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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相识的根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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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惹了什么麻烦，Allison。”从Hancock的电话里记下电话号码后，Errol用了自己的电话拨打通，皱眉的首先开口问道。
而电话那端的女生只是笑了笑，并且那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快乐，像是等到这通电话让她这一刻很快乐般的笑声。
“就当是扩大业务好了啊。”电话那端的Allison继续用着她带着笑的声音说道。“卖_椿这种事情，反正有男人的地方都可以了啊。”
听到Allison最后像是自我嘲讽的话后，Errol皱着的眉头更加深了。
“而且惹了麻烦的人明明是Es你自己才对。”Allison继续说道。“所以才跑去了日本不是么。”
“反正都是被男人干。”在Errol还没有回应任何前，Allison继续说道。“在美国也好、墨西哥也好，还是他妈的日本也好。”
“他妈的不都一样么。”Allison不屑的冷笑了下。“哪里他妈的都是一样的。”
‘哪里他妈的都是一样的，Es。’
‘哪里都只有被当作工具卖给不同男人干的下场。’
‘哪里能够让我从这一切中解脱呢。’
‘除了死掉的话。’
‘大概……只有可_卡_因……’
‘和Es了吧。’
‘这两件可以暂时让我变得麻痹……从痛苦中摆脱。’
‘虽然只是暂时……暂时的摆脱，却不是永久的解脱。’
‘但我很满足。’
‘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当初Allison拥抱着Errol时边微笑着边讲过的话。
当时因接客人数达不到Jacinto要求而被Jacinto揍得满脸带伤的Allison，却一脸平淡的对Errol讲出了那番话。
“起码。”电话那端的Allison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也打断了Errol的回想。“起码那处国度里……”
“还有着Es不是么。”Allison轻轻的笑了下。“就当作是唯一救赎自己的希望吧。”
最后用着自嘲讲完那句话后，Allison犹豫的想再开口说些什么时……却停顿了下。
而这微小的举动，还是被Errol在电话那端清楚的听到。
“如果说他妈的真的有所谓‘救赎’这档子蠢事。”Allison似乎没有讲出她之前想开口的话，而是故意用着无所谓的腔调最后说了句。
看了看左手指间早已经灭掉了的自卷烟，Errol再次把烟放进了嘴巴。
“你什么时候来日本。”Errol边再次给自己点着烟，边问了Allison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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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她……”灰崎对契里口中简单几句关于Errol的描述而惊愕的回应道。“她杀过人？”
‘她的父亲，和哥哥。’
‘被Errol当场用刀刺死而身亡。’
回想着这两句令人无法不惊愕的话后，灰崎才注意到契里刚刚最后讲到的那个没有被自己仔细听进耳的理由。
“想对她做出的事情……”才意识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灰崎看着契里的眼睛。“那家伙她也……”
脸孔一直没有太多变化模样的契里点了下头，然后露出回想的表情。
“好像是在被她父亲强行侵犯前。”契里边回想那天在法庭自己所听闻的一部分情况，边说道。“Errol抵抗时用刀刺死了他。”
“但那家伙的哥哥又是怎么……”灰崎皱眉的又问了句。“是被她哥哥看到了所以想……”
“的确是被Errol的哥哥看到了。”契里打断了灰崎未讲完的猜测。“而且看到之后。”
“她哥哥也像她的父亲那样。”契里讲到这里，口吻里有着嘲讽和不屑。“一样想对Errol做出那种事情。”
“所以了。”契里冷淡的声音里，有了丝快慰的说道。“所以一样被Errol用刀捅死了。”
“什么……”刚刚正想问出‘是被她哥哥看到了所以想灭口么’的灰崎，在听完契里打断自己的话后，惊愕的程度更加大了。
“很吃惊么，灰崎。”看着灰崎一脸惊愕不止的模样，契里只是笑了笑，然后低下了视线。“知道令我最为吃惊，是什么。”
对灰崎问出这句话后，契里停顿的朝灰崎看了看。
而收起了惊愕的灰崎，只是用着他一贯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模样看着契里。
“是听闻那一切后，大家对Errol的态度。”契里笑了笑，那笑容似乎是在轻视和不屑。“当时在场的听众也好，所谓的律师和陪审员也好。”
“大家的反应。”契里回想着那令她作呕而生厌的一幕。“似乎觉得那两个男人才是受害者。”
“而Errol在他们的眼里。”契里侧过脸，看着灰崎的眼睛说道。“只是个凶手。”
“残忍冷酷到将自己的亲人一刀刀刺死的凶手，并且在法庭当天也没有收敛起她总是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模样。”契里的表情在这时才有了些微妙的变化。“那是他们眼里的Errol。”
而此刻的灰崎，也清楚了契里会对Errol的事情，或者是Errol这个人在意以至于留下深刻印象的真正原因。
因为那个女生，那个同样深陷于契里相同处境的女生，她做出了契里从未有能力做出的一切。
让那糟糕不堪的一切，中止性的未能发生。
“因为她只是一个14岁的女生。”沉默了几秒后，契里又开了口。“因为对于那群人而言。”
“一个未成年人的弱者姿态。”契里不屑的笑了一声。“一副受辱而令人同情的模样。”
“就像是当初的我的模样。”契里轻蔑的笑着摇了摇头。“那样的一切，似乎才是正确的。”
“对于那群所谓的成年人而言。”侧着脸孔的契里一直没有再看向灰崎，只是声音不大的讲出她内心的那些想法。
“那些……”契里抬起头，若有所思的说着。“才是他们所谓正常、所想期望看到的一切。”
而沉默不语的听完契里略带自言自语的话后，灰崎伸手揽住着契里的肩，用力的把契里抱进他宽大的怀抱里。
然后，灰崎低下眼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半头的契里。
“所以那家伙她才没有被那群人同情是么。”灰崎开口对契里回应起了Errol的事情。“因为那家伙的态度。”
“或许也的确有这部分的原因了。”不等契里回应什么前，灰崎继续说道。“那家伙令人无法同情的理由。”
灰崎看着听到自己这句话后，微微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契里。
“那家伙身上的确有股令人不爽的嚣张个性。”回想起Errol的灰崎，皱眉的说了句。
听到灰崎的这句补充后，契里笑了笑。
“所以……”契里假装皱眉而不解的问道。“这算作是同类的判定评价么。”
而这一次并没有对契里的话开口再反驳什么的灰崎，只是皱眉的思考着自己正想要说的观点。
“或许你这家伙也有原因了。”灰崎把话题继续放到了Errol身上。“你对那个家伙。”
“那个跟你身处过相似处境的家伙。”灰崎看着契里。“让你对她的定义，也变得不那么客观。”
听到灰崎的话意外了下后，契里只是笑了笑，就像她一贯会露出的笑容。
“是么。”契里声音不大的说了句。“不那么客观……么。”
“那家伙她杀了人。”灰崎把这一点对契里重复道。“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那是连我这种混账都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灰崎的口吻里没有玩笑的意思。“连我这种天天打架斗殴到把人打残入院的家伙都没有干出过的事情。”
“未成年人的弱者姿态？”灰崎重复了刚刚契里的话。“哼，那家伙她的确不是什么见鬼的弱者。”
“虽然你这家伙本质上也不算是了。”灰崎看着契里因自己的话而低下的眼睛。
“只不过。”灰崎补充道。“只不过应该说是跟那家伙完全不同而已了。”
听到灰崎话语最后提到了自己，契里好奇的想问些什么。
“不过无论是强者或者是弱者。”灰崎在契里想开口前又说道。“无论是混账还是人渣了。”
“我才是那个最强、最厉害的男人。”不再继续有关Errol话题的灰崎抬了抬下巴，对契里说道。“把那群无论弱者、强者也好的混账统统揍到一旁的男人。”
“没有人可以再对你这家伙做出任何糟糕的事情。”灰崎再次对契里强调着他当初第一天与契里交往时强势讲过的话。“我不会让之前发生过的那见鬼的一切重新上演。”
“只要给我记得这句话。”灰崎笑了笑，露出他狂妄强势的笑，用手扳了扳契里的脸侧。“然后乖乖站在我身后做我的女人。”
“清楚了没有啊。”灰崎最后不耐烦的对脸上带着她一贯笑容的契里说道。“末次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