如果你自己主观灵魂没有前世的意识也不会可能解开封印的。”
　　听出了端倪，鸣人咬紧牙，“是你！为什么……”
　　“这就是我请两位来的目的。”
　　宇智波斑笑，摆摆手，身后的石门一下子关闭了起来。
　　鸣人狠狠的握紧了手指，骨节泛白，大力的几乎要冲断肌肉和神经的牵制。
　　他……尝试了将近一千年用妖力让佐助的封印破除想起以前的事终是徒劳，为什么……这家伙……
　　“佐助，你记得吧……千年前宇智波一族灭族的情况？”
　　梦里，血红色的团扇浸泡着尸体新鲜的血。还有前世的“佐助”说的，再次遇见鸣人，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你……”佐助不自觉的叫出声，声音大力的摩擦着牙根。
　　“你该知道吧……你注定要改变人族和妖族的关系，而当时负责预言的巫师，就是我——宇智波，斑。”漩涡的面具下什么都看不清。只是那语气，甚是得意。
　　……
　　山体里面的洞穴散发着沉积千年的腐臭霉味，光线下尘埃飘着。
　　光滑整齐的岩石上爬满着难看的紫黑色的蔓藤，湿漉漉的仿佛有生命一般勾动着触角。
　　“你那个祭祀不是在解开宇智波家族的封印，而是千年以前到现在一切的事情都是你计划好的！”佐助幡然醒悟，可是醒悟之后发觉就连这句话似乎都在宇智波斑的算计之内！“宇智波家族的鲜血，祭奠的是你的野心……你想利用我……所以千年前的那个诅咒就是你……”
　　鸣人虽是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但是隐隐的可以感受到……
　　蓝色的眼睛这才发现，佐助侧身站在自己面前，一个手紧紧把自己护在后面。
　　震惊，几乎是冲破眼眶的眼泪模糊了鸣人的眼睛……
　　封印解开了……
　　佐助想起他了……
　　为什么这么晚……为什么自己那么没用……
　　“那个诅咒会封印你死去灵魂的记忆，没错，我告诉宇智波家的是他们死了，你就可以被保护……可惜，可惜，死去的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是我的骗局。”
　　宇智波斑背过身，继续道，“从祭坛开始就是我的阴谋，不，策略。然后是人类的王族为了纪念灭族的宇智波家族将开启九尾封印的钥匙赐给你保管……接着，你会按照命运碰见九尾，并且让九尾无法下手夺取钥匙……妖族长老一定会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钥匙，九尾为了救你并且结束人和妖的纷争，可能会选择自尽，你当然不会让九尾死。”
　　无视佐助愤怒的眼睛，宇智波斑笑，“呵呵，还没结束呢。因为诅咒已经生效，所以你死了，灵魂的记忆便被封印了，所以整整十三世，你不会记得任何关于宇智波家族的事情。你不停的转生，九尾也不停的跟着你妄图用自己的力量解开封印，啧啧，可惜了，打开封印是需要条件的。”
　　鸣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推开佐助的臂膀就这么走上前。
　　“条件就是九尾心甘情愿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强大力量……只有这样，九尾的死亡一定会引起佐助灵魂潜意识的抵抗，诅咒才能被瓦解……”鸣人向前走，缓缓靠近宇智波斑，“而那强大的力量就是你所需要的……而你之所以要等十三世，就是为了让我心碎……你这个卑鄙小人！”
　　“完全正确。”
　　宇智波斑转过身，斜侧着头，面具里是低哑的快乐，“成王败寇，狐王，你认输吧。”
　　“认输……”鸣人转瞬已是单膝下跪，浅蓝色的光芒从鸣人触动地面的指尖环绕而上，鸣人扬起头，“或许以前的我会选择死，但是现在的我会让你化为灰烬！”
　　裂土的力量瞬间形成巨大的沟壑，从鸣人跪下的地方开始向前蔓延。宇智波斑急急后退，跳开三丈，躲闪着，笑着，“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和佐助现在同时出现在我面前吗？”
　　“你死了就不用知道了。”
　　张开双臂，四周的石块裂开，快速的飞向宇智波斑，石块相撞，山洞下竟是猛烈的摇晃。
　　佐助看着面前的鸣人，心下竟是难以言语的感觉。
　　坚定的背影似乎在说，这次是我保护你……
　　可是，鸣人，你一直都在保护我……
　　宇智波斑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完全没有惧怕鸣人。
　　“你知道吗，我们巫师在上古的时候得到了一本书，书上说召唤地狱的冥神需要人族和妖族的血液，血液所蕴含的力量越大，得到的冥神也就越强大。这是传说，但是，我却相信了。”
　　老旧的木杖上镶嵌着暗青色的珠子，珠子发出碧蓝色的光，和飞来的石头相互猛烈的碰撞。
　　“因为那个不切实际的传说，就这么伤害无辜的人，宇智波斑，你简直丧心病狂！”
　　没有任何交流，佐助和在战斗中的鸣人一同脱口而出。
　　“呵呵，丧心病狂？是啊……我已经丧心病狂到了为了计划这一切挑起人族和妖族的关系紧张，这……两位陛下不知道吧？”得意，全然的挑衅，“以前，人类和动物都是和平相处的。但是，我得到了那本上古古书，为了完成‘传说’，人族和妖族的关系不能很好，需要恶化！所以我杀了当时的狐王，而我是人类的巫师。”
　　“你……简直不可理喻！”鸣人气急，再次狠狠打向地面，像山峦凸起的土堆冲向宇智波斑。
　　“没有人能理解我伟大的梦想，所以只有我能得到冥神！你们两个乖乖合作吧，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停止了嬉戏，宇智波斑难得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想都别想！”
　　佐助和鸣人同时出声，佐助拔出剑，冷色的寒光直直冲向宇智波斑的脖颈。
　　太快了，宇智波斑擅长的巫术却对这样的攻击难以招架，一急，猛地闪躲开，佐助的剑擦过宇智波斑的喉咙，淡而长的血丝划开。
　　血腥味混合着腐臭的气息惹得人发呕，但是宇智波斑看准时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化作烟雾消失了。
　　佐助连忙收剑，却再也寻不到宇智波斑的踪影。
　　鸣人也站了起来。
　　闭着眼，似乎是在感受宇智波斑消失的气息。
　　但是，对着佐助询问的目光，鸣人摇头。
　　……
　　山洞里顿时静默了。
　　谁知，鸣人突然睁大眼睛，表情极度痛苦，跪在地上，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支撑着地面，长长的金发垂在地上，强忍不住，松口，“噗——！”
　　鲜艳的血沫子喷溅一地，佐助连忙跑过去想要扶住，心疼之极——当然他知道□□文太对鸣人的告诫，刚刚在那里文太说过鸣人不能用力过猛，否则……
　　刚伸出手，鸣人却躲开了。没有理会佐助僵在半空的胳膊。
　　颤抖着腿站起身，还没站稳，山体就开始剧烈的摇晃。一个趔趄又险些栽地。
　　佐助才不管鸣人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帮助，现在直接把鸣人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