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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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核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季离的时候，他才三四岁，那时的记忆本该模糊，但是对于季离的事情，他却记得非常的清楚。
“手肘，会受伤的。”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季离的时候，季离正在训练，这到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毕竟在这种战乱时期，大家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只要能提炼出一点查克拉，就要即刻开始训练。
火核本也不是个多话喜欢管闲事的人，但是看到季离那种仿佛不要命的训练方法时，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而当时回应他的，则是一把苦无外加冷冷的眼神一枚。
“这是我的孙子宇智波季离，他还小不懂事，还望谅解。”听着身旁两位大人之间的虚与委蛇，宇智波季离至此至终只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地面，仿佛上面有什么吸引人的事物一般，但火核在他的眼中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不屑于厌恶。
那把苦无，火核当然是躲过去了，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比那个宇智波季离大了一岁，在这个世界，早出生一年，不单单代表年龄大，而更重要的是武力值。
所以虽然双方都不大，而且火核只比季离大一岁，但是在两人都是天才的前提下，这也就决定了季离注定打不过火核的这一个事实，也许以后有可能，但是现在，至少在十年内，这个定律都别想打破了，
有趣的人，但是，成不了大器。这是宇智波火核对于宇智波季离的第一评价，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这个世界可不是这样直白的人可以生存下去的，这点，是在他懂事的时候就已经明确了的事实。
两位长老早就借着让孩子们自己交流的借口，跑得无影无踪了。火核觉得自己跟这个宇智波季离可能合不来，再说，比起在这边玩什么交朋友的游戏，还不如将这些时间花在训练上。至少这可以让你在战场上多活几分钟，而朋友，呵，只会背叛而已。
“等等...”正当火核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冷淡但是略有一丝窘迫的声音。略带兴味的停住了脚步转身，火核心中虽然好奇面前的人想说什么，但是脸上还是一尘不变的无表情。
“那个，这个...刚、刚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季离显然是没有跟他人对过话，有些紧张的语无伦次。“真的...你不要生气。”看着火核面无表情的样子，季离还以为火核生气了，急忙解释。
“你为什么突然会对我示好？虽然没有相处过，但是直觉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人。”没有立刻回复什么，火核则是说了与之不相关的事情，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一点。
从初见面时宇智波季离那毫不留情的苦无，和那冷酷的眼神，都足以证明宇智波季离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他清楚的看见，当时宇智波季离绝对是看见了他的，并且是在看见以后才将苦无射出的，所以绝对不会像他说的那样，说什么不是故意的。
那么他到底做了什么，导致宇智波季离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
“这个啊...”季离无谓的抓了抓头发，语气也恢复了正常。“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我觉得你和那些人不同而已。”季离转头，认真的盯着火核的双眼。
“那时，我在你心中，感觉到了...”火核随着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睁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与怒火。“...名为【杀意】的感情。”当那个词从一个刚见面的，比他小一岁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火核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只是感觉有些迷茫与愤怒，不，其实那并不是愤怒吧，而是心里的想法被拆穿而得来的恼怒罢了。为什么，明明他的情绪应该是隐藏的滴水不漏的才对，在外人面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情况。
到底，为什么？等等，在心中感觉到？“你，能听见心音？”说服自己先冷静下来的火核带着试探性的开口，询问着这个如同笑话般的问题。
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的，但是...“确切的，听不到，但是，在某方面，能感觉到一些…我的人格缺失了一部分，所以导致了灵魂的力量发生了变异...”季离的回答，明显的给了火核一个大的震撼。
看到火核的沉默，季离默默的握紧了双拳，为什么他要有着这样的体质，为什么上天对他如此的不公平，明明，他只要做一个普通人就好了。
想到众人看他的恐惧厌恶的表情，想到家人对他的越来越疏离，还有他的爷爷，宇智波的四长老，他亲近他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吧。
“你难道不恨他们吗，而我难道，不应该恨他们吗。”本该是疑问句的句式，最后却是以肯定句结尾的。季离听到火核带着寒意的话语后，呆呆的抬起了头，他在说什么？
恨，他肯定是恨他们的，恨将能力给予他的神灵，恨恐惧厌恶他的族人们，恨渐渐疏离远去的家人们，恨将他视为道具一般利用的宇智波玄晴，他恨这个世界，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那么，就不要坐以待毙，你反抗不了，是因为你没有力量。没有力量就去锻炼，没有知识就去学习，没有人力就去收买，总有一天，我们会变得强大起来。强到，那些人不敢对我们评头论足的地步。强到，我们能够决定他们的生死为止。”
听着火核的长片大论，季离只是呆呆的盯着眼前明明一脸面无表情，眼中却闪着自信的光芒的男孩。他说，【他们】，他注意到了这个词，这个男孩口中一直形容他们两个的词语。
季离感觉到了自己的喉咙有一些干哑，连说出来的话语都有一些颤抖，但是他还是清楚的听见了自己说出的话语，带着不可置信，与抓住最后一更稻草般的希冀。
“你，和我是一样的吗？”火核停下了叙述，昂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男孩，语气中有着不可忽视的傲慢“啊，那是当然的了，这种一目了然的事情，还要我来说吗。”
“记好了，我的名字叫宇智波火核。我是性格部分的缺失，至于缺失的部分...”火核眨了眨双眼，略为烦躁的低垂下了眼眸。“...是想象，也就是说幻想的能力。我所做的想的一切，都是完全现实的事情，所以对看透这个世界本质了的我来说，这个世界...无聊透了。”
“嘛，不过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才能吧。你呢？”火核自嘲般的笑了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将话题又引回了季离的身上。季离抿了抿唇，犹豫的吐出了两个字“...稳定。”
什么？火核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些小问题。稳定？呵，你确定稳定性缺失的人还能正常的活下来吗，这也太荒唐了！“你没听错，是稳定，但是不是全部。”
“多少...？”“五分之二左右...”听到季离的回答，火核感觉自己的心脏也有些不好了。快接近一半了的数值，代表着宇智波季离的情绪行为乃至力量，全部都是处于一种临近爆发的状态的。
眼神复杂的看着站在他的眼前，一脸无所谓的季离，火核感觉心里有些闷闷的。缺失了接近一半的稳定，这代表了什么，是一个正常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吗？即使自己是这样的身体，即使周围人的态度是那样的不善，但火核从来没有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即使嘴上说着这个世界如何的无趣与肮脏，但火核还是决定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宇智波季离，他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依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火核的心中有一丝怒火，不知缘由，但却迅速蔓延着。“你不想活着，对吗。”对于突然抓住自己衣领的火核，季离表示有些惊讶。
但也仅仅是惊讶于火核的爆发而已，他求死的心至死至终就没有变过，性命这种东西，在这个排斥他的世界里，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活着。呵，他现在这样活着，又与死亡有什么两样。“你难道不明白吗，和我同样境地的你，难道不明白我吗，明明你也是憎恨着他们的。”火核可以清楚的看见，面前的季离眼中闪烁着的扭曲的疯狂。
火核沉默了，低头松开了抓着季离衣领的手。“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活着！”狠狠的咬着后牙槽，火核握紧的双拳指缝间隐隐的有殷红渗出。
“我憎恨他们，所以要活着，获得力量，然后复仇！”松开紧握的拳头，火核抬起头，向着面前的季离伸出手，眼中的光芒还未完全褪去。“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性命的话，就给我吧。我会去尝试，我会去努力。我，要改变这一切！”
季离看着火核眼中的光芒以及向着他伸出的，手心上有着几个缓缓渗着血的月牙伤口的手掌，眼中晦暗不明。“呵，复仇吗...真是个好词啊。”伸出手，回握上了那只手，季离露出了见面以来，也是一年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啊，反正他的这条命，也没什么好依恋的，就让他看看这个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