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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六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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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五十四年 五月 铃木宅]
“鼬因为家族活动当日未露面被斥责了。”
“被宇智波族长?”
“不,是长老会。”
“宇智波止水的事情呢?”
“暂时还没有败露,暂定为失踪,不过家族里的人已经在怀疑是不是鼬杀了止水。”
“鼬现在情况如何?”
“当晚开启了万花筒。能力还尚不明确。现在因为止水的事情被关在忏悔室,我去找了两次族长说你找鼬都没能放出来。”
“鼬自己的意思呢?”
“……”
“我知道了。”她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难怪最近鼬不见过来,连信也不捎一个,宇智波一族……得不到火影的点头暗部就不能伸手,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或者,不如说打草惊蛇。不过暗月在的话就比暗部方便多了
“看来是要过去一趟了。”她说,“就算鼬情愿背这个黑锅,作为师父也不能坐视不管。”
“有什么办法吗?”
“他宇智波一族不是想要策反吗。”她抄起手,“那就给他们梦寐以求的权利。”
[木叶五十四年 五月 宇智波家族]
她和暗月一起用忍者的方式去了木叶村西,然后很顺手地把她差遣回了甜品店。
她是很相信“六道”暗月的阅历,但是不管怎么说暗部部长和宇智波家主的谈话带上个小孩子都有些鬼畜。
支开了暗月,她一个人的行进速度更快了。毕竟她还要等着长老团那边动手,假装自己不在是非常必要的。
“铃木大人。”主宅门口的两个忍者鞠躬,“家主大人已恭候多时。”
她点点头,跟随这两个人的引导去了主屋。
踩上回廊,推开格栅。
在玄关脱下木屐,踩上式台,摆放整齐后进了会客室。
已经是下午时分,西边的窗户透进来的光把竹编榻榻米映得透明。
“不知铃木部长此行有何贵干?”富岳的脸上是抑不住的微笑,在他认为把铃木的徒弟关进忏悔室后就一定能获得暗部资格。
虽说之前收徒时铃木应允了他一个分队长的职位,可两年过去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不相信暗部部长的信誉,只是再不侵入权力中心就赶不上策反大计了。
“令堂很有天赋,也很努力。”她倒也不着急,托起茶杯吹起袅袅的水汽。
宇智波一族自己算盘打得响,可是他们的小九九铃木不可能不知道。
本来培养鼬这几年不仅仅是要教他本事,还要观察他的本性,潜移默化地灌输自己的思想,一点点剥去他对家族的依赖感。
就鼬现在的思想来说,她让他加入暗部就是给自己一个干干净净的“眼”,顺带还能承个人情,何乐不为。
“——我准备让鼬加入暗部。您的意思呢?”
听到这句话富岳心一下就着地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铃木部长是犬子的师父,富岳自认教导能力不如部长,犬子的轨迹自然交付给您安排。”
“好。”她说,“最近鼬没有去训练,既然铃木此行已至,不如顺便督促一下小徒弟。”言语上的麻痹是必须的,隐晦地告知他暗部没有监视宇智波一族是为了方便暗月行动。
“这是自然。”说罢就起身引着铃木出院,不着痕迹地给门口等候的忍者打了手势。
——应该是要把鼬放出来吧……毕竟如果自己看到徒弟被关在忏悔室不免一番追问解释。宇智波一族并不知道止水被救回且藏匿在自己家中,这样的做法还是比较明智的。
“鼬。”她敲了敲宇智波富岳口中鼬房间的玄关门。
里面传出细微的声响,随后格栅门被推开。
“师父日安。”他深深鞠了一躬。
“最近怎么不去训练?”她搭上他的肩膀把他扶正,“是前几天训练担子太重哪里不舒服了吗?”
“……”他抬头直直地盯着铃木的眼睛,沉默了一两秒,“——对不起师父,我会坚持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嗯。”她拍拍鼬的头发,把手递给他,侧过身子,“那么家主,铃木就此别过。”
“铃木部长慢走。”他又偏过头,“鼬一定要听父亲的话,好好跟铃木大人学习。”
她感觉到鼬握着她的手紧了一下。
“……谨遵父亲大人教诲。”微一鞠躬,就随着铃木的脚步走了。
刚拐出主宅不远,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兴冲冲地在隔墙响起。
“哥哥呢?佐助放学了!”
身后的小徒弟在原地顿了下,而后跟上她的脚步继续走。
她站住。
“你的宝贝弟弟?”
“……嗯。”
“想去看就去看看吧。”她说,“你知道的,经过止水事件之后你和家族里关系会紧张许多,以后会很经常留在师父家过夜,没什么太多的机会见你弟弟了。”
他抿抿嘴,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哆哆地跑回去了。
“佐助,我在这里哟。”
她背倚着院墙,听着里面小孩子咯咯地笑声勾起了嘴角。
[木叶五十四年 七月 宇智波家族]
正如她所言,接下来接近两个月的时间鼬回家的机会都是寥寥。
虽然有时极度弟控的他会跑去忍校等弟弟放学。不过因为他弟弟必须按时回家所以每次时间都不会太久。搞的后来被鸣人发现了一两次,又不服气嚷嚷着让铃木姐姐去接他回家。铃木跟他解释那是因为鼬一直见不到弟弟才放学时去见一面也不听,吵了几天之后被奈揍了一顿才算老实。
[我接你就不行?非让铃木大人接你!?你这小屁孩怎么这么多要求!?]
事后鸣人委屈巴巴地问到这事,铃木知道水门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脑袋笨,跟他解释什么也没用,所以就诓他说等他拿了全班第一就去接他。因为鸣人并拿不到全班第一,所以这也就成了空头支票……
出乎铃木的预料,随后的一年竟然意外的平静。只有雨溪和她师父那里来过几次信,内容也都是关于实验。其间她也避过所有人耳目去过几次田之国,但雨溪的血继限界研究的进展还并不足以与见残留的意识沟通。
直到四五年,才又起了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