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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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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以越前龙马为第一人称)
好像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常和那个猴子山大王在一起打球。他的球技一般,勉强能算我的对手。不过,心里还是疑惑:他那样的富家公子,按理说不该喜欢去街头网球场的啊,而且总是一个人,背着网球包,骑着单车。
但是现在,怎么回事?网球场不知被谁修缮得,怎么说呢?更奇特了。绿化带里不知为何新种了玫瑰。如果网球掉进去了,要怎么捡啊?有一天打完球,随口把这些抱怨说给那个人听。他听了笑得像傻瓜一样,“不用担心,龙马。本大爷是不会做出让球出境这种不华丽的事的。啊嗯?”
奇怪的叹词,无缘无故得转了那么多弯。“まだまだだね。我也不会那样的。”不对,他好像叫了我的名字。“ね,不要装作我们很熟的样子。我们只是对手而已。”
“是这样吗?”他笑得华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笑容,但绝不是因为我的日语不好),“龙马,关于你的信息,本大爷无所不知。”
怎么可能?我的眼睛睁得更大些,望着眼前这个眼中透出无比自信的光芒的猴子山大王,“那你说,我的生日是哪天?”
“很简单。1998年12月24日凌晨,你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医疗中心出生,顺产。你的母亲竹内轮子,或者说越前轮子夫人独自生下你;而你的父亲,越前南次郎先生当时正在某网公开赛的决赛场上。龙马,这样说,够详细吗?啊嗯?”他的语气越发自信。
“连我都不知…咳,这题我暂时分不清对错。那你说我最喜欢吃的食物是什么?”
“烤鱼,茶碗蒸,葡萄味芬达。前两种,我可以说你父亲将爱国情结很好地传给了你。至于芬达……”说到此处,他停了片刻,“我猜是你喝习惯了。毕竟这东西美国更常见,你大概从小就喝的。初回日本内心总会感到茫然恐慌,而以你的个性绝不会找人倾诉,所以芬达便成了你在陌生环境中最好的慰藉。我说的对吗,龙——马——”
“你怎么知…‘まだまだだね。’”几乎异口同声。
“你的口头禅。”他一副了然貌。
我既惊讶又恐慌,眼睛一定睁到最大了,忍不住问道:“你调查我了吗?”
“啊嗯?那是忍足的工作。(忍足无辜喷嚏中)这些都是你告诉本大爷的啊。”某人做一本正经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