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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薛家大院奇事多2 ...

  •   薛平喜就是一个打破氛围的存在,明明几个时辰前还流泪的奔跑出去,对谁都有种我是薛仁的儿子我最牛的举世独尊感,而现在这副模样,真是确实出乎众人的意料。
      一身白衣,显的更为瘦削,好像风一吹就会吹倒似的,脸上涂的粉貌似多了些,在这么一个夜晚,这样柔和的灯光映照之下,一点美感也没有,不认识的以为是鬼,认识的就想捧腹大笑了。花明月就属于后一种,但是碍于自己是客人,且人家老爹还在旁边,花明月使劲忍了忍,本想望向别出,却怎么也忍不住看向薛平喜,花明月想了想,这也算是薛大公子的一个魅力吧,暂且。
      “程公子,姚公子,”然后害羞的望了望花明月,说道,“明月姑娘,刚才是喜儿不懂事,多有得罪。”
      怎么办,花明月心想,她忍不住要笑出声了,喜儿?
      薛平喜看到无人跟他搭话,又说道,“为了赔不是,喜儿请了些人来助兴,大家干了这杯酒如何?”
      薛仁看了看他儿子,拽了拽他的衣服,薛平喜把他爹的酒杯给端了起来,“爹,刚才是喜儿不懂事,你也要原谅喜儿啊。”
      薛仁还没来得及说话,姚千树立马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薛庄主的好酒,我们是要尝一尝的。对吧,师兄?”
      “那是当然,不过明月是女子,不胜酒力,就让明月以茶代酒吧。”程景晔看了一眼花明月说道。
      薛仁放下酒杯的手顿了顿,又抬起,“是在下思虑不周,来人,给明月姑娘看茶,来,尝尝我这好酒。”说完一饮而尽。
      花明月喝了一口茶,看着薛仁一饮而尽的样子,花明月心想刚刚薛仁定是有话要说的,不想被他儿子给搅和了。
      薛仁放下酒杯,“这······”
      然后薛平喜握住薛仁的手,“爹,平时你总是忙于庄内事务,喜儿已经好久与您好好吃饭,想起来,真是难过,所以今天不谈这些好不好。”
      薛仁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花明月看着薛平喜那一脸白粉,委屈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大公子,是不是一点也不简单?
      薛仁点了点头,薛平喜兴奋的跳起来拍了拍手,可能薛平喜想做宛如少女的欣喜,只可惜他跳起来好像在小时候鬼故事里跳来跳去的鬼一样,有些滑稽,甚至,花明月也觉得有些悲凉。
      薛平喜向外面招了招手,“还不开始?来来来,大家吃菜,我最爱吃这道回锅肉,明月姑娘,给。”
      薛平喜拿着一个空碗,把离花明月远的菜夹了一些给了花明月,花明月无端的觉得他这个行为倒是可以给他加点分。
      庭外边是古筝弹的《春江花月夜》,在这样一个夜晚,月亮映衬着池水,波光粼粼,依稀能看到鱼儿的影子游来游去,舞女们在庭外跳着,厅内大家安安静静的吃着菜,听着音乐,看着舞蹈,倒是分外安静。

      到了薛仁安排的院子里,程景晔看了看姚千树,姚千树点了点头,便拉着花明月去了程景晔的房间。
      “明月,今天的事儿你怎么看?”姚千树问道花明月。
      “没想到义薄云天的薛庄主也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花明月义正言辞的说道,其实心里想的是“果然是道貌岸然的玩意。”
      “明月呀,你有没有觉得大公子很怪?”姚千树好笑的看了一眼花明月,又问道。
      花明月摇头。
      “真不诚实小明月,刚刚你不是总是偷看人家薛大公子嘛”姚千树戏谑的对花明月说道。
      “我没有。”这种事儿花明月定然是要果断拒绝的。
      “我也看到了。”程景晔冷冷的看了一眼花明月说道。
      花明月只得说,“是大公子的打扮有些意思,就多看了几眼。”
      “是吗?”姚千树和程景晔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姚千树又笑了笑,“那你还总看薛仁干嘛?”
      花明月在魔教早就练就了一身审时度势,看人脸色的好本领,花明月看了下这两人的样子,又怯怯的说道,“总觉得大公子不让薛庄主说话,所以觉得奇怪。”
      “嗯,还不傻,还有呢?”程景晔赞扬的点了点头,问道。
      “还有感觉大公子装疯卖傻,但是又不像。我也说不好。”花明月的确说不好,她自己还希望有个人告诉她答案呢,比如这家小儿子的亲娘是谁,为啥养在江南的别院,这庄里没女主人吗,等等。
      “嗯,天不早了,回去睡吧。”程景晔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直直的向屋内走去。
      “唉,这······”花明月还有话还没问出口,程景晔就已走远。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姚千树看了一眼花明月说道。
      “不是,我······”花明月话还没说完。姚千树捏了花明月的手臂一下,花明月看向窗外,好像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花明月瞪向姚千树,姚千树笑了笑,“走,回去睡觉去。”
      花明月跟着姚千树走出程景晔的房门,夜里已经有些凉了,花明月打了个寒颤,对着姚千树悄悄的问道,“我们不会有事儿吧?”
      姚千树也悄悄的说道,“我们两没事,你······”
      “伯父让你们照顾好我的!”花明月抓住姚千树的胳膊,“哥,我可是你妹妹。”
      “呦,这承认是妹妹了,刚不还对我那么说有意见吗?”姚千树斜着眼看着花明月。
      花明月内心无比想打死她,其实危险什么的她是不怕的,但是好像如果是妹妹,卧底应该会卧的更加严实,更加不会让人怀疑。
      “完全没有,只是比较震惊而已。”花明月说道,“有这样一个又好看武功又好的哥哥,而且还有钱,谁不高兴啊。”
      姚千树看了看她,“你觉得你会点功夫这事儿能瞒过我们?”
      花明月摇头。
      “所以,赶紧回去睡觉吧。”
      花明月看着月光,突然对姚千树说,“你小时候听过一个竹竿鬼的故事吗?”
      “竹竿鬼?没有。”
      花明月自顾自的说道,“小时候我师傅,就是我爹给我找了一个师傅,想教我点武功,他说女孩子还是会点功夫好,那个师傅是个女的,她每天晚上都会给我讲故事,有一次因为记草药没有记住被我爹骂了,觉得特别委屈,晚上那个师傅就给我讲了竹竿鬼的故事,那是再好多年前,有个上京赶考的书生,书生一身破烂的衣服,瘦的就跟竹竿似的,而他爹和他娘却都衣着华丽,十分肥胖,我就问师傅为什么,师傅说因为他那个娘是后娶的,而他爹对他也不好,而是把所有期望都给了他的小儿子,就是他的后娘生的儿子,他自己觉得在家里没有立足之地,于是只好偷偷的看书,日子一点也不好过,面黄肌瘦的,后来让他爹发现竹竿鬼在背着他学习,没有觉得他中举是个光耀门楣的事儿,反而觉得让他们很丢人,他后娘就想出了一个折磨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姚千树问道花明月。
      “那就是把书都用绳子吊在梁上,想看必须自己跳到足够看,于是每天他都跳跳跳的看书,像是竹竿一样,终于把书都看完了,可惜养成了一个毛病,那就是没走几步都要跳一跳,在考场上,书上把腿绑在了考桌上,只要是想跳,就要自己的手,抓自己的脸,后来终于考完了,他终于可以跳了,于是高兴的跳啊跳啊,不小心跳到了悬崖下面,因为怀着对考试的执念,他的魂魄一直在那里徘徊,后来才知道,他中举了,只是,可惜了。他变成鬼了也是蹦蹦跳跳的,所以叫他竹竿鬼。”
      “你那师傅也挺有意思,小小年纪给你讲这个故事。”
      “我那时候觉得这个故事甚是无趣,后来想或许是让我不埋怨我爹吧。”
      “行了,别想了,赶快睡觉吧。”
      花明月走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姚千树看了看程景晔的房间,也走回自己的房间,程景晔在门后,听完这段对话,便又回到卧室去了。

      花明月从来不认床,在哪儿都可以睡的很好,或许因为晚上讲了那个竹竿鬼的故事,花明月的梦里满是森林,还有蹦蹦跳跳的一群人,甚至还有凄惨的歌声,花明月惊醒之后,月光惨白的照在她的被子上,乍一看着实有些吓人,不过,还是能听到凄惨的歌声,花明月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声,依然还是听得见,花明月心想,看来这歌声不是我梦里面的了。
      花明月刚想起床,却闻到一股奇香,花明月便赶快闭气,不一会儿就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走了一圈,甚至没有走到花明月的床前便出去了,花明月听到来人走了出去之后,连忙起床,悄悄的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本想出去瞧个究竟的,但是一想这个时候不是多事儿的时候,便又回到床上在想那个黑衣人是谁,刚才用的只是普通的迷香,估计对程景晔和姚千树没有多大的作用,但是,这个薛家庄真是奇怪啊。
      想着想着花明月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进了屋里,花明月伸了个懒腰,她突然发现,她好像没见到阳光这个东西了,起床之后她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又把屋里转了一圈,依然没发现丢了什么东西。
      走出房门,看到程景晔和姚千树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喝茶,花明月走过去,“没人来送早饭吗?”
      话音刚落,一个人提着一个大大的盒子走了进来。
      “呐,早饭来了。”姚千树指了指那个大的盒子。
      花明月慢慢的吃着,看到没有人说话,她也懒的开口,她正吃的兴起,喝的开怀的时候,总会有个人刹风景。
      “明月,你今天精神不错啊。”姚千树看着花明月狼吞虎咽的吃着。
      “因为饿了。”花明月连忙咽下口中的肉饼说道。
      “看来昨天晚上你睡的不错?”姚千树慢慢的说道。
      “我是饿坏了,忘记问你们了,昨天晚上吓死我了,你们听到歌声了没有?”
      姚千树点了点头。
      “其实,昨天晚上有人进入我的房间,但是我屋里没少东西。”花明月说道。
      “你看清那人长相没?”程景晔问道。
      “没有,那人根本没有靠近我的床前。”花明月回答。
      “你没有中那迷香?”姚千树奇怪的问道。
      “你知道有迷香还不赶快过去救我?”花明月一听这个立马反驳道,“万一今天早晨你们发现我的尸体你们怎么办。”
      “刚好问薛仁要个说法。”程景晔一本正经的答道。
      花明月吃惊的看着他们两个,“所以说你们打定主意我会没事,所以也就不管了?那万一来的是个采花大盗呢?采花大盗呢?”
      姚千树跟程景晔看了一眼花明月,姚千树叹了一口气,“这茬给忘记了,不过,薛家庄守卫森严,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姚哥哥,”花明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万一是他们庄里的人呢?嗯?”
      程景晔看了一眼花明月与姚千树两人,“怎么没中迷香?”
      花明月心里叹了口气,本想把这话题扯到扯到十万八千里,可惜某些人还就愿意死抓着不放,不问到答案不罢休。
      “因为我会医术啊,我知道那是迷药,其实你们没发现我懂的挺多吗?”原来花明月想的卧底应该是悄悄的,生怕自己本事被发现,任何事情都要保守,沉默,冷静,现在花明月反而想自己连卧底卧在这干嘛都不知道,还不如张扬的来,凭什么一身好轻功,一身好毒术要淹没在毫无头绪的卧底生涯之中?
      “嗯,是跟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太一样。”姚千树中肯的回答。
      “莽夫。”程景晔说了两个字。
      “程公子,我懂的可多了,早晚有一天你肯定会觉得带我出来实在是您三生有幸。”
      “但愿如此。”
      三个人安安稳稳的吃完饭,各自发各自的呆,薛大公子有一次粉墨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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