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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富姐现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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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到剧组后,亲眼目睹无论是男人女人成名的不易,像芬妮这样美丽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打她的主意,那才是极不正常。当然不止芬妮,这种事对女明星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出席一个饭局多少钱,饭局后再OOXX又多少钱,那甚至成了一种身份和走红程度的象征,还生怕自己的“身价”低了。比如大美女林志玲,当时“饭价”可高了,可是某一次坠马,高挺的胸部忽然被狗仔队发现“缩水”了,于是,身价就大大降低了。
都是圈内人,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
冯丰常常说,没有坏男人哪来坏女人?归根结底,男人最坏,男权最无聊,男人们越是标榜贞洁道德越是喜欢寻花问柳。而且,男人更奇怪的是,贞洁观因人而异,古代四大美女中,西施、貂蝉、杨贵妃可都不是处女,自然有成千上万的男人为她们前仆后继。陈圆圆等一干名妓也自然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可见,漂亮的女人,贞洁不贞洁那是无所谓的,男人可不因为你少了那层“膜”就退避三舍,相反,更会趋之若鹜。其实,男人的贞洁观只是用来约束普通女人的,既然如此,何必管男人怎么想?
他听得她这样的泼天谬论,当然无数次言之凿凿地反驳她,有时她哑口无言了,就会恼羞成怒,眼睛一瞪,要是他站得近,恶狠狠地给他就是一拳。完全是那种说不赢就要撒泼的角色。只是那种花拳绣腿落在身上,带了点儿亲昵,像一个胡闹的孩子,他早就习惯了。
李欢有些失神,摇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被虐习惯了,听个八卦又想到了冯丰,自己早已决定了不再理睬那个女人了,还想起她干啥?
他更不愿再看那几个女配的脸色,转身就走。
女配见他走远,啐了一口,“想为那个狐狸精抱不平,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人家都是大款富豪的床上娇客,你一个跑龙套的算什么东西?”
“就是,现在的男人越来越没有自知之明了,见了美女就苍蝇一样围上去,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不,是想吃狐狸精肉……”
柯然虽然也暗恨李欢那样维护芬妮,但她听得女配的话如此刺耳和无聊,便没有接口,任她二人叽叽喳喳地对李欢和芬妮极尽嘲讽挖苦之能事,自己只是一声不吭。
李欢走出几步,早已忘了那场娱乐八卦的往事,拿起手机,心想,给冯丰打个电话吧,毕竟这么多天没联系了,心里跟猫抓一样。
可是,号码拨完,又郁闷得不行:自己都离家好几天了,那女人也真狠得下心,居然对自己不闻不理。同在屋檐下那么久,难道对自己就没半点挂心?此刻,她在干什么?自己这个大障碍除掉了,就和叶嘉双宿双飞了?
心里的暴力因子在膨胀,想要一拳将叶嘉的脑浆打出来,可是,在这个卑鄙无耻的年代,自己还有什么机会和权力去制裁可恶的奸夫?
他心里越想越气,一下关了手机,感觉自己倒像变成了失宠的下堂“小妾”,而冯丰,她简直是个薄情寡义的女暴君,有了新欢忘了旧人。
不行,自己绝不能先向她低头,妥协的次数多了,女人就更不把你当回事了。
最后一幕戏是女主和将军爱人私奔不成,将军被杀死,女主只好回到皇帝身边,受到皇帝的强行OOXX……这是导演要表达的“悲剧艺术”:
一个女人,爱人被杀了,自己还被霸王OOXX,那多悲多艺术啊!
李欢暗骂一句:这是他妈的啥艺术?看芬妮的脸色,几乎阴沉得不像一个合格的艺人了。
“皇帝专业户”扒拉着芬妮的衣服,他是有口皆碑的演技“精湛”实力派,还得过几次影帝头衔,今天更完全是假戏真做。多年前,芬妮在他的床上的情景历历在目,扒开这件衣服,马上就可以看到久违的玲珑玉体了,现在芬妮成名了,总是远远躲着他,越是得不着越是揪心想,跟猫抓一般难受。趁此机会,他赶紧上下其手,演技足以和《色-戒》里梁朝伟和汤唯的那场长达15分钟的激情OOXX相比了。
影帝就是影帝,在OOXX戏份上,演技都要高人一等。
“皇帝专业户”越想越心急,浑身都紧绷得要爆炸了,“演技”精湛得令围观者都捏了一把汗,生怕他猴急得真当众就把芬妮OOXX了。
芬妮强忍住恶心,多年前初入娱乐圈,因为走投无路,被这个有口皆碑的“德艺双馨”的大腕蹂躏逼迫的屈辱就像一场噩梦。她原以为,经历了这些年,自己早已不在乎那些噩梦了,就是演戏吧,戏如人生,可是,一旦和他接触到肌肤,就想起他的野蛮和粗俗不堪,尤其是床上那些令人发指的粗暴,毛孔几乎都要竖立起来。她提神凝气,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戏,可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却无从逃避,只好苦苦等待结束。
这样的心理压力下,她不由得连连忘词NG,面色楚楚,就如任人宰杀的可怜的羔羊。
旁边的李欢早已看出那个皇帝专业户哪里是“演技精湛”?分明是赤裸裸地、毫无顾忌地趁机在占芬妮的便宜了。他越看越是怒不可遏,几乎恨不得一拳将这个老色狼的脑浆打出来。
导演还在指点那个OOXX前的角度问题,李欢两步走过去:“我认为,要体现悲剧,皇帝并不一定要……”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正在为收尾伤脑筋的导演一拍大腿,笑起来:“好啊,皇帝估计是应该这样才对,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小子倒想得远,好像你当过皇帝似的,哈哈哈……”
李欢退到一边,导演临时纠正了点细节,皇帝专业户再也占不了芬妮什么便宜了,仿佛到嘴的肥肉又溜走了,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骂了句粗口。然后,又笑起来,又恢复成了“德艺双馨”的模样。
芬妮大喜过望,仿佛刚被解放的女奴,对上李欢的目光,这是男人的目光,关切却充满了正义和智慧、力量。她定了定神,神思如泉涌,最后的表演如有神助,异常完美地划下了句点……
“我们的芬妮,美丽依旧,演技更上一层楼了啊……”
一阵掌声响起,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在制片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边走边拍掌,满脸笑容。所有剧组成员都围了过来,异常尊敬地看着这个妇人。就连导演、芬妮等人态度都是异常恭敬:“陈姐,您来啦……”
“各位辛苦了,我们这部戏一定会叫好叫座的……”妇人开口,中气十足,十分有派头,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众人,透露出权威下的平易近人。
李欢一直往后退,生怕这个女人看到自己——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被冯丰骗去“坐台”时见过的那个有钱女人陈姐,也是这部戏的投资者。
他想起她给的那五千元小费,羞愧得直差要挖个地洞跳下去藏着。
冯丰,该死的冯丰,要叫她知道了,不知道如何嘲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