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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原来我变年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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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真的很奇怪。从下午醒来就一直觉得那里不对劲,古代的东西似乎都比较大,吃饭的碗比21世纪用的宽一大圈,筷子粗很多,桌子椅子高一截,站起来了才发现我竟然只到看起来瘦弱的严伯的下巴。
我站在190公分的麒麟身边也能到胸口吧,这样看起来严伯大概也有180公分,少爷比严伯还要高30公分左右,哇塞!比姚明还高呢。
难道人类的进化趋势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身高在不断的下降?以前看过关于研究古人身高的文章,古书里都写七尺男儿,按我们的尺来计算的话,古代男人的身高一般是2.3米,但是历朝历代的“尺”的长短其实是不一致的,汉代的度量衡基本与秦代完全一致,秦代一尺约0.23米,0.23*7=1.61米。由此可见,古汉人的身高在1.6米上下的较多。
据说这还是某权威人士经过N年研究古书籍后得出的结论,看来,自况站在许多巨人肩膀上的21世纪知名权威人士没有经过实践的证明也会得出不实的结论,但是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穿越时空不是下基层农村,说实践就实践的,这古代不是说随便说想来就来的,就像现在的我,想走不知道怎么走。
大概我回去了也不用读什么大学了,直接出本书然后被某研究部门拉去研究,如果有人相信我穿越过的话。其实我也可以想象道晓砂那一脸的嗤笑了。
拎着严伯为我改小的衣服,我左看右看,总觉得很小,我不是高,但总勉强加穿鞋160公分啊!买衣服一般买中号,但是手上这衣服看起来像小小号的,真的很像,拿过身上比一比,很合适的样子。
我笨手笨脚的换上衣服,真的蛮合身的,开始佩服起严伯的手艺,没有给我量过身就能帮我把衣服改的这么合适,把他拉到21世纪当我们COS社团的裁缝,就用不担心我们做出来的衣服效果不好了。
看着铜镜里穿着“小小号”衣服的自己,什么感觉自己变得好小。
变小了?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难道是我变小了才觉得身边的东西很大?
去找人求证去。
我走出房间向右边严伯的房间跑去,下午醒来吃过严伯端来的饭菜以后,他看我精神蛮好就带我熟悉下环境。其实不是我自吹,我真的是个健康宝宝,从记事起小病很少,大病没有,这次要不是初到汉代,也不至于水土不服发烧晕倒成病秧子了。
古代人住的还真奢侈,这房子是少爷跟当地人租借的,前厅,天井,后院,一应俱全,前厅用于少爷为人看诊,我住的房间在西面,隔壁住的是严伯,少爷的房间和药房在我们对面,厨房和厕所在后院,皓雪的畜栏也在后院。
听严伯的口气,这样的房子是很普通的,OH,My Goy!想想我们的父辈为了套100多坪的房子辛苦大半生,而到我们这一辈,大概也要月供还息的当个尽职的房奴,这古人住个1000多坪的房子还一脸委屈了自己的样子!
敲了半天严伯的房门,里面没动静,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少爷在天井处收拾地上的草药。
“少爷,你在干嘛?”我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草药走到他身边问道。他不是个少爷么?也会动手做事的?
“小心别踩着我的草药了。”少爷抬头白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问题的意思。
碰了一鼻子灰,我无辜的嘀咕着:“我已经很小心的绕过去了嘛。”
少爷似乎听到我的嘀咕,抬头瞟了我一眼,道:“少爷是何意?你为何这样称呼我?”
“少爷啊,就是我们那里对主人的称呼啊,少爷不觉得少爷比公子好听多了嘛?”
“不觉,以后还是叫我公子吧。”少爷冷冷的回答,和我的热情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我觉得,公子公子的,难听死了,才不要叫。”我小声的抗议着。我又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才不用经过你的同意。
地上被晒干的草药,枯黄干煸的躺在地上,我蹲下身子,把玩起那些奇形怪状的中药,拿起一根不认识的问少爷:“少爷,这个叫什么?”
“垂盆草。”
“干嘛用的?”
“清热解毒,化湿利胆,降酶保肝。”
“这个呢?”
“青皮,散结消滞,疏肝破气。”
“那个?”
“大血藤,败毒消痈。”
“这个?”
“……”
“不记得了么?”难道少爷真的是个蒙古大夫?自己采的药都不知道名字和功效?
“我为何要和你说这些?”少爷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的望着我。
“以后小依要跟着少爷呀,如果一点不懂,也帮不上少爷的忙了,所有小依要努力学习认识草药。”主要是要满足我对这些奇怪草药的好奇心,这点少爷可以不用知道。
“……”少爷语塞。突然转变起话题:“说了让你唤我作公子。”
“但是,小依的家乡叫主子是叫少爷的,叫别人家的主人才是公子,公子是很生疏的称呼呢。”我不让步的回嘴道。
少爷张张嘴巴,最终放弃,低下头继续整理手边的草药。晓砂常说,对于我坚持的,她最终还是要妥协,不如一开始就不浪费力气。看到少爷开始体会到这点了。
“少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个叫什么?”我扬扬手中的叶子契而不舍的问着。
“细辛,祛风散寒,通窍止痛,温肺化饮。你不在房里躺着出来干吗?”少爷头也不抬。
“对哦!”突然想起我出来的目的,放下手中的草药,凑道少爷身边,问道:“ぇぇ……少爷,你好像没问过我几岁了?”
“为何要问?”少爷往边上靠靠,和我保持距离。
我步步跟进:“小依现在是少爷的小厮,少爷不是应该了解一下小依的情况么?”
“看你身长就知晓你定未及弱冠,应是舞象之年。”
弱冠我知道,20嘛,但是:“舞象之年是几岁?”问出口就后悔了,要被当成文盲了。
果然少爷白了我一眼,道:“看你年岁也应有17了,舞象之年都不知晓么?”
果然是变小了,收回之前对那某某研究古代人身长专家的评论。吐吐舌头,道:“我们家穷嘛,没有金子供我进学堂,少爷少爷,我来帮你收拾。”
说着,伸手想拿过少爷手中的布袋,脚下感觉踩到某物,低头一看,一排动物外壳状的草药在我的玉足下“分身碎骨”,来个死无全尸。
“ぇぇと……”我缓缓的抬起头,对上一张铁青的脸。
在暖暖的晚霞光中,懒洋洋的蜷在墙角的黄毛狗被一声怒吼惊得跳了起来,警惕的望着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