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出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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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只要我想做的，我想要的都可以如我所愿。我相信自己。所以我从来不会去担心什么。
可是刚才的夜袭事件让我明白不是那样的，也让我忽然明白羽曦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了。我不曾想象如果没有他，会是怎样。这几个月来已经习惯了有他的陪伴，纯真的笑容，调皮的小心眼，甚至是那些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显得那样的可爱。他有一种感染力，让人不自觉的想去接近，不自觉的跟着他笑，不自觉的就会忘记刚刚烦恼的事。也许是习惯了，从来没有想过万一他不在，会是怎样。可是刚才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我也有不可失去的东西，原来我这样的担心他。虽然花面玉狼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却让我明白原来我在不自觉中已经爱上这个嘴硬心软的调皮的家伙了。秦铭月，你也有今天。不是说好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吗？更别谈爱字了。可是我还是爱上了身边这个睡的很安静的家伙。也许上天赐你给我带来我失去已久的笑容，也让你拿走了我的爱。
四更天才睡的，这没一会已经五更了。看了看身边的人，睡的很安稳，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轻轻的在曦儿脸上亲了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昨晚和景王商量好今天前去拜访秦老太师——先皇的老师，请他一起出来说话，威慑力更大，也不怕京城不乱了。
刚准备出门，曦儿就醒了。
“你怎么就醒了？天才刚亮这么早去哪啊？”
“和景轩说好今天就行动，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安排。曦儿再睡会儿，玉兰在隔壁，有什么事叫她。”
听见我这么说，那小家伙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景王叫景轩啊？”我走过去在床边重新坐下，替他按了按被子。
“是啊，怎么了？”
“跟我以前一跟好朋友一样的名字啊！”
“说不定，曦儿跟景轩也能成为好朋友呢！”
“恩！对了，你怎么就行动啊？这么急吗？昨天才刚到！什么都还没安排啊！”
“我都准备了几年了，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就等这机遇而已！梁贤王和恭亲王刚好有意谋反，他们已经把朝廷的北军都偷偷的调遣回来了，虽然南军的权利在宣裔手里，京城的南北军也不少，但少了在梁贤王手上的一万多北军，再加上景轩手上一万郡国兵，他宣裔就是再怎么能耐，也难逃此次劫难！”
“你打算跟梁贤王他们联手？虽然这么说，可是南城里的南北军数怎么说都比你们多啊！至少有3万人吧？”
“联手谈不上，只是彼此利用罢了，就看谁玩的过谁了。南城里的军队人数是比我们多，但是曦儿忘了吗？青冥还在轻灵山，那里的群雄可不是等闲的啊。”
“哦——这样啊！那个——南国的军队不是只有南兵，北兵吗？还有什么郡国兵是怎么回事啊？”
“南国的军队，由中央军与地方军两部分组成。所谓中央军，在南国谓之‘南军’与‘北军’，即由中央政府直接控制、统辖和指挥的军队，因为一个驻防在城南，一个驻防在城北，故称‘南军’和‘北军’。其主要任务是宿卫京师，边境有事，则命将率之以御敌寇。前段时间北部海边忽然遭到东日国军队侵袭，所以派了一万多北军和边上的郡国兵前去阻击。那些北军现在被梁贤王调了回来。所谓地方军，则是由地方各郡国主管、训练、征集和屯驻的军队。因为南国郡、国并设，各郡、国都有一定数量的军队，故又称‘郡国兵’”。
“哦——这样说景王是某过个郡的主子咯？”
“是的！他就是这南城郡主。”
“靠！这不就是北京市市长吗？呃……可是就算这样他哪来的一万兵权啊？京城的话，给他配这么多兵，宣裔脑子没病吧？”
“是这样的，除了景轩自己的五千郡国兵，还有灵清的五千郡国兵。灵清是景轩的爱人。”
“爱人？”
“就想曦儿和我一样。”
“谁跟你啊！”
“呵呵……曦儿再睡会儿吧，等吃早饭玉兰会叫你。我先出去下。”
“秦铭月……我跟你一起去吧！”
“唉？曦儿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勤快了？”
“总不能老白吃白喝你的，什么事情也不做呀！总得找机会做点什么啊！”
“我不介意你这样白吃白喝啊！只要曦儿好好的服……”
“啊！我就穿衣服，等一下，一会就好”还没说完就被他习惯性的打断。
说着手忙脚乱的就找衣服穿。扣了半天也没扣上一个扣子。
我摇了摇头，轻笑着上前帮这家伙扣上衣服扣子。记得他说过，他们的衣服都不用扣子，直接用什么拉链一拉就好了。就是扣子也没这么繁琐。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这家伙为自己编造的理由。
帮他穿好衣服，差不多天已经大亮了。看着眼前的人儿，心情大好！抓住他的手就出门了。
到了景王家，景王的轿子已经在门外放置着，看来已经等待多时。我们下轿浅谈了两句就出发了。
虽然现在还早，可能打扰到秦老太师，但是这种事情等待不得。梁贤王的军队已经在城外驻扎好些日子，漏了风声就难办了。
“秦老太师是个古怪的人，自从先皇驾崩以后就很少过问朝廷之事了。整天在家摆弄一些花花草草，要么就出门到处游逛，一走就是几个月。还喜欢一些很奇怪的服饰。他们家的那些家丁也就是他的试验对象。都说老太师家的婢女上不了街。就是因为奇怪的服饰。”我跟曦儿讲着秦老太师的事情。看见他两眼放光的样子仿佛对这老太师很感兴趣。
“服饰啊……有意思，看来老子……恩恩，我这次没有来错呢！”曦儿最近粗话说的少多了，自己偶尔发现也会改口。看来是觉悟了。
到了老太师家，果然是大门紧锁。景王的随从去叫门，来了一个家丁，穿着奇怪的宽大袍子，腰带却系在高出腰以上的位置。
我们都下了轿，景轩上前一步说道：“在下景轩，这位是秦月宫宫主秦铭月，有事拜见老太师。麻烦通告一声。”
一刻钟后，那个家丁才来开门说：“老太师由请！”
老太师正在花园里打拳，看来精神还蛮好。
“秦老太师好多年不见，精神还是这么好啊！”
“来了！”
“在下秦铭月！”
“在下景轩！”
“恩恩！都别摆那虚礼了，都是认识的人，坐吧！”
老太师收了拳，又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女婢端了四杯茶来，放在一边的石桌上。
“大人，请喝茶！老太师，喝茶了！”听这婢女说话的口气，看来老太师还是那副人人不怕没什么架子的性格。但是这老家伙有时候却固执的很。
“坐呀，都站着干嘛？唉？这个小家伙是谁？”
“哦，他是羽曦。在下的贴身侍卫！”
“哦——”
听见老太师一声“哦”字，我端起一杯茶刚到嘴边，却又听见一声：“你骗谁呢！？”
差点没喷出来。
“小月啊，虽说老夫年纪大了，眼神是不大好使。但是也算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怪癖我还不知道？你骗谁呢？再说这小家伙一看就如此单薄，还长着这么一张祸害的脸，别说没练过，就是练过也绝对不是做侍卫的料。还贴身侍卫！”老太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呵呵——还是老太师厉害，一眼就道破铭月的谎话！曦儿快见过老太师！”
“老太师！？”
“我说老太师啊，不是我多嘴！您老从那点看出我就不能当侍卫来着？想当初……恩恩，想当年……反正我是练过跆拳道的人！哪点差了？”羽曦倒是不怕生，一来就跟老太师杠上了。
“哟哟——小月你这侍卫还挺有脾气的嘛！训练的不错啊！”
“什么叫他训练的不错啊！喂，老头，你现在说话的对象是我唉！你要是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告诉你更多的新奇服装款式穿法。你这婢女穿的是瑶族的五色服，刚才那家丁穿的是朝鲜族的服饰，可对？”
“哟哟哟！这小鬼不错！居然看懂了我的服饰。来来来，快坐下！爷爷跟你商讨商讨。”这老太师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样拉着曦儿就坐在身旁。也不介意曦儿叫他老头，更是完全忽略了我们。
“什么小鬼啊！我叫羽曦！”
“好好好，羽曦！你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我这服饰的啊？我可是走遍了大江南北带回来的。那些俗人都不懂得欣赏，还说我这衣服不好看。羽曦你给说说，这好不好看？”老太师说‘俗人’的时候还瞄了我们两眼。
我和景轩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我是怎么知道的就不能告诉你了，那是秘密！但是你要是想知道别的什么服饰，我可以告诉你，帮你做一件都没问题！”
“哟哟，你还会做啊？小鬼，你糊弄我老头吧！就你这么点大的小屁孩？”
“你这老头怎么这样啊？懂不懂尊敬别人呀？我已经20岁了，告诉你！做衣服那根本不在话下，你想什么衣服我都能帮你设计出来。想当初我专业也是系里排第一的。”
“哟哟，口气不小！小小年纪就想当初了。你说的那什么专业我不懂，但是你说我想什么衣服你都能帮我做出来我是听到了。我最近正愁着呢。前两个月去了趟南国的南边，看见有个民族的服饰可漂亮了，穿的跟那孔雀一样，五彩缤纷，他们还在家里挂着‘金孔雀’的图像。”
“那是傣族的先祖，那图像啊一定是图腾。傣族人把孔雀视为先祖供奉的。你说的一定是傣族服装了。”
“哟哟哟，曦儿啊，你太厉害了！今天别走了，给爷爷做那服装吧！爷爷请你吃饭。这还没吃早饭吧？快快，玲儿，快准备早饭。”
“恩恩！吃饭再说。帮你做无所谓，但是你得答应我给我几句话。”
曦儿倒是挺聪明没忘记我们今天来的目的，这就套着老太师了。
“给你几句什么话？”
“很简单的话啊！老头，你只要答应我说几句话，我就给你把傣族的服装给做出来。”
“答应你说几句话？我可不是断袖！这你得找你们家小月去！”
“你这老头怎么这样啊！算了算了，不要你说了。你自己琢磨去吧！”
“啊哟，小鬼还生气了啊。好好好，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还不成嘛。但你这衣服得给我做好了。”
“那是小意思拉，交给我。过了今天我一定给你做！”
“为什么要过了今天呀？”
“老太师，是这样的，景轩今天和铭月兄来是有事相求。”时间也不早了，景轩也耐不住了。
我接口说道：“主要是想请老太师出面讲几句话。”
“得了，感情你们三个合伙来骗我老头的！”
“是啊，你也说自己是老头了，这还不要做点好事啊？再说就是几句话嘛，也不是让你白说的，我这不还给你酬劳——答应给你做那傣族的服装嘛！”曦儿在一边帮腔说道。
“小鬼，你嘴到厉害！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了！但是今天说完话，你不能回去，得跟我回来给我做那傣族的服装。”
“啊？”曦儿显然有点吃惊。
“老太师你这就不对了呀，曦儿都答应给你做了就一定会做啊！”
“我怎么知道他是真会假会啊？万一是骗我的，我也有个人质在手里好向你秦铭月讨债啊！”
“你——”
“啊呀，你这老头真麻烦。算了，算了。我晚上跟你一起回来还不行嘛！你个老头我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曦儿……”
“没事！”
“这才乖！小曦儿，饿没?我们去吃早饭吧，吃完了再说那话去！”
“感情老太师是早知道我们要干嘛了？真人不露相啊！”
“我老糊涂了，哪知道什么，只是刚才你们自己说要我说几句话的。我随便接的罢了。”
这个老狐狸，表面上那么糊涂其实一点都不糊涂啊！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要吃早饭啊？那饿着吧！”见我和景轩没动，老太师不耐烦的回头催促到。
反正也没吃早饭，那就吃完再说吧！
我和景轩交换了下眼神，就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出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