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大唐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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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石之轩骤然暴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神色，说：“既然如此，那石某倒要领教一下，大宗师之上，究竟有如何手段。”
石之轩说罢长袖一甩，如狂风一般携着无尽水浪向着风华袭来。他的动作太快，身形在这夜色中掩映中，连风华都看不清。不过也不需要看清，风华脚尖一点，便离开小船，站到了水面上。
“不过说了句实话，邪王何必动怒？”风华目光转向了天穹之上的明月，却没有看向石之轩，平静地说。
别的不敢说，踏水无痕这一点风华是真熟，他用这个装过很多回高人了，虽然他本来就是个高人，完全不需要装。此时双方互换了位置，变成了风华在水上，而石之轩则在船上。如果不动真格的，他们想要伤到对方可没那么容易。
石之轩早知如此，神色冰冷，身形一闪，顿时风华面前出现了无数个他，齐齐向着风华扑来。在这短暂的时间，莫说是分出真假，便是想要躲开他的技能，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名震天下的幻魔身法，正式出现在了风华面前。
风华看都没有看那数个石之轩一眼，他拔出了双剑，以攻待守，反倒向着石之轩攻去。
幻魔身法不过是在速度快到极致之后，在空中留下的幻影罢了，长剑有没有碰到实体便能分辨，风华这一招以攻对攻之下，石之轩这招并未建功。在没有突破石之轩的大宗师护体气场之前，即使是剑三的技能，也是打不中的，不然风华一个定身，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石之轩面色更加冷酷，此时他体内的补天阁心法形成的人格彻底占了上风，指尖连点，招招都是风华的要害，两人以快打快，转眼便过了百招。他以十指硬接风华的长剑，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百招之后，风华那铁匠铺买的劣质长剑更是因为承受不住内力，断为了两截。这还是风华以内力护住铁剑的缘故，不然不出三招，他的剑都该断了。
风华靠着长剑断裂之时形成的小范围爆炸，后退三十步，凭着夜色的遮挡，从包裹中再次取了两把剑出来。但是因为角度问题，石之轩只看到风华从后腰间拔出的剑。当然常理也是如此，他不会想到世界上还有空间荷包这种东西。
风华得了剑，再一次冲上来，和石之轩战作一团。
石之轩长久没有动过手了，如今江湖中，除了四大门阀，慈航静斋以及静念禅院和最后的魔门之外，寻常江湖人知道他威名的都不多了，倒是在老一辈江湖人心中如雷贯耳。而自穿越以来，风华也没有遇到过这般势均力敌的对手，他不是在以大欺小，就是以小欺大，从没有打的这么畅快。
双方力战近一个时辰，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风华连剑都换了好几次了。引得石之轩目光看向他平坦的后腰，这么点地方，还要算上腰本身的厚度，真的能装下这么多把剑不成？石之轩觉得这好像不太现实。
就在风华又一次摸出双剑的时候，石之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到底有多少把剑？”
“足够用到邪王尽兴。”风华巧妙地回答，言下之意就是邪王你还想打多久，他就能摸出多少把剑陪着。
因为空间足够，之前风华闲着无聊，往里面扔了很多东西，用得着的用不着的，确保无论发生什么，短期之内他都能过的很好。给他半个月时间，他的大轻功能从天南甩到地北，随便都能找到地方补充的，除非真的给他扔到没有人类的原始星球去。
不过由于这篇文是综武侠同人，所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呵……”石之轩冷笑一声，停了手却并没有再继续。“你表现出的实力，也只到了大宗师而已。”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风华也懂了。只表现出大宗师的实力，又有什么资格对大宗师之上指手画脚呢？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这个时候，突然船身传来了细微的破裂声。
两人动手尽管已经收敛很多了，这艘小船还是承受不住气浪，已经开始有着裂痕。风华看了一眼，突然很想看到这船突然散架，然后石之轩落到水中成为一个落汤鸡。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在这艘船化成碎片的前一刻，石之轩一定会感应到然后避开，风华也只能想想罢了。
风华笑了笑，说：“我还年轻，不到三十岁。”实际上，他实际年龄连二十都要差一点，但是不到二十岁的大宗师和不到三十岁的大宗师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是妖孽，后者是天才中的天才，稍微保留一点没什么不好。
“不到三十岁的大宗师，邪王觉得是我天纵奇才自行领悟，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呢？”风华看着石之轩，笑着问。
他确定石之轩不会相信前者的。石之轩自负天纵奇才，几十年蹉跎才到了这个地步，风华看着这么细皮嫩肉养尊处优，没经过风风雨雨的样子，石之轩怎么可能会承认别人比他天赋高这般多？要知道，石之轩女儿的年龄都和风华差不多了，和他打成平手风华完全不丢人，丢人的是他。
石之轩似乎是被风华说服了，脸上再次恢复了平静，让人看不出此时主宰他的究竟是哪个人格，说：“哦？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来历？竟然口出如此狂言？”
“邪王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风华神色淡淡，却带着一股笃定。这是他的试探之语，风华并不能确定石之轩知道多少，尤其是是否已经知道了刚降临时破碎虚空的发生和他有关系，同这件事情相比，席应的死反而只是一件顺带的小事了。
风华这算是变相承认了那个不可能的猜测了。
石之轩瞳孔微缩。
“佛说，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邪王潜伏静念禅院十年，想来不会不懂佛语吧？”
“我竟没有想到，你居然信佛？”石之轩冷嘲道。风华之前对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那般态度，哪里像个信佛的？他的表现不说信，不砸了佛像都算好了。
“佛家说佛国净土往生极乐，道家说世外桃源天上仙宫，不过一个意思罢了，用什么都是一样，邪王若是不洗我换个说法便是。”
风华这点倒是看得淡，他对佛家不喜欢，但也算不上多厌恶，只是根本上讨厌慈航静斋一群尼姑自作聪明觉得自己代表天下人搅风搅雨罢了。不过这里举例子的话，倒是用佛家的话比较好说。
他这一段话倒是获得了石之轩的好感。
石之轩出生河东闻喜裴氏，乃是著姓大族，自幼受儒道两家熏陶，对佛家并无什么好感，后来机缘巧合入了魔门，成了邪王，对佛家的代表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就更没好脸色了。就算后来和静斋仙子碧秀心相爱，但碧秀心心中她始终先是静斋弟子，然后才是石之轩妻子。
为了慈航静斋，碧秀心曾经偷看石之轩留下的不死印法企图破解，但她本来修的剑典，与不死印法截然相反，这才遭到反噬而亡。碧秀心一死，石之轩精神分裂直接发作，他不会找自己的错误，为什么故意将不死印法留给碧秀心，反而转嫁怒气恨上了慈航静斋。
在石之轩看来，秀心是被梵清惠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他，碧秀心就是下一任慈航静斋的斋主，根本轮不到资质平平的梵清惠。越是在静念禅院学佛，石之轩反而对这些和尚尼姑更加不屑，与世人崇佛的习惯完全相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千小世界构成一个中世界，三千中世界构成一个大世界，三个大世界才为一个佛国，邪王可曾想过这个世界，也不过大世界中只是一粒沙？在茫茫沙海中，还有无数这样的沙粒，无数这样的世界。”
“而我，也就来自其中一个小世界。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大势颇类，小势却多有不同。”风华终于说到了重点，他有意识的加重了这一句话的音调。“如此，邪王可明白了？”
为什么查不到风华之前的任何消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在这个世界啊，任你手眼通天，情报网无孔不入，想找一个之前根本不在世上的人，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风华这么一说，倒是安隆解脱了，他为了查风华的消息，都要秃顶了什么都没查到。
石之轩沉吟片刻，他既没有对此表达怀疑，却也没有露出信了的意思。半晌才问：“这般秘密，为何告知于我？”
“我不说，邪王便猜不到了？”
其实石之轩已经猜到了，他只是因为固有观念所限，没有去想罢了。或许是一天或许几日，只要一突破那层观念，剩下的东西水到渠成，一层窗户纸捅破，也就没有秘密了。风华此时对自己战力十分有信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了。
毕竟自己爆出来还能刷逼格，到时候被人点出来，反倒显得气势弱了。
“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位顶尖高手，名曰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即使以石之轩之高傲，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字实在是当得起一句霸气。一生独孤，但求一败，何等的壮阔？便是石之轩自己，如今这般境界，莫说求败了，几大宗师谁胜谁负都是未可知。
“不错，这位前辈生于百年之前，具体事迹已不可考，但却有这样几句话得以流传下来。”
“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独孤前辈以利剑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
“后来刚极思柔，改用紫薇软剑，三十岁时误伤义士，弃之深谷。”
“再后来，换得了重剑。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之前恃之横行天下。”
“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入无剑胜有剑之境。”
“无剑胜有剑？”石之轩蓦然愣住了。他虽然不用剑，但是武道极致，殊途同归，一法通而万法通。并不会因为用的兵器不同，产生非常大的差别。即使不用剑，这个道理对他也是完全适用的。此时风华已经是在讲，大宗师之上的路了。
石之轩本来不该听，不能听，但是没有人能够抵住这样的诱.惑，即使是石之轩也不能，他清楚地明白，错过这个论道的机会，也许他此生都无望突破大宗师了。有多少眼界，才决定了多少境界。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无我无剑，忘我忘剑。”风华补充说。关于独孤求败这一段，拿去装b简直百试百灵，无论哪个世界，境界这种东西都是相同类似的，风华达不到这个地步，但是他嘴炮却绝对不会显出破绽来。
“那到底是有剑还是无剑？”
“心之所至，剑之所至，草木竹石均可为剑。何愁无剑？”风华说。
当初跟人战武侠小说所有人物全部打通了排列，各个小说中顶尖人物的战力如何，独孤求败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掐点，个人都有个人的看法，往高了排到第一的有，往低了说也有道理，拜这场战斗所赐，风华对于独孤求败的了解非常深刻。
他不得石之轩反应，继续说出了最后那段，也是最经典的那一段属于独孤求败的话。
“余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奸人，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单人独剑，纵横江湖三十年，天下间无一敌手可抗，这是何等的风范？便是想想，都足以令人热血沸腾。
“我师门传承历史颇广，可上追溯至上古先秦一人独挡三千越甲的越女剑阿青。近千年以来，传承从未断绝，也可以说是天下闻名。”
“算算时日，独孤前辈纵横之时，我派祖师尚在，也不过沦为陪衬罢了。他一人纵横睥睨，独领一个时代的风骚，在他之下其余人皆是黯淡无光。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武道巅峰自是无人能比，可是天下第二，又有谁记得呢？更别说之后那些了。”
“昔年，我也曾认为武道才是正途，男欢女爱不过小道。武道中人，自当断情绝爱，凭手中长剑，谋求无上大道……可自从遇到的阿盈，我才明白，武道之途，要走哪条路，很多时候根本无法强求。”
风华提起独孤求败，装完了b，又开始心灵鸡汤了。
“邪王也曾和碧仙子相爱……”
风华对慈航静斋态度十分不好，不过看在此时石之轩的份上，还是真心实意的对已故的碧秀心喊了一次仙子，并且是纯粹的没有别的意思的。之前他对阵了尘的时候，那个大师绝对是讽刺意味十足的。
“想来对那种感觉不会陌生的，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开始想，愿意付出一切和阿盈在一起，其他不重要了。后来想，阿盈对我的影响太重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再后来想，爱只是一时的，武道却是永恒的，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她？”
“阿盈对我影响如此之大，我是不是该杀了她？只要杀了她，我就会恢复之前的样子，可是阿盈死了，在我动手之前就死了……很多人都说我完了，陷入情关不可自拔，终生无望突破更高的境界……”
“可是，我走出来了，现在我走出来了，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武道本就是继往开来的过程，又有谁说的，斩情灭性才能达到武道巅峰？悟出了这般道理，我就已经可以做到破碎虚空了。如此，邪王可还认为，三大宗师便是武道巅峰？”
“说起来，这番话若是说给傅大师，宋阀主，可能更为合适一些。”石之轩并不用兵器，就凭着这一双肉掌纵横天下，就算一法通万法，得到的提升也是有多有少的。对于剑客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提升，其他的都要其次了。
因此，从武道角度来说，傅采林才是最适合这些话的人，刀剑不分家，其次才是宋缺。但如果从情感角度来说，宋缺才是真正最为适合的人。
他初出江湖之时，便和现任的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谈了一次恋爱。但是梵清惠最后选择了断情，回去继承了慈航静斋，宋缺则为了宋阀娶了一位丑女为妻，获得了南蛮地区很多土著的支持。但是他显然对于梵清惠并未完全忘情，以至于当慈航静斋选中杨坚作为天下之主，梵清惠不过来了岭南与他一会，劝了劝他，宋缺最终松口答应了对隋朝称臣。
虽然传言他进军武道之后，已经忘记了这段感情，但是如果真的断了，宋缺又怎么可能还愿意去见梵清惠？情肯定是有的，只是以宋缺的理智，现在已经慢慢看淡这份无望的感情了，不那么容易被影响而已。这样下去，或许终有一天他会释怀，可决不是现在。
“傅大师奕剑术讲究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将棋理融于剑术从而先发制人。可是他成也于此，败也于此，武道之途，岂有事事算尽之理？算得了天地？算得了人心？若真能达到如此境界，他何必与旁人共称三大宗师？若他一日不改，此生必然无望更高之境。”
傅采林虽然功夫极高，但是他长相不行，非要说的话，一个字丑，两个字奇葩，三个字活见鬼。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比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非常不符合人类审美观，相当于风华的另一个极端。
正是因为他长得丑，所以傅采林才更加注重自然美，自然和谐，因为他觉得他这副容貌是天地给的，虽然在人类看来似乎有点差，但是这才是符合天地至理的相貌。看上去表面不在乎心里越在乎，傅采林甚至对这个有点成执念了，因此特别执着与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奕剑术。如果不看破自身的缺陷，傅采林突破的几率算是垫底的。
风华神色淡淡，他虽然功夫目前只表现出来大宗师之境，但是眼力却是超凡。看过那么多武侠小说，各种各样的武功都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道理也都读过，想要点评一下傅采林这位三大宗师，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相比傅采林，风华其实更看好，虽然没有三大宗师之名，但是实力也不可小窥的宋缺。宋缺的路走得很稳，只要按部就班走下去，他是有望超脱大宗师，成功破碎虚空的。虽然在原著中，他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前些日子传言，宋阀主悟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自此进军无上境界，号曰天刀。可是，【舍刀之外，再无他物】与先前他的人刀合一境界不过等同罢了，仅仅算是略有进展，可算不得突破。真正的无上天刀境界，则应该是，手中无刀，心中有刀，手中无刀，心中也无刀。到了这个地步，才算得上是天下万物皆可为刀。”
若是先前，风华以这般口吻评价傅采林和宋缺，石之轩定然不会听他废话。可是当他展示出了足够的实力，他的话当然也就是金玉良言了。尤其是，石之轩他不是个傻子，完全可以分辨得出，风华到底说的有没有道理，还是鬼扯。
石之轩眼神精光闪烁，他看着风华，不得不承了这份情，他开口问：“依你之见，石某又当的如何？”
石之轩问了这句话，说明他真的心动了。风华之前的话，让他收获不菲。完全抵得上之前插手指点侯希白那么点因果了，甚至远远有所过之，完全不像是一个精神病人能够说出的话。困于精神分裂病症多年，即使在静念禅院念了十年的佛，他都无法完全控制住这种变化，可以说是疾病乱投医了。
风华作为一个蛇精病（伪），觉得他对精神分裂这件事情十分有发言权，君不见他现在已经分裂成了阿盈（并不）和正常状态了吗？风华虽然没有全部鬼扯，但显然现在已经是三分真，七分假了。
看着石之轩，风华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顿了顿，这一段话风华需要给石之轩消化的时间。
等石之轩似有所悟，他才继续说道：“天地万物，有阴才有阳，有生才有死。人性本非一面，善是你，恶是你，温柔是你，冷酷也是你，善中有恶，恶中也有善，本来就是不需要分开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本是常理，武功何尝不是如此？强求不得啊。”
“花间派功夫属阳，补天阁功法属阴，以不死印法为桥梁沟通阴阳，本该不药而愈的。但是邪王你体内恐怕阴阳之力并不平衡吧？日积月累之下，才造成了如此隐患。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办法。”
作为一个大奶，风华表示他其实有办法解决。
“其一，废掉其中一门功夫，自然不药而愈。”风华看着石之轩你在逗我的眼神，淡淡的说：“当然，此法不可取，只不过凑个数罢了。其二，”后面说的才是戏肉。“找一内力不逊于你太多之人，将内力输入体内。”
石之轩对于自己的问题研究已久，风华只说了个方法，他便懂了意思。
虽然花间派内力和补天阁内力天天打架，但是他们到底都是石之轩修炼出来的。如果遇到庞大的异种内力侵袭，肯定会放下前嫌，一起对付外来的敌人，等把敌人打退了，然后再来进行争地盘。
这个想法就是来自于令狐冲被桃谷六仙灌入内力，导致的情况，反其道而行，便可以解决石之轩的问题。只要石之轩把握住机会，在两股内力齐心对敌的时候将它们彻底融合，便可以永绝后患。
不过这个困难在于石之轩内力之庞大，天下有数，要能抵抗他内力反击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这么一搞，对方内力多半就废掉了，问题和之前风华打伤了尘，留给慈航静斋的问题一样。区别在于静斋和静念禅院还能找到治疗了尘的人，但是石之轩可找不到愿意这样为他牺牲的人，而且传输内力过程经不得半点波折，石之轩作为魔门之人，又有哪个信得过呢？
但是好歹这是一种可行性，风华还是拿出了干货的，石之轩脸色并没有显得难看。毕竟之前，他连干货都没有，一直困扰于这个问题。
“在下拿出那么多东西了，邪王也总得付点报酬吧？合该礼尚往来才是。”
这在石之轩意料之内，风华既然说了这么多，肯定是有所求的，估计所求还不小。但是风华既然能大方到先把酬劳给付了，石之轩也觉得不会吝啬于让风华把所求说出来，至于办不办得到，这不说了才知道嘛。
“你想要什么？”
“听说花间派曾有一任祖师擅长箜篌绝技？派中更是珍藏着一把可以作为武器的以千年梧桐木制成的凤尾箜篌？邪王既然打碎了我的箜篌，这一架就赔给我吧！”
先前风华点评傅采林和宋缺，就看得出来他虽然来自别的小世界，但是情报网却一点也不弱，知道这件事情石之轩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区区一架箜篌，也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性，若是风华找他要花间派或者补天阁的武功秘籍，他说不定还会犹豫一下。
“既然想要，那便归你了。”石之轩非常大方的拿自己祖师的东西做顺手人情，他不但不觉得风华要的东西多，反而觉得要的太少了。这样的事情风华也干过，不但干过，还是刚干的，他并没有立场吐糟。石之轩难得问了一句：“还要什么？”
“我要的这件东西，邪王可未必愿意给。”风华激将说。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大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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