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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拦不住的自寻死路 ...


  •   傻人自由傻福,抱着事情终于可以解决的念头钱子钱回到屋中,但桌子上只有纸张和笔……

      墨呢,关键时刻你开什么玩笑!

      钱子钱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的找墨汁,但还是没有找到,他现在只想站在男人的面前问他,你有笔有纸你平常沾什么写字。

      无奈之下,钱子钱直接在木屋旁找了块平整的土地,拿着根树枝一边除草一边等男人的到来。

      可是左等右等,男人始终不出木屋。他在干什么?好奇的钱子钱走进木屋一看恨不得把手里的树枝糊他脸上。

      男人正在打坐,还是引气入体的姿势。明明会用法术但却还在练这个,你逗我呢。

      蹲在他面前,用树枝戳了戳他的鼻子,发现他没有反应后钱子钱继续用树枝戳,“别闹。”男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钱子钱后用手挥开了他面前的树枝。

      “练你麻痹起来嗨。”钱子钱搬出这句空间的至理名言后继续用树枝戳他。

      男人这次没有睁眼,闭着眼就把钱子钱手中的树枝夺过折成两截扔回到钱子钱的身旁。

      即使男人根本没有开口,钱子钱也有种听到“小样,和我斗。”等明显带有嘲讽意思的话语。

      想得太多也是种病。

      这次没有任何人把他拉上床,钱子钱自动的爬上床。不是把我当兔子吗,我当给你看。

      一会趴在男人的身上,一会坐在男人的腿上,时不时还摸几下男人的脸。大概是加上自己屋子里也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不把他当人看,钱子钱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的在男人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要多蠢有多蠢,他都没有想过一会当告诉男人真相时,男人会怎样想他。

      正当钱子钱在男人身上玩得正嗨时,男人把他抱了起来,“我知道你通灵性,你这样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废话,你身上除了脸吸引我以外就没有一点吸引我的地方了,我在你这磨蹭半天除了有事还有别的事情吗!

      虽然知道给这个家伙说话和没说一样,但钱子钱来了一句“跟我走。”说着他就拉起男人的手把他往屋外拽。握着男人的手,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

      人的十根手指都是连着心的。

      人,有眼缘,有心缘,还有手缘。胖瘦适中,温度合适,肉感,而不肥硕;干爽,而不干燥;柔韧,而不柔软。那样握起来才舒服。

      手与手之间,也肯定是有默契的,轻轻一握,就知道是不是有缘人。

      没有默契的手,握着时,始终是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希望因为到达目的地而急切分开,或借故捋一下头发、拽一下衣角而赶快松手。

      而有默契的手,轻轻的力道,就粘在一起,越握越有温度,越握越有感觉,柔情蜜意地紧紧相握,不愿意放开,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的温暖和幸福。

      钱子钱握住男人得手便有了温暖而明确的归属,从心底就欢乐起来,想紧紧地握住不撒手。

      这大概就是文章所谓的默契。

      只是握个手而已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钱子钱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和男人的连接处——手。然后又一脸‘我才没有舍不得’的松开了两人握着的手。

      以钱子钱的性格以后有他受的!

      路上,两人一直沉默着。

      当然沉默了,一个人难道还能和一只兔子边走边聊天?

      沉默只是钱子钱的感觉,而男人,还是处在疑惑当中。

      一向冷淡的兔子竟然对自己撒娇,他这是闯祸还是遇到了问题。

      跟着兔子走到离木屋大约有几百步的地方,厚重的沙土均匀的铺在地上,周围杂草丛生,只有这片地方裸露着土壤。

      钱子钱停下脚步,男人也跟着停下脚步。

      “这地下有东西?”男人看见兔子听到他话后又蹦又跳,猜想自己大约是猜对了。

      其实钱子钱是气的,把我的树枝折断后我拿什么写字。扫视四周,在不远处又发现一根粗细大小合适的,跑到那拿到手又跑回来的钱子钱看着面前的深坑,抑郁了。

      自己好不容易清理出来的天然黑板就这样被男人给毁了。

      “地下没有东西。”男人在钱子钱跑过去拿树枝的时段里已经用法术挖出来一个深坑,在里面什么也没有找到。

      瞧瞧这张嘴脸,把你家的锅破坏掉然后看着你拎着一袋子的菜回来怪你没有能做饭的锅。

      然后男人就看见兔子把爪子里的树枝狠狠地插在地上,蹲在旁边开始拔草。

      看来自己又做错事了,男人表示很无辜。

      无辜个头!钱子钱用“和善”的眼神看了一眼男人的头发。

      此时只有笼罩在钱子钱阴影中的花花草草才明白他现在的脸是有多扭曲。

      大概只有把杂草当做男人的头发才能解气。

      看着兔子从那里一声不吭的拔草, “别拔了。”男人出声制止道,然后又揉了揉兔子的头,施了个小清除术,钱子钱所在区域的杂草瞬间化为灰烬,又施了个小复原术,刚才的深坑也被填为平地。

      “别生气了,快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令人愕然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兔子竟然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写字,没错,是写字。

      (我是人,不是兔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当成兔子,但我确实是人)

      看完钱子钱在地上划拉的字后,男人沉思了一会儿抛出了这一玄之又玄的观点。“你为什么不考虑你其实是只兔子但你误把自己看成人的可能性。”

      细思极恐。

      钱子钱没有回答这一问题,两人又相互交换了名字,原来男人叫玄裳。随后钱子钱说要准备到处转转,玄裳也没说什么,独自一人回到木屋。

      被大雾笼罩的黄昏,每一棵树都穿上朦胧的纱裙,轻歌曼舞,长袖轻拂。

      这时候,钱子钱已来到半山腰,河流在这里婉转,不时有鱼儿游过。钱子钱找了快相对平滑的石头坐下准备研究一下这悲惨的人生。

      这是造的什么孽。

      钱子钱被玄裳说的也开始疑惑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怎么看也是他有问题吧,但他说的理直气壮……难道是我?

      然后思考就被打断了,一只白团子冲他喵喵叫的跑来,离着还有几米,白团子停了下来,钱子钱才看清是什么东西。

      一身的毛像雪似的,中间夹着数块墨色的细毛,黑白相间,白的显得越白,而黑的越发显得黑了,两颗小电灯泡似的黑珠子在雪白的脸中间闪呀闪。

      见钱子钱看它,它也一个劲地盯着钱子钱。一条纯白的尾巴躺在地上,悠然自得地摇摆着。嘴张得很大,露出几颗嫩白的小齿,仰头高傲地喵喵叫着。

      原来是一只猫。

      “……”

      “喵喵……喵”

      “抱歉,我听不懂。”

      钱子钱现在的感觉有点微妙,这样的场景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看着喵喵个不停的猫,说:“你听得懂我的话,对吗。”

      他明确的看见白猫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这到底是猫还是……人?我不会和玄裳一样变成精神病了吧。

      准备摸摸猫头来感受一下触觉是不是也出现了问题,但看到白猫的表情,我还是回去找玄裳吧……丢魂似的钱子钱领着一只貌似是人但在他眼里是猫的人回到了木屋。

      夕阳西下,一切都已平静,那阵阵的松涛,那悦耳的风声,那深谷下潺潺的溪流,唯独湖畔森中的小木屋此时一片热闹。

      是安静的热闹着。

      当玄裳看到一兔一猫回来后就已大致猜到发生什么了,随后变出一叠纸和笔墨来供他们与自己交谈,他看着白猫和与自己紧挨着兔子“你们俩是不是都能听得懂我说的话。”

      兔子点了点头,而白猫这次不仅只用看疯子的表情看钱子钱,也一同连带着玄裳。

      “你没有和他解释?”玄裳看向钱子钱,然后意识到他现在除非用笔,否则他和其他人沟通都很困难。怎样简单怎么处理,玄裳就把大体情况给白猫说了一遍,并让他有什么疑问写在纸上。

      然而白猫听完后只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告诉我怎么走出山谷)

      玄裳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他画了张草图。

      白猫拿过图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你怎么能就让他这样走了,万一他也会变成这样怎么办)

      钱子钱着急地在纸上写下这行字就跑出门叫回白猫。但玄裳连看也没看,悠闲地拿起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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