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苏心依旧》素雪尘

34、09.日向大小姐

　　要说木叶村内的忍者名望和权利排行，估计就是忍校里没毕业的忍者预备役也能娓娓道来——
　　名望：三代火影→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木叶长老/顾问团最高负责人）→传说二忍（原来是三忍，但现在大家都知道大蛇丸已经被三代“彻底清理门户”了。换言之，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四代火影→宇智波正副族长和日向族长→旗木朔茂、转寝奈奈（朱雀）→猪鹿蝶等各小族族长→旗木卡卡西、迈特凯、猿飞阿斯玛等精英上忍→日向宁次、奈良鹿丸、日向十月、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亮、漩涡鸣人等年轻一辈中的翘楚……
　　权利：木叶顾问团→火影→暗部→上忍长→上忍→特别上忍→中忍→下忍→……
　　以上这些，就是村里现在的孩提也应该常听父母说到。然而，村里还有一个很多人都在意、各自心里的名单却各不相同的排名，那就是——
　　实力排名。

　　说到实力排行，其实世界各国都有一个官方的排行榜，但是各国上忍以上的人众大概都会对那个公开在外的实力排名一笑置之，因为他们都知道真正的“实力派”都是些声名不扬的人。要说原因的话……
　　“啊~当然是因为见识过他们实力的人都尸骨不存啦。”
　　——大概会有人如此笑着解释吧。
　　不过，各国暗部都有的那个实力排行榜还是有点靠谱的，毕竟各国的暗部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存在，特别是在情报探知方面。
　　而某人某国实力深浅这样的话题，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男忍者口头之间的热门——

　　“……说到各国暗部内存的实力排行榜，虽然不想承认，但估计最准确的就是这个火之国内部的排行了吧，毕竟人家是最强国。”
　　木叶村内最有名的饭馆一楼里，几个外国来的忍者正在闲聊，而此时正在说话的是个带着草忍护额的痞子样青年。馆内各国的忍者都有，其中不缺名流，但他却毫不忌讳的公然大声谈论各国忍者的实力。可以说，他要不是有意而为，那他就是个蠢货。

　　“对对对，其他四大国近几年来虽然轮流着出了几个‘忍王’，但忍王战还是年年都在火之国举办就最能说明问题了吧。”
　　另一个“气质”和前者差不多的草忍也大声应和着，“听说火之国最强的人除了火影和宇智波等名门望族之流，就是暗部里的人，而木叶却似乎私下规定暗部成员都不得参加忍王战。我还听说，木叶暗部里有个部门是专门负责暗杀的，据说里头的忍者每个都可以独力暗杀忍王级的忍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看这部门八成是有，不过能独力暗杀忍王级忍者什么的……不太可能吧？我看也就精英上忍级别，两个成员加起来能战胜一个忍王我就相信。”草忍丙有副聪明相，但随着他说出这句话，周围其他国的忍者有点憋不住了——
　　咬牙切齿的有，手握拳头或武器的有，额冒青筋的也有……

　　“就算成员只有精英上忍的级别，但领导他们的队长呢？起码也有影级以上的实力吧？”
　　草忍丁是个光头，顶着一张五官像是挤在一起的脸，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导致他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他随时会喷饭，也难为和他同桌的人能吃得下饭。

　　“这个不好说。反正人家火之国就占最优质的地儿，周边各国却没一个敢越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个打不过，难道他们不会两个加起来一起打么，真蠢。嘻嘻嘻嘻……”
　　说话怪腔怪调的草忍戊声音压得比较低，但周围都是些耳力极好的忍者，就算混杂其中的普通人再吵，他的话，有心忍者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终于，有人忍不住爆发了——
　　“他妈……”
　　“吵死了！吃顿饭就不能安静点吗？！”
　　比一个粗犷云忍先吼出来的是一个伶俐却低沉的女声，随即，众人皆看向声源处——是个少女。或者说是女子。
　　然后，各国忍者在看到女子那剔透的白瞳时，皆是一愣：日向家族的人？！
　　顿时，就算那名女子他们都不认识，但从小就听说过白眼、或者说日向家族有多厉害的诸国忍者都不敢再出声了。而那五个草忍更是悻悻地低下头，都不敢再看女子第二眼。
　　虽然那女子的气势样貌一点都不可怕，但是她的家族就算在场有不忌惮的忍者，但也没有想招惹上的忍者。因而，店内有那么一刹那安静得几乎鸦雀无声。
　　然而，几秒后，店内又恢复了吵闹，只不过没人再敢高谈阔论，特别是敏感话题。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十月。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安心吃饭时，又一个声音影响了她的食欲——
　　“啊，果然是十月。”二楼的一少女探出头，当与十月同桌的小樱回头看向她时，她先是一愣，旋即便急冲冲的下楼来到十月身边，又兴冲冲地道：“我们在办穿越——不，是我们在搞名为‘玛丽苏和汤姆苏’的批判大……”
　　“呜呕——咳咳……”十月差点喷饭，但强忍着不喷饭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呛到了。
　　坐她对面的小樱连忙绕到她身后帮忙抚背顺气：“你没事吧？”
　　“哇哦，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刚才还一脸高兴的少女这时已是满脸鄙夷，“明明你是我们中最苏的一个，少一副置身事外的反应。”

　　十月还在咳，小樱忍不住了：“花火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十月的好朋友吧？她病了，能请你少说会刺激到她的话吗？”
　　“她病了？——小樱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吧？病人有她这么能吃的吗？”日向花火一眼扫过桌上的大鱼大肉，权当小樱在说笑。
　　小樱刚想反驳，缓过气来的十月连忙制止道：“抱歉，小樱她小题大作了。不过，聚会什么的我就算了，下次吧，待会我还有事要忙。”
　　“真的假的？上一次聚会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该不会是想找借口临阵脱逃吧？”
　　“反正这次也肯定是来不齐人，等藤井空雪回来了，我们再一起接受你们的评判如何？”最主要的是，在这个人多口杂的时节根本不适合搞什么穿越者的聚会，太惹人注目了。而且，他们找来的人还不到穿越者中一半，他们却毫不知情。

　　“你说空雪？人家现在已经是这个世界上影视歌三栖的大明星了，等她回来就该不认识我们了吧？”不知道十月所想的花火只注意到这个问题。
　　“不会的。”因为她很喜欢人多且热闹的地方。
　　“为什么你回答得那么肯定，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不，只是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十月不自觉地别过眼——总不能说藤井雪空一直有给她寄信吧？那样肯定会加深花火对她们之间的误会，因为她会被人误以为是同性恋，最大的原因就在于那个女人。
　　虽然惯于我行我素，但在人前十月还是很爱惜自己身为“日向小姐”的脸面的，因为这个身份从小到大都给了她不少方便，所以她还没有在人前撕破这副脸皮的打算。

　　“虽然你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但你们已经分开五六年了吧？你敢肯定她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确不敢肯定，但我的话就说到这，其它随你怎么想吧。——我点的饭菜都要凉了，你还有其他话要说吗？”
　　十月并没有太多的耐心陪这群总是有很多闲情逸致的穿越者耗，至今还和他们保持联系只是因为当初他们给了她同乡之间的温暖和归属感。不过，思乡同乡之情什么的，近年来在十月心里已不复存在了，所以她开始刻意疏远这群志不同且道不合的人。
　　在她看来，失败的人无论在哪个世界、让他重生多少次，大部分都还是个失败者，因为一个人已经定型的劣根性是很难纠正和舍弃的，就像她自己——她前世是个感情上的失败者，她现在还是一个感情上的失败者。
　　一群曾经一事无成的人就算跨越了一个世界，废柴的还是废柴，懒惰的还是懒惰，无所事事的还是无所事事……虽然稍微变厉害了一些，但本质却没半点改变。

　　那些能在这个世界里成为呼风唤雨人物的就那么几个：一个前世是堕落的天地巫女（皓月），一个前世是著名游戏公司的管理人、兼某著名网游的设计者之一（三代火影），一个前世是某娱乐公司的经纪人兼成功编剧（藤井空雪），某白手起家的小公司的老板（四代风影）……
　　还有一些前世虽然说不上是成功人士，但都是些兢兢业业、本本分分地工作的人，而不是什么整天说多做少的重度御宅或屌丝；就连当初整天幻想着什么骑士公主、拐个正太啥的家里蹲十月，前生也是个圈内小有名气的游戏原案作者（由于是个女的，却擅长完整世界观和格斗游戏的设定而闻名）。
　　简而言之，穿越后的成功者都是些穿越前就已然成功，而不是幻想着自己将来、或穿越后就会成功的人。
　　因而，十月现在已经开始厌烦这群只有“说”最厉害的穿越者了。

　　日向花火穿越前似乎还是个高中生，虽然说不上小白或自作聪明，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智力也退化成婴儿重新开始长了一样，现在多活了十几年也还是当初高中生的性格，而且还多了大小姐的脾气。
　　毕竟是日向族长从小疼爱到大的小女儿，实力还不错，所以她总是没什么自觉地自我感觉良好，对明明出身分家、但实力却在她之上的十月态度几乎没有和善过。而十月对她小时候说过的一段话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是十月在自家院子里坚持不解地扎马步的时候——
　　“实力比我强又如何？将来还不是要用来保护我。那么努力真是辛苦你了，我会在精神上为你加油的。”
　　虽然十月知道那是女孩子家的妒忌心在作怪，花火并非是出于恶意才那样说的，但十月还是在意了很久，因为她也是天性里就有斤斤计较等劣性因子的女人。
　　即使现在的花火再不会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了，除了言语有点犀利和大小姐脾气之外人还挺好，但十月就是无法待见她就是这个原因。

　　当十月以为花火会被她那句话堵得没话说的时候，花火嘀咕着“逐客令吗？看来你真的很讨厌宗家的人呢。——嘛，我会识趣离开的啦，不过在那之前……”便收起所有的表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俯身到十月耳边小声说道：“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