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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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世之恶是什么？
从魔术师的角度来说，此世之恶的产生完全是个意外，只是吸收了被污染的英灵；
从人类的角度来说，此世之恶的出现并不是意外，而是必然。人类的愿望本来就有不定性，不说本来就有相当程度的带有恶意，就算是善意的类似于卫宫切嗣的“希望世界和平”也可以从恶意的角度上来解读。圣杯污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以上这些都是纲吉在之前总结的，现在他的想法就一个：法则是要坑死我！
一般情况下来说，属性为【混沌破坏】的黑王其实是和此世之恶的属性最配的，但是，黑王有个BUG【情绪感知】。
你让一个技能为【情绪感知】的黑王去面对此世之恶，法则你果然是有病吧！
有病吃药啊！
此世之恶象征着这世间最纯粹的恶意，之前的什么berserker的怨恨啊，十年后人们的绝望啊，六道骸的报仇啊，比起来统统都是小菜好不好！！
纲吉这些年的承受能力已经有了明显的提高，毕竟以前接触的只是普通人，哪有那么深的恶意。但后来和彭格列家族挂上了名，事情更是接连不断，还去了一趟十年后拯救世界。现在参加圣杯战争，之前以为caster做的事情恶意就够了，但现在发现跟此世之恶一比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好不好？！
法则你究竟在想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的情况根本瞒不过其他被纲吉通知过的参战者，就连远坂家纲吉都留了信——实在是不想直接面对吉尔伽美什这个糟心的。如果说原本还有怀疑，但在赶到爱因兹贝伦家之后看到溢出的此世之恶，那么就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纲吉人呢？”最先发现的人无疑是阿尔托莉娅，她本身对圣杯的执念不大，但最先想起的却是自己那个一见到恶意就脸色发白的御主。
阿尔托莉娅是英灵，自然有着常人所无法企及的能力。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开始定下心来寻找纲吉。
她不相信纲吉会出什么事。虽然此世之恶对于纲吉的危险翻倍，但好歹对方手中不止握的有【混沌破坏】法则，尚且还有被称为第一法的时间。要是纲吉真的出了什么事，阿尔托莉娅不信住在戒指里的那位先祖会坐视不管。
果然，在一片深红的泥状物中，一丝橙红乍现，无比显眼。
“纲吉！”
阿尔托莉娅直觉对方的情况不妙，但此世之恶尤其是说着玩的？即使是阿尔托莉娅，也无法轻易涉及。
阿尔托莉娅皱眉，对于这种情况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即使是她以前打仗最为艰难的时刻，她也坚信着自己绝对能够转危为安，从来没有这种束手无策的境地。
变成英灵，阿尔托莉娅的能力无疑是上升了，但无能为力的时刻也多得多。
阿尔托莉娅对于此世之恶的了解不多——沢田纲重虽然前世的时候是把来龙去脉搞得差不多了，但实际上谁没事关心什么此世之恶是什么，他又不是什么认真仔细的人，之前连fate的主要世界观还没搞懂，现在还牵扯上了其他的不科学的世界观，就更别说了——柯南快拿你的科学来救救我！纲吉倒是从石板那里拿到了准确资料，但他忙着来找卫宫切嗣，还没有什么空来找阿尔托莉娅仔细说明——反正人又离得不远，随时都可以嘛！
但阿尔托莉娅至少知道，此世之恶是很危险的东西。
不过，自己都死了，再怎么危险还能危险到哪里去呢？
不列颠已经灭亡了，骑士王成为了历史，圣杯不过是空中楼阁。阿尔托莉娅在现世的朋友，其实只要沢田纲吉一个人。
要是连这个朋友都救不了了，自己来这趟现世还有什么意思呢？
阿尔托莉娅无法容忍自己像失去了挚友兰斯洛特一般再次失去沢田纲吉。
前者因为法律，因为自己是骑士王；那么后者呢？
阿尔托莉娅找不到不去救沢田纲吉的理由。
生命？那种东西阿尔托莉娅早就没有了。
那么，似乎再怎么样此世之恶也没什么好怕的啊。
虽然知道此世之恶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但好歹在纲吉身边一年了，别的阿尔托莉娅没学会，倒是自我安慰的能力提升了不少。
但阿尔托莉娅万万没想到此世之恶居然如此干脆，要直接把人传回了英灵座！
感受到熟悉的吸力，阿尔托莉娅默默对世界鄙视了一个。
——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玩这一出！
现在的阿尔托莉娅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纲吉总是对世界法则一脸怨念了，这情况，摆明了是坑人啊！
别的英灵是什么情况她的确是不知道，但此世之恶这种名字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会干这种直接把你送回去的好心行为啊！
不管之前世界是想干什么，但现在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来帮助纲吉。
多大仇？！
阿尔托莉娅是和世界签了约定的英灵，无法违抗世界的选择，只是在离开之前懂了一点小手脚，希望能够帮到自己的御主。
——她给了纲吉【遗世独立的理想乡】完全的使用权。
作者有话说
第157章 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