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下忍的日子(已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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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的某一天伊鲁卡递给我一张报名表，是关于下忍考试的。
整个班只有我拿到，所以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最终的结果是全班四十八个小屁孩一起去考下忍。这也是木叶建村以来声势最为浩大的一场。
其实考试分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面试（原来是笔试，后来老头给改了，美其名曰能更好的发现孩子的不足）。第二部分忍术考试，第三部分体术考试。
说真的，面对考试是个人都会紧张。尽管连老头都说我当中忍也没问题，但是临进考场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当然那几个小屁孩也不例外。
于是紧张的小孩一同拥进了第一部分面试的房间。
什么呀……
考官席上坐的是阿斯马、疾风、伊比喜等人……
别说紧张了，我都觉得有点搞笑了。
阿斯马主要是负责一些基本的忍者常识，通过了就去疾风那里，他会让你背相关的忍者条例。最后是伊比喜那关，那个爱搞心理战的家伙。
无数个优秀的小屁孩在最后一战失败，有几个走的时候还哭鼻子了。
轮到我的时候阿斯马和疾风自然是不必说了，都是一些很简单的题目，轻松过关。
伊比喜那里就更容易了，其实他就问三个问题。
“名字，当忍者的理由，同伴重要还是任务重要。”
“猿飞洛雅，当忍者是为了保护木叶，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同伴与任务一样重要，只要足够强，这个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
伊比喜举了绿牌，示意我过关。
后面的几个和被刷下来的都一脸羡慕和嫉妒，其实这一关真的不难。只要你镇定得说出答案基本都能过，只是伊比喜那张脸太不招人待见才会出这种状况。说白了，就是考你的心理素质。
最后的结果是在意料之中的，我们班只有我一个过了，全校只有我和少数的几个学生过，其中一个就是北越衫。
应该说，他是除了我唯一的一个能面对着伊比喜却依然能冷静回答问题的考生。这一点我是有些佩服的，毕竟伊比喜长的真的有些那个啥的……
而第二部分的忍术考试是做出考官要求的六个单忍术，然后自己选择作出两个复合忍术。
考官是卡卡西和夕颜。
无奈啊……卡卡西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在工作的时间稍微收殓些吗？怎么说今天他的身份都是考官啊，可这家伙……左手小黄书，右手小丸子，简直就像是来度假的……
我四处瞅了瞅，几乎没个小孩想上去的。我个人觉得他们都是被卡卡西给怔住了，毕竟卡卡西给人的就是那种及其不负责任的感觉。
至于夕颜……美丽温柔，可却实在不是考官的最佳人选。
十分钟，没有人上前一步。
我偷觑了眼北越衫，按说这里资格最老的就是他了，所以应该不会有所谓的怯场吧？
不过，虽然没有看出他在紧张，但瞧他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应该也不打算第一上去吧……
又等了五分钟……
他们不会就准备这么耗着了吧？
“猿飞洛雅，你先来！”卡卡西发话了，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这边看过来。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环视四周，然后很悲哀的发现我被北越衫小朋友注意了……
“替身术、变身术、挣脱术、瞬身术、分身术和变化术。”
都是些很基本的单忍术，不过为了某些人我还是刻意减慢了结印速度。可以说，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和卡卡西的预料之内，只是在表演分身术的时候我犯了难，因为当初卡卡西直接教的我影分身。毕竟有了影分身谁还用分身术啊，所以当初忍者学校教的时候我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夕颜恐怕是不知道所以才出了这个题目，倒是卡卡西在一旁有些紧张的狂给我打手势。
可奈何本人理解力低下，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卡卡西忍不住，大声得冲我嚷道：“白痴，只要分身了就好了。”
对哦，分身了就好了。
于是最后一个分身术的时候我用了影分身，然后光明真大的过了夕颜那一关。可正当我准备往卡卡西那里去的时候却被人叫住。
“你刚才那个不是分身术！”
我怎么忘了北越衫那一茬呢？人家可是下忍中出名的忍幻好手，怎么可能看不出我那拙劣的演技呢。可是我没招你惹你，你干嘛来招我惹我啊？像夕颜那样当没看见不成啊，再说了，我的影分身还是高级货呢！
“虽然不知道你刚才的术是什么，但是那绝对不是影分身。夕颜上忍，您说呢！”
“啊，是吗……”
“这样吧，北越同学先来考试吧。猿飞同学先在旁边认真仔细得看！”
卡卡西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心领神会，躲他身后开了写轮眼准备就绪。
夕颜给的是相同的题目，毕竟基本忍术就这些，总不能让人来个大瀑布之类吧……
北越衫的忍术很不错，结印速度比我稍快，但是没有我的效果好。他做完之后来到卡卡西的前面，我也乘机闭上了写轮眼。
北越衫的复合忍术是替身术+挣脱术还有分身术加变化术。完美无缺的表演结束后即使是卡卡西都说：“这小子有前途。”
接下来我把COPY下来的分身术搬上来，成功过关。
这一轮下来，原来全校的二十名考生锐减到十名。大多是在符合忍术那一关被刷下来，合格的几个也都是勉强。结印速度缓慢，维持时间短等纰漏卡卡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的。
最后一轮的体术是凯和玄间两个当考官。我真的开始怀疑老头时不时故意的，整场考试考官都是我的熟人……
“北越同学，这些人以前也是下忍考试的考官吗？”
“凯上忍和伊比喜上忍是固定的，其他几个都是三代大人临时挑选的。”
……看来的确是了……
所谓的体术考试是围着木叶跑30圈，谁能坚持跑完谁就合格。很明显的凯风格……
跑步的时候我本来想把负重带给取下的，但是玄间却在那个时候突然走过来告诉我说他是代表卡卡西来监视的……郁闷……乖乖把负重带重新系上……
这项考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围着木叶跑30圈，看上去是不合理的规定，但是他并没有给你定完成的期限。只要你跑完就可以合格。
所以，考的就是一个意志力。而体术则是为辅，估计这是玄间想出来的，凯的脑袋还没有那么高的智商……
开始跑的时候我刻意留意了以下北越衫，他很有信心的样子。也是，人家都考6次了，那意志力可是没说的了。
话说我以前被卡卡西训练的时候经常围着木叶跑，最高纪录是跑了50圈……原因是卡卡西在我跑圈的时候打了瞌睡，完全没看见我跑的25圈。于是，我悲惨的重新开始，整整跑了两天两夜……
这次的30圈我很容易就撑了过来，最后冲刺的时候后面只有一个北越衫还有一个叫野田洋子的女孩。一个落后我两圈，一个落后我三圈。那个时候是晚上大约12点左右。
我跑完以后就跑去和玄间聊天了，但是暗地里还是偷偷看着那一对男女。
“玄间，其他的都放弃了？”
“他们中途做过停顿。所以等同于放弃。”
“你们不会还派出暗部了吧……”
“是啊！”
……太夸张了……
最后合格的只有我和快要晕倒的北越衫还有已经晕倒的野田洋子。
我们三个最后被分在一起成立了一个班，也是那一年唯一毕业的一个班。
后来北越衫告诉我那一年是他参加过的最严厉的一年，然后我问他以前考的内容，知道以后差点气死我。
以前的笔试只要默写出忍者条例就算过关，忍术考试还要简单，只要几个变化术和挣脱术。至于体术，也只是围着木叶跑10圈或者蛙跳几千下而已。
老头，你真的是故意的！
“小雅，你知道我们班的带队老师是谁吗？”
“不知道。”
“会不会很严格啊！”
摇头，看着洋子那种紧张的心情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还有衫……那家伙隐藏的倒的确是很好，不过他旁边的那棵树……似乎连树皮都要被某人给扒光了……
望天……
其实两天前老头还特别来问过我有什么特别“要求”。不过那时候我只是推说随便，毕竟那些个上忍我都混了个熟，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存在刁难的问题……
至于严格？黑线，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们那群人能严格到哪里去？
……
“大家好……咳咳……我是你们的带队上忍……月光疾风。”
黑线啊……僵硬的回过头，然后叹气……老头，你是不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这个随便偏巧就是这位月光筒子呢？其实就算是卡卡西也比他好太多了！
“小雅，这个月光上忍真的没问题吗？”洋子担心得看着疾风，我则是理解的拍拍她的肩膀。
也不知道这位每天晚上都干嘛去了。看看那浓重的黑眼圈和眼袋，还有惨白的皮肤，再加上夸张的咳嗽。怎么看都是一个痨病鬼，哪里有厉害的上忍模样。
“现在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咳咳……”
看来疾风这个带队老师是被老头逼着当的，平常比谁都精神的他只有在遇上自己不想做的事时才会犯病。偏偏老头还没法戳穿他，去医院来个详细的检查也只得出两个结论：痨病。
而跟在他身后的我们也成了全木叶最闲的下忍，做的最多的就是帮村民锄草捉猫，几个月以来我们做过最危险的任务就是送信给沙忍……
虽然我挺喜欢这种清闲的生活，但是每次任务结束去居酒屋消遣的时候众人都是一脸鄙视得看着我和疾风。
刚开始时我还很莫名，之后玄间偷偷得告诉我那阵子本来要交给我们这一队的任务最后都因为疾风的病情交给了他们去做。
“为什么？”
“因为疾风老是犯病啊，几次都就差发病危通知单了。”玄间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满头黑线得看着坐在前面正和阿斯马拼酒的疾风，简直是比我还要健康的样子，哪里像个生病的人……
“玄间。”
“什么？”
“你确定木叶的医生没有收疾风的好处？”
“应该没有，尽管我也很怀疑。”
“……”
叹了口气，跟了这样的上忍虽然很幸福但总觉得像是吃白饭的。现在和北越衫还有洋子走在路上都有点不好意思抬头了。
木叶的村民看见忍者路过的时候，都会友好得点头表示尊重。因为他们认为村子的宁静是因为有我们的保护，可天知道我们根本是闲得快要发霉了。
虽然也会遇见一些忍者，可是大多是匆匆赶路的，少数则是回来交任务的……
只有我们……无奈摇头，现在就算无聊也不大敢上大街了，于是居酒屋开始多了我这个固定的酒鬼。也因为我和疾风的带头，洋子还有衫也开始了这样的生活……貌似我摧残了祖国的花苗……
然最近不怎么出门了，但我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比方说木叶的九小强已经进了忍者学校，比方说日向家的二小姐出生了……
还有鼬……
那个最让我觉得头疼的人。
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居酒屋的角落喝着清酒，仿佛周围的人都和他完全没有关系。有时候我和卡卡西会过去陪他，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静静得一个人。
坐到他的身边，喝了一口他帮我倒的清酒，道：“鼬啊，最近怎么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
讪讪得对他笑了笑，这个家伙总是那么了解我。
“听说你家老头在强化你的训练，他的目标是万花筒吧。”
“那又怎么样，只是无知的傻瓜而已。”鼬很鄙夷得说道，“那群白痴以为力量就是一切，似乎忘记了木叶的火影是什么了。”
这样啊……
宇智波家族和日向家族都是木叶最特殊的存在，只是日向家族比较内敛，而宇智波则更加富有野心。他们会把自己的孩子送进木叶的中心枢纽，比方说暗部。
而且对孩子的训练也很严格，或者说是不近人情的。
打个比方吧，鼬自从成为了暗部之后就没有叫过父亲了。就像那个宗主不会以父亲的角度来关心鼬一样。
当然这并不是鼬与家族产生隔阂的主要原因，真正的理由应该是宇智波家近年来的野心膨胀。
如今的他们无论是言行还是对老头的态度都说明了问题，摆明了是想自己当老大。
而鼬，则是他们的希望，宇智波家族的天才。他们的算盘打的的确很不错，而且鼬也的确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年级轻轻就当上了暗部的队长。
可是他们没有算到的是比起自己的家族来，鼬更忠心的是木叶，是火影。
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呢？还是个很响亮的巴掌呢。
“鼬对自己的家族很不满的样子，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啊。对了，鼬的弟弟佐助现在也是个天才吧。”
“也是个可怜虫。”鼬的眼里难得的流露出了一抹温柔，说他是可怜虫吗，这个时候的佐助好像还是个很天真的孩子。崇拜自己哥哥却又有一些小小的嫉妒，很可爱的普通小孩。
可是你知道吗？鼬，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他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你口中的“可怜虫”而已。
相比那个冷漠的佐助，我更喜欢现在的这个天真的小正太。
“总觉得现在的鼬很让人担心。”我闷闷得说道，也是在提醒他最近的反常。
“只是一次失败的任务而已。”鼬说的满不在乎，可是你手中的酒杯都快要碎了呢。
“你家的老头没有处罚你吗？”
“该走了，我买单。”唉，怎么还是不能提呢？好像只要和他家老头有关系的事他都会很抵抗，真是无奈呀。
转头的时候恰好看到卡卡西正往我这里走过来。
“好累啊。”他一脸疲惫得坐到我的身旁，身上还有一些暗红的血迹。“这个任务真是麻烦啊。”
“是啊，好麻烦啊。”轻轻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指的是这次的任务，而我指的，似乎是鼬吧。
他懂我也懂，只是都不说破罢了。
“小雅很喜欢鼬吗？”短暂的沉默之后卡卡西突然开口。
“什么？”侧头惊讶得看向卡卡西。
“小雅很关心鼬，不是喜欢吗？”
“啊，我喜欢鼬啊。”只是这个喜欢和那个喜欢是不同的，对于鼬，更多的是亲情还有友情吧。
“是吗？”
“是啊，也很喜欢卡卡西。卡卡西是吃醋吗？”好笑得看着某人的耳根子腾得一下变红，很可爱的反应呢。那么大的人了，每次害羞的时候两只耳朵都会发烧。
恶作剧般得拉下他的面罩和护额，而已经对我的行为习以为常的卡卡西却是连眉也没有皱一下。其实卡卡西的真面目一直都不是秘密，比较熟悉的大多都看过。
而且在居酒屋这种地方戴着面罩也是很不方便的，所以平常喝酒的时候他都会把面罩取下。
记得以前问过他为什么要戴，他想了半天才说：“比较方便隐藏自己的情感吧。”
那个时候我还笑他说再戴下去皮肤会有色差，可现在看看却是意外得白皙。异色的双眸散发着暗淡的光芒，给人一种很慵懒的感觉。至于左眼上的疤痕，虽然破坏了美感但却也更加有男人味。
总的而言，是个不错的青年帅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下忍的日子(已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