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正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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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念完的那一刻，从我的周围开始，心象风景顷刻间吞噬了了所有人，“咔嚓——咔嚓——”
齿轮咬合着，平静而秩序，火红色的世界让眼球染上几许猩红，这是卫宫士郎的终焉，残破的剑戟如同坟墓一般葬送了数以万计的无辜人类，只为渺茫的希望而战斗，却被时间给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他们皆是张大嘴巴四处环视，然后一齐盯着我，眼中不乏有各种复杂的情绪，我露出轻松的脸色，眼神却异常悲哀，“如何，这是我的世界，曾经我也努力过，我也想拯救过，最终的结果是被众人推上断头台，砍下了头颅，或许那时候我还很满足，但自从与阿赖耶签订契约后，我后悔了，彻彻底底后悔了！什么拯救啊！什么正义啊！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清道夫吗！帮阿赖耶清理各种害虫，我已经受够了，于是我就开始把目光放在过去的自己身上，虽然几率十分渺茫，只要……消失的话……”
语气哽咽起来，说完才恍然，为什么要同他们讲这么多废话啊，平常的自己才不会这么多愁善感，大概是黑化的影响吧，将所有的情绪放大化什么的。
握住我最熟悉的干将莫邪，黑白一对颜色比平常显得更加妖艳，看着Saber习惯性上前一步挡住卫宫士郎，我冷笑，“怎么，想要打扰我和我自己之间的琐事？”
嘲讽的语气似乎让她动容了，她回头用余光扫了一眼后面士郎的表情，叹口气，“好吧，我不会插手这件事，但是一旦你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怪我进行攻击了。”被说服后，满脸纠结状的Saber往旁边站了，偏头对士郎小声说，“加油，士郎，你一定可以的！”
“嗯——”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刚才一直略微低头在思索着什么，才抬起来用坚定的表情望向我，琥珀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你变成这个模样，Lancer会很担心的啊，我听说你们的关系比、较、好，不要做出任性的事情来了，好吗。”
卧..卧槽！别以为你装成像老爸一样的口气我就会怕了，我告诉你，圣母是没有任何前途的！
“即使是库丘林来也无法阻止我。”摆出攻击的动作，盯着此时还一脸没有防备的卫宫士郎，嗤笑，“再不投影，你就安息吧！”
不想再和他废话，注视着他手里脆弱得和纸一样的干将莫邪，一击过去就打碎了，“什么嘛，不用力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可恶……”赤铜发色的士郎咬着下唇转瞬间投影出更坚硬的武器，和我的武器架在一起，“不要罗里吧嗦的一大堆话！为了抹去自己的痕迹，你以为Lancer他还会那么无心无肺的继续生活？”
“我的死活关他何事，那也只是我作为英灵中的生命中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过客而已。”本体始终在英灵座上，无法感知别人的地方，一个人在那里游荡，寂寞，我瞬间觉得一股浓浓的悲哀缠绕心头，如果他能找到我，大概我没有勇气再分开了吧，“呼，怎么，为什么要惊讶，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投入的感情再多，也不会有更多的回报，就像我在正义的道路越走越远，然后才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没有意义，那么我接下来活着还能做些什么呢，自然就是寻找让自己消失的办法了。”
微微用力，对方的武器上就布着一道裂纹，他听了我说的话，脸色并没有看出点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心情格外差，不过越差我就越好过，带着这么恶劣的想法，我一次又一次将卫宫士郎逼入死亡的前夕，最后他的魔力近乎耗完。
居高临下地站在跌倒的他前面，有些失望，“啊啊，终究只是这样的程度。”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来最后一下，却不料被一只像狗一样的使魔打断了。
它站在士郎旁边，叫了一声，然后口吐人言，“汪！……啊呸，你之前的话我可都听到了，Emiya，你说你不关老子的事！？就算是盖亚也不能阻拦我们，你这个家伙到底在别扭什么啊，快变回来，别以为我忘记你曾经说过的话了。”
愣着看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然后才叹了口气，“果然爱尔兰的人都是如此天真豪爽么，真是败给你了，的确，我碰到了黑泥，然后才是自我黑化的，此世之恶对我的影响有一点，但是并不大，可是，又会让我不禁纠结起来，我到底是谁，为什么现在是Emiya，各种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几乎要把我压垮了……”如潮水般的涌来，窒息，这样令灵魂崩溃的事情，我大概快承受不住了吧。
“你就是你，属于我的你，而并非他人的Emiya。”那只狗脸上露出看似温和的笑意，也只有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有多么滑稽了吧。
固有结界消耗太多的魔力，在周围消散了，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了在固有结界外面的库丘林，笑得……“一脸白痴呢，蠢狗。”
对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将自己使魔放进来，在凯尔特神话中，他也是对魔术有所接触的英雄，只是被Lancer的职介所限制了，没有机会展示出来而已，因此对魔术师顶端的固有结界也是有研究过的。
闻言库丘林笑着龇牙，“全身都是黑，真是辛苦了。”走过来很亲切地……一口咬着我的脸，将口水糊在我黑皮肤上，卧槽之前那句[辛苦]的话是骗我感情的么。
“唔哼！你这白痴！不要以为叫你一次你就真当自己是狗了，别人还在看呢！”我一脚踹去，对方很敏捷地见好就收，退了几步，我顺势用概念武装的赤色圣骸布袖口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嫌弃脸，“快走，决战就在那边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正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