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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当比尔博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天光已经很亮了,金色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比尔博的脸上,显得无比温暖。
      比尔博睁开眼睛,他没有什么赖床的坏习惯,说起就起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没有看到多萝西,这不奇怪,多萝西总喜欢一大早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不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你都别想看到她,所以比尔博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比尔博轻手轻脚得在屋内转了一圈,还试着打了声招呼,却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回应,他把每间屋子都巡视了一遍,矮人已经走了,那些餐具、桌椅,也都很好得摆回了原位,一切都干干净净得,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比尔博挥了挥手手臂,忍不住发出了一声“yes”的气声。
      那些糟心的矮人已经走了,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闯进他的家,吃掉他的存粮,害他和多萝西差点饿肚子,也不会有人再诱惑着他,加入一场危险重重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的冒险了。
      他没有失落,当然,没有。
      比尔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叹气,他一转头,看到了矮人没有带走的合约书。
      “立约人:索林,索恩之子
      见证人:巴林,方登之子
      飞贼: ”
      飞贼后面跟着一片空白,比尔博望向窗外,那些矮人,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吧?

      “我说过的,我说过吗,这一趟来的不值得啊。”
      “这句倒说得没错。”
      “这主意太荒唐了,一个霍比特人?一个半身人?”
      矮人嚷嚷着,对于昨天浪费了的一晚上表示了不满,然而身后却传来了霍比特人了呼声:“Wait!Wait!”
      矮人们停下了马。
      霍比特人高举着手中的合约书:“I signed it.”
      他把合约书交给了巴林,巴林用一个小小的放大镜检查了合约书的内容:“很好,一切都是按程序填写。Welcome,Master Baggins,欢迎加入索林·橡木盾小队。”
      这时矮人全都和善的笑了起来,对于他们的伙伴,他们从来都是不吝于释放他们的善意的。
      比尔博被拎上了了匹小马,事实上他对骑马不太感冒,所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飞来飞去的小钱袋让被当做打赌对象的他脸色更难看了,一个矮人问他道:“你出来了,你那个人类的妹妹怎么办?”
      “多萝西?哦我已经给她留了字条说清楚了,她的自主能力一向很强,隔壁的劳伦大婶也很喜欢她,会照顾好她的……哦天呐我的多萝西还是第一次要过没有我在的日子呢我好担心她……”
      后面的奇力默默地倒吸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他终于想起来了什么:“我想……你大概不用担心她不在你身边了……”
      “不用担心?Why?!”不知道为什么,比尔博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事实上……哦……”奇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差点都忘了这事了,最后他只是摊摊手,绝顶还是用事实说话,“Here.”
      从一棵树后面闪出一个人出来,被遗忘了很久找不到机会出来的她狠狠地瞪了奇力一眼,看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果然是有事实依据的。
      比尔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多萝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多萝西一抬手,接过奇力扔过来的钱袋收到一个办错了事儿的尴尬的抱歉的笑,将钱袋塞进怀里:“比尔博,我可是多萝西。”
      世界上没有人比多萝西更了解比尔博了。
      也不会有人比多萝西更相信比尔博了。

      在袋底洞过惯了舒服的生活的比尔博和多萝西,还不习惯风餐露宿,离家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失眠了,远远地可以听到来自半兽人的吼叫,这是生活在夏尔的两个人从未了解过的。
      “这是什么?”
      “Orcs.”奇力回答道。
      多萝西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比尔博或许听说过,但也从未了解过半兽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Orcs?”
      听到了半兽人这个名词,索林突然有些警觉得坐了起来。
      似乎是想吓唬巴金斯兄妹,菲力似笑非笑地回答:“是些嗜杀成性的家伙,外头起码有几十个,在孤土到处可见他们的身影。”
      “他们总是在凌晨时分,人们熟睡的时候动手,干脆利落,人们还来不及尖叫,就已血流成河。”奇力接着菲力的话说下去。
      多萝西还将信将疑,比尔博已经被吓得赶紧朝叫喊声发出的方向看去,于是那对兄弟相对发出恶作剧成功的嬉笑。
      “你们以为这些事很好笑?”索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态度凝重,“你们以为被半兽人夜袭只是个笑话?”
      看出了索林的严肃,奇力和菲力赶紧把笑手了回去,都有些不自在。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奇力讪讪得回答道,简直毫无底气。
      “是啊,你们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对这个世界,根本一无所知!”索林扔下这一句,便大步的走开了。
      好……好凶……多萝西同情得看了看那兄弟两人,在白天的时候她已经大致搞清楚了这些矮人之间大概的关系,被自己崇敬并憧憬的舅舅这么说了,这两个索林脑残粉一定难过死了。
      这个时候年纪最长的巴林从石头的缝隙间走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之前看到了多少,不过他对年轻矮人的态度,是相当和善且安抚的:“别介意,小家伙,索林比任何人都更有理由痛恨半兽人,在恶龙占领孤山以后……”
      巴林开始讲起了一段对于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来说相当久远的历史,关于那些不得不离开家园的矮人,关于索林,关于索林祖父索尔的死去和父亲索恩的下落不明,以及关于……一个王的崛起。
      “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他,一个年轻的矮人王子……那一天,毁灭者阿佐格明白了,都灵族系不会轻易瓦解……于是我告诉自己,还有这样一个人值得我追随,还有这样一个人……可以称王。”
      所以的矮人都被巴林的故事所惊醒,并且在他的讲述中听得几乎入迷,故事走向尾声,他们都站起来,看着他们的王一步一步,有力的走回他们的队伍。
      经历过这个晚上,这些人应该对他们的王更加敬服了吧,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和王八之气了。多萝西想。这是个伟大的故事。
      不过没想到那个叫索林的矮人大叔居然那么老……长得也太欺骗感情了。

      和索林橡木盾小队隔着一个山崖,矮人们的视线锁没有触及到的地方,响起了魔多语艰涩难听的嘶声:“传消息给头领,我们找到矮人的队伍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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