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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二天 ...

  •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清晨(以下是以龙马为第一人称的讲述)。
      和平时一样,我起晚了。喂,可不是我赖床哈,这次是真的因为昨天睡得实在太晚了。有点奇怪的是,今天来叫我起床的居然是妈妈!一看到她眼眶微微泛青,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妈妈昨晚一定是没睡好。我暗自责怪自己:越前龙马啊,你怎么还让妈妈这么担心?多少年了,又见到妈妈失眠。自从八年前发生那件事以来,就再没见她像今天这么忧郁过啊。
      说实话,昨天听了跡部的建议以后,我的心里一下子平静了许多,所以很快就睡着了。而妈妈,恐怕为我揪了一夜的心吧。我暗自自责,告诉自己就算是装,也要让妈妈放心。我笑着对妈妈说自己已经没事了,看着她两步一回头地走出门,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祈求神明,但愿这是我最后一次,让妈妈为我担心。
      不一会儿,我背着书包一溜烟跑到楼下。“表弟,你的面包。”菜菜子表姐又站在玄关,手上拎着的袋子里一定又装着几片裹好鸡蛋和培根的面包。我很快系好鞋带,站起身,转身对她点头,以示感激:“Thank you!”接过袋子就冲出了家门。猛然想起,老爸既没坐在餐桌前看书,也没像平时那样拿着竹扫帚挡在门口跟我以切磋网球的方式告别。真稀奇啊!不过,怎么好像还有点不习惯呢?!
      我是一个人到的学校。昨天稀里糊涂就抛下桃城学长一个人跑回来,今天他一定会来问个明白(秋菊乱入:俺只是想来讨个说法。)。想起桃城学长的“微暴”脾气,海棠学长的“微毒”形象,不二学长的“和善”笑容,乾学长的“美味”乾汁,大石学长的“慈母式”关怀,菊丸学长的“友爱”熊抱,还有,部长。自从上次他一怒之下,打了我一个嘴巴后,我还真有点怕他了。……咳,得了,下午部活遇见大家再说吧。也许……我只知道一点:既然大家是同在青学学习、生活、拼搏的同盟,那么关于这件事我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取决于他们的看法了。我没办法,弃青学众人而不顾。
      照旧踩着铃声进了教室,我无暇顾及同学们的眼光中有什么深意,只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掏出课本、笔记本和笔,然后等待班长的“起立”口号。
      下课铃声响起,扰得我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堀尾、加藤还有水野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在我面前。我睡眼蒙眬地望了他们一眼,然后向后撤了下椅子,站起身(一下为第三人称讲述)。
      “那个,越前!”加藤突然喊住越前龙马。看得出来,他是鼓了很久勇气才出声的。
      “有事?”越前没动,隔着一张桌子与他对视。
      “是。我,们”加藤下意识地瞥了眼站在自己两边的朋友,又赶紧看向对面,“我们,想问你,今天的报纸上说,你马上要去美国参加比赛。这是真的吗?”
      “哎呀,加藤,”没等越前张口,堀尾抢先叫住他,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貌似很笃定地说道,“报纸上都登了那还能有假吗?”边说着,还不忘偷眼观察越前的表情。
      越前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加藤,没有任何其他反应,心里却想起刚才半梦半醒时,清晰地听到这三个人在自己身后大声地谋划怎样套话,不禁感到有点好笑,又有点惊讶(越前:这三个人总是爱做这种幼稚的事,不过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在意这件事的真假。)。
      可能看出越前眼里突然含着奇异的笑,这三个人变得有些没不着头脑,互相以眼神交流,最后推举出一个代表。
      作为四人组中最见多识广的“领导”——堀尾故作轻松地挪到越前身边,很“哥俩好”地把手臂搭在越前肩上,然后很认真地对越前说道:“越前啊,你能有今天的一点点成就和我们在旁边心甘情愿地为你无私地做陪衬是分不开的。而且,我们是好朋友啊。你说是不是?”他看向加藤和水野,两人被说动,赶紧配合地使劲点头。等俩人回过神来,脸颊上都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
      “所以啊,越前,”堀尾受到鼓励,继续高谈阔论,“你难道不应该对我们坦白吗?”
      越前有感于这仨人的深情厚谊,还有教室里其他几道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实在热切得无法忽视。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急于解决生理问题(小解难忍,你懂的。),遂猛地一摆手,肯定地答道:“放心。我不会去美国。就这样。”话音未落,人已“嗖”地一声,蹿出教室。
      ——午间休息时间
      龙崎樱乃提着便当盒,到处寻找好友小坂田朋香。
      “啊,朋香,原来你在这里!”终于,樱乃在手工教室找到了人。
      小坂田跪坐在木地板上,手捧一块白布,正专心致志地飞针走线,连樱乃的呼唤也没听见。
      樱乃见状也不恼,只是满脸好奇地慢慢走到小坂田面前,看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发问:“朋香,你在…做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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