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风の传说》凤羽零落

65、谈话の坦白

　　偏偏他不止暗杀手段了得，军事才能也不输给任何人，千手柱间那个笨蛋能坐稳族长之位，并带领族人在跟宇智波的战斗中，一步步取得优势，到现在的宇智波完全处于劣势，虽说是因为柱间的个人魅力、战斗力等都很强大，却也少不了那个家伙不择手段，全力辅助的功劳……

　　以往每次想起柱间这个弟弟，斑就有种非常头痛的痛恨感，但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对泉奈手下留情了，再想起这个人，心里那种恨不得立刻杀了对方的痛恨感淡薄了很少，竟然能心平气和的提起这个人。

　　泉奈不清楚斑此刻的想法，只是想着现在宇智波的种种问题，满心忧虑的道：“哥哥，你现在的状况如何？瞳力恢复了吗？”

　　“嗯！不止恢复了，反而有种能够更进一步的感觉。”宇智波斑坐在泉奈身旁，对自己的弟弟毫无隐瞒的道：“具体的情况，我想等过两天把视神经淬炼的更加坚固后，去神社解读下石碑，那个石碑应该有关于写轮眼进化的信息。”

　　听他这么说，泉奈点头道：“这样就好，不过哥哥你的瞳力恢复了，族人们肯定会找你商议上一次战斗的事情，当时你就这么带我回来，留下众多族人被俘虏，族内的长老们肯定对此质疑你，被千手俘虏的那些族人怎么解决？这些问题你现在就要考虑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宇智波终究是尊崇力量和强大，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对与错没那么重要，整个宇智波一族，现在能比你我更强的家伙根本不存在，而柱间那个家伙我很了解，他不会轻易放弃与咱们一族和谈的目的。”对于泉奈的担心。

　　宇智波斑毫无迟疑的道：“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被俘虏的族人们除了有可能面对千手的拉拢环柔手段，绝不会遭遇生死危机，甚至很可能这几天内和谈书都送过来了，大概因为我们的状况，他们没有报给我们。”

　　“他们还活着！这样我就安心了。”泉奈听后露出一个浅浅的安心笑容，又问：“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我不信任千手那些家伙，族人们也因该憎恶着对方，和谈之事你要怎么处理？”

　　“我们又不是那些贵族，可以用赎金赎回俘虏，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用忍者的规矩一决高下，我赢了，就能救回所有的族人，我输了……”斑说到这里拍拍泉奈的肩膀。

　　郑重的道：“那些没骨气投降的家伙就任由他们处置，为了下一场战斗，我需要一段时间准备，所以泉奈，你要赶紧好起来，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助、分担。”

　　“嗯！我会全力配合鬼兵丸长老的治疗，不过哥哥，你以后不要这么说自己的族人了，本身在战场上丢下他们就是我们的错，千手柱间、扉间两兄弟的战斗力极其强大，我们不在场，他们会失去与其战斗的勇气，也是人面对过于强大存在产生的本能，不是他们的错。”泉奈劝说着斑。

　　最疼爱、重要的弟弟所说话语，令斑心中隐隐浮现出对族人的冷漠，嘲讽，又再次沉没下去，最后无奈的道：“泉奈，你就是太重视他们、体贴他们了，有时间多为自己想想。”

　　“不！哥哥，我一点也不……我也是一个忍者，一个只为自己而行动的忍者……”所谓的体贴，也不过是一份责任罢了，当真正想要的那个人出现时，就算她是哥哥你的女人，我还是出手了……想起过往一幕幕，泉奈愧疚的垂下头。

　　…………

　　不被失去瞳力、弟弟垂危，这样最能打击他的事影响，斑的心智不属任何人，他看的比柱间更深、更远，也因为看的太明白，才会放弃最初和柱间相遇时天真的想法，现在只为了保护弟弟、保护族人。

　　完成一族之长的责任而行动的他，没了不利影响后，能够非常冷静客观的对待当前局势，而他和泉奈都是忍者，习惯了忍耐，就算最重要的人，生死面前无大事，只要还活着，哪怕刚刚进行移植眼睛的手术不久。

　　哪怕刚知道弟弟为了他自愿牺牲，坠入黑暗之中，两人也没有时间去为这件事纠结难过，从父亲去世后，这两个相依为命，共同担负起承担一族兴衰荣光的兄弟俩，立刻针对目前的危机状况商谈起来……

　　.

　　等正事的商议告一段落后，泉奈刚好转的身体已经疲惫，面色又苍白起来，斑见状忙边扶他躺下边道：“好了，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先养好伤，这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更重要。”

　　“哥哥！”泉奈躺下听到斑的话后，不由欲言又止。

　　身为忍者必须果决利落，不能拖泥带水是从战场培养的习惯，极少见泉奈如此表情的斑愣了下，全新的瞳力可以让他清楚看到弟弟脸上不该出现的表情，不由担心的问：“泉奈，怎么了？有话就说，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哥哥，你……考虑……过结婚吗？”泉奈想到这次自己差一点，在以为她已经死于战火的情况下死去、还有父亲去世时，以为只要镇压了族内风波，只是稍迟月余赴约而已，却没想到只是月余，她居住的城镇就在流寇的袭击下，毁于战火之中。

　　从此天水一方，人海茫茫，除了满心的懊悔，什么都没能留下，甚至不忍告诉哥哥，他曾有一个儿子，但那孩子很可能已经死于战火这件事，那一次风可以幸运的活下来，下一次呢？

　　这个世界的战争厮杀，随时随地可能在任何地方爆发，古冶镇虽然一直作为专精兵器制造的地方，被各忍族不约而同的遵守着不在那附近战斗的规定，可忍者们会遵守、一般各城主的私兵、流寇、盗匪们呢？

　　他们可能会为了获得兵器不择手段，随时将那里卷入战火，以前他可以不在意这件事，大不了换一处武器供应商，但现在……她生活在那里，万一战争爆发，那个男人能保护好她吗？就算那个人是风自己选择的，泉奈也不相信他。

　　现在在他已经失去瞳力，对一切充满无力的时候，除了自己的哥哥斑，他无法相信任何人能守护好她，也无法相信除了宇智波族地，还有其他安全、永远不会被战火席卷的地方……

　　他继续隐瞒下去，或许只会制造一份真正的不幸，无论如何，就算被哥哥厌恶，他也想要她和孩子们平安无事的活下去，不过哥哥的想法呢？他愿意保护风吗？风的孩子他能够接受吗？

　　虽然已经知道哥哥是在知道风的长子天光生父另有其人的情况下，和她在一起后，又因为他不了解的原因分开，之后生下了哥哥的儿子日奈，但那时他们两个还没分开，现在已经分别这么久，哥哥……

　　不知在泉奈问出这句话时，已经费神考虑了这么多的斑闻言一愣，眼前不由闪过那个许久未见，让他只能无可奈何的女人，薄唇轻轻一动，想要岔开话题：“现在这种情况下，族内族外的事没一件省心的，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

　　“哥哥，你一直到现在都不肯结婚，是在等……她吗？”即使看不到，兄弟间长久的默契和了解，也让泉奈从斑的言行中，察觉到他的隐藏极深的感情，为此，他鼓起勇气将想要问的话说出口。

　　闻言斑一愣，沉默了片刻，才道：“是不是鹏、柳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不！我没有问过他们这件事，只是那段时间你的心情一直很好，长期活跃战场，积累的负面情绪压力，总会在出门归来后缓解，那时我就猜你在族外应该遇到了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吧！那个人能化解你心中的伤痛与愤怒，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很感激她。”既然已经决定了。

　　泉奈立刻不顾自己疲惫伤重的身体，从头讲起：“直到后来过了一段时期，你变得前所未有的焦躁，而且任务结束空闲时也不再离开族里，那时我猜你跟她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曾经追查过，然后……”

　　“泉奈，你……”闻言斑有些吃惊，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对此又不那么惊讶，并有种预感，更令他惊讶的是后面的话。

　　“哥哥，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亲兄弟，或许表面看性情各方面并不相同，各有喜好，但我觉得自己跟你很像，尤其是女人方面，能令你心动的女人，同样也会令我心动。” 泉奈表情非常平静。

　　也同样十分真诚：“我们是不知什么时候会死去的忍者，不要逃避自己的想法与欲望，这是父亲的教导，所以明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仍然没有放下她，我却为了自己对她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