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三十九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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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木叶两大巨头的承认后，我便在木叶安家落户了，多数时候是住在我父亲的宇智波族地，也有些时候会跑到老爹的千手宅去留宿，我父亲似乎特别中意老爹家里的温泉澡堂呢。”老者喝了口茶，语调格外的怀念。
鼬低下头，手指摩挲着那块丝绢布料绣出特殊家徽的手绢，哑口无言。
“也就是说，坐在我面前的您，其实是上古仙人之体，六道仙人的直系孙子。”鼬的声音充满不确定，老者充满魔幻色彩的故事让他一时间颇为接受不了。
“哈哈哈！可以这么说吧，我本是漩涡一族的人，后来融合改造后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倒也是一种奇遇呢。”
老年久远性格似乎活泼了不少，笑呵呵的答道。
鼬思索良久，脑中一团乱麻。分明是有哪里不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
“！！”
突然鼬头顶灯泡一亮，恍然大悟！
分明哪里都不对好么！！
“宇智波斑分明在木叶创立，初代目火影就任不久后就叛逃了！而且初代目在20岁的时候就已经和漩涡水户大人成婚并在其后育有一子！其子便是如今五代目纲手姬的父亲！据您所说的时间来看，你被收养的时候初代目的孩子都可以到处打酱油了！怎么会因为膝下无子而与宇智波斑一起收养您！！而且……”这两人艹蛋的还是情侣？！！您是不是在逗我笑？！！！
想通其中时间线的鼬瞬间黑了脸。
久远淡定的坐在垫子上，笑容悠远而空灵，笑到：“哦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木叶史书和宇智波族史都能被的滚瓜烂熟，当年在族学上课时老朽最烦的就是那些个劳什子历史传记呢。”
鼬稳稳地端坐着，一脸你休想忽悠我的表情纠结且生动，引得久远不由莞尔一笑。
“哈哈哈，你瞧，这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嘛！”
久远放下了茶杯，大笑着伸手过来拍拍鼬的肩膀，大大咧咧的笑容竟跟桑旅如出一辙（有其父必有其子么……）。鼬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个从威严过渡到随意只需要一秒的老人，无言以对。
“被你发现了啊。”
久远温和的笑着，连冰冷诡异的轮回眼也染上一层柔和。他看着鼬，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孩子般充满欣赏和喜爱。这个目光鼬非常熟悉，儿时的十几年间，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都一直用这种目光注视着他。儿时的他曾为这份目光倍感压力，但如今，看到老者眼中再度出现这种目光，鼬不知为何眼眶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这是我之一族的重要秘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必须获得许可。”
鼬了悟：“就是桑旅大人之前说的那个许可么？”
久远点点头。
“本来这个秘密只能由老朽来诉说，桑旅出生后，他成为老朽的意志继承者，现在活在世上的人里，只有老朽和老朽那不孝子有能力将这段埋藏在时空中的机密对外诉说。”
“关于，两个交错的世界之间的最终秘密。”桑旅喝了口茶，脸上浮现出深思的深色。
泡完茶水的止水朝我爱罗和君麻吕点点头，起身离开了。
“两个交错的世界？”我爱罗正襟危坐，仍认真地听着桑旅那个从风之国就开始讲述的漫长故事。君麻吕坐在回廊上，拿了点心在喂不知何时跑进院子来的几只小猫，心不在焉的靠在柱子上晒太阳。
“你不是也发现了么？我的故事里众多事件与你所知道的史诗皆不相符。”
我爱罗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嘿嘿~那是因为啊，这压根就是两个世界嘛。”桑旅笑道。
“两个世界？！”鼬不禁惊呼，他今天受到的刺激不少，这个刺激最难消化。
“是的，历史早在很久以前的某一刻就发生了偏离，我所经历的世界和你生活的世界早已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久远双手拢着袖子，淡然说到。
“……”鼬表示对不起没听明白，求详解，求解析。
久远叹了口气。
“我的小叔，也就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是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他擅长钻研开发各类型忍术，其中以空间忍术为最。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因贪玩偷偷跟着长途跋涉的宇智波物资运输队伍来到了这里，这片作为后勤补给站而修建的土地。”
“当时这里并没有现在这样已成村落的规模，这里只有山顶那座神社和几座零星的宅邸，用以长途跋涉的木叶忍者们路过休息、物资补充之用。现在这个规模是后来我带人扩建的。”
说到往事，久远的目光略带懊悔。
“我当时并不知道扉间叔叔在这里有一个研究据点，我也不是有意闯入了那个无限运算还在实验中的法阵。阴差阳错之下，也是年少不经事吧，我来到了这个世界。”
……鼬脑子有点当机。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在我触发那个法阵后，整个族地都笼罩在这个其妙的结界里，这个结界隔绝外界，不单单是视觉隔绝，更是空间隔绝，事后想来，必定是泉奈小叔也有分参与研究吧，这个运行原理像极了泉奈小叔的‘高天原’呢。”
“然后呢？您回不去了么？”鼬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听睡前科幻故事……剧情跌宕起伏啊。
“直到我带着这个世界的保和派族人躲到这片地方，是的，我都没能回去。但世间轮回真是个神奇的事情，在我那不孝子6岁的时候，他也做了跟当年的我一样的蠢事——结果他却莫名其妙的被送回了我原本的世界。”久远捂脸，往事不堪回首。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爱罗在心里吐槽到。
桑旅挠着头，大大咧咧地笑道：“老爹一直都找不到回去的办法，结果却被我误打误撞回去了，世间总是存在这些无解的事情呢哈哈——”
“但很可惜，我被送回去后却找不到回来的方法，为此扉间爷爷也是伤透了脑经呢。十五岁的老爹失踪，隔几天就换回一个6岁的孙子，经历这种事也是很神奇的感觉嘛哈哈哈——”
哪里神奇了，很惊悚好么。
我爱罗惯性面瘫的脸上裂出一道缝。
“直到桑旅10岁的时候才寻得法子，被扉间叔叔他们送了回来，一通过来的还有老朽那两个寻我寻得快要绝望的父亲和泉奈、扉间叔叔。”久远一脸怀念的说到。
“……令尊等人必定很欣喜。”鼬酝酿了一下，只得挤出这样一句话。
“可不是，刚出法阵就迎面把我一顿狠揍，火遁木遁一起上愣是让我卧床休养了一个星期。”
“……”
鼬：呵呵。
久远对鼬僵硬的脸色视而不见继续说道：“后来，这个法阵一直供奉在族地里，因为两边时间轴并不稳定的问题，老朽都这幅这模样了，从那边世界来的双亲仍然是一副年轻力壮的样子，每次想到这个都稍微有点心里不平衡呢。”
“……原来是这样么，另一个世界竟然如此和平。”鼬喃喃自语。
“和平？嘛嘛——和平这种东西不论是在哪里都是难以求得的呢。”久远话锋一转，轮回眼半眯起来。
“……”不是吧，我还没开心过一秒。鼬在内心崩溃。
“老朽的存在就是人体实验的结果，羽衣一族为追求一族的兴盛，残忍的用各家族纯正血统的族人来进行人体实验，其中漩涡一族最遭祸事，实验体力50%以上都是使用漩涡一族的人来进行细胞融合实验。坐下这等残忍的事情，羽衣一族与忍界的宣战也就从未停止。除去木叶一家，还有别的国家别的忍者村落，和平从来就不存在，在我还未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爆发了第一次忍界大战，我的老爹就是那时候负伤，从初代目火影之位退下来交给扉间小叔的。”
鼬无言，只能低头不语。
“……不过比起这个世界，老朽生长的世界的确是更多了一份人情味。至少木叶的发展史就好看的多，这边的木叶发展史简直是一本血淋淋的烂账。宇智波身为建村元老竟被赶到村子的边缘，可以和火影直属部队叫板的木叶警卫队也沦落为村子监视宇智波族人的城管大队。真是……
唉……也难怪他们要反。”久远说起两个世界的差别，唏嘘不已。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们任然保留这个族地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嘛……”久远嘴角一抽，脸色有些奇怪。
“其实是我的祖师傅之一，宇智波礼人在一次穿越两界的时候掉入时间的乱流，失踪了。”桑旅一本正经的拿着个小鱼干，高高举着逗弄几只小猫，说到。
……为什么这么恐怖的事情你能说的这么无所谓啊。
我爱罗感觉自己的砂之铠快从嘴角裂到脖子根去了。
“那个法阵其实非常不稳定，但是当时我老爹已经成婚，又是带着保和派来到这片族地隐居的族人们的首领，所以无法回到他原本的世界。我那爱子心切的两个祖父就义无反顾的开始了每天下班都过来一起吃饭的行动，雷打不动。有些时候忙起来来不了还会让泉奈祖师傅带着镜伯伯过来凑数。你能想象么？仍然只有30多岁的两位祖父一脸慈爱的对我当时已经将近40的老爹夹菜添饭嘘寒问暖的样子？哈哈哈哈——”桑旅想到记忆中的那些场景，捧腹大笑。
我爱罗端着茶，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法阵还不稳定就这么乱来，人能不弄丢就怪了好么！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守在这里，四处收集情报，其实也是为了寻找我那个在时空乱流中失踪的老师，宇智波礼人。”久远淡淡的说道。
“时空乱流极为复杂，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掉落到哪个出口去了，当时泉奈叔叔就跟扉间叔叔说过时空忍术研究风险大，结果他还是捣鼓出这样一个玩意儿……礼人老师失踪后泉奈叔叔怒而封了法阵，我双亲他们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来过了，换做他们那边的时间线其实也不过几个月吧。”
“……”
鼬已经彻底无语了。
“嘛，大概就是这样了。”久远舒了一口气，重新挂上笑容，看向已经被各种天雷劈成焦炭的鼬。
鼬只觉得脑子一片昏沉，完全不知做何表情。
正好，茶室的门外传来止水的声音。
“久远大人，商队的物资单子送到了，请您过目。”
“哦，来了啊，我马上过去。”久远应了一声，回过头好笑的看着鼬：“止水那孩子还真不放心你，去吧，看在他这样找理由都要来接你的份上，可别再板着一张脸了哟。”
鼬回过神，朝久远行礼：“小辈告辞了。”
“呵呵呵，去吧。”
鼬走出茶室，拉开门，果然看到止水站在门口，似乎是特意来接他。
那个盲眼的男子抬起脸‘看’着他，慢慢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
“刚才这么赶，差点就忘记说了。”
止水抬起手，准确地放在比他矮了一个头的鼬肩上：“欢迎回家，鼬君。”
鼬不自觉的紧抿着唇，一阵酸意冲向鼻腔，眼眶似乎又要热起来。最终，他只是放松了面部表情，朝着‘看’着他的止水露出了一个眯着眼的温柔笑容。
“嗯。”
作者有话说第50章 第三十九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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