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风の传说》凤羽零落

48、斑の想法

　　风弥罗醒来的时候感觉好了很多，空空的胃被填满，所有伤口都凉丝丝的，全身各处都不疼了，身上也觉得清爽干净，而且，身下是软绵绵的褥子，感觉很久没躺得这么舒服了，但是睁开眼睛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那一瞬间，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如今眼里只有黑暗的自己，是不是即使柱间站在面前她也看不到、认不出来了？只是这么一个想法而已，眼泪就不由涌出……

　　看着无声哭泣的少女，斑不由轻咳一声，提醒她自己的存在，然后就看到少女慌忙擦去眼泪，起身坐好，目无焦距的转头，想要找出出声之人所在的方向：“谁？”

　　“我——宇智波斑！”斑见她这个样子，心头又再次被触动，这种感觉强烈又陌生，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婚约者，所以对她的意识感才这么强？忍不住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在意她每一份情绪波动吗？

　　这个名字瞬间使风弥罗想起晕倒前所有的记忆，她的脸上立刻露出羞愧难当的表情，手抓紧被褥缓缓说道：“斑大人对不起，我不能履行和您的婚约，也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妻子，订婚的事我会回族里和父亲说清楚，把婚约解除的。”

　　“理由？”从风弥罗晕倒前的态度斑就察觉到了，风弥罗是真的抗拒成为自己的婚约者这件事，所以并不意外风弥罗会这么说。

　　风弥罗闻言一愣，随即抿抿唇，神色微甜伤感，沉默片刻后认真的道：“因为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只想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斑玩味着这四个字，思维敏捷的他看着少女的神情，转眼就明白了话中意思，不屑的道：“一个连娶你都做不到的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的问题。”风弥罗羞愧的低下头，想到自己和柱间的事竟然发生在成为斑的婚约者之后，自己不知情不是自我开脱的理由：“总之，都是我对不起您，您要我如何补偿您我都接受……对不起。”

　　总觉得少女的愧疚感太强了，仿佛真做了多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一般，斑双手环胸奇怪的望着少女：“你以为两族联姻是儿戏吗？说解除就能解除，如果找不到妥当的理由，甚至会使羽衣与宇智波两族交恶，到时就不是你我之间的事了，这些你想过没有？”

　　“看来你根本没想过。”望着风弥罗迷茫的神情，斑立刻明白了，他扶膝站起身来，冷声道：“那你就从现在起好好想想，过两天我来听你的答案。”

　　“斑大人……”风弥罗有些狼狈的自褥子上爬起，却又被被子绊倒摔在地板上。

　　“眼睛不方便就不要乱动。”斑看着她因失明而狼狈的举动，心里终究不忍，大步走过去，将风弥罗抱起放回褥子上，也是这个举动让他无意间看到少女，微敞领口内的白嫩滑腻肌肤和胸前丰满的起伏，心脏跳动微快几下，手下的触感也莫名有些烫手。

　　他忙放开手，为掩饰心中的杂念，他声音更冷了一分：“这里我已经租下，并雇了人照顾你，日常用度也都安排好了，你先好好休养几天，婚约的事等你好了再说。”

　　风弥罗闻言这才从一切都无所谓的精神状态，察觉到如今的自己是多么无力，竟然要别人照顾日常起居，连站起来走几步都做不好，心中第一次产生无助的感觉……她隐下心头的恐慌，目无焦距的笑了下：“斑大人，十分感谢您的照应。”

　　“哼！我先走了。”斑并没有理会风弥罗的道谢，哼了一声后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风弥罗再次笑了笑，也许是超直感，也许是斑表现得太明显，她喃喃自语道：“斑大人是一个稍微有些别扭的好人呢！虽然性格不同，但心却很像，难怪柱间会和他成为挚友……”

　　斑再次见到风弥罗是在几天后，他执行完任务途径火之城，忽然想看看风弥罗恢复的怎么样了，才再次来到这个他租下的院子，当时是九月初五的傍晚，他进入院子时看到的却是，夕阳余晖中，金发灿烂，神之容颜般的少女依靠在翠绿树冠下小睡的模样。

　　那一刻斑心中忽然有些嫉妒那棵树，他一步步走过去单膝跪地，看着翠绿树冠下少女卷翘睫毛下映着夕阳余晖，嫩白如瓷的面颊微微有些红晕，比初见时的苍白好多了，与宇智波衣服不同的敞领内露出少女脖颈优美的曲线以及胸前丰满的半圆……

　　心跳忽然犹如那一日般失常，一种从未有过的欲の念令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指勾起少女的长发挑到鼻端，轻嗅一口，少女的体香就这样窜入呼吸之内，斑只觉得口内更加干渴，视线移到少女粉嫩的唇上，本能的低头轻轻吻了过去。

　　两唇碰触后，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和少女轻轻浮动的气息吹拂着他，使斑一度失神，就在这时，风弥罗眨了眨卷翘的睫毛，斑慌忙抬头站起身退后一步，失措的望着少女睁开那双美丽至极，却全无焦距的金瞳，这双眼睛让他彻底冷静下来。

　　斑这才想起自己刚刚干了多么愚蠢的事，莫名被一个小姑娘蛊惑住，竟然还偷袭了她，他面容没有任何变化，耳根却隐隐发烫，但更让他不安的是心中对刚刚的举动没有任何后悔，甚至还想要再次尝试少女入口的感觉，作为一个已经二十一岁的成年男人，尽管没有抱过女人。

　　但并非不知人事的男人，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眼前这个少女，斑的性格向来有些大男人主义，加上从小到大对他示好献殷勤的女人太多了，让他本身对女人就有些轻视，并习惯无视身边转来转去的女人们，即使在身体向成年发育的时间里。

　　他也只是加重修行，把身体内的躁动消耗掉，简单说一直到刚刚为止，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比起这种事，他觉得和柱间生死之间的战斗更让他兴奋，然而就在刚才，对女人一直无视的他竟然偷袭了一位比他小六岁的少女，并产生了更强的渴望。

　　风里来雨里去，每日都活在死亡边缘中，在生死搏斗中感受存在意义的忍者们大多都是忠实于自己欲の望的人，斑也一样，只是大男人的脾气，轻视女人的性格让他觉得自己是因为少女独一无二的美丽产生欲の望，少女的性格、心里有谁都无所谓。

　　何况这个让他产生渴望的少女是他的婚约者，在那个时代，订婚之后女人就已经是属于男方家的人了，对自己的女人产生想法，在斑看来，他没有抗拒和拒绝的理由，就算少女心中有别人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女人，他只是想要抱她，如此而已。

　　从未有过女人的斑此时还很纯粹，他不知道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由欲の念开始，如果，对一个女人连想要碰触接近的欲の望都没有，又怎么会产生接触，酝酿感情？于是如此纯粹的他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下，被命运卷入他也没想到的路途。

　　醒来的风弥罗因为失去视力，并不知道眼前的斑注视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深沉，她甚至连院子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只是有些恍然的伸出芊芊手指疑惑的摸了摸唇，心道，刚刚好像感觉被亲吻了，是因为一直思念柱间才产生的错觉？眼中悲色一闪，她不由叹了口气：“哎……”

　　“为什么叹气？”斑站在风弥罗身前两步远的地方，双臂环胸，审视着这个蛊惑了他的少女。

　　“啊！斑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虽然接触不多，风弥罗却可以清楚分辨出斑的声音，大概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太好听了吧！她第一次听到这么令人悦耳的声音，这个声音对眼前一片黑暗的风弥罗来说，特征太明显了。

　　少女准确辨识出他来，让斑心里很愉快，他没有深思愉快的原因，对斑来说所谓的愉快也只是轻轻勾了勾嘴角道：“刚进来，吃过晚饭了吗？服侍你的人怎么不在？”

　　“已经吃过了，花子婶婶家里孩子还小，我让她早点回去照顾孩子去了。”风弥罗不急不缓的回答，说完又道：“还有谢谢您的帮助，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身体现在的感觉很不错。”

　　“这么快？”斑闻言挑眉。

　　点点头，风弥罗神色柔和，经历过初恋失败后的她如今与先前的元气满满略有不同，全身上下有种特别的韵味：“我从小体质就很好，几乎没生过病，受了伤也比其他人痊愈的速度快几倍，这一次已经算慢的了，以前再严重的伤一两天就能好。”

　　“你以前受过更严重的伤？”斑闻言却立刻注意到另一点，听到少女受过更严重的伤，他莫名觉得心里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