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The Order/教团1886同人——《Sir Galahad与科学家，教团、叛军的二三事》》晴天之城

14、番外二. 到访实验室的骑士们

　　教团的成员，十二圆桌骑士，虽然执行任务时他们合作无间、形影不行，但在教团以外，他们却很少聚在一起。在非工作的时候，骑士们比较喜欢单独行动，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活了太长时间看腻了彼此的脸，所以才更倾向于独自去探访某个自己关心的人，或了解一些之前没怎么接触过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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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将Nikola Tesla推荐来为教团工作的中间人，Percival骑士理所当然的第一个来到了自上一任武器研究人在伦敦街头遇害后便一度关闭了有一段时间的实验室，如今这间实验室有了一位真正的科学家做它的新主人。

　　当骑士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清脆摩擦声第一次在实验室重开后响起时，科学家Nikola Tesla上前热情的拥抱了教团中最年长的骑士并真诚的感谢他为自己提供了一个如此良好的工作场所。

　　Tesla此刻心情很好，也很兴奋，尽管他入驻实验室还不到六天，他却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六个月的工作计划，其中包括教团所需要的新式武器的制作计划，这是必须的。以外，还有大量他自己的科学研究计划。

　　有兴趣浏览一下这些吗，先生？Tesla说着便从工作台上拿起放置自己记载这份工作计划的信纸的文件夹，在手里扬了扬。显然，他是希望年长的骑士接过去的。

　　但Percival却并没有伸手。老骑士看了看这份文件夹的厚度，他微微皱起眉头，对Tesla说，教团要求你的工作应该没有这么多。

　　...是这样的。科学家一怔，他没想到Percival似乎并没有要看自己的计划表的意思。他已经将文件夹递出去的手不得不暂时停在了半途中。
　　不只是教团的工作计划，还有一些我个人的研究计划。他对老骑士解释。它们是在完成教团的需求的前提下才会进行的。两者绝不会有冲突。他之后又十分确定、肯定的补充了一句。

　　年长的骑士点点头。我了解了。他说，一定是与那些你之前提过的先进机械、复杂的科学理论有关的东西。他笑了笑。这间实验室的确是进行研究和发明的好场所。最后，老骑士非常客观了给出了一个评价。
　　然后他以一种长者的语气提醒科学家道，不过别因为这些东西而令自己太疲惫了，Nikola。你也得保证自己有足够的休息。

　　...是的，我知道。Tesla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他将文件夹重新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他没让自己的脸上因此而出现尴尬的表情，他依然保持着微笑，他接受了Percival的提醒，他并不会无视，也不会反感一位年长的朋友对自己的关心。
　　但是难免的，他会有那么一点失望，他本以为至少...哦，算了吧，让Percival这样一个活了几百年，思维模式与习惯都早已相当固定的“老人”非常热枕去探究这些新出现却同自身没什么太大关系的事物大概是不太可能、不太现实的。Tesla并不真的抱有这种期望，然而刚刚在将文件夹放回去的一瞬，他感到有点无奈，毕竟他还是愿意看到有人能够立刻从自己这里接过
　　它，马上打开拿出里面的计划表，认真翻阅一会儿然后与自己交流一些东西。

　　然而之前的事实一直证明这有点困难，毕竟大多数人都对机械和科学研究没什么兴趣，或许是因为它们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弄懂，科学家过去见过太多的人，是的很多很多人，他们根本听不进一星半点与这方面有关的知识。他对此同样有点无奈，他希望遇到一个可以听进去的人，或者换一种更直接的说法，他希望能够有机会把自己了解的所有知识毫无保留的讲给某个人。

　　Percival骑士不会成为这个人，即便他今后会频繁的来到实验室，为自己提供各方面的帮助。而Tesla不确定这位年纪最长的骑士是否就是如今教团的成员的行事方式的代表，到目前为止他只认识Percival一个人，另外的诸位骑士他连面都没有见过，很难讲他们之中是否会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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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团团长Lucan第一次来到实验室的时候，Tesla并没有向他展示自己那份未来六个月的工作计划表，也没有向之前Percival来访时以示欢迎的上前迎接，相反，他站的离骑士长相当远，表现的谨慎而小心。他的腰板挺得笔直，站姿十分礼貌，然而脸上本该带着的对来访者友好的微笑却由于紧张差点忘记露出来。

　　他非常官方的与Lucan进行对话。Lucan发问，他会立刻作出回答，然后保持沉默，然后直到再回答下一个问题，中间不说半句与Lucan想知道的事情无关的话。而目前Lucan并没有太多想从Tesla口中得知的事情，他提的都是与武器研发有关的问题，这也并没有很多，因此他只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至于这个“一会儿”到底有多久？大概十几分钟吧，相当短的一段时间，然而却令Tesla感到有点难熬。Lucan离开后他松了口气。他发自内心的希望今后这位骑士团长不要频繁的来实验室，他是有原因和理由的，但他不会透露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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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sla没有想到教团里会有女性，而之前也没有人告诉过他。

　　因此，当Igraine昂着头迈下电梯，大步走入实验室时，正在工作的Tesla的注意力被她穿的带了高跟的女式长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后发出的虽然并不算大，却清脆且尖锐的脚步声打断了，他怀疑地转过身，而后怀疑地皱起眉头，开口问这次的来访者，小姐...请问你是？

　　看来你并没有了解太多教团成员的资料。Igraine却如是说。她声音的音色既不高昂、也不尖细，然而她说话的音调却总是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话的内容却有时是有点尖刻刺人的。

　　Tesla在皱眉的同时弯起嘴角笑了笑，这两个动作组成的表情着实很奇怪，但目前他的潜意识只能驱使他做这个表情——这样既不会让人发现他此刻其实有些无奈，又可以令人感到他的反应是比较礼貌的。

　　抱歉，女士。Tesla再度开口，并将对Igraine的称呼从换成了比刚刚更庄重更正式的。他已经明白这名女性来访者是骑士团的成员了，于是他说道，我确实并不知道教团里有女骑士，Lucan团长之前来的时候也没有提过。

　　哦，我哥哥他从不特异对谁提这件事。Igraine这样说。

　　Tesla从这位骑士团中唯一的女性的回答里听出了些许不满和抱怨的语调。他觉得自己应该这么接话。或许...这大概是因为Lucan团长认为您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我是指，您可以与他们一样勇敢、无畏战斗。他给了Igraine从另一种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后得出的结论。

　　女骑士因这些话而脸上露出了自豪、骄傲的神色。或许吧，她说。

　　我想是这样的。Tesla说道，他扩大了自己的笑容，并将皱起的眉头收了回去。适时的做点表情改变是绝对有必要的。科学家的直觉没出错，他面前的是以为需要通过称赞与欣赏的言辞来与之建立良好关系的女性。

　　科学家的赞扬令Igraine感觉心情愉悦，她放下了之前一直端着的架子，开始低头浏览起离她最近的一个工作台上面的各个物品，看起来她似乎会在实验室里多呆上那么一会儿。
　　然而，这对科学家而言没什么好处，假如他因此开始向总理大臣的养女，教团团长的妹妹介绍自己的研究内容，或随便聊一些其他的事，之后这些话有一部分一定会从这位女士与家人共进晚餐期间或同去教团路上的交谈中传到她养父和哥哥耳朵里——那可很糟糕，Tesla必须保证总理大臣和教团团长无法掌握多少他的信息才行。

　　Igraine在实验室里小转了一圈后，脸上再度露出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这次她是在对实验室内空气中弥漫的金属火硝味道和地板上各种物品摆放的过于混乱表示排斥与厌恶——Tesla暂时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它们。

　　这里确实不是一名从小生活在上流社会，习惯宽敞明亮点着熏香的贵族府邸的厅堂的女性会喜欢的场所。Tesla注意到了这些表情变化，他想这位女骑士本次的来访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甚至由于对实验室的环境的不适应，她今后也许不会再在这儿出现很多次——如果真是这样，Tesla大概会感到高兴，因为他以后便因此不必有意的想办法来与这位女士保持疏远——鉴于目前他对Igraine本身并没有什么意见，或偏见，这不能算太好的事情，但他需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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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fayette爵士在Tesla的实验室里转过一圈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这儿可真够乱的，科学家先生。

　　他并不是第一个对实验室的环境有这种感觉的人，上一位，虽然没有开口评价，但表情和眼神都明显透露出了类似的信息。不过与Igraine不同，拉法叶并未有对此表现的厌斥，他只是比较客观的，不带什么主观感情的讲了一件事实。

　　没有办法，因为需要摆放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所以Tesla这样说，他讲的也是事实。

　　Lafayette听后，下意识地又环视了一下整个实验室。

　　看起来是这样，他点点头。然后他不再探究这个问题。他今天来实验室不是想花时间评判科学家的工作场所，他对这种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也不怎么上心，他来这里是想拜托科学家修理一下自己坏掉的怀表，他并没有多少空暇去穿越城市的大街小卷来寻找一家钟表修理店，虽然这东西与武器或装备完全无关，严格来讲并不在Tesla的责任范围里，但他认为科学家会愿意帮忙。
　　于是他在说完这句话后便立刻转了话题，直接对Tesla表明自己的来意，他将自己的那块怀表掏出来放在工作台上，十分客气对Tesla说，麻烦你了，科学家先生。

　　当然其实这并不多么麻烦Tesla，这只是一桩简单的小事。Tesla拿起怀表，用工具刀后面的金属盖观察了一会儿里面的轴承构造，然后对Lafayette说，没关系，请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能修好。

　　然而对方却不打算等。Lafayette今天晚上约了一位女士在酒馆见面，必须赶快回家换身其他的衣服，这是他现在着急离开的原因。
　　你知道的，骑士装毕竟不太适合出现在那个地方。他这么说，脸上很配合语气地作出无奈的表情。

　　抱歉，科学家先生，我得马上走了，怀表明天早晨我再过来取吧。说着他便对Tesla做了一个法国社交礼仪中绅士因自己不得不提前离场而表达歉意的“道别手势”。

　　哦..好吧。Tesla看着Lafayette走向实验室电梯口的背影，小声嘟囔了句。但是他想如果今天晚上这位男爵要在酒馆呆到很晚的话，他明天早上大概是不会有精力再来实验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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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以“优雅的绅士”自诩的法国人第二天果然没有到实验室来，他第三天也没有来，第四天、第五天...同样没有，因此Tesla便将怀表暂时收了起来，以免它同实验室里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工作器具混在一起而找不到。

　　这天，实验室内出现了又一位新的来访者，也是一名骑士，是来替Lafayette爵士取之前一直没有拿走的怀表的。他作了一个极短的自我介绍，对科学家说可以叫他“Galahad”，这是他在教团的骑士头衔，也可以叫他“Greyson”，这是他的名字。

　　在通常情况下，用真名来称呼一个人肯定比代称更令人觉得亲近，然而Tesla并没有，事实上他对于Galahad骑士的这次到访并不怎么走心——他只是过来帮别人取东西的，不会在这里呆很长时间——而Tesla还有一堆研究要忙，他甚至没开口叫骑士什么——名字或头衔都没有叫——他仅仅是点了下头，以示骑士自己听到了他的话，然后就转身去比较往里位置的那张桌子
　　处找被放在抽屉里的怀表了。

　　之后当Tesla拿着怀表回来的时候，骑士却并没有站在原来的位置等待，他而是站在电流机旁边，正略微抬着头观察电流机两级之间不断闪出的电火花。

　　于是Tesla也走了过去。

　　它们很漂亮。当科学家来到身边时，骑士这么说，他对自己眼前的所见的赞美是出自真心的。

　　Tesla对此表示同意。的确。他点头。

　　能给我讲讲这座机器的工作原理吗？这时骑士转头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我有些好奇这些电流束是怎么形成的。骑士说道。

　　哦...这个...，Tesla并不能从面前这位Galahad骑士的表情中看出他到底是确实想知道还是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他并不一定真的有兴趣听自己解释这些，不过既然他询问了自己，Tesla还是开始讲了，他希望骑士能够耐心的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