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Chapter 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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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虐.猫的视频是林渺没有想到的，甚至连早上合约方的解约，于她而言也是惊讶的。这两件事分别发生在她踏进义务志愿学校大门的前后。
如重磅炸弹，一下子把她的生活炸了个稀巴烂。
她离开周亦轩和陆彦沉的视线，迅速驱车回到住宅，动作麻利地从房间里拿出电脑。然后搜索自己的名条。
果然，首位的就是虐猫视频，点击量已经直破十亿。
林渺指尖颤抖，而后她深吸一口气，等到整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后，她的指尖在键盘上上飞速动作。
一连串的中英字符在电脑屏幕上滚动。
她大学主修艺术，辅修IT，找po主源头算是她的一个附加技能！
电脑上的字符越来越多，滚动越来越快。
他在躲！
林渺意识到电脑那头强劲的阻力，她的额头上不住冒汗！手指也打得飞快！
几次要定位到对方的地点，都被繁杂的数据拦住。
可是，林渺知道，很近了，明明她离真相很近了。
她不肯放弃，继续战斗。
住宅门外，周亦轩开门进来。
他的脚步声渐渐清晰。
这边，林渺浑身的神经全部绷紧，电脑上早就被长得没有边际的数据塞满。
忽然！
找到对方的一个漏洞！
林渺的手指几乎要飞起来，汗水水珠在鼻尖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她输入一段代码，送了个病毒过去。趁着这个机会，飞快的搜寻源地址。
哒！
回车键被重重按下。
找到了！
林渺很快记录下地址。
这时候周亦轩推门进来，林渺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把电脑合上。
周亦轩是来劝她的：“VEE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她可以给你治疗。”
“我不愿意。”林渺拒绝。
“林渺，或者我可以再帮你介绍更好的心理医生，如果你怕VEE不能够更好完成给你的治疗的话。”
“不是VEE的问题，亦轩，这次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周亦轩认为林渺是在拒绝治疗。“好，我相信你。”周亦轩说：“但你还是去一趟VEE那里，你合约的事情我会拜托认识的这方面的专家律师帮你解决。”
“呵。”林渺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周亦轩。“你不是相信我么？我在VEE那里的治疗，有固定时间。日子没到，我不要去。”
“渺渺。”周亦轩担心她。
她把电脑塞在柜子里，拿包出门，“我不会去。”末了，她添加一句，“我不是每次做了不好的事情都是因为PTSD,你偶尔，也把我当个人看吧，不要老是病人来，病人去。真犯罪了，我会承担。”
“还有。”
林渺站在门槛处，回头看周亦轩，“谢谢你，真心的，我非常感谢你。”
“你去哪里？”周亦轩一下子慌了。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林渺对他的失望，可是他又不知道林渺为什么失望。
他只是觉得自己离林渺越来越远。
林渺没有再多做停留，她赶紧照着自己找到的地址，找过去。
手机屏幕上一串英文。地址就在加州的某个小镇。
林渺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所能做的就是，快一点，快一点到达那里，然后用尽全力解决这件事。
她不相信别人，陆彦沉、周亦轩、警察她统统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
…
与此同时，加州的另一个角落里。
陆彦沉给乔约打越洋电话：“乔约，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电话那头乔约很仗义，“陆总，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尽力。”
“我记得你大学有一个舍友是IT精英，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让他帮我找一个地方。”
“好啊，我马上联系他。”顿一秒，乔约问：“不会是网上的虐猫视频吧！又是林渺。”
“就是那个，想让你朋友帮忙找到源头，我记得你说过，你朋友在国际上都很有名气。酬劳方面……”
“打住！陆总！”乔约笑他，“但凡和那位有关系的，你的钱就是流水。你放心，他的能力没问题。巧的是他现在人也在加州，我给你他的联系方式，也把你的给他，我帮你们牵线，到时候地点出来你们电话联系。”
“哦，还有，找源地址的话比较难，可能不会快。你别急。”
“好。”陆彦沉说：“乔约，谢谢你。”
挂断电话后，陆彦沉就收到短信。
他和对方联系过后，直接去了那位友人在加州的工作室。
漫长的等待。
陆彦沉抽掉了一包烟。
顾牧之从工作室里出来，看见的就是陆彦沉的背影。
“陆先生。”顾牧之知道陆彦沉，陆彦沉多少也听闻过顾牧之的名字。
顾牧之，前国际刑警，临川市最大慈善集团原主，现加州牧瑾工作室的主人。
传言中，他抛弃一切就是为了自己的妻子，喜欢侦探游戏的连瑾。
“辛苦你了，顾先生。”陆彦沉眼睛有疲态，林渺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顾牧之麻利地把地址报给陆彦沉，他顺带说：“准确的来说，我找到的不是视频原址，我比对了视频信息源，以及其他数据，最终确定的是这伙人，应该是一伙人的可能地点。”
“对了”顾牧之补充，“因为对手狡猾，所以其他找源头的人也许会找到这个地址。”顾牧之又报了一个地点名字，“不过那地方就是个幌子，没准还是个陷阱。我劝你报警。”
陆彦沉说了一声好，在顾牧之的帮助下报了警。到现在都没证据，警方也不能贸然出警力，更何况警力也不知道到底该去哪里支援。
陆彦沉知道林渺懂一点IT知识。现在，他担心得不得了。
……
林渺按照导航到了地方，却只看见一个类似会所的地方。
在傍晚，这会所金碧辉煌，里面的尖叫声和欢乐声震耳欲聋。
林渺的脸被丝巾层层围住。她有些警觉，却还是架不住心里的好奇。
没有人拦她，她就进去了。人一进去就被推搡，她脸上的丝巾也被人拉扯。
呲！
丝巾被扯开一点，丝线清晰可见。
是跳舞的人勾住了她的丝巾。
林渺别扭地周旋，希望能把丝巾拯救出来。然而，外国女孩子的力气太大。
她几乎被打了一巴掌，她的丝巾也落了下来。
算了。林渺想。
反正这里人多，又乱，她不至于那么显眼。
她并不知道从她进门开始外面就有人尾随并跟着她。
此刻，那双眼睛盯着她。
音乐换成了更劲爆的，林渺几乎头晕。她根本不知道源po长什么样子，她只是想找到和电脑有关的蛛丝马迹。
到时候能用自己的人脉，借着这点蛛丝马迹去做点什么。
可她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她拿出手机，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陆彦沉和周亦轩的电话。
也怪她，当时只想求成，凡是电话一律掐了。
她也不傻。知道自己一个女孩子力量弱小，她不肯报警，一方面是自己现在声名狼藉，就连钱小生和洛天鹰的事情也被网友炒翻天。另一方面是自己空口白舌，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虐猫事件不是自己干的。
来找源po地，就算不能找到po主，得到点资料也是好的。没准真到报警的时候用得着。
警力终究比个人力量大些。
林渺确定自己在这找不到线索以后，就有了离开的心思。然而，她往门口有的时候，现场的灯光莫名一暗。
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尖叫。当她的眼睛刚适应这漆黑一片时。有一道强光照射过来。
她下意识地要拿手挡。
人群尖叫声也越来越大。
突然！
她的后脑被猛地一打。她只觉得痛，她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
然而声音被淹没在尖叫声里。
林渺失去了意识，在这混沌当中，有几个人拥挤着，把她带了出去。
她的车子被谁发动，她的衣服被谁撕扯，她的声音被谁掐断。
车子的灯光，在夜色里。
城市的另一端，有一个男人疾驰而来，他闯过无数红灯，几次超速。外国交通警察骑着车子，紧紧跟随他。
五光十色的现代建筑里闪耀着绚丽的光。陆彦沉的车子与光影重叠，在流线型的大桥上，一路飞奔。
他想起临走时，顾牧之问他：“万一真是林渺做的呢？你还会这样守护她？”
他当时这么回答：“我爱的是她这个人，要真是她，我要做的不是抛弃，而是跟她一起。”
“变得更好。”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Chapter 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