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苏心依旧》素雪尘

28、03.袭胸的少年

　　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武者，身体周围都会自然形成一个被称作“绝对领域”的圆形空间。
　　这个空间的大小一般由武者的攻击范围大小而定，但更多时候是由武者不用眼睛看也能感知到敌人的攻击、并能做出相应反击和防守的距离远近而定。所以，这个空间也叫“迎击领域”。
　　其余，绝对领域的大小与武者的精神状态也有关系。
　　就拿十月来说，当她的精神进入战斗状态时，她的绝对领域半径可达到两三米，而当她心不在焉的情况下，只有一米不到，因而她这次竟在着了偷袭之人的道后，才来得及做出反应。幸在，那人只是袭击了她的……胸。= =

　　现在的状况是，十月单手扣住了偷袭者的喉咙，而后者则一手抓着十月的……左胸。
　　“小鬼？”看清袭胸之人的身材样貌后，十月只是眉头微皱：“你是…四代带回来的那个小鬼？”十月难得地记住了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孩，因为他是正太。
　　但是，这个世界里的伪少年太多了，所以她并没有把眼前极其俊气的男孩当成普通小孩，所以她扣住他喉咙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神也慢慢变得凌厉。
　　“——手，你先收回你的手。”率先收回手的男孩一脸难受地示意十月松手，见十月许久没反应，他更是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对不起，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十月这才迟疑地收回手……

　　“你今年几岁？——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都要说。”
　　十月把少年拽进就近的一家茶楼，在专供忍者们商量要事的僻静独间里坐下后，她才不咸不淡地问道。
　　“什么心理年龄身体年龄的，不都是一样的吗？”少年一脸鄙夷地乜着十月，好像在说十月多没有常识。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穿越者的事，白虎队长。”
　　“？！”少年这下终于正眼看十月了，“你怎么知道我继承了‘白虎’之名？”
　　“猜的。”不在乎少年的惊讶，十月动作慢悠地摆弄着茶具。
　　“怎么可能？我可是今天才继任的。”
　　“好吧，因为我是刚被革职的前任白虎，而会在这种时候来找我的陌生人，除了新任白虎队长，我还真想不出你还会有别人。而且，你这份胆敢戏弄我的实力更能说明问题吧？还有，我听闻你是四代新收的亲传弟子，白虎这个位置再适合你不过。”

　　——这个世界里的火影暗部是由以四神兽之名为代号的四个队长管理的，而没有什么暗部长，但那四人的地位与长老团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们负责的职务范围内话事权基本等同火影。
　　简而言之，四大暗部队伍名誉上都是火影的直属部下，但实则上是与长老团、火影的势力成三足鼎立关系，以互相制衡、互相竞争成就木叶权力的平稳之势（注1）。
　　然而虽说如此，火影还是有权力选择更替暗部各队的队长的。当然，这得得到长老团的点头，并且说明撤换队长的理由。
　　但这并不是一件易事，要不是十月说了句“想必四代目已经找到比我更适合这个职位的人才，那我也可以安心回家过清闲日子了”，长老团和其它三大队长岂会赞同四代撤换十月。毕竟，他可以撤换掉一个队长，就可以撤换掉第二个队长。
　　长老团倒是不大在意暗部队长的更替，但他们却深谙牵一发会动全身的道理，而且他们也没太多的精力防备一个不知底细的暗杀队队长。
　　倒是十月，她非常理解四代的做法——刚上位的他，如果不尽快建立威信，树立形象，那他永远都只能是三代火影的继承者，而不是新的火影。

　　“原来如此。”少年墨色的晶亮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十月，脸上赞许的笑意愈浓，“不愧是前任白虎。既然你是个明人，我再说暗话就太失礼了。不过，我要先声明的是，我之前的失礼行为可不是在戏弄你。因为我听说你喜欢的是女人，所以忍不住想这样做试试看你会有什么反应而已。——话说，你就因为是穿越者，实际年龄是个老太婆，所以反应才那么冷淡的吗？”
　　十月皱眉：“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非礼女性是事实，这与你怀着什么心思和我是否是个老太婆有何关系？还有，是谁告诉你我喜欢女人的？我记得我只说过我喜欢正太。”
　　“抱歉抱歉！”少年道着毫无诚意的歉，然后话锋忽然一转：“话说，正太是什么？”
　　“就是小男孩。”见少年脸色微变，十月不禁又迅速多加了一句：“是真正的小男孩。”
　　结果，少年霎时间就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心理年龄和身体年龄都只有十三岁而已。不过，我要再次声明，我只喜欢丰满的女人，至于你……”
　　少年瞄了眼十月的胸部，然后一脸失望地摇摇头：“虽然手感不错，但……”
　　“啪！”十月手中的茶杯裂了，但从她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是这样吗？”
　　“嗯。”少年忽觉脊梁一寒。
　　“……”
　　“……”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对视良久。

　　“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只会对你们倾注赏析之情而已。”
　　十月收回落在少年身上的目光：“况且，我又不是什么心理扭曲的变态，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我刚发现自己对少年的执着也不过如此，毕竟说要嫁个正太的人是十多年前的我。——呵，我好像早就过了会对优秀异性心动的年纪了。”
　　“……”少年露出个十分微妙的表情，像是同情，也像是释然。
　　“那么，我们说回正事。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想试探我吧？”
　　“的确，其实是你从前的部下对我颇多意见……”

　　白虎队是四大暗部队伍中成员最少的，在没人可杀时，除了队长，成员一般都供青龙队长使唤。
　　现在白虎少年遇到的问题是，已经变成他部下的暗杀者们都不待见他这位新队长——不是推说有任务在身避开他，就是光明正大不给他好脸色看。还有个没脑子的，居然公然说他只听十月的命令。——这位仁兄八成就是让白虎少年来找十月麻烦的罪魁祸首。

　　“你可以问问他们到底是效忠木叶和火影，还是效忠某个人的？”
　　虽然十月很想这样说，但她要是真的说出来，性质就与前任白虎自持威望在现任白虎面前教训昔日部下的行为一样了，明显是僭越行为。所以，听罢少年话，十月只是不着痕迹地问：“那你准备怎么整治他们？还是来找我问罪的？”
　　似早就料到十月会有此一问，少年答得很快：“既然他们不服我，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和我在他们面前打一场。”
　　十月把手中半凉的茶一口饮尽，沉吟半晌才道：“好吧，我答应你。时间和场地都由你决定，至于观众，你让奎宿来就可以了。不过，你要找其他人来也随便你。”
　　……
　　交手的日子最终定在五天后的上午九点，地点是木叶第一演习场。

　　“最后，我们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青猫，孤儿，两年前才被波风老师收养，所以我没有姓氏。”
　　“日向十月，其它资料我应该没必要说吧？”
　　“嗯。‘十月’啊…真是个好名字。”青猫爽朗地笑笑，“我很羡慕你。”
　　十月看着青猫的笑脸，不自觉地想到了什么：“恕我冒昧多问两句，你的名字是谁起的？它听着似乎别有寓意。”
　　“我自己起的，因为我似乎是猫妖和人类的孩子。”
　　“似乎？猫妖？”十月习惯性地反问，回过神来她就开始后悔：“抱歉，我问多了。”
　　“没关系。我会含糊其辞其实是因为我从有记忆开始，我就以猫人的模样过着野兽般茹毛饮血的生活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
　　虽然十月的疑问变得更多了，例如四代目到底是如何收服他的，他的真实外貌是什么样子的，诸如此类，但她这次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不过，她总算明白四代为什么要把这个只带了两年的小鬼安置在身边——方便利用，也方便监视。

　　然而，十月虽然没有继续追问，但青猫却盯着十月笑意洋溢地继续道：“看在你爽快答应和我比试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的真实年龄恐怕已经超过五十了，是波风老师他擅自根据我的小孩外形把我的年龄定为13岁的。”
　　“哈？”十月微怔。
　　“相较于我的总寿命，我自称13岁也不算是说谎吧？”
　　十月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嗯。”
　　“什么嘛？你的反应好冷淡。”
　　“那我可以扇你一巴掌吗？”
　　——被好奇心重的小孩子袭胸可以当做被捉弄，可如果对方是个心理年龄等同那些穿越男的假小孩，那就是有预谋的戏弄了。

　　“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青猫说这话时，人就已跃到窗台上，准备往屋外跳了。
　　“……”十月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和动作，任由他离开了。好一会后，她才面向独间的门口扬声道：“你们也该进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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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关于这个世界的暗部）：
　　青龙队负责刑事审讯，极密案件的处理，整条村的守备等，其权力大致连火影做错事时都可以在长老团指挥下进行审理。非常时期时，青龙队长有权利取代火影的位置指挥整个暗部。
　　白虎队负责一切暗杀和抹杀的任务，有义务支持青龙队，也负责保护火影，需与朱雀队的人共同监察火影的行动；如果火影犯下大错，在得到长老团允许和其余三个队长的支持下，有权抹杀火影，因为这个队伍的战斗力是最强的。
　　朱雀队负责国内外一切的情报收集和管理，为其它三个队伍提供各种情报消息，因而与其它各队的联系是最为密切的。此外，也负责监察其它三个暗部大队的动向，是火影真正意义上的直属部下。
　　玄武队负责暗部战力的培养训练，并负责各类忍术、技术的开发，是其它三队的后备支援力和技术支持部门。为了方便他们发掘人才，一年一度的“忍王大战”（注2）、各类中忍、上忍升级考试的都由他们全权负责（穿越版三代火影很会偷懒）。

　　注2：
　　又是三代火影无聊时弄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忍者的竞技大赛。其中武斗为主，其它类型的比试和运动会类似。它的影响力从当初的全国到现在的全世界，已成为忍者界一年一度的最大盛事。
　　忍王大战的存在起到了把世界上的好战分子们都齐聚到一起的作用，在消耗他们过剩战斗欲的同时还可以获取名利，能起到让各国下忍齐聚在一起考中忍/厮杀起到相似的作用，因为在竞技场上要是对手不愿意认输，杀人是不用负任何责任的。

　　忍王大战的部分细节规划——
　　1.有10周岁以上的人才可以参加（其中包括参赛人和观众），无国籍限制，但凡有战斗能力的人都可以参加。
　　2.暗部成员不得参加。（此规矩只对木叶忍者有效。）
　　3.先进行个人战，之后再进行团体战；半决赛的场地是火之国最大的竞技场，总决赛的场地则是火之国最大的演习场。
　　4.比赛过程全世界同步直播。
　　5.……（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