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做人首先要学会低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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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白夜叉已经混进了那个天上人间？”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隐约可以猜到……但重点不是这个，他不是下落不明吗？”
“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了，但是有可靠消息说他现在已经投靠那群兔子了。”
“你说的是夜兔一族吗？他们不是一直很排外吗？”
“所以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混进去的啊。”男人压着声音，发出了低低的笑意。“他应该是冲着仙人香去的。没事，你现在先别揭发他。”
“是，老板。”
我最近对玻璃制品的东西异常感兴趣。神威问了一次为什么，我说：“你不觉得玻璃很容易被摔破吗？”
“总觉得有一种破灭的美。”说完我把手给松开，玻璃酒杯从我手中跌入，在地上开起了一阵玻璃花。
神威的眼神里再次燃起了斗志。
“你现在……和那只花蝴蝶简直一模一样。”神威笑了，“武士啊，你果然有意思。”
“话说这里多少天发一次工资啊？”我跨过脚边的玻璃渣，走向神威。
“怎么，嫌我们春雨的工资不够多？”
“如果有一天我回到万事屋，我担心存的钱不够打小钢珠。”
“你觉得和我决斗后还能活着回去吗？”
“银桑从来不去考虑太复杂的问题，我是个只有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男人。”我打着哈欠，昨晚又审问到了一个和“仙人香”的相关者，只是一夜无眠。
那个瘦骨如柴的天人被我绑得死死的，他在我的逼问下瑟瑟发抖：“这是……是地球人卖给我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神威托着下巴，“你的鼻子怎么比狗还好使。”
“你骂谁是狗呢。”我抠了抠鼻屎。
“老板，你知道吗？那只花蝴蝶去了春雨，谈的就是仙人香的合作。”他现在坐在动力室上方的一个管子上，具体怎么上去的我虽然不太清楚，但他总有他的办法。
我换了个站的姿势，“跟阿伏兔联系上了？”
神威没有回答我，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瓶东西，仰起头滴进了眼睛，我认出是阿伏兔给他的眼药水。
当他跳下来站在我面前时，他的眼睛已经是绿色的了。“走吧，为了我们的工资，我们可要好好努力啊。”
原来一直用鼻孔看我们的牛郎组头头今天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今天有贵客，指名要你们，给老子好好伺候着，那不然老子开了你们。”
他身边用扇子捂住表情的女子直直地盯着我。
“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带客人从人间到天堂啦。”神威笑得一脸得意。这几天他何止只是过了一把牛郎瘾，很多人已经指名要他，并给他一个“夜之帝王”的称号。
天知道，真夜王心里会怎么想，反正和眼前这只眉眼里都带笑的兔子都是一个族群的。
牛郎头头从怀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想办法把这个混酒里，让客人喝下。”
我饶了饶头，“如果把人喝出事了，人家岂不要冤枉是我干的好事吗？”
“放心，这东西只会带着我们的贵客上天堂。”
我正想拿过那包东西，却被神威一手挡住。他接过牛郎头头手里的东西，“我的客人那么多，就这么一点，够用吗？”
而牛郎头头却神秘地笑了，“我们的贵客只有一个人。”
这还是神威第一次穿上和服。
他的衣服是纯白色的，衣身上还有几朵彼岸花。“这跟某人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不是情侣装吗？”神威把眼睛都眯起来了，脑袋上的呆毛随风舞动。
衣服不是很合身，他的衣摆直接拖到了地上。而我这件反而显得有点短，衣摆差不多到我小腿的部分。
“你这样，还真像吉原的花魁。”我已经摸上了他的头发，给他重新扎了个发型。阿伏兔不在身边，他似乎很习惯我帮他扎头发。
神威在扎头发的时候总是很安静。当我把神威转过身来想确认弄得怎么样的时候，他突然摸上了我脸上的绷带。
“做另外一个人的感觉，怎么样？”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推开他的手。作为神威现在的左右手，站在他的旁边时，偶尔还能感受到来自他的温柔。“一开始不太好。”
“我总是在扮演着其他人。明明说好只是了为了自己的规则活着，但到最后，永远活成了别人。”
小时候，我在扮演一个调皮捣蛋的学生；攘夷战争时，我在扮演一个奋力杀敌的夜叉；万事屋的时候，我在扮演一个只会打小钢珠的废材。
我一直很努力地想要脱离过于矫情的过去，但是松阳老师身上的松香淡淡的，萦绕着我，始终不能散去。
比起心系天下的假发，“我真是个自私的人。”
“那现在呢？”神威显然不满意我的答案，他催促我往下讲。
“现在？也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拿到快援队的钱，回到我的万事屋，继续我打小钢珠的伟大人生。”
我坚信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别抱着你那可笑的团圆观了。人总要死的，到最后，只会剩下你自己。”神威低低地笑，他的尾音上翘，似乎听到了一件特搞笑的事。
那年冬天，大雪封山。
我还是个小孩。
明明有数万人的地方，却显得很安静，因为大家都躺下了。我却很高兴，因为到处都有没人要的东西。
我抱着一把刀，躺在了染着血色的石碑边上。
一个温和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
“银时啊，刀，要这么用。”
那天，一片黑白红的世界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一丝令人窒息、却再也离不开的光。
“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只为了我的规则而活。我要守护的东西，只是我心里的那份懦弱罢了。”我的脸色惨白，笑容惨淡。
门突然“嘭嘭”作响。
离开不久的牛郎头头再次回到了房间里，“你们到底要聊多久？我们的贵客上门了，还不赶快出门迎接。”
“那份脆弱，我不希望被你看到。”我跟着他走出去，转头看向愣在原地的神威，用食指贴住了自己的嘴。
“这可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哦。”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做人首先要学会低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