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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打擂台? ...

  •   天瑾抱着雨柔,狼狈的回到岸边,看到刚才在草屋里所见的吹笛男子站在岸边,他见雨柔身上中箭,流血不止,忙将两人带回草屋。
      天瑾感激的说道:“多谢前辈收留,敢问尊姓大名?”
      “在下洛水。这姑娘看样子是中了穿心箭,不幸中的万幸是,穿心箭尾被拔去一根羽毛,这箭离心脏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只需上药后好生休养,便能痊愈。”洛水左手握住羽箭,一施力,羽箭竟凭空消失,接着出现在他的右手。
      天瑾大惊,这男子的修为竟能随心移物。他看着洛水拿出一个金色的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倒在雨柔伤口上,伤口立即止了血,在慢慢愈合。天瑾也精通医术,但他从未看过如此神奇的药水,不禁问道:“前辈医术如此高超,敢问师从何处?”
      洛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足挂齿。倒是公子,身怀三种血质还能转换自如,的确令我佩服。”
      天瑾被看穿秘密,笑了笑,说道:“就知道瞒不住前辈。雨柔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
      洛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雨柔,说道:“看她自己了。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不愿意苏醒的样子。”
      说罢,洛水便离开了。天瑾看着雨柔,苍白的脸,眼角竟还在流泪,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天她介绍自己哥哥时兴奋自豪的笑脸:等我见了他,介绍你们认识!天瑾心里一酸,用手轻轻擦去雨柔眼角的泪水。

      两人在洛水家呆了几天,等雨柔伤好全了,就告辞回灵山了。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雨柔实在无法接受魔教神秘残暴的教主竟然是自己温润如玉的哥哥,天瑾本来就惜字如金,实在不知怎么出言安慰。回到灵山,两人被掌门细细的询问了一番,发现并无破绽,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木上居。木系掌门步云一反往常的温和慈祥,一脸戾气的听完桌上的不知花汇报后,说道:“哦?冰火剑真的在祁连山。卿墨阳差点杀了卿雨柔?”
      不知花点了点头,花朵看起来再普通不过,却是木系神器不知花,号称事无不知,其实只是能看到想监视之人。
      “本以为这丫头能派上用场的,看来她哥哥真是六亲不认。”步云折断了不知花旁边的一株野草,说道:“也难怪,杀了最好的朋友叛出师门的人,能有什么亲情。”
      “来人。”步云叫了一声,出来几个黑衣人:“放消息出去,就说冰火剑在祁连山。”
      “是。”

      一个月后。
      “你听说了吗,六界神剑冰火剑在祁连山。据说握冰火剑者则上仙,即使是毫无根基之人,在持有冰火剑的时候,也可有上仙的修为!” 雨柔走在路上,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这几天,有关冰火剑的传闻愈传愈热,雨柔对冰火剑倒是没什么兴趣,她想起那天在剑冢时的场景,心想,莫非哥哥也是为了冰火剑才来剑冢?她不禁问道:“这冰火剑是什么来头,为何大家都在议论?”
      依依一脸惊讶的说道:“你不知道啊?冰火剑,号称六界第一神器,握冰火剑者可暂时拥有上仙修为,只是据说当初冰火剑出世时就引起了一场血雨腥风,然后销声匿迹,现在据说又出现了,大家当然都想要啦,毕竟修成上仙多难啊,那么多年也就两只手数的过来的几个。”
      千榕插嘴道:“我听灵山的树精们说,掌门人好像也在商量夺回冰火剑之事呢。”
      雨柔没有作声,难道哥哥真的是为了夺冰火剑才出手伤她?哥哥不是说自己已经修成,只要渡劫就能成仙了么?
      她正心事重重,忽然看到一群没见过的人正匆匆赶往大殿,她定睛一看,看到一个华服男子拼命朝她眨眼,一看,不正是夏侯楚瑜么?她见为首的男子气度不凡,定是身份尊贵之人,夏侯楚瑜走在后面,朝她使了个眼色,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要紧事发生了?”雨柔心里疑惑道。只见这群人进去后,不久,各派掌门便神情严肃的走了出来,匆匆吩咐了弟子召集灵山众徒开会。
      依依他们进了大殿,看到掌门坐在殿上,中间填了一张位置,上面坐的是那个为首的男子,男子身边站着一群人,夏侯楚瑜也在其中。
      “最近,相信大家也听到一些传闻,是有关我们灵山神剑冰火剑的。”徐子林发话:“今天,夏天子,也是当今圣上,来灵山找我们商议此事。冰火剑威力无穷,得剑者无人能敌,若是落入魔教之手,定是生灵涂炭,灵山覆灭。”
      玉娇娇接着说道:“关于冰火剑,由于已经消失多年,如今有消息称,剑在祁连山。有结界守护,任何人无法进入。”大家一片哗然。
      “然夏侯王爷花重金找来能人异士,想与我们灵山一同破结界夺回神剑,冰火剑由灵山守护,不得落入民间。我们几位掌门商量了一下,决定各自带几名弟子与夏侯王爷找的能人异士一同前去夺回冰火剑。”
      步云接着说道:“此次前去,危机四伏,我们决定以擂台赛的形式选定去祁连山的弟子,在擂台赛上表现出色的弟子才有资格和掌门一起去祁连山。现在就开始吧!”
      众弟子觉得十分忽然,但都想见识下那把传说中的神剑,因此马上有一人跳上擂台,这人便是木系弟子吴磊。他手拿一把木剑,朗声说道:“木系弟子吴磊请赐教!”
      玉娇娇一使眼色,水系弟子南暮雪便飞身而上,她容貌艳丽,姿态婀娜,引得底下一片惊艳。南暮雪得意洋洋的说道:“水系弟子南暮雪应战!”
      依依看着两人,着急的说道:“这下吴磊师兄惨了,拿的木剑,怎么打得过南暮雪这个恶婆娘!”
      铭落却自信满满的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木剑。你们等着看吧。”
      只见台上南暮雪拔出南湖剑,朝吴磊气势汹汹的杀过去,吴磊却不慌不忙,等南暮雪的剑飞过来,吴磊的木剑挡了过去,竟毫发无损,两剑交汇时,木剑忽然生出很多藤蔓,缠住南湖剑,南暮雪使劲想挣脱,却不能,运气想用灵力,却发现灵力竟被木剑吸了过去。南暮雪大惊,吴磊笑道:“谢谢姑娘给我的木剑浇水。”说那时迟那时快,吴磊的木剑忽然迅速收回藤蔓,往南暮雪身上一击,她便飞下擂台。这句,吴磊胜。
      依依看的目瞪口呆,不禁说道:“铭落,你什么时候有你吴磊师兄一半厉害就好了。”
      铭落撇撇嘴,不服气的说道:“我也是三成灵力,不比师兄差!”
      接下来打擂台的是初九。初九手持一枚短剑,站上擂台,仍是一副神情冷淡的模样。吴磊拿起木剑,便主动袭击他,几次袭击,都被水盾挡住,等水遁退下,吴磊竟看到对面也有一个自己。他连忙攻过去,却发现那人的招式与自己一模一样。
      此刻,台下的人看到的却是吴磊拿着木剑在和擂台上的木桩战斗。只见初九走到他身后,轻轻一推,吴磊便掉了下去。
      铭落大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雨柔说道:“他中了幻术。刚刚进攻之时,初九在拿水遁挡剑之时,其实发动了镜面幻术。”
      后面又来了几个弟子,仍是败给初九。依依看这场面,说道:“我们金系弟子还没一个上台的,我不能给师父丢脸。”说着,便飞身上台。
      初九车轮战几次,体力已不如之前,他心知自己已有去祁连山的资格,见是唐依依上台,便放松了警惕。依依袖中飞出两枚袖剑,她轻弹手指,糖葫芦和千层酥便像脱弦的箭一般飞向初九,初九仍以水遁挡住,却没料到水中飞出个翡翠汤圆,他连忙闪退,脚踏在擂台边上,他顺势一踩,便飞出擂台。
      唐依依没想到自己能打败初九,开心的大声欢呼:“太好啦,我打败了初九哎!”
      千榕在面也开心的不行,雨柔却看出端倪,微笑着没说话。
      依依的袖剑使的十分精妙,上台的几位弟子都被打败了。可惜最后被土系的白玉齐师兄打败,也算为金系挣了面子。雨柔本不想再去祁连山这个伤心之地,可是她怕哥哥打不过灵山众人,便想跟着去看看。她轻轻飞上擂台,作为火系第一名去参加擂台赛的弟子。

      雨柔刚飞上台便觉周围景象忽变,她站在一片广阔的土地上,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她环顾四周,并未看到白玉齐。她心知自己中了幻术,却隐隐觉得这幻术有点异常。忽然,她感觉裙裾微摆,脚轻点地,刚离地,便看到刚才所站的地方冲出一条剑气所化的白龙。雨柔大惊,白玉齐什么时候会这么高深的土系法术?白龙破土而出,张牙舞爪的冲向雨柔,雨柔心知被卷入剑气不死即伤,便拼命躲闪。她一边躲向右侧,一边想起书中的心法,拼命凝聚灵力,眼看剑气就要将她吞没,雨柔用力挥剑,剑气化作一只火凤,与白龙相斗,半响,剑气消失。雨柔松了口气,刚落在地上,便听到白玉齐的声音:“几天不见,雨柔师妹剑术长进不少。”她回头,看见白玉齐站在幻境上,神色却不似之前温和,透着一股狠辣。
      只见白玉齐拿起君子剑便向她刺去,招招皆是朝要害处。雨柔一边心惊,心想这温和稳重的白师兄莫不是想杀了我?她小心躲闪,仍不小心被割破右臂。青梅剑掉在地上,雨柔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来,她抬头看到白玉齐仍无罢休之意,她忍痛用左手捡起青梅剑,用尽力气一挥,却看到剑中竟射出水刀,雨柔一愣,为何自己会使水系法术?白玉齐未料到此招,被水刀刺中,幻境顿时消失。雨柔只见自己右臂滴着血,站在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白玉齐不甘输给这个黄毛丫头,趁雨柔发呆之时,竟抽刀向她砍去,眼看就要来不及躲闪,一枚长剑飞了过来,将白玉齐打落台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飞上擂台,厉声斥责道:“白师兄何以对一个师妹赶尽杀绝?”她抬头,看到苏天瑾挡在自己面前,衣抉飘飘,俊美绝伦。
      天瑾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这个丫头受伤,他看到雨柔上台后与白玉齐斗法时时处于下风,且几次都要被剑刺中,几乎忍住了几次想上台帮她的冲动,后面不知为何白玉齐像中了什么邪术一般胸口流血,还挥剑砍向雨柔时,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手了。
      雨柔忽然感觉一股甜腥涌上心头,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天瑾急忙扶起她,见她气息微弱,一摸她手腕,知道她体内水系灵力被启用,与火系灵力相冲,两者在她体内躁动所致。天瑾将雨柔交给千榕,正色说道:“她的擂台,我来接!”
      白玉齐下台后只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中的自己似乎做了很过分的事,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自己躺在擂台下,胸口还在流血。他听到苏天瑾站在台上,似乎在怒斥自己,自己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天瑾上台后,打落十几名弟子,最终无人敢上台应战。

      魔宫内。白衣公子坐在殿上,沉默不语。半响,说道:“她还是要跟着去祁连山么?”
      “是。”台下那人低头答道。
      “伤她的那名弟子,叫白玉齐,是么?”白衣公子问道。
      “是。但是属下发现,那天白玉齐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属下怀疑,他被人操控了。”
      “如此。她有水系灵力的事,还有人知道么?”
      “台下观看之人只看到白玉齐受伤,并不知被何所伤,只是,操控白玉齐之人,怕是知道了。”
      白衣公子陈墨了片刻,说道:“你去查清这件事。尽快。”
      “是。”
      待那人走后,卿墨阳面露忧伤,他握住腰上那个陈旧的香囊,喃喃道:“柔儿,又要伤你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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