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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缘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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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剑吟,我喜欢乱弹琴。是的,正如你们所见我不通音律,但这不影响我对琴的喜爱。既然这样为何不找个老师来教?你们肯定会这样问。那我就告诉你们实情,不是没有请人教过,只是从未学会过。
几乎每一位老师都是信誓旦旦得来然后吐血而回,据最后一位教过我的老师说。我的乐感已经差到令人吐血的地步,其他人再怎么着也不过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远远没有像我这样有杀伤力。所以琴我始终没有学会,也只会乱弹琴。
我的家中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一母同胞的漂亮小妹。家里没有姨娘什么的,只因和我是一起出生的双胞胎妹妹才这么说。我家的父母十分恩爱,某种程度上可以闪瞎你的双眼。
我家是属于武林世家,在苦境的武林上也有不大不小的名声,算得上小有名气。但要和苦境命人素还真,还有道真什么的,就不知道被甩下几千里。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也不会和需要我们去仰视的人做比较。
不过,我算是家里唯一一个例外的人。据说我出生的时候天降异象,而所谓的异象也只不过是一只巨大的红色的异鸟在飞经我家的屋顶时散成一簇簇不会引发火灾的火焰而消失。之后我便出生了,再接着就是我的妹妹。
为什么不说是我妹妹呢?那是因为我妹妹出生时虚弱的厉害,曾经一度有可能就这样夭折了。还有就是母亲说,她曾经在我胸口看见过一只鲜红的小鸟印记。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就是了,母亲说得非常肯定我也不好反驳。
不过,我胸口却是有一颗鲜红的痣。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母亲看错了,或是记错了。不过想起母亲信誓旦旦的模样以及老爹比护崽子还有厉害的行为,我很没志气的选择不去证实。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里请注意,是惹不起是打不过。
我一共有过两位师傅,第一位教我剑术的师父也是我的启蒙师父。他也是我最敬佩的老师,他一生只收过我这一个弟子,可以说他为我的剑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的第二位师父是我的第一位师父的师兄,但我却不是他唯一的弟子。
我叫玄同,曾经是森狱的四太子现在是森狱的王。森狱的皇族血脉在我父阎王的手上就所剩无几了。我爱的是剑,可笑的是我是为粪土的王权在众多兄弟的只能夺之下,死了不少人却最终落在我的手里。我不图什么丰功伟绩,只求森狱安乐无恙。
数十年亦或是数百年都过去了,身为王者的寂寞我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对于父王当初的举动也有了几分理解,但也只是理解。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我经历很多也忘记了多。唯独不忘的是那一抹红影,淅淅沥沥的小雨中,那人撑着一把红伞走在一片枫树林中。
也许是第一次相见也许不是,但那一次却给我留下的非常深的影像,不单单是因为容貌的问题。
鹙红陌夏挽风曲,是他告诉我的名却不是他唯一的名。却是他唯一和我对仗的名,‘鹙红陌夏挽风曲’,‘秋枫暮霞惋红曲’。瞧,是不是很对称啊!
我知道挽风曲不一定是他真正的名,却是唯一我可以叫他的名。在他的回忆中,幼时他的姨娘亲切的唤他‘挽儿’却让他撇上性命。我想他既然不喜欢别人向道谢,那么就更不愿意听到‘挽儿’这个名字了吧!
在重整森狱的漫长岁月里,我想得最多的不是素还真这个情投意合的朋友而是那个到头来都说不上是敌是友的挽风曲。
我可用他的红色为素还真遮雨,却无法把他的红伞放下。挽风曲曾说过最后的元魂回归他就可以再世为人,在元魂回归之时我请眼看到他的魂魄重归天道重入轮回。
挽风曲没有喝过酒,而我自在他的坟前饮过就以后就不曾在于他人一同饮过。或许是在等他回来,一起畅饮也不一定。
死后的世界中阴界,我不是没有想过去那里找过挽风曲。只是却不知道挽风曲在哪里?是不是还好?便一次次的止步于与中阴界相连的泥犁森狱。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次次的止步,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森狱与苦境的通道依旧相连着,但早早的就被我封印。森狱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森狱再也承受不住一次严厉的打击。我只能选择封闭森狱与苦境的通道,从而使得苦境即便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殃及到森狱。当了王就要事事为自己的民众思考,不再无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