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cas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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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之后，便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若是一般的杀人现场，一个人身上最多也只有几处致命伤，不会有这么大的味道。但像这样一般，就证明凶手显然并不是仅仅简单的杀了人那么简单。
这个认知让工藤新一心中发寒。他见过不少的杀人现场，但如这次一般确实少见。凶手杀人并不是以往一般是为了自己的私念和仇恨，反而像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并且....以杀人为乐。
工藤新一即使是见惯了杀人现场，看到这次现场的一片血迹和狼藉，却也是感到一阵反胃。这时才想起来去看纲吉和阿道夫，连自己都是如此，那么他们呢？
阿道夫虽然皱着头，但看上去却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再怎么样他也经历过二战，虽然并不是亲身上场作战，但好歹还是见过不少伤亡。反倒是名头最吓人的黑王加彭格列十代目看上去才是最不好的一个。面色苍白的靠在墙上，倒是也没说些什么。
纲吉现在庆幸的是，幸好现在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住达摩克里斯之剑，要不然...估计现在天空上已经出现达摩克里斯之剑的影子了....
周遭的气息，充满了【破坏】的感觉。不过显然留下他的主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情，他大概认为这种事情和破坏扯不上关系，甚至他留下的愉悦情绪此时还有剩余。
纲吉勉强把眼睛从尸体和血迹之上移开，转而看到了地上的一个奇怪阵法。
要是按工藤新一以往的观念，他的判断肯定和外面的那群警察一般认为这大概是凶手崇尚黑巫术之类的，并不具备什么玄幻的东西。毕竟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凶手的心理显然是不怎么健康的。但听说了冬木市正在举行一场十分不科学的圣杯战争，工藤新一又有些拿不准了，只好看了看貌似专业的纲吉——好吧，他也知道纲吉不是什么魔术师，但好歹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参展人员，鉴定一下是不是非科学事件还是可以的吧！
纲吉不怎么熟悉魔术的事情，但这个魔法阵却是十分了解。因为莫名其妙被选中参加圣杯战争，有关于圣杯战争的东西他都了解得差不多了，能够召唤英灵的魔法阵自然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不过没想到这点知识他自己没用上，反倒是要用在这种场合。
“是个召唤英灵的魔法阵。”纲吉忍住心中的复杂，对工藤新一解释，“不过看上去并不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但从周围的魔力分布来看，的确召唤出了英灵没错。大概就是至今完全没露过面的caster。”
工藤新一对于这个答案其实早有猜测，但真实听到还是一阵无力。英灵犯案，即使侦探的推理再怎么有理有据也抓不住犯人啊！更何况，警察们信不信还是两说呢....
“你最好现在离开，新一。”这种发展，显然是不再适合身为普通人的工藤新一。
“我还是留在这儿好了，反正圣杯战争是不能伤害普通人的。等纲吉你解决了那个什么caster，我再把他的御主绳之以法。这件案子可是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绝不仅仅是caster一人所为，恐怕之前还是他的御主做到。”
老实说，工藤新一根本就不信任什么圣堂教会的保护。但事到如今，要让他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总归还是不舒服。他会接着搜集之前的罪证，找出caster的御主。不管怎样，圣杯战争也只有七天。要是这个御主死在圣杯战争中自然是最好，就是活了下来，也该直接被送进监狱，接受判决。
但纲吉对工藤新一的惹事能力深表忧虑。只是普通人的话怎惹都无所谓，但现在走在街上动不动就遇见个英灵啊，御主啊。比如之前的那个金闪闪，再比如那个爱好恐怖的言峰绮礼。
听了纲吉的担心，工藤新一委婉的表示：我觉得那是你幸运值的问题。我虽然遇到过变小之类的事，命案也遇见过不少，但总体来说性命无虑，世界观也是正常的。哪像你.....
纲吉表示，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
好好讲圣杯战争的一切和工藤新一讲清楚，劝告他在这几天千万不要去惹事，纲吉就和阿道夫一起和阿尔托莉娅会和了。此时，天也黑了。
按一般人的作息时间来看，夜晚应该是休息的时间，但从圣杯战争来说，夜晚才是真正的战场。也幸好纲吉身为王权者，各方面的身体素质都远远高于常人，否则现在一定是哈欠连天了。
阿道夫也有围观圣杯战争的打算。要说好奇自然是有的，毕竟是传说中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万能许愿机。但要是没有纲吉这回事，恐怕他更宁愿被青王抓苦工，去处理王权者的一大堆事情。
更何况，纲吉还没有对圣杯战争的投入程度还没有达到大晚上没什么事就出去乱逛。实在是.....被今天caster的事情给刺激到了.....
纲吉简单向阿尔托莉娅叙述了事情的经过，高洁的骑士王果然毫不犹豫的斥责caster为邪道。
阿尔托莉娅对魔法师的印象都是类似于梅林那种正面的，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以杀人为乐的魔法师，着实是让她厌恶不已。当即便决定去寻找caster的所在。
“我想，我们不用找了。”即使还有一段距离，纲吉也能够感觉到那个英灵身上令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但恶意的话....却是少有。看来他是丝毫不认为自己在做什么恶事。不过面对敌人还没有恶意，甚至连战意都没有就着实是奇怪了。
Caster衣着显然是十分符合童话中的巫师形象，只是现在可没有勇士来打败他，只能指望自己。Caster看上去倒不是想要宣战的，反而是一直盯着阿尔托莉娅，竟然十分激动。
“阿尔，你认识他吗？”纲吉小声问了一句。
阿尔托莉娅摇头，对此表示否定，眼中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纲吉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不足以瞒过英灵。Caster抬头，似乎对于阿尔托莉娅不认识自己表示十分惊讶。
“哦哦，您怎么能这么讲，您不认识我了吗？”
出于礼貌，阿尔托莉娅还是回了一句：“我从没有见过你，你认错人了吧。”
Caster好像非常伤心一样的呜咽着，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刚才一直都非常戏剧性的表情忽然非常戏剧性的变换一副异常狼狈的落魄相。只从这一点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危险人物。
“是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从吉尔斯·德·莱斯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一直都等待着能够与您再次相见的这一天，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来到这里的。贞德！”
“吉尔斯·德·莱斯……？”
先这样刚见面就把真名说出来，纲吉他们自圣杯战争开始已经见过第二次了。不过显然caster和征服王是两路人。
“总之，我没有见过你。”虽然已经将对方认作敌人，但攻击毫无敌意的人却实在是有些为难阿尔托莉娅了。再加上被caster的反复无常搞得头痛，阿尔托莉娅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怎么……难道说，您全部都忘记了吗？您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吗？”
阿尔托莉娅被caster搞得实在是不耐烦了，直接回答道：“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出于骑士之礼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利亚，尤瑟·潘德拉贡之子，不列颠之王。”
Caster看着这个以自己名字为豪的少女，愣愣的没有说出来话。
“啊啊啊！”Caster悲痛不已的敲打着地面，纲吉和阿尔托莉娅都没有搞懂他究竟在干什么。倒是阿道夫皱着眉，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为什么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
“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情有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深深信不疑的你。却被神给抛弃了，在妳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你任何的帮助和救护。你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无论是纲吉还是阿尔托莉娅，甚至就连没有参与其中的阿道夫也感到一阵荒谬。Caster根本就不管别人在说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下去。一厢情愿的把阿尔托莉娅当做贞德。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你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好了好了！你适可而止吧！”似乎是忍无可忍，阿尔托莉娅召唤了自己剑，“我是Saber。而你是Caster。我们都是为了圣杯而奋战的英灵。我们之所以会在这里相遇，不过是因为这样的关系罢了。”
“看来只是用嘴说是不行的了……你的心仍然还封闭着吗，贞德？”Caster阴沉的声音之中已经没有刚才的叹息。
“那就非常抱歉了。看来有必要对你进行强制治疗。不管怎么说——下次我一定会为你做好一切的准备的。”
Caster如今的样子和刚刚跪在地上哭泣的样子有很大的差别，甚至无法让人联想到一起去。
“我向你保证，贞德！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把你从神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幸好，说完这句话他就消失了。但没人会认为他就这么放弃了。
阿尔托莉娅并不熟悉她之后的历史，阿道夫重新为她讲解了一遍，毕竟刚刚caster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
虽然吉尔斯·德·莱斯作为法兰西的救国英雄而登上了元帅的宝座，可是在他那光辉的另一面却沉溺于黑魔术和□□之中，甚至虐杀了数百名的少年。被称为“神圣的怪物”。
吉尔斯·德·莱斯最后悲剧性的命运和与他一起奋战的女中豪杰贞德的死亡有着非常大的关系。所以他对于贞德的执著，被带入到现在的圣杯战争之中。阿尔托莉娅和贞德究竟有多少相似的地方无从得知，不过而二者一定是非常的相似。无论如何，吉尔斯·德·莱斯——Caster已经确信阿尔托莉娅就是他所思念的那个人，并且不允许有任何的怀疑。
“总之，是个很麻烦的敌人。”
作者有话说
第121章 cas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