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威）女票男神》苍策九歌

56、隐秘

　　“哦，原来你还有一个安全屋？”娜塔莎看着史蒂夫蹲下伸从地毯下取出了一把钥匙，“怎么不早说你在布鲁克林还有房子？我就来住几天了，还挺有怀旧风的。”

　　“这不是我的房子，”史蒂夫看着手中的钥匙表情有些复杂，“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间是空的。这一层的两户里面，都没有住人。”转身朝着身后那一户走过去，然后将钥匙插入了锁眼，转动钥匙。

　　“你知道我能开锁的对……什么？”娜塔莎有些傻眼的看着左侧住户的地毯下拿出了右侧住户房门的钥匙，“史蒂夫，请告诉我是你的安全屋。”

　　“这里，在翻修之前，是巴基和维亚的住所。以前右户是菲利普将军的，但是后来维亚买了下来。”史蒂夫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入眼的熟悉景象让他眼眶一热。虽然当初五层的小楼已经被推翻重盖，但是房间内的摆设还是一模一样。

　　“所以，古董观光？”进门的娜塔莎和山姆看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家居摆设。

　　“我想，她是想给巴基一个家。”史蒂夫看着沙发上堆着的熟悉手工抱枕，想起以前维亚踩着沙发和巴基在客厅打枕头仗的时候，“她果然还活着……”史蒂夫没有说下去，她没有出现就说明了事情是他最不想见到的，西尔维娅加入了九头蛇。

　　“额，队长？”山姆看着一旁的门框有些尴尬，“你以前真的过了十四岁就没再长个？”指着自己身侧木头柱子上，才刚刚到了他胸部的划痕，旁边写着：哈哈哈，小甜心你这辈子是被公主抱的命运。

　　“那是维亚写的，”史蒂夫露出了笑容，仿佛能够看见压着他头给他量身高的女孩，和正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旧友，“不过十四岁这件事情是她说的，似乎说十四岁的女孩子就能生孩子了？清朝？”想了想不太确定。

　　“哦，封建过度。”娜塔莎倒是多少知道一些，“所以我们来就是为了观光？”

　　“啊？不。”史蒂夫停顿了一下往一旁关着的房门走去，开开门如同他预料的，是熟悉的卧室，只不过记忆里的单人床被换成了双人床，上面放着两个大大的布偶熊。没有理会布偶熊，史蒂夫朝着一旁的衣橱走了过去。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为人，我觉得他会是一个变态。”山姆笑声嘟囔了一句，“随便进入别人的家，然后是开开别人家的衣橱，然后他要干嘛？装一个监视器，全天无死角的……酷！”话还没说完，看见史蒂夫用力一拉，橱子后面就显示出来了一个空间。

　　“我现在怀疑你在自导自演了。”

　　“维亚的设想，她本来想在房间里按一扇暗门，她想要一个房间的酷炫武器，不过巴基觉得那样简直就是疯了。”弯腰从落满了灰尘的隔间中取出了一封信，还有一个显得十分陈旧的小铁盒。

　　“里面是什么？”娜塔莎随意的坐在了床上，“我不得不说，床很软。哦，还是今年的新品，是不是每年都有人来这里打扫？我都没怎么看见灰尘。”已经转过一圈的娜塔莎，“而且还有自己的网络信号？”晃了晃手机不可置信，“谁在给她交钱？”

　　“路西法！”史蒂夫想起来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了，“以前维亚很痴迷一个堕天使的故事，说以后如果有了孩子就这么叫他。只是为了告诉他从一开始就要选择好自己的路，不要明明生于光明，却选择了黑暗。是的她在讽刺我。”

　　不理会娜塔莎打趣的笑脸，史蒂夫拆开了信件。信纸有些泛黄，上面只有一行网址，这让史蒂夫有些惊诧，更加确定了旧友还活着的事实。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因特网，也不会出现网址这种东西。

　　“娜塔莎，输入他看看里面有什么。”房间里正巧就有一台电脑放在桌子上，虽然只是台式机，而且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连接了互联网。娜塔莎犹豫了一下：“你确定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相信我，”史蒂夫这么说道，“如果她想要害我，一定会亲自出现的。”

　　娜塔莎不可否知，将网址输入到了网址栏敲下回车，网速有些慢。史蒂夫趁此机会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金属薄片。拴着铁链子像极了他那个时候的铭牌，大概有大拇指那么大，看不出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地方，史蒂夫想了想还是把他戴了起来。

　　“网速真的好慢，”娜塔莎看着页面的空白，发现电脑整个都死了，“史蒂夫，你确定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这么慢的网速也是见鬼了，虽然也是网络协议http的开头，但是后面的那一串字母可是有点儿意义不明。

　　“给史蒂夫。”就在他们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屏幕忽然黑屏了。这让瞧见过佐拉那台电脑的史蒂夫和娜塔莎都有点儿毛骨悚然，但是音响里的那个声音却让他更是心惊担颤，西尔维娅不会把自己也格式化了吧？

　　“我知道能够找到这里的只有你，我一点儿都不开心见到你。”电脑没有回答史蒂夫的呼喊，只是一字一顿的念到，“这是一段程序，我在死亡之前留给你的信息。当你来到这个房间，说明有什么让你想起了我，我猜是九头蛇。

　　你应该从谁那里听说了我加入了九头蛇，他们一定给你讲了很多我的故事。将九头蛇亲手带入神盾局，抱歉名字太长霍华德一直这么简称的，杀死了很多旧友，甚至你的咆哮突击队都是我解决的，对此，我没有任何内疚，史蒂夫。”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山姆悄声对娜塔莎说，“我们完全不知道，队长的表情真严肃。”

　　“不过安心，我让他们走的很轻松。是的，就像你现在正在想的，我恨他们，我也恨你。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说起来很开心你也坠冰了，收到我的嘲笑了么？我和他都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和佩吉就能？”一板一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哦，是不是没有解释为什么我知道你还活着这件事情？你要不要猜猜看是谁发现的那个蓝色方块儿体？我亲手把他从海底打捞上来的，史蒂夫，然后我把你遗弃在了原地。史蒂夫，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遭受那么多。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来，但是不要紧，这间房子会一直留着，直到我的孩子死亡。对了，我的孩子你还没见过，路西法，一个只存在于虚拟世界的孩子。你或许会管我叫做疯了，可是我是个科学家史蒂夫，一个科学家。

　　人类总会研究出人工智能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是两千年，或许是三千年。没关系，路西法总能够自我完善，获得生命。他会把这封信展示给你，或者念给你，或者演给你，取决于他的智能程度。

　　你已经杀死了巴基，你把他遗弃在了冰雪之中，你现在也可以杀死他的孩子，他就在你面前这台电脑之中。我不在乎，你或许也不在乎。但是你最好做好准备，如果路西法真的存活了下来，他会和我一样仇恨你。”

　　“这女人，真狠……”大概已经停美国队长讲述了事情经过的山姆嘟囔，“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换来了娜塔莎的飞踹。

　　电脑停顿了一下：“看起来你还有点儿良心，那么接下来的东西就当做是回报了。小甜心，很久没有这么叫你呢。我想和你说对不起，迁怒于你。还想和你道歉，把你一个人扔在了海底。

　　你不会死，亚拉伯罕的血清我骗了你，那并不是最后一管，实际上我手中有一份配方。你的血清是成功的，我在实验体身上做了试验，除了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你的衰老速度。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把你遗留在海底，小甜心，我要做的事情不希望你插手，吧唧也不会希望。是的，他还活着，佐拉给了我照片，他还活着。我要做的就是去救他，或者陪着他。我不在意，没什么区别。

　　我有一个设想，小甜心，是霍华德告诉我的。那个蓝色的粒子里含有巨大的能量，能够作用于人体。我想要救他，小甜心。吧唧是我仅剩不多的财宝了，你也是，还有斯塔克。我爱你们，所以我会为你做一切我能够做到的事情。”

　　“托尼有霍华德和玛利亚，还有斯塔克工业，他会很好。吧唧有我，我会照顾他陪着他，直到我生命终止。我在担心你，你或许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留给你了一样东西，希望你带着他，或许有朝一日对你有所帮助。

　　你能够找到这里，听到这里，就说明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能拿着垃圾桶盖子，在巷尾被人揍一天的小个子。我知道当年我将他的死全部归于你，但是我才是真正的凶手，我应该制止他的，而不是制止你。

　　这里有一份资料，或许对你有用。当年我接应的那群九头蛇人员，包括后来他们发展的暗线我都记录了下来。至今二十年，我不知道你那个时候九头蛇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如果可以，请以他的名义发散出去。我想要为他留一条后路，他是个英雄，不应该这么结束自己的故事。”停顿了一下，没了声音。

　　就在三个人以为录音结束的时候，音响又响了起来：“小甜心，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是他的本意。他始终都是那个陪着你，为了你放我鸽子，从你身上只看见了那个青梅竹马小不点儿的詹姆斯，请不要忘记这点。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么说，但是请照顾他。这间房子还有隔壁那间，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道歉也是庆祝，但是请不要让他再来了，他应该往前看，而不是只回顾过去。你和他一样，都值得更好的。”

　　“最后，别以为我现在不恨你了，只是我已经没有能力照顾他了，你是他最后剩下的了。我不希望他伤心，所以小甜心，我爱你。”

　　“一九七四，西尔维娅留。”

　　电脑漆黑的屏幕闪耀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大量的零和一排列在屏幕上。史蒂夫看着那些数字，背对着娜塔莎和山姆，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