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 • 香樟 杨絮 • 樟香》左木晨1995

4、四．辣•臭豆腐•香樟

　　原来南方的辣是这种辣法。军训太累，就只吃点白菜，喝点汤。没想到南方的辣会是这样辣。BRIAGHT和STAR都是南方的，吃着那些跟吃大蒜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她和SCARLET只有看的份，看那红通通的一碗，只有畏惧的份。BRIGHT好像更能吃辣，平时又大大咧咧的，她就觉得她好像从前的自己，总是那样的自由自在，而他……
　　BRIGHT说C城的臭豆腐是最有名的，一定要去吃。所以另外三个人都被她拉到小校门外的那一条街上——吃臭豆腐。……
　　或许可以说那一条街在晚上是这一带最热闹的地方。太阳还没全下去，这里的小卖摊就熙熙攘攘的推来了。叫吆声也不断。这些让她想起一中的校门口的那一条街——那总是那么热闹。曾经她是多么地盼着早点放学，而他则知道原因——她定会拉着她去吃这吃那的。他总会打趣地说：“小心发胖，嫁 不出去，你妈可辛苦了！”
　　“那更好，我就一辈子缠着你。”
　　“我可没说过要娶你哦！”
　　“你……！”
　　……看到这一条街，她居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呵呵……
　　……南方的辣确实与众不同。虽然多，吃进去很辣很酸，但是出一身汗后，也就没什么了。而北方的辣则是辣得嗓子疼，所以她从前都是不吃辣的。
　　或许真的入乡随俗，之后她爱上了这里的辣，尤其是臭豆腐。那一条街上有好几棵香樟树，其中一棵很大，很密。在这棵香樟下有一个老爷爷，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这里的臭豆腐特别的香。也许是因为这刻香樟吧，也许是因为一中门口也有这样的一个人，她总是去那里吃……
　　辣的感觉真好，忘了孤独，忘了疼，忘了哭泣，尤其是在晚上，还忘了冷。辣过之后，坐在这棵香樟下，虽然有时会有冷风吹来，但还是有点暖和。因为她又会想起他——在这样的晚上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的。
　　臭豆腐并不臭，还有一种香。感觉很好。
　　后来，那一条街，那个小摊，那棵香樟，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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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
　　“呵呵，你来了。我带你吃样东西——臭豆腐！”……
　　“别一副这样的表情，我保准你一定会爱上它的。”
　　她拉着他的手跑啊跑啊……
　　头顶上杨絮飞扬……
　　香樟嫩叶飞舞……
　　她分不清哪是杨絮，哪是香樟，甚至她不知道她拉着的是他还是——一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