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落》伴泉山人

17、番外 上

　　番外
　　「叮咚——叮咚——」
　　门打开，表姐笑着迎上来给了夏落一个拥抱，乔末拎着礼物跟着夏落进屋。
　　“外公，你看谁来了？”
　　老人扶了扶老花眼镜笑眯眯：“呦，小落来了呀。哎呀！还有Jormer。”
　　乔末点点头问好，楼上突然传来孩子兴奋的叫喊。
　　“Hey！Jormer！Come on,guy!We need a big fight!”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活蹦乱跳跑下楼冲向乔末，迅猛出拳……
　　乔末伸出一只手抵住小男孩的额头，低头俯视徒劳挥拳踢腿的小男孩，毫无压力……
　　小男孩拳打脚踢一番回跳站定，摩拳擦掌。
　　“So cool! You are really strong……”
　　“乔小治！”表姐呵斥一声，小男孩一个震悚连忙乖乖缩到乔末腿后。
　　夏落表姐的孩子，顽皮好动，每回见到乔末都会无比兴奋地上前挑战，虽屡战屡败但也屡败屡战，极度崇拜乔末，甚至死活要改名为乔治，美其名曰翻译成中文就是父子关系……
　　夏落有些无奈地拉过黏在乔末腿上的乔治：“乔小治，你怎么也不跟我打招呼啊？”
　　乔治做个鬼脸拉过乔末和夏落的手，先看看乔末，又看看夏落。
　　“Daddy!Mommy!”
　　夏落不禁扶额：“要叫Uncle。”
　　“No！The son of Jormer The Boxer!（拳击手乔末，一种特定称谓相当于Jack the ribber开膛手杰克）
　　So cool！”乔治抓着夏落的手耍赖，“I will be your cute son,OKMommy,Mommy,Mommy~”夏落被闹得七荤八素，十分窘迫：“为什么他是Daddy而我是Mommy呢？”
　　“He is a hero!There is no doubt that he is a great father!”
　　“乔小治！说中文！”表姐转脸对丈夫发火，“你看看你怎么教的儿子……”
　　沙发上的外公和蔼地劝慰：“好啦好啦，都别吵了，妈妈就妈妈，别计较了，小落。”
　　旁边的表姐夫一言不发，神情委屈。
　　感觉到表姐和表姐夫之间气氛不好，夏落疑惑地用眼神询问外公。
　　“小落啊，你姐姐又跟你表姐夫闹别扭呢，这俩孩子。行了行了，一家人聚餐，不开心的事放一放。”
　　饭后休息，乔末和表姐夫在院子里聊天。乔治跟太公一起看动画片。
　　表姐收拾好餐具拍拍夏落：“小落，跟我来一下。”
　　夏落微微打量表姐的脸色，乖乖跟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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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夫喝一口啤酒叹气：“这婚姻啊，就是爱情的坟墓，你表姐真是复杂，结婚前一个样，结婚后又是一个样。”
　　“……”
　　“女人心海底针，我真搞不懂哪里得罪她了，总说我没有以前那么关心她了，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哄她。”
　　“……”
　　“说我在家不会带孩子，可我带了又说我带不好，有时候莫名其妙发火。”
　　“……”
　　“Jormer，夏落在家不高兴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哄的？”
　　乔末喝一口啤酒略微思索，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愉悦：“抱他。”
　　表姐夫若有所思：“哦，拥抱吗？……”
　　乔末不置一辞。
　　“Jormer，你当初是怎么追夏落的啊？跟表姐夫讲讲。”
　　乔末抿一抿唇：“看电影，摩天轮，逛街，爬山，看日出。”
　　“哦——挺浪漫啊，结婚以后呢，你都干什么了？”
　　乔末微微愣住。
　　结婚以后？煮饭，扫地，刷锅洗碗……
　　看乔末沉默不语，表姐夫一脸找到同类的表情：“是吧是吧，是不是不一样？差别大吧？我跟你说，结过婚就立马变样，结婚以前甜甜蜜蜜，结过婚就爱理不理……”
　　乔末若有所思喝闷酒，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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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坐在床上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我跟你说小落，男人都一个德行，一结婚就变脸，太不是东西！”
　　自觉躺枪的夏落双手撑着下巴，有些委屈：“也不都是，表姐夫就很好啊。”
　　还有乔末……
　　表姐撇撇嘴：“你表姐夫？算了吧，什么都做不好，就知道惹我生气。我生气他还不哄我，说我无理取闹，其实根本是不在乎我！”
　　“……”
　　“小落，你在家不开心的时候，Jormer都是怎么安慰你的？”
　　夏落微微歪头，眼神飘转，回忆，收回目光，咬咬下唇，脸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红：“就……抱抱呗……”
　　“你看你看，Jormer多会哄人，你姐夫真该跟他学学，整天笨得跟木头似的。”
　　“姐夫对你也很好啊。”
　　“好？好什么？结婚以前甜言蜜语，想着法子哄你，结婚以后呢，搭伙过日子，什么也没有！让他说一句「我爱你」他还说我矫情。”
　　夏落有些反应不过来：“说……「我爱你」……”
　　“对啊，丈夫不是应该常常跟妻子表达爱意的吗？这才是夫妻间正常的感情交流。”
　　听着表姐夫的抱怨，夏落有些落寞。
　　乔末好像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