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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回忆如歌潮田渚篇 ...

  •   父母这个字眼对于小渚来说有些陌生,父母应该是温暖的吧。记忆里似乎依稀有着一个天蓝色长发的女子对着自己温柔的笑,笑着说:“小渚……”只能看见嘴在张合,却听不见后面的话语,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为什么离开?
      小渚跟母亲的姓氏,因为父亲是入赘进来的,母亲家里有个公司,不大不小,父亲为了上进娶了小渚的母亲,其实,却早早有了另一个女人。记忆里,那个天蓝色长发的女子总是温柔的笑,哭泣的时候也是温柔的笑。那是个聪慧的女子,她好像什么都知道。父亲总是那样严厉,很少笑。还处在记忆模糊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自己。朦朦胧胧的记忆中,女子天蓝色的长发将冷清的病房染上了几分温柔,她似乎还在微笑。然后,影片就此戛然而止。
      父亲领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和孩子走进家里,小渚大大的蓝色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无人关心。她们是谁?怎么会住进我的家里?“你叫小渚是吗?那是我的妈妈,以后也是你的妈妈。我今年四岁了,比你大一岁,你得叫我姐姐,我是你的姐姐。叫我小优或者姐姐都可以哦!”“小渚,我是妈妈,第一次见面,以后请多多关照。”面前一大一小的两个红色头发的人笑得很开心,只是深深刺激了小渚的心,客厅中依旧摆着母亲的遗像,母亲离开才不过三天,怎么就会这样?
      父亲从来没对小渚笑过,永远那么严厉,对着那对母女却有用不完的笑。在自己的家里,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三岁的小渚从此讨厌笑,讨厌红色的一切,讨厌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讨厌这个家,却不能离开,因为这里曾经有过一抹天蓝色的温柔。
      在小渚五岁后,父亲跟继母就去了国外发展事业,很少回来。见与不见,根本没什么分别吧,因为原来自己也是躲着他们走。“小渚,以后跟姐姐在家要乖乖的哦!小优,你要照顾好小渚哦!小渚也要帮助姐姐哦!”继母笑着摸了摸小渚的头,却被他偏头躲开了,继母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中。“潮田渚,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长辈吗?”父亲严厉的问。“算了算了,孩子小。”
      小渚总感觉松了一口气,因为不用在面对那个女人,唯一的遗憾就是,为什么那个女孩不一起离开?“小渚,以后我们就一起住喽。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到小渚房间去了。”“啪!”小渚迅速回到房间将门关上,看见屋子里面女孩的东西,便将它们打乱。门外,红色长发的女孩眼里满是受伤的看着房门。而后,握紧双手,给自己打气一般地重新扬起阳光的笑。
      醒来睁开眼睛,小渚总会看见女孩阳光的笑“小渚,早啊!”,上放学路上,总有一个女孩牵着他的手过马路,还时不时嘱咐着“小渚,走路记得一定要开车哦!”,写作业时,总有一个女孩呆在旁边看着,有时还会指导一下“小渚,这道题你写错了。”,呆在家里,总有一个女孩在他视野范围内出现“小渚,我们一起玩吧!”
      久而久之,小渚习惯看见那个红发女孩阳光的笑容,似乎很有感染力。在小渚八岁生日的时候,为了捡起掉落的硬币的小渚并没有注意到横冲过来的车,路边的小优迅速推开小渚,待小渚看过去的时候,小渚第一次知道原来,血的颜色跟小优的头发一样,红的刺眼,像突然刺进眼里的强光。那是小优的头发吧,那是血吧,那些红色的到底是什么?
      小优的照片被放在了母亲的旁边偏后,继母哭的泣不成声,父亲好像苍老了不少,只有小渚呆呆地站在那里,头上绑着双马尾,耳边似乎能听见“小渚要是女孩子就好了,双马尾好可爱。”
      自那之后父亲跟继母回家次数更少了,打电话的次数也变少了家里只有小渚一个人,突然感觉空荡荡的。小渚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红色,却又怀念红色。
      刚生国中的时候,小渚成绩也就一般般,继母却非要将他送到私立学校,说是教学好。在那里第一次见到赤羽业,看着那刺眼的红色短发,小渚没有原因的讨厌。“潮田同学,是女孩子吗?”果然很讨厌,眼神也不好使。“我是男孩子。”“欸?这么可爱的男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呢。男孩子为什么梳双马尾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回忆如歌潮田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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