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 share of night to bear - Our share of morning – Our blank in bliss to fill - Our blank in scorning – 我们有一份黑夜要忍受- 我们有一份黎明– 我们有一份欢乐的空白要填满- 我们有一份空白的憎恨-
“Poena Damni”is the thing with feathers. That perches in the soul and sings the elegy without the words,and never stope. “失落的痛苦”是个有羽毛的东西。 它栖息在灵魂之中,唱着无词的悲歌,永远不会停息。
Any joy in my life for the sake of that ——let me feel pain much more when I lost. 所有在我生命中的快乐都是为了让我在失去时感到更多的痛苦。
关于接下来的一切,我的记忆并不是很精确。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女人除了发现Potter在利用她的壁炉跟某些人说话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很显然的,她甚至连Legilimens咒语都不会使用,否则……她就不会需要另外一瓶吐真剂了。不过也许我宁愿她懂得Legilimens——至少这样她就可以看看Potter那些关于黑暗之君的记忆,而不是像只蟾蜍似的对我呱呱叫,而我也许…… 不,这样就很好了,拖延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让伤口划的更深。 “你拿走了我的最后一瓶。”我尽量平静的让自己说出这个谎言,并且不去注意那个站在墙边的孩子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起来就像是要喊出来了,但我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摇摆不定的状况中,他不会把我至于危险之下,Malfoy天性中的谨慎会让他们把该来的愤怒和憎恨留到证明自己的想法之后再出现,因为他们无法承受对自己重视的人错误的伤害,而我知道我正在利用这一点——卑劣的、无耻的利用这个孩子对我的感情,但如果我不结束这一切,我以后甚至会做的更多。 我没有再去看那张脸——我没有勇气,我只能敷衍那个女人,告诉她制造新的吐真剂需要一个月——又是一个新的谎言,然后讽刺她,直到她明白她根本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整个过程中Potter一直一言不发,他看着我的眼神中没有昔日的厌恶和憎恨,只有乞求,但那样就让我更加无法克制对他的厌恶和那种莫名的悲哀——究竟什么时候这个蠢东西才会知道自己正在不停的制造麻烦?他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别人对他的期待就如此自不量力,妄想自己似乎真的能够杀死黑暗之君,实际上他根本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把周围的人拖进他的漩涡里为他疲于奔命罢了——看看Cedric Diggory吧!Potter是没有杀他,这不是他的错,但谁能够否认如果没有他现在Diggory很可能仍然能够好好的活着?但是Potter根本不明白这些,他不明白只要他还妄想着自己能够一边成为黑暗之君最大的眼中钉,一边还可以过着普通的生活,那么Diggory就绝不会是最后一个牺牲者! 所以就让他自己去承受这些吧,让他以Potter家族著名的骨气来承受他自大的恶果,我不会为自己不得不因为他的愚蠢站在这里而抱怨,但我也不会给他任何的必须以外的帮助。 “他抓住了兽足!”直到我终于可以离开那间房子和那道一直刺的我痛楚不堪的视线时,他意识到我根本不打算帮助他,开始大喊了起来,“他从兽足藏身的地方找到兽足了!” 我的手停在了门把上。现在所有的点都穿起来了,很明显的,制造这种让他人无法忍受的麻烦的主谋就是Sirius Black那个下流胚子,那条愚蠢的狗终于中了黑暗之君的圈套,而同样愚蠢的Potter显然乐于跟着他一起跳舞。 “兽足?什么兽足?它藏在哪儿?他是什么意思,Snape?”那只蟾蜍兴奋的喊叫着,但我不想理她,同样的,我也不想让那个愚蠢的小混蛋抱着什么希望——即使我实际上确实会做一切让他应该抱着希望的事。 “我不知道,”我冷漠的回答,同时看着那个对自己愚蠢毫不自觉小混蛋,“Potter, when 1 want nonsense shouted at me I shall give you a Babbling Beverage。” [11] 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我看着那个蠢东西的绿眼睛变得暗淡起来,那里面的希望熄灭了,但这只不过是我所感觉到的痛苦的几十分之一罢了——最终我们会把那个愚蠢的Sirius Black救出来,因为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有利,这种营救很可能成功,所以Potter感到的绝望不过是暂时的幻影罢了,但我因为他的愚蠢而不得不在现在就失去的却是永远也无法挽回的东西。 所以我不认为这是个足够残忍的报复。 在警告Crabbe不要勒死Longbottom之后,我离开了那个一团糟的房间,没有再去看Draco脸上的表情,我没有时间去回想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什么,现在我有太多不得不立即去解决的麻烦——我必须暂时离开学校去Hogsmeade,那儿有一个属于我们的联络点,可以安全的使用壁炉,这样我就可以联络到我们在魔法内阁的一些成员,让他们想办法篡改Umbridge办公室的壁炉使用纪录,然后我还必须联络那只狼人和其他成员,让他们知道那条蠢狗出事了。当然,我也确实这样做了,而我得到的答案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这不可能,Snape——我是说,差不多10分钟以前我才刚刚和Black联系过。”那只狼人满脸愕然的对我说,而我立即察觉这实际上才是真正的阴谋——黑暗君主想要的只是Potter而已,他需要Potter帮助他拿到存放在神秘事务司里的预言,而那个愚蠢的孩子根本没有把我关于黑暗君主和Legilimens魔法的警告听进去——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正在踏进黑暗之君的圈套! 想起了那个被中断的Occlumency课程,我诅咒了一声,中断了和Lupin的谈话,再一次给壁炉撒了一把飞路粉,然后大喊着“Hogwarts学院,Umbridge教授的办公室”,但是通过火焰我只能看到几个低年级的Slytherin正在整理一团糟的办公室。 “发生了什么?Harry Potter去哪儿了?”我想我几乎是在怒吼了,而那几个学生只能战战兢兢的告诉我,说Potter和Umbridge教授以及Granger一起离开,接着其他几个Gryffindor打伤看守他们的人逃走了。 “打伤?”我疑惑的问,不敢相信那几个无能的Gryffindor居然能够从那么多的Slytherin手中逃脱,但是那几个学生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几乎夺去了我的呼吸—— “是的,教授,他们打伤了好几个人,Crabbe的腿断了,Warrington的眼睛暂时性失明,但最糟的是Malfoy级长,他被一个复合粘液咒击中了,那让他几乎窒息,所以我们只能放弃追捕,马上送他们去医疗室……” 那是不可能的——根本不可能!复合粘液咒?太荒唐了——Draco的能力即使是同时和两个以上的成年巫师抗衡都会不如此轻易落败!我所教他的是怎样在那些混乱的战争中保护自己的方法,那个孩子,他善于作战,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被这种糊弄小孩子的东西击中! 除非,他根本就没有……或者是,无法……集中精神。 “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我低声的问,但是还不等我得到答案,我就被从壁炉里粗鲁的拽了出来。 “Harry出了什么事!?如果他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会宰了你!” 撕扯着我长袍的领口,利用另一个壁炉出现的Sirius Black像疯狗一样对我咆哮着,而我毫不犹豫的抽出魔杖对他用了一个Waddiwasi咒语。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我声音冰冷的说,趁他在地上喘息的时候站起来,拍掉长袍上的灰尘,而我没有说出的一句是:“如果Draco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先亲手宰了你和你那个愚蠢的教子!” Merlin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总是直到失去的时候才近乎悲哀的发现自己已经陷的有多深呢?那个孩子,那个Lucius完美的小龙,为什么我会允许他?他已经把我的理性完全拆毁了,就像某种完全无声无色的毒药般渗透进我的血液,而我却等到一切都已经无法再挽回的时候才终于发现!在此之前,我一直自欺欺人的认为,如果有一天我和Draco在战场上相遇,至少我可以理智的对待我们之间的战斗,但我现在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我无法伤害他,我根本无法忍受让Draco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伤害,终我一生我都不会向他举起魔杖! 我是爱着他的——那个我生命中唯一有色彩和温度的存在,如此爱他,甚至胜过自己,胜过生命本身。 所以如果一定要让我与这个被我视为自己骨血的孩子动手的话,我宁愿……死在他的魔杖之下。 Cothurnus’s vitallest expression is the common day that arise and set abut us. 最有生命力的悲剧表演,就是每天在我们身边出没的平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