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我还能再抢救一下》祀嘉子

37、他和他的XXX（上）

　　自坂田银时出发去寻找金蛋起，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胡桃时不时就要沉浸在贪图一时痛快而嘴贱分手的后怕里，冷战是万万不敢再来。好在经过上次那一闹也让坂田银时长了记性，无论走到哪里都记得打电话回来报平安。
　　两人相互退让着挂念，到意外的相安无事。

　　男朋友一直飘在外面回不来，又赶上寺子屋迎来寒假。
　　临近年末，健身房和娱乐场所都陆续停业，闲在家的胡桃除了打游戏，最热衷的活动居然变成了找尽各种理由去真选组蹭她发小的体能培训——
　　不用出外勤躲过性转灾难的荻村秋成，最近因为人手不足被赶鸭子上架地编进巡逻队，现在松平老爹盯他盯的很紧。

　　顺便，据说土方刚开始做公关入不敷出的时候也是靠他救济的，为此他的那个男朋友没少打电话给胡桃哭诉。

　　大家都在忙着适应新的身份，好像只有努力地向前走才能是唯一的路。
　　胡桃对周遭的氛围向来敏感，加上又只有她一个人变了回来，心里难免会有些幸存者内疚。因此当她爸妈接到电话，说大宇宙里的小伙伴卖不动货濒临破产要回去急救时，胡桃对于自己被他们一并打包带走的行为并没有进行抵抗。

　　反正马上就要过年了，男朋友出差，他们家又是每年过年都飘在宇宙里，对她来说也不过是换一个地方胡思乱想而已。
　　唯一能让她打起精神的，就是可以见到教自己枪法的师傅。
　　隐约意识到这么颓废下去不行的胡桃盘算的很好，不仅可以赖在快援队磨着陆奥陪她训练，还能找辰马先生练习爆头技术，以防哪天自家男朋友再被卷进什么麻烦事里。

　　结果才刚与快援队汇合，别说练习射击了，根本就连师父们的袖子都还没拽住，她就被套上振袖，挽起发髻，跪坐在小方桌前无奈地朝对面的人微笑——
　　唉，这是被骗上相亲桌了啊。

　　她一边在自己母亲的淫威中保持着笑容，一边疯狂唾骂自己怎么就能被‘要去高级餐厅吃饭’的说辞给骗了。
　　明明这段时间社长不在，她也一直安安分分地窝在家里。每天还任劳任怨地做家务，把男朋友吹的天花乱坠，甚至扯出了‘他是奉命去打击□□’这种胡话。本以为这段时间他俩什么都没说差不多就默认了，结果这对无良父母居然给她玩这一手吗！
　　防来防去没防住这最低级的一招，胡桃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只想撩起袖子掀翻矮桌，大闹相亲现场。

　　但无奈有自家母上大人坐镇，她根本不敢发飙。
　　胡桃在她老妈警告的目光下委屈地缩成了胡桃仁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板着脸跪坐在一旁，脑补她家社长半路闯进来抢亲的情景剧过干瘾。没曾想脑补的太投入，就连另一侧的男方和她说话都没反应。
　　大腿被她妈妈狠狠拧了一把，敢怒不敢言的胡桃这才顶着红扑扑的脸抬头——情景剧中的社长只会为了她挥刀。他会踹开包间的门，用帅气的表情在众目睽睽下用吻来宣布主权，然后还会以公主抱带她逃离相亲现场——天知道她维持面无表情用了多大的毅力：“你好，我是月冈胡桃，请多多指教。”

　　坐对面的男方眉清目秀气质温润，看着她明显的心不在焉也不生气，反而好脾气地弯起眼睛笑道：“一木安栖诚，请多指教。”

　　原本还很抵触的胡桃不争气地噎了一下，心里嘀咕着，没事儿笑什么笑，她家社长笑起来才好看！
　　她万万不敢在外人面前公然反抗老妈，又没办法挤兑看起来温和的相亲对象，只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老爸。
　　结果那个向来对自己宠爱有加，溺爱无度的爸比无情地把头扭开了！

　　胡桃眼角抽搐。
　　还在闹别扭啊那个老头子！还在因为她找男朋友没提前报备闹别扭啊！
　　真的拜托了，她是20岁，不是12岁啊！

　　胡桃感觉自己体内的破坏欲在蠢蠢欲动。
　　明明烦心事儿已经够多了，他们还铁了心要拆散她和她家社长！
　　在那一刻，她甚至想过直接拔|枪射穿门板出逃，然后顺路拦截一架小型飞船上演单刷版的宇宙末路狂花。

　　但她心里明白，就算掀翻了这顿也还会有下顿和下下顿，这种事情不从根源上杜绝的话，一味的反抗就只会造成反效果。
　　思至此，她只能重新低头，认命地叹气。

　　啊啊……这要是让社长知道了绝对会生气的……
　　不过一木这个姓氏还真是耳熟……在哪里听过来着？

　　半顿饭吃下来主角们的交谈寥寥无几，胡桃的父母提前退场，说是要将时间留给年轻人们。
　　没了拘束的胡桃原本想摆出小混混的架势吓走相亲对象，正酝酿着是抬脚先踹飞矮桌，还是直接糊对方一脸芥末时，就听那位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松了口气的样子真是明显啊，月冈小姐。”

　　胡桃浑身一僵，已经蓄起力的腿一阵抽搐，好歹才控制住身体没向一旁载歪过去。她在稳住自己后惊疑不定地看过去，那人却好似对她的戒备没有知觉，依旧弯着双月牙眼笑眯眯回视。

　　对于一木安栖诚这种不温不火的类型，胡桃向来敬而远之。
　　她一方面觉得，和这种吵架都吵不起来的人在一起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方面又觉得对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实人发难是特别天理难容的事，更何况对方还长了张好看的脸。

　　“……先说好，我是被骗来的。”
　　胡桃败在那好看的笑容下，只能放弃暴力反抗的想法准备坦诚相待：“虽然现在才说有点过分，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不仅人长得帅又成熟体贴，能洗衣能做饭，还自己白手起家开着公司，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关于这点我要向你道歉。”

　　“嗯，我看的出来，毕竟你一直摆着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安栖诚保持着微笑，抬手斟了杯茶水贴心地推至胡桃面前。胡桃嘴角抽搐两下，准备伸手去拿茶杯的手尴尬地拐了个弯儿，掩饰性地摆了摆着自己面前的碗筷。
　　对方体贴地装作没看见胡桃的小动作。

　　“不过非要说的话，大概因为我也是同样的原因吧。”
　　听了这话的胡桃总算打起精神：“什么？难道你也是被骗……不，不知道这是相亲局吗？”
　　安栖诚没否认，捧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过几口：“我原本以为来的人会是坂本舰长，毕竟我们才刚谈好一个合作项目。”
　　他语气真诚，并存着刻意缓解尴尬的安抚意味，在对方的解围中安神下来，胡桃的尴尬散了一半。

　　“这样啊……那就太好了，刚才我真的快紧张死了。”
　　不用再装样子，胡桃这才有心思打量桌上的美食：“说起来，我总觉得你很眼熟……啊，不是在向你搭讪，就是真觉得眼熟……
　　我们之前有见过吗？是在快援队？”

　　“哎呀……本以为你不记得了才没表明，结果还是有印象啊。”
　　一直表现的温文尔雅的安栖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说起来也是一面之缘……其实我，之前也一起参与过‘螺丝刀改造’事件。”

　　“……等等！”
　　提到螺丝刀改造就只能想到秋成君出柜和她家社长的箱式螺丝刀，并没有参与全程的胡桃盯着他在脑内过滤人选，突然福至心灵，激动的差点弄掉手里的筷子：“你，你难道是那个时候一起组队刷猎猴的……‘高人’？”
　　对方点了点头，顺便还报出了自己的ID。

　　胡桃震惊到控制不住表情。
　　短短……不，好几个月过去，这人剪了头发又换了造型，最重要的是之前那股阴郁的气质已经完全不见了。
　　不说改头换面，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就是两个人了，怎么可能认出来啦！

　　“总不能一直颓废下去。”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好解读，安栖诚好脾气地笑着，眼神却透露出些许怀念：“毕竟，那个人也会看不惯吧。”
　　胡桃不知怎么就想到她家社长那双历经十年，愈发像尸体的死鱼眼。

　　啊啊，突然好想他。
　　……不是说平常不想，就是都没有现在这么想。

　　觉察思念要泛滥的胡桃急忙止住思绪，边吃饭边和安栖诚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原本在想象中要被恶狠狠对待的相亲对象突然变成了可以叙旧聊天的人。
　　不但是认识的人，还是个gay，并且还表示他其实原本已经准备回地球去了。
　　这种机率这么小的事情都能让她遇上，总觉得后面等着她的不是买彩票中头奖，就是什么她想都不愿意想的不好的事情……
　　但是管他呢，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回去面对父母。

　　于是胡桃立刻申请捎带她一起。
　　被拜托的安栖诚有些犹豫：“带你回去当然没问题，但你父母那边……”
　　已经开始给妈妈发line准备跑路的胡桃满不在乎：“这有什么的，他们也许巴不得我和你跑了呢。”

　　胡桃是怎么先斩后奏的暂且不提，总之托相亲对象的福，现在她已经重新站在歌舞伎町了。

　　安栖诚原本想把人送到家门口，但车子刚到歌舞伎町外面就因为人流问题开不动了。司机下车看了眼，表示前方有花魁正在游街，人群围了好几圈。。
　　胡桃说那就停在这里好了，秉承着成熟男人做派的安栖诚准备下车送她，不过胡桃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从小在这里长大闭着眼睛都能走得回自己家。
　　见她坚持，安栖诚也就顺从地坐回了车内。

　　胡桃目送计程车掉头走远，这才翻出手机准备往万事屋打电话。
　　在宇宙里时间概念总会模糊，不知不觉地球居然连新年都过完了。她的手机在宇宙内经常收不到信号，坂田银时又没有手机不能发邮件也不能聊line，很可能打了电话她也接不到。
　　结果连拨号键都没按下去，就看见迎面走来穿着华丽繁琐和服的月咏。

　　……啊，原来游行的花魁是她啊。

　　因为正好在带晴太他们年级的原因，偶尔也会和月咏日轮交流些关于晴太功课上的问题。但那毕竟只是工作需要，私下两人是真的不熟。暂且不提月咏和她家社长的关系，单凭胡桃教师的身份，和家长之间的私交原本就该点到为止。
　　胡桃纠结着放下手机，犹豫半晌还是不太想去打招呼，正准备顺从内心地躲开，对方却已经停在了她面前。

　　不，正确的说法是，停在她前面一排的位置。

　　月咏停下并不熟练的‘外八文字’，风姿绰约地朝着眼前的人伸出手：“两亿……加油努力还债吧。”

　　站在人群最前方心脏狂跳的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的心跳骤停了。

　　他最近真的不太好过。
　　先是和天照院的人打了一架，后又在同学会上被吓个半死，女朋友闹脾气的时候被性转成女人让他连哄都不知道怎么哄，为了寻找变回来的方法在宇宙里一跑了好几个月，原本以为回来后就可以和女朋友亲亲热热不分你我，结果又赶上年末——
　　女朋友家的新年传统就是去宇宙旅行。

　　虽然他向来没什么运气，但连续几个月没一件顺心事也着实让人受不了。
　　又没钱又没工作又联系不上女朋友，坂田银时的发泄方式也不过是在忘年会上多喝几杯，想借此抒发心中的郁闷，谁知道一觉醒来他能一脚滑出外太空啊！
　　救命！来人！谁能帮帮他！就算是要安排酒后乱性这种剧情，也不要安排在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啊！虽然干出一夜六人这种事就已经百身难恕，但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他简直就是死有余辜了！是要被打入无间地狱的！
　　他跪在地上，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在绝望中挣扎着试图找出这件事的不合理性。

　　相比整个人都快坏掉的坂田银时，十分满意他表现的月咏回头就看见了人群中的胡桃。
　　她当场变了脸色，顾不得自己正穿着高的吓人的木屐，直接飞起一腿将还在崩溃中的坂田银时踹进人堆里。
　　银时毫无防备，月咏心急下又顾不得控制力道。他被踹的直接滚到路边，头还撞上了电线杆，又因为心虚连生气都不敢，凄凄惨惨正想爬起来，就听见月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啊，这不是月冈吗！”

　　坂田银时感觉自己不是心脏骤停，而是心脏爆炸后，肝脾肺肾又跟着在身体里转了个圈。
　　如果他有幸在当下猝死，那么一定是七窍流血惨不忍睹的死状。

　　隐约听见自家社长喊痛的声音，正想悄无声息躲开的胡桃疑惑地扭头四处打量，月咏却已经几步跨过来挡住她的视线，一副说不好是惊讶还是惊吓的表情，用力掰过她的肩膀：“好久不见了，过得还好吗！”

　　……不，学校放假前的家长开放日还是你出席的。

　　“托你的福，月咏小姐。”
　　现在只想回家给男朋友打电话的胡桃满心哀嚎，面上却只能摆出笑容：“虽然想询问下晴太的近况，但看你正在进行重要的工作，不方便的话就下次再聊吧。”

　　眼看着胡桃就要转过身来，坂田银时当下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那一刻他不再去思考自己酒后六人的荒诞性，也不再担心自己身为jump系主角的职责，他甚至都来不及去想被胡桃知道的后果……
　　他遵从本能，完全下意识的，就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风一般逃走了。

　　“是啊是啊，晴太那孩子最近的表现还不错，我和日轮都在盯着他呢。”
　　月咏的眼神一边往旁边瞄，一边挡着胡桃的视线：“那个，之前听说你出远门了……什，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不愿意去思考银时可能早就回来了，甚至已经回来很久一直在开心地和他的小伙伴们玩耍，完全忘记联系她的可能性——
　　不然她还能是听谁说的！知道她会在新年出门的人一共也没几个好嘛！总不可能是秋成君吧！他俩根本就不认识啊！

　　“嗯，其实就是刚刚……才回来。”
　　心生疲惫的胡桃干笑着：“你应该还有一段距离要走吧，我就先不打扰了。”
　　她再三推脱，月咏却根本就没在听她讲话。不放心地四周环顾好久，确定银时有好好逃走后，才揽过胡桃的肩膀压低声音：“月冈，现在立刻去微笑酒馆，我这边结束后也会尽快赶过去……咳，有事情要和你说。”

　　胡桃说不好自己心里有多忐忑。
　　虽然不愿相信，但她又不是看不出月咏当时的尴尬，几乎是瞬间就脑补出她家社长背着她劈腿，然后又拜托女方来和她提分手的剧情。
　　这脑补在看到她的阿妙女神，柳生家的少主（和她的那位管家跟踪狂），抖M女忍（她在看见胡桃时立刻冲上去强调自己也是和银时有□□关系的，然后就被笑眯眯的阿妙捂住嘴巴拖到一边），登势婆婆，长谷川先生，以及换回平常衣服赶过来的月咏后，终于不受控制地一路延伸到大气层外——
　　难道她家社长不仅仅是找小三，而是脚踏六船（不然为什么长谷川先生也在）……不，是七船后被发现了吗？

　　她被这可怕的念头吓的脸色铁青嘴巴发苦，连坐都坐不住，只好接连拿起桌上的酒杯灌下去，企图用酒精分散注意力。
　　直到阿妙一脸歉意地双手合十：“抱歉，因为怎么都联系不上你，银桑的作为又实在太过分，所以才想干脆下剂猛药……”
　　沉浸在自己的脑补里的胡桃后知后觉回过神来：“那个，我太空病还没缓过来……你们刚是在说什么？”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下才总算明白事件经过，心里那块巨石落到了枯叶堆上，连声音都没有。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不反对。
　　不如说他酗酒的问题我早就受不了了，这次又惹出这么多麻烦，是时候给他点教训了。”
　　胡桃放松之余又重新拿起一杯喝下去，感觉胸口暖呼呼的，整个人都有点飘，不知道是想吐槽还是抱怨的欲|望不断涌上来：“不过你们确定这样做会有效果吗？别看社长那副样子，其实他神经还挺纤细的。赌马输啦，小钢珠不顺利啦，结野主播又有绯闻啦，一直挣不到钱啦……他抗压能力无限接近零的。
　　知道真相以后出于记恨，或者复仇之类的念头，也许会保持一段时间——说真的，我觉得可能都不会超过一周——总之，他很快就会因为其他的压力源重蹈覆辙啦。”

　　胡桃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身子不断往下滑，却又把手伸向了桌上的杯子。
　　登势婆婆急忙抢下来，看着空了大半桌的酒瓶的直叹气：“这下好了，你们谁负责把她弄回家？”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说话。

　　登势婆婆虽然知道胡桃家在哪里，但她辈分最大，总不能真丢给她。九兵卫小猿和月咏都和她不熟，长谷川自然要避嫌，想来就只剩下阿妙一个人。
　　还要继续留在店里工作的阿妙翻出胡桃的手机，抓起她的手指头解锁后熟练地调出界面，找到了line最上方的联系人发了个信息过去。
　　然后笑眯眯地把胡桃喝掉的酒钱一起算在坂田银时的头上。

　　于是上午才刚道过别的一木安栖诚又和胡桃见面了。
　　阿妙扶着摇摇晃晃的胡桃有些惊讶，她以为自己联系的是胡桃的那个真选组发小。尽管安栖诚诚恳地表示把人交给自己没问题，但胡桃现在醉的人事不清，阿妙又不认识他，自然是不可能把她交给陌生人的。
　　三个人正在店门口僵持着不下，坂田银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

　　坂田银时的内心十分煎熬，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他特别去找了服部全藏。
　　结果不但禽兽之行被彻底坐实，对方甚至连具体的原因，顺序和时间都给他列的清清楚楚，让他根本无从反驳。
　　他在慌乱和恐惧中丢掉了思考的能力，只好盲目地听从那痔疮忍者的建议。总之要先拿出肯负责任的态度，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许只要他态度端正对方就会揭过这一页。
　　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瞒住他家那颗小汤圆，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只要从此再没人提，她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决心的来的。
　　千错万错都是他一个人的错，被他伤害的女人们要怎样对待他都没问题，只有他家小汤圆……无辜的小汤圆……
　　只有她绝对不能被卷进这件事里。

　　坂田银时垂着脑袋一步一步蹭过来，连眼皮子都不敢抬，嗫嚅半天才掐着嗓子唯唯诺诺地开口，问阿妙能不能和他谈一谈。
　　阿妙满脸黑线。
　　虽然登势婆婆已经提前接到服部的通知出发了，但没想到因为耽误了点时间，就被堵的正正好好。
　　正当她感觉整蛊败露要进行不下去的时候，一直被护在身后的胡桃突然探出头来：“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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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悄咪咪地回来更一下……
强迫症想凑40章，想想原作剧情和一开始想好的结局，发现自己根本凑不到，就……
能写到哪儿是哪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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