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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番外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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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从爱尔兰回来的夫妻一下飞机,两个人的手机都收到信息的轰炸,善美轰炸绿间真太郎说芽月姐姐在京都,让他快去追回她,他勾起唇角,回复一句,‘她已经结婚了,她不再是你的芽月姐姐,是你的芽月嫂嫂。’
而麻生芽月收到弟弟的信息,‘神棍他受到诅咒,当天结婚当天就离婚了,你赶快去找他。’
麻生芽月回信息,‘神棍已经变成你姐夫了,以后星座占卜免费。’
回完短信的绿间想要牵妻子的手,却被甩开了,麻生芽月把行李丢给他,气鼓鼓地走人。
他太过分了,结婚夜哄着她说会很温柔的,结果还是把她折腾得两天下不了床,实在是太过分了。
知道她气什么的绿间真太郎只好拖着行李追上去,强硬地将她搂入怀中,切切解释:“不能怪我的。我本来对着你就没有自制力。”
忍了10年,还能忍下去,他真的是圣人了。
麻生芽月挽起笑意,阴森森地说:“我不怪你,这个月分房睡来培养你的自、制、力。”
大惊失色的绿间赶紧说:“晨间占卜说过,已婚的巨蟹座要保持婚姻和睦,不然会有厄运的。”
“你就吹吧,神棍,今日晨间占卜压根没说过这番话,只说了要你注、意、身、体、健、康。”麻生芽月辩驳着。
“分房睡,我会不健康的。”他一脸笃定。
气得跳脚的麻生芽月鼓着腮帮子不理他,不分房睡,她更不健康。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回到了东京绿间本来住的小别墅。他们把行李都放好后,绿间说要她回他父母的家里。
丑妇终须见家翁,麻生芽月只好揣着不安的心跟着他去,一回想到之前绿间妈妈和善美的阻挠她去见他时,心就不由地惊慌。
到达时,麻生芽月跟只鹌鹑般地躲在绿间身后,绿间真太郎不明白她为何这般害怕。
可当进去的时候,绿间伯母伯父一如既往地待她温柔,善美还是以往的活蹦乱跳地在她身旁说话。
一切如往常,她才松下了绷紧的心。
“抱歉啊,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和伯父伯母商量。”麻生芽月弯腰道歉。
绿间妈妈温柔地拉过她的手,“我们都已经不抱希望这孩子会再结婚的,你们终于结婚了,我很欣慰。芽月,你该改口叫妈妈了。”
“恩,真太郎以后就交给你了,芽月。”眉目慈善的绿间爸爸也算是放下一块大石,能看见儿子的爱情终于开花结果,他高兴啊。
“我会好好照顾小真的,爸,妈。”含泪的麻生芽月温声地喊着。
绿间真太郎笑看她,“别把主语和宾语换掉,应该是我会好好照顾你才对。”
“什么,饭是谁煮的?”炸怒的麻生芽月仰脸和他对峙,绿间捏着她的脸。
“是谁在旁边教你煮的,你还敢得瑟。”
“有本事你来煮啊,你这个只会理论的厨艺白痴!”
绿间一家高兴地笑出声,看着小两口吵架,似乎看见了曾经年少时的他们争吵的情景。
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绿间真太郎的父母也替他们欣慰。
吃完饭后,麻生芽月跑去帮忙切水果,吓得绿间真太郎冲进去厨房。
紧张的绿间把水龙头的水都调成温热才转头对麻生芽月说:
“不准碰冷水,听见没有,切水果小心点。”
麻生芽月点头,嫌他太烦人了,就推他出去。一旁的绿间妈妈笑意温暖,怀念地说:“芽月,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再看见这般笑着的真太郎,这些年看着他那副没灵魂的模样,真的好心疼。”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他。”麻生芽月垂头歉意地说。
绿间妈妈忍着酸痛落的眼睛落泪,握住她的双手,温柔地说:“我听善美说了,你也过得并不容易。你们两个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就不要再分开了。”
“我绝不会再离开他的,你放心。”麻生芽月许诺道,因为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绿间妈妈和芽月聊完后,心结也就打开,她们眉眼带笑地端水果和一盅汤出来。
汤是绿间妈妈特意熬给儿子和儿媳妇喝的,绿间看见那盅汤时,快速地打开检验是不是上次他妈妈让一条海子端给他喝的那种汤。
结果发现不是,只是一种普通的营养汤,绿间不禁皱眉,他妈妈真的是把对的事情放在错的时间上。
面对儿子古怪埋怨的表情,绿间妈妈心底喊冤枉啊,当时是因为他对海子没兴趣才熬给他喝的,现在不同啊,她更担心芽月承受不住自家儿子的热情。
就算芽月裹着围巾,靠近她时还是能看见她围巾底下的吻痕,绿间妈妈反而戏谑地看着如今精神抖擞的儿子。
麻生芽月在他们诡异的目光交接下喝完了汤,一旁的善美就拉着她的手去她的房间玩,却被绿间真太郎拦住了腰。
“善美,今日天秤座和白羊座的相性一般,自己回房间练剑道。”
善美和芽月同时鄙视地瞪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善美拉着芽月到房里坐着聊天,聊这些年的事情。
“抱歉啊,上次在婚礼上对你恶声恶气,我那时候以为你结婚生子了,还要回来破坏我哥哥的幸福。”
善美也从小洛那里得知很多事情,对她感到更愧疚歉意。毕竟她年少时,芽月姐姐待她是极好的。
“傻瓜,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和小洛怎么样了?”
面对麻生芽月的八卦,善美羞红了脸,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已经和小洛发展到最亲密的地步了。
麻生芽月凑近她,看着她羞答答地能滴出血的样子来看,她家不吃亏弟弟,肯定是已经吃干抹净了,再瞧见她锁骨处有轻微的痕迹便更确认。
“善美,你也知道他那张脸总是能招惹狂蜂浪蝶,但他为了你守身如玉,可见他很在意你。”
“他至今都握着你年少时送给他的荧光棒。睡觉都会喊着你的名字。”
麻生芽月为弟弟说尽好话,害怕他娶不到老婆啊,那家伙肯定不会甜言蜜语的,她只是替他说出事实。
闻言,善美双眼冒出欣喜激动的光芒,原来这些年不只她一人在想着念着的。
爽朗的善美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把这些年关于绿间真太郎的事情全都告诉给麻生芽月听。
聊了许久的麻生芽月最后被不耐烦的绿间真太郎强行扯回自己房间里去。
麻生芽月生气地盯着那张床,闷声:“我今晚要和善美睡。你自己睡吧。”
才走两步,绿间真太郎就搂紧她,幽怨地说:“我今晚不碰你。”
麻生芽月闷哼一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声声逼问:“说,你是不是碰了一条海子?善美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
知道她生什么气的绿间握紧戳弄他的手指,他尴尬地扶了下眼镜,别扭地说:“本来想碰的,后来没碰了。”
“什么叫做想碰啊!绿间真太郎。”麻生芽月拉长音调质问。
绿间真太郎只好亲身解释,他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我有洁癖的,发现不是你就没有碰。就不小心碰了她这里、这里和这里。”
他亲吻她的脸颊,锁骨,和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
“真的?”麻生芽月把酸味散开,这还差不多。
这会轮到绿间真太郎不高兴了,他黑着脸问:“晨川学长碰你哪里了。”
麻生芽月撑大眼睛看着他的质问,她顿时愧疚地缩在一边,不敢言语。
绿间真太郎的脸更黑更冷了,掰过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吻过,他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唇。
“记得换气,这次我会吻很久的。”
绿间真太郎搁下一句话便攫住她的双唇,轻咬她的唇,舌尖轻描她的唇形,吻了许久才撬开她的贝齿卷着她的小舌来回缠绵,将她唇齿的每一处都横扫过,全都要染上他绿间真太郎的味道。
拥着她,一步步地吮吻,沦陷他所有的情意。
麻生芽月只能受着他的吃醋,一整晚被他醋意地逼问,被他缠吻了整整一晚。
天知道,她和晨哥哥7年间吻的次数都没有他今晚来的多,而且晨哥哥根本不会像他那样碰她,每次都是浅尝辄止的。
第二天醒来,居然还非常醋味浓厚的说:“昨晚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