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苏心依旧》素雪尘

48、[死神]蓝染与她

　　《被定格的美好》
　　《鲜花开在地狱里》

　　·文案·
　　从最脏污的“泥”里，生长出最雅美的“花”。

　　少女是最娇艳的花，而她好比百合，干净洁白是她全部的颜色。
　　要是让这样的花儿染上别的色彩，它（她）会不会变得更美呢？

　　——蓝染很想知道。

　　所以他决定，在花开到最盛时，先把它折下来，再帮它染色。
　　都试试看，总觉得能看到有趣的东西。

　　因着某人的私心及恶意，玩味及心血来潮……
　　一名少女，在最美好的年纪，被杀死了。

　　自此，百合花变成了曼陀罗。
　　……

　　00.
　　灵感来自一个梦。

　　01.
　　明治三年，即1870年秋天，蓝染惣右介想方设法替换掉某个预定驻守东京空座町重灵地的死神，亲自来到这地方调查它的灵气构成及人情风貌，只为心中的远大图谋增添尽可能多的成功率。

　　02.
　　奔波劳碌的第二年冬天，有个孩子刚出生就引来虚潮，让蓝染有些猝不及防——
　　怕这虚流引来瀞灵廷的注意，他只得设下巨大结界隔绝瀞灵廷对此地的窥视。

　　好在那孩子的灵压很快便稳定下来，估摸是被家人安抚好了情绪，灵压突然暴涨的情况之后都没再出现。

　　后来，蓝染发现那是当地士族的长女，当代家主夫妻恩爱，浓情蜜意，这长女自是被千宠万宠。哭一下全家忙活是常态，日常要啥给啥，恨不能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即便后来她又多了个弟弟，这女孩居高的家庭地位也没有多大改变。

　　真是让人羡慕出身啊！
　　为何有的人生来就可拥有一切呢？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03.
　　那是个漂亮到让人想毁掉的女孩。
　　礼仪、身段、样貌、气质……无一不是蓝染见过最好的。

　　单是穿着和服的小步慢走，都能看出步步生花般遗世独立的风姿傲骨。
　　柔而不弱，纤而不娇，雅而不素，贵而不俗……

　　她所在的地方，总会变成不同于常的空间，能让人联想到春花秋月，岁月静好。
　　让蓝染有些不忍打扰，怯于靠近。

　　04.
　　“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偷偷盯着我看？”
　　冷脆偏低的声音，轻慢随意的语调，越过庭中萧瑟的风雪，清晰地传到蓝染耳中。

　　这是她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夜晚，回房屏退下人后，她偷偷喝了些酒。
　　这会她似是有些醉了，身着单薄的浴衣斜倚在窗障旁，歪着微醺的脑袋，致使一头长发如墨流淌于胸肩之上，翩然沉坠。

　　“……”
　　明明她身边没别人时，蓝染都会刻意撤去隐身的缚道，却被刻意无视了十几年，忽然被她看在眼里，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沉吟须臾，他才斟酌过语气道：“我是驻守此地的死神，负责管理引导此地的死魂。你的体质特别容易招引它们，所以在下想尽量看护着你。”

　　屋内暖橘色的灯光破屋而出，衬得背灯光而立的女子像尊披光戴霞、精雕细琢的女神像，正在普渡浊世中的迷茫路人。

　　院中大雪纷飞而降，几乎把蓝染身上乌黑的死霸装掩映成白色。

　　遥相对望的两者，不像只隔了一个庭廊，倒像隔了一个世界。
　　风声寂寂，两人间再无声息。

　　她好像就这么随意一问，也不在乎蓝染回答了些什么，或是又把他的话和存在都当成了空气。
　　她像在盯着蓝染看，也像在看雪景夜色，又或是把他当成庭院中一景一物，与其它山石草木并无不同。

　　这时候，说什么都好像是多余的。
　　即使是心思翻覆不定的蓝染，也不愿惊扰他们之间的安然静谧。

　　直至她放下环胸的手，忽而笑了，如昙花突然怒放，孤绝无双：“你不够真诚，难怪我的直觉要让我无视远离你。”
　　笑容落下，便是不近人情的肃容：“而且，你的视线让我觉得讨厌，能请你远离我，到我感觉不到的地方去吗？”

　　说完，她便要转身关门回屋。

　　05.
　　回过神来时，蓝染已把她扑倒在屋内的地上，并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压制她的挣扎。
　　为了腾出手，蓝染忙不迭地加了两三道缚道，好让她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

　　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发展，但蓝染并不后悔自己这样做了，因为远离她是他绝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刚才就是害怕再也见不到她，才下意识闯进门来的吧。

　　如果说之前蓝染还能骗自己说是观察样本，可现在…他的心跳完全出卖了他。
　　特别是身下的人，当前仍敢用愤恨的眼神冷冷看他，像似在鄙夷指责他行为，也像在否定他存在的本身。
　　她对他的不屑及厌弃，有若实质。

　　怎么会有如此瞋目张胆的存在？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装怯作勇的渺小凡人罢了。她怎么敢…如此待他蓝染惣右介？！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看得移不开目光——

　　衣襟散开，她娇巧圆润的锁骨在灯下泛出暖融的辉泽，身上的肌肤却触手生凉。
　　这人当真是冰肌玉骨，胜霜赛雪，骄傲倔强……干净纯然，让蓝染禁不住想弄脏她。

　　反正事已至此，就算他之后什么也不干，或是消除她的记忆，她也不会喜欢他的。
　　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想要的都强抢到手，花到盛时直须折，否则错过了便宜的便是别人。

　　没错，不爱他便恨他好了。
　　让她再也忘不了名为“蓝染惣右介”的男人。

　　“藤原静香，从今往后你都给我牢牢记住，我叫‘蓝染惣右介’，将来到了尸魂界，复仇时别找错了对象。”
　　说着，蓝染便按下心中的所有不忍，发狠地吻向身下的温香软玉……

　　06.
　　魇足后，蓝染还是消除了她的记忆。

　　那之后，她发了好几天高烧，就此一病不起的，天天都做着噩梦，人却无法醒来。
　　普通医生说是中风了。
　　巫医则说她这是被“鬼上身”了，沾染了邪祟，中了诅咒……反正没一句好话。

　　好多次蓝染都想把那巫医撕碎，或是把藤原静香直接拉到他这边的世界，但是不行。
　　此事无论如何都急不来，得徐徐图之。
　　她可以死，但得在他离开此地以后。

　　07.
　　多年以后，他们在流魂街再次相见时，她已经不认识他了，对他的不待见却是一如既往。
　　她仿佛天赋异禀，天生直觉通透，对蓝染这种心思百转千回的人最是不喜。

　　蓝染好说歹说，也没能把她直接骗进番队。

　　“我不想走捷径。”
　　她微扬起娇俏凌厉的下颌如是说。

　　“以你的资质，进真央只是浪费时间。”
　　蓝染还想继续争取。

　　“但我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她仍旧没把他当成什么大人物，此身高傲依旧，“而且属于我的时间，得由我来认定怎么花才不是浪费。”
　　她始终一副就是死也不会妥协的态度。

　　蓝染这次总算是悟了——
　　这人，除非把她变成个不会思考的人偶，否则她是绝不会屈服于任何人的。
　　不愧是他蓝染瞧上的女人。

　　第一次，蓝染犹豫了。
　　犹豫要不要再次用武力制服她。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

　　就在蓝染犹豫下手时机期间，她在真央飞速成长着，成了真央的名人，十三番队精英们关注的、并准备争抢的对象。
　　他再想下手，好像已经迟了。

　　08.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遥远。

　　这次蓝染没再自讨没趣地去讨她的嫌，任由她选了自己喜欢的十三番队，很快就去了现世的驻扎，直到他安排朽木露琪亚与她调任。
　　他的计划开始了。

　　她回瀞灵廷后，直升十三番队的副队长。
　　他远远看着她，竟是一副不输资深正队长的气场及灵压，优秀得让人越发高山仰止。

　　还好浮竹是个病秧子，她被队务牵绊得脱不开身，这才没觉察到他的阴谋。

　　09.
　　朽木露琪亚被寻回后，他久违地第一次约见她，用的还是他有办法救她队员朽木的借口。
　　实际是要解除镜花水月对她记忆的封印。

　　如蓝染所料，她当即暴走发飙，竟直接不顾禁令，愤怒到直接用卍解如愿以偿地“杀死”她的仇人。
　　这样，她就会和露琪亚一样，被关押起来。

　　10.
　　听银说，她在牢里心如死灰，双眼无神。
　　谁都没能让她开口说话或辩解。

　　直到她再次在双极上见到死而复生的他，美目顷刻亮起愤怒的光，好像要对剜肉剔骨。
　　啊…这样的她也很好看。

　　所以，必须把她带走。
　　她只能是属于他蓝染的“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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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后续，不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