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爱情》红雪楼

18、第 18 章

　　第三部分
　　第三十二章
　　沫寒从水寒家中出来，对在浩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第二天，当在浩正在准备早餐的时候，沫寒却突然站在他身边，问了他一个问题，一个在浩也想不明白，更是回答不出的问题。
　　“在浩，你为什么喜欢我？”
　　在浩听到这话却笑了，转过身，打量着她。
　　“你是男生，又帅气又有才，家世也好，正是女神心中的白马王子。我，虽然也是很好的，我是说有好看又有才。可据我看，女生希望找一个你这样的男朋友，男生只要漂亮就行。女生的要求太高，满足要求的也就少了，遇到一个还不都疯抢。男生要求底，满足要求的也就多了。而在那么多的美女中，为什么独独挑中我了。”
　　在浩笑笑：“你不是说男生只要是漂亮就行了。你漂亮，我就愿意啊。”
　　沫寒尴尬的笑笑，摆摆手说：“我也不是那么漂亮呢，顶多是中等。”
　　“男生要求低，中等也行。”
　　“你这话说的可不老实。”
　　“怎么说。”
　　“就是说你要求的少，只要漂亮就行。而不是说你要求低，漂亮不漂亮就行。”
　　“噢，我竟没明白。”
　　“你怎么说，为什么？”
　　“我要说感觉，你信吗？”
　　沫寒看看在浩好看的嘴唇，很是不信。感觉这东西，虚无飘渺，变化莫定的。你今儿对她有感觉，明儿对她有感觉，后儿说不定就对他有感觉了。
　　沫寒认为因为对你有感觉，所以爱上你，或是一见钟情爱上你，是极为不理智的。感觉这东西，实在是虚无飘渺，不哭琢磨，今儿对苹果有感觉，所以吃苹果，明儿对盖浇饭有感觉，所以吃盖浇饭，后儿又对什么什么感兴趣。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只对盖浇饭感兴趣，除非他的愿望从来都没有实现。更何况，要是对眼前好看的盖浇饭有感觉，兴冲冲地买了，吃起来却着实难吃，实难下咽，又要令说了。
　　沫寒笑着摇摇头，说：“我才不信，感觉那么虚无飘渺，不可捉摸的。你今儿对我有感觉，明儿对他人有感觉也是可能的。”
　　在浩听后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说：“你认为什么能产生爱情。”
　　沫寒笑着说：“长时间的相处，彼此之间相互了解，再有一些偶然浪漫的巧遇。我觉得，巧遇是最重要的。在彼此刚刚相熟的时候，突然间的相遇，往往最能让人记忆深刻，萌生爱的种子。”
　　在浩却说：“当你注意时，你会发现，你每天巧遇了好多熟悉的人。你却偏偏注意到我了，这是为什么？”
　　沫寒笑着说：“我不知道当我注意你时，在我不没注意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我熟悉的人。我自然也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在浩却笑着说：“第一条件和第二个条件的标准又是什么？”
　　沫寒确实是没有什么确定的时间标准，非要是有什么标准的话，就是感觉。沫寒否定了感觉，自然不会是自己否定自己。故只得笑着说：“你是没有达到相处久了解深的标准的？”
　　在浩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我们确实相爱了。”
　　沫寒没有理会他的话，说：
　　“我有一个神秘的朋友。从小都认识，他常常给我写信，告诉他的一些事情。还送来他旅行各地的照片。并且自小就认识了，感情，想法上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巧遇。”
　　“所以你喜欢他？”
　　“怎么会？对一个见都没有见过的人安结情愫。我虽然认为他是和我一样年纪的男生。可人生总是有万一。万一是女生怎么办？鉴于我现在不是同性恋的情况，我们的爱情也只是一场悲剧。他要是男生还好。可作为男生，情况又是不一样。他结婚了吗？他多大年龄，他是喜欢我呢，还是我自恋多情？他要是结婚了有孩子了，又是喜欢我，我愿不愿意做小三儿。他要是结婚有了小孩，对我也不是喜欢，我的爱该怎么办？他要是没结婚，没女朋友，对我又是喜欢，我自然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他要是------。”
　　沫寒正说着，在浩打断她的话说：“他有女朋友了。”
　　沫寒听到这话，先是有些微失落，继而疑惑，好奇看着在浩。
　　“他的女朋友就在他面前，此时吃惊看着他。”
　　沫寒疑惑看着他，虽然是明白他说的意思，却总是不相信，故而很吃惊。
　　“我们小时候认识，我和你写信有什么大惊小怪？”
　　沫寒觉得在浩的话好不成道理。为什么小时候认识长大了要写信联系，而且一联系就是好几年。接着就是感动，在浩对她的喜爱，远远多于沫寒对他的爱。
　　在浩接着笑说：你刚刚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只认识两个女性，一个是你，另一个是我妈。”
　　沫寒听到前面，还以为是要说一大段的情话。要知道，沫寒对于情话，很有抵抗力。前段时间有一个男生苦苦追求沫寒，每天写情书，说情话，生生将沫寒培养成了进的了油锅，听的了情话的姑娘。
　　这点，在浩无缘见到。在浩调皮幽默的情话逗得沫寒发笑。
　　“你不是认识什么可什么馨的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娇媚的花，怎么说只认识我呢？”
　　“看是你嫉妒了吧。”沫寒听到一惊，自己何曾是嫉妒了，就连听到他蹩脚，欠凑的告白，她笑着听，怎么说的上嫉妒。
　　“我早就是和你说过，我和可馨只是同学。我知道可馨是喜欢我的，但关我什么事，我不喜欢她，也没必要因为她的痴情，所以委屈自己和她在一起，报答她的痴情，也没必要躲着她，叫她的痴梦完全的破碎。我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只装作不知道。自从和你在一起后，我知道你善妒，便也和她生疏，不在联系了。现在，真的是连同学都说不上了，见了面能认得就是好的。如何算的上认识。至于所谓我身边的花花草草，我恐怕还没有你知道的多呢。”
　　第三十六章
　　黑色的夜，一望无际，压迫着人的眼睛，似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沫寒紧紧地抱住在浩，在浩许是感觉到，梦中意欲说：“你冷吗？”
　　沫寒不说话，摇摇头。
　　在浩又接着睡。
　　沫寒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
　　“我要是做什么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在浩亦然是在梦中，听到声音，应了‘嗯。
　　沫寒听到答应声，说：“若是你醒的时候，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错事，是觉不会罢休的。若是你在梦中，答应了也记不得。我知道我错了，可在不认识，不爱你之前犯下，你没有道理会怪我，对吧。”
　　沫寒自然没有在黑夜中低低说这些话，她在心里想。
　　手机铃声却打断了她心中无休止的想象，自言自语。
　　她轻轻站起身，看到是廖凡，心里一松。
　　“喂，廖凡。”沫寒走到门口，叫道。
　　“还没有休息吗？”沫寒又问。
　　还是没有回答，沫寒此时已经坐下来了，看着外面的繁星和月亮发呆。
　　“你喜欢周在浩吗？”廖凡突然问。
　　沫寒的回答却是平静，“嗯。”
　　廖凡却问：“你根本就不了解周在浩。他看----。”
　　廖凡还没有说完，就被沫寒打断说：“没有人完美。我到乐意在浩有缺点。”
　　廖凡问：“你会后悔的。”
　　沫寒笑了，说：“谢谢你。”
　　廖凡挂了电话，沫寒笑着放下电话。
　　“你真的喜欢在浩吗？”
　　沫寒听到这话，肩膀一抖，全身的神经都绷直了。
　　“周在浩知道我们的关系吗？”水寒问。
　　“要不要告诉他？”水寒坐在沫寒身边，把玩着沫寒的头发问。
　　“他没必要知道。”沫寒冷冷说出一句话。
　　沫寒提防着遇见他，没想到还是遇到了。
　　水寒说：“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沫寒听到这话，却突然笑了，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是也喜欢你吗？我的哥哥。”
　　水寒笑着站起来，优雅转身走了。
　　沫寒也笑了，像是盛开的花朵，却听不见一点的笑声。
　　第三十七章
　　天气凉爽宜人，太阳甚是和蔼可亲近。满世界的绿色，满眼的穿得甚为靓丽的美女。自然，也有满眼的男男女女，走来走去，打个招呼，走过去。
　　沫寒初到学校，第一次见到的不是自己的好友柔兮，也不是自己的室友蓝晴，也不是苦恋自己的小男生，却是一个淡出沫寒世界，走进廖凡世界的水沫。沫寒初见她时，着实吓到了，正待说好巧啊。水沫倒是直截了当。一番寒暄之后，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到该说真实目的时，沫寒已经领悟的差不多了，水沫着实没有说的必要了。
　　水沫说：“沫寒，你最近要找兼职。”
　　沫寒好奇地打量她，这种事，沫寒自己都不知道，她如何知道的了。
　　水沫继续说：“现在的学生兼职，大多是传单员，销售员，我想你也不愿意站在街上逢人就发小广告，或是嚷着喊着买东西吧。”
　　沫寒说：“只要能挣钱，做这些也没什么，又不是一生都做。”
　　水沫听说却笑了：“话虽如此，如果能挣同样的钱，更加省力的工作，你也是不会拒绝的。”
　　沫寒听说笑而不语。
　　水沫接着说：“恰巧我一直在做文员，今年要考研不想做了。他们想让我找个人，我想你想找个工作，便问问你，有没有想法。你是廖凡的好朋友，自然也是我也不会敌视你。”
　　沫寒笑了。她什么时候想要找个工作，什么时候觉得传单员，销售员不愿意做。水沫真是好笑。
　　不过，既然水沫好心来说，沫寒自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沫寒也没什么机会拒绝。因为水沫已经抢过话说：“你不用现在回答，想想再说，这是他的电话，你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
　　水沫说着就写下来一连串数字。
　　沫寒也接受了。要是正如水沫所说的，只要打打字就能赚钱，沫寒何尝不可。
　　再则，沫寒知道水沫的想法。既然可以促进廖凡和水沫在一起，自己何不促成这段好事。
　　沫寒笑着走出汉堡房，又提着一大堆的东西。
　　“沫寒。”
　　沫寒手一抖，差点松开。
　　“吓我一跳，好长时间都没有去看你了。干嘛去了？”
　　沫寒看着纪一和在浩，随手将一袋东西递给在浩。
　　“玩去了。顺便看看能不能邂逅一个美丽曼妙的女子。”
　　“看来你是放下了，遇见了吗？”
　　“遇见了，遇见了，改天带给你看看。”
　　“带个我看看算什么意思，不是应该带给前女友看看吗？”
　　纪一将头一撇，笑着说：“这不好吧。”
　　沫寒正在恼着纪一太不人道了，看到一个弱女子带了那么多的东西，竟然好无愧色的跟着她走，也不说什么帮忙的话。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不好的？”
　　久久不说话，沫寒可不管纪一是什么意思，将袋子一送，便送到纪一眼前。
　　“为什么不全给在浩，还要分成两份。放心，放心，我不会嫉妒的。”
　　“你想多了。我是给你一次举手之劳做绅士，显优雅的机会，不要不知道珍惜。”
　　“你竟看不出我的优雅吗？”
　　沫寒摇摇头：“看不出。”
　　“算了算了，你刚刚不是问我什么吗？
　　沫寒：“嗯，为什么不好？还是你怕女友比不上前女友花容月貌的，羞于比较。”
　　纪一挠着头：“嘿嘿，我是没有那么坏的心眼，叫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朋友，就去显摆显摆，气前女友。好聚好散，大家还是朋友。唉，你知道，我这次去玩，还碰见谁了。”
　　沫寒没在意，正欲揽回肩带，：“不就是你那花容月貌的女朋友吗？”
　　纪一却是着急了：“你成天和在浩在一起，怎么智力有降无升。我遇到一个你认识的男生。认识的。出去玩的。想到了吗？”
　　纪一可能真心觉得沫寒的智力为负，故而特意加一次重音，又补充强调一次。
　　果然是不在一个世界上的人。
　　沫寒惊道问：“一个男生，你还邂逅了一个男生。”
　　纪一沉吟着说：“邂逅倒是邂逅。不是的，我是说你认识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吗？”
　　沫寒甚为没兴趣，仍是问道：“既然你想说，就说吧。”
　　“是廖凡，廖凡。”
　　“不是他先出去玩的吗？怎么，你找他去了。”
　　纪一急急摆手说：“不是。在路上偶然遇见，就一起结伴着。我本来不是因为失恋所以出去的吗？心里自然难过，可我看廖凡的神色，比我更伤情。”
　　沫寒不语。
　　纪一接着说：“我也不该问，一是我和廖凡也算不上关系亲厚，二是我想着他可能喜欢你，见你有了男朋友，心里难过。事实上，我也没有问，只从旁看着他。”
　　沫寒说：“幸好你是没有问。一是你们关系不亲厚，问了他也不会说。二是别人的隐私，怎么好问？”
　　纪一笑着说：“对啊，我没有问，有一天，廖凡倒全告诉我了。”
　　沫寒说：“廖凡说了什么？”
　　纪一笑着说：“我猜的果然是不错的，廖凡果真是喜欢你。”
　　沫寒冷冷说：“这也没有什么好猜的，廖凡身边总共才几个女生，除去有男朋友的和不喜欢的，更是掰着手指头就数的过来。”
　　纪一说：“廖凡倒没有说喜欢你，是我猜出来的。廖凡醉酒后一直在说在浩不好什么什么的。”
　　身边的在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也没有打个招呼。
　　沫寒说：“人非完人，总是会有缺点。”
　　纪一说：“我倒是没有觉得廖凡所说的缺点是缺点，因为廖凡用得贬义词，故而是贬义。”
　　沫寒没理会。
　　正在这时，蓝晴突然从一个拐角里出现，两者眼神交接，不打招呼也是不可能的了。
　　蓝晴问：“吃饭了吗？”
　　沫寒回答说：“吃了，在二食堂。”
　　蓝晴看了看沫寒提着重重的东西，想她可能要会宿舍，又见纪一在身边。
　　笑着问：“纪一，在浩呢？怎么差你来做苦役。”
　　纪一和蓝晴本来关系就挺好，随笑着说：“不愿意做苦役，临时逃了。我没逃了。”
　　蓝晴说：“我说呢，怎么会是你，小心点，可不要做了电灯泡。”
　　纪一说：“不做别人的电灯泡，也一定会做你的。”
　　蓝晴笑着说：“好，我有事，走了。”
　　蓝晴走后，廖凡笑着说：“有一次，我和蓝晴遇上了你哥哥水寒，蓝晴一见到他，就频频向我使眼色，要我离开。”
　　沫寒笑着说：“你没有离开吧。”
　　纪一笑着说：“离开了，不过是和蓝晴一起走的。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哥哥竟然回去逛街，还会买衣服。你前几天身上穿的，就是我们一起逛街看中的。”
　　沫寒觉得这话说的奇怪。两个男人一起去逛商场，还有一个女生作陪。
　　沫寒还没有开口去说，纪一抢过去话说：“我觉得很奇怪。”
　　“你才觉得奇怪。”沫寒笑着说。
　　“水寒竟然给你买衣服。”
　　沫寒一怔，眼神转向一旁。“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要是有一个姐姐，姐姐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东西，这才觉得奇怪呢。”
　　纪一尴尬一笑，提东西提的更为卖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