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戏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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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牌有优伶，素面仍倾城。登场艳四座为常，不论何从，听其戏，皆为之倾。多票友，故尝一票难求。多有贵于其示好，或欲与之缱绻，更有甚欲妻之，皆拒。乡人多叹惋，亦有人劝焉，不得。或有言其眼高，或有云已有好者，众说纷纭。久之，则不言此事也。
伶平日不喜水粉，亦不好珠玉。惟一戏服甚爱之，无论何处登台皆不服。人意为其师遗，故甚怜。然有又异者问，汝不以光裕衣是何故？曰：是以衣色见光则失其泽为由。有人或怪，复问皆笑对，故去。
是夜，伶于闺中挂衣，烛甚暗，不见影。依稀可闻私语，初为自言，渐为对谈。一女声言：见光非失色，是失吾。何不直用光浴，汝亦可解。伶不语，苟其狎揄。又道：汝不言吾亦知，吾二人为命数年，汝已动矣。伶亦不言，但面赤矣。女大笑，拥其入账，一夜风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