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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恍然如梦 ...

  •   杜玉阮闲来无事,伏在窗前,看着外面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在大朵的黄色阳葵上,显得格外美丽而耀眼,悠扬的紫兰花被阳光照耀的拖着悠长的影子,更显娇媚。这时杜玉阮身边的贴身丫鬟柳儿走到窗前,用手在杜玉阮的面前晃了晃,歪着小脑袋:“小姐,你在看什么?都看的呆了。”柳儿的年纪也和杜玉阮一边大,都正式带有些稚气的少女时代。柳儿是杜知府在外面救起的,那一年各地都在闹饥荒,大多数的人都死在了逃荒的路上,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熬到了今日,那时正是冬季,飘着鹅毛大雪,柳儿躺在雪窝中,奄奄一息,正好杜知府在外办事恰巧路过,将躺在雪窝中瑟瑟发抖的柳儿救起,自此之后,杜玉阮便多了个玩伴。
      杜玉阮被柳儿唤起,站起身,捋了捋那已经坐皱了的黄色印花裙,说:“柳儿,什么是啊?”柳儿双手做抱拳状,憋憋嘴,歪着头,头上的木质花簪的簪穗摇摇晃晃,明亮俏人的可爱摸样,让人见之,都不由得心生向往,为之护之,长在窗前说:“小姐这话问的,柳儿没有事就不可以来看小姐吗?小姐你怎么闷闷不了的呀?”杜玉阮看着眼前的可人儿,眼珠一转,灵机一动,贼兮兮的笑着靠近柳儿,柳儿见状,警惕的后退了两步,申请紧张的看着他家的小姐,皱着眉问:“小姐,你干嘛?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杜玉阮一把将柳儿拉近了自己,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红唇微杨,笑嘻嘻的说:“柳儿,平时都没怎么仔细看过你,身材还不错呦。”柳儿这下更慌了,立即从杜玉阮的而身边跳开,双手做保护姿势,颤颤的说道:“小…..小姐,你又怎么了,你可不要胡来啊,你可是个大家闺秀啊。”杜玉阮看着柳儿那自我保护意识的超强反应,不由得好笑起来,杜玉阮掩面大笑,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柳儿不明所以,一直以开工要打架的姿势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她家小姐大小的摸样,心里想着:“不会是这几天在府里闷坏了脑子,傻了吧。”正这样想着,杜玉阮背着手款款的走到柳儿的身边,说:“你个傻丫头,想什么呢?你家小姐我呢,在府里都快闷坏了,”顿时做出一副可怜摸样,拉着柳儿的手晃来晃去,眼泪都快出来了,嘟着嘴说:“我知道柳儿最好了,你呢和我的体型最像了,你呢就在这屋里替我一下下,我出去玩一会就回来,好不好。”柳儿一听,瞬间愣住了,僵硬的转过头看向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又转过头木讷的开口:“小姐,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一旦被发现老爷一定不会轻饶我的,着太危险了,不行不行。”杜玉阮看着柳儿坚决的摇着头,也不再做可怜摸样,直接甩掉刚刚还在紧紧握着的柳儿的手,径直走向屋内的桌几,拿起桌上的那杯茶,轻轻小酌着,柳儿见状,诺诺的靠近杜玉阮,低下头说:“小姐,你生气了,可是这样做的话,万一被老爷发现的话,我怎么交代呀?”杜玉阮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柳儿说:“哎呀,不会被发现的,要是发现的话呢,你就说是我逼着你做的,你也没有办法,”瞬间又化作了娇俏可人的摸样说:“好柳儿了,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看在你家小姐在府里闷了这么久,都闷闷不乐,日渐消瘦的身体的份上,就这一次好不好。”柳儿听着杜玉阮的话,再仔细打量了一番杜玉阮,这那叫日渐消瘦啊,明明还是和原来一样,面若桃花,身如柳枝,哪有一点的变化啊!最后柳儿还是拗不过杜玉阮,老老实的换上杜玉阮的衣服,坐在檀木凳子上,拿着绣花针一针针认真的绣着那副蝴蝶落花的手帕,简直了,拿手帕让杜玉阮绣的真是惨不忍睹,本来娇艳粉红的花朵,才只绣了一个花瓣出来,还绣的和已经凋谢的花朵似得,无精打采,柳儿看着,是不是皱着眉,不知从何下手,正要转头和杜玉阮说什么,但此时的杜玉阮依然远去,柳儿看到的只是步履匆匆的背影。
      杜玉阮一路穿过狭窄的榭廊,两旁都种植着大小不一,品种不同的花,那些娇艳的花朵在阳光的映衬下,像是无数的少女的脸庞,显得格外美丽而妩媚。杜玉阮步履匆忙的想着后面的小门奔去,打开门,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把守着,就悄悄的将门掩好,一溜烟的盘没了影。已经在府里闷了三日的杜玉阮,出来心情变得大好,横着小曲,转着圈,蹦蹦跳跳的在街上闲逛,黄色的印花裙摆随着他的转圈,也一层层的泛着涟漪,如同鱼儿在水里游荡般,波光粼粼。
      杜玉阮看着街上的人群,站直了身子,仰面朝着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就是不一般,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气息了。”杜玉阮缓慢的躲着脚,休闲自得的来回逛着,街上的人见她,都笑着说:“杜姑娘,是不是有背着知府,偷偷溜出来的?”旁边的人也打笑道:“是呀是呀,杜小姐。”杜玉阮立即甩给他们一个温暖而安心的笑容:“嘘,小声点,在家闷久了会闷坏了,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那些人见状也不再追问,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杜玉阮出来的匆忙,顿觉口渴,就近找了个茶楼便进去了,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窗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湛蓝色的天空,有几只鸟儿从空中飞过,杜玉阮饶有兴致的看着外面的美景,这时,有几只碍眼的恶虫闯入了他的眼帘,有几个恶棍正调戏一个良家少女。只见一个身穿青褐色衣着,那丝绸上上等的江南云丝,腰间还佩戴一块上等羊脂白玉的玉佩,一眼便知是富家子弟,可整个城里的人,杜玉阮几乎已全部熟知,何时来了这么一号人物?那人用他那只咸猪手,在那名女子洁白如玉的脸上摸来摸去,女子一直躲闪着,那名男子却大笑着:“呦,还害羞呢!来,让小爷我亲一下。”杜玉阮看的实在作呕,便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手打掉了在那名女子脸上的咸猪手,怒视着眼前的男子,没好气的说:“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少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只见男子挥着手中折扇,邪恶的笑道:“王法?哼哼?”说完看着身后的随从,转头看着杜玉阮:“我就是王法,怎么哪来的不知名的人,感坏老子的好事?不过,小女子长的倒是不错。”说着就要用那只咸猪手去摸杜玉阮的脸,被杜玉阮一首打掉,而茶楼内,还有一对主仆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出好戏,这时那名男子见状,便给旁边的随从使了个颜色,那几名随从便一拥而上杜玉阮与那名女子捉住,使得杜玉阮他们无法动弹,杜玉阮只能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子,本是要救人,却反被恶人擒住,杜玉阮也是懊恼不已。
      正在里面悠哉悠哉喝茶的二位见状,放下手中茶盏,不紧不慢的走出茶楼,那名男子正在杜玉阮的脸上来回摩挲着,上官默寒执起手中折扇,一把打掉那名男子的手,三五下将那几名随从打离开杜玉阮与那名女子的身边,男子吃痛的后退了一步,顿时火冒三丈,走上前:“你有事哪冒出来的,你们三番五次的坏老子的好事,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上官默寒打开折扇,轻轻扇动着,站在杜玉阮的面前,由于折扇煽动的微风,将上官默寒身上的淡淡紫檀香,慢慢渗入到杜玉阮的鼻中,杜玉阮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浮现出艳羡的神情,应修开口道:“你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光天化日之下敢欺负良家少女,你好大的胆子。”男子歪着嘴拿着扇子在左手上敲来敲去,在铺满青石板的路上来回踱步,上下打量着应修,:“你又是那根葱,敢和小爷我喊,我看你们真是活腻了。”一个手势下去,所有的随从都奋起一搏,只见上官默寒一首背在身后,一首执扇与那些人厮打,那一招一式,耍的好似神仙般不可莫测,应修也拨出腰间佩剑,转身一件在回转一脚将那些小喽喽们全部制服,杜玉阮惊羡不已,只见上官默寒做个收势的姿势,居然原地未动,杜玉阮心想着:“厉害,果然是高手,我要是也有这样的身手,一定要把所有的恶人大的满地找牙。”正这样想着,那名男子见阵势不占上风,便携着一众随从愤恨的离去,离去时还丢下一句话:“你们给我等着,哼。”几人再没再理会她,杜玉阮看着那名男子离去的身影自言自语:“这人什么来头啊?看着也是富家子弟,可是这城里的人我都认识了一大半,怎么没见过呢?”上官默寒俯瞰着她,红润而不失俏皮的脸庞,粉嫩如水的樱桃小口微微动着,那自言自语的摸样,如此认真,任谁看了都会有些动心吧,上官默寒收起了他的心思,拿着折扇敲了杜玉阮的脑袋一下,使杜玉阮回神,杜玉阮吃痛的交了一声,愤恨的看着面前的上官默寒,嘟着嘴说:“你这是在报复,我不就是拿了花簪不留意砸到你吗?你也不用这样跟我计较吧?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男子,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欺负一个小女人,哼。”杜玉阮自顾自的说着,上官默寒完全没有理会她的一举一动,更没有听她到底再什么。杜玉阮见状,快步跟上,歪着头看着上官默寒,又站直身子说道:“好吧,看在本姑娘这么大度,就不和你计较了。”说完双手张开跳到尚宫的身前,拦住了上官默寒的去路,说上官默寒左走,杜玉阮就向左,,他向右,杜玉阮就向右,上官默寒转身后走,杜玉阮转身又拦在身前,上官默寒站直,白衣,衣阙随风翩动,摇着折扇,垂下眼帘道:“杜姑娘很喜欢拦住别人的去路吗?好像不太好吧,毕竟你是个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这样拦住在下的去路,不怕别人会说些闲言碎语吗?”杜玉阮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你要是答应我的请求,我就让路,怎么样?”上官默寒收起折扇,嘴角微微上扬:“杜姑娘居然有事要求在下,在下真是愧不敢当,不知杜姑娘有何事要请求在下?”杜玉阮收起还在张开的双手,做叉腰状说:“你教我武功,我拜你为师。”上官默寒一听,皱眉:“你一个姑娘家,为何要学武功?”杜玉阮回答的到干脆:“当然是除恶扬善啊!我要把那些坏人都打跑,这样就没有人敢在城里找我们的麻烦。”上官默寒突然大笑道:“就凭你,你只不过是一介女子,你可知你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可笑?你以为你会在这个城里呆多久?”杜玉阮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再深究,依然不依不饶的拉着上官默寒教她武功,上官默寒也只好先遂了他的愿。
      他们来到一个小山上,草木丛生,满山的绿意盎然,清新的空气,站在上面远远的望去,能看见城里的屋房瓦片,瞬间变得渺小的人群。杜玉阮站在山头,用力的呼吸着那清新又家在这花草香气的空气,觉得很满足,转头看向上官默寒,那一袭白衣,菱角分明的脸庞,即是是侧面,也能可得出英俊不凡,杜玉阮看的呆了,上官默寒发觉杜玉阮在看他,不由得转过头说:“你不是想学武功吗?那就先学个基本功吧。”杜玉阮兴高采烈的跑到他的面前,问:“基本功是什么?快点教我。”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好似孩童看见了糖蜜,急切的想要吃到嘴里一般,上官默寒见此,脸上多了一丝笑意。上官默寒指导着杜玉阮做了个马步,说:“好,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一柱香的时间。”顿时,杜玉阮有种要哭的感觉,但也硬着头皮,一直挺着,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杜玉阮就已支撑不住,顺势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颤颤的问:“师父,我们有没有简单一点的啊?这个我实在是蹲不住啊?”上官默寒倚靠着一颗大树,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杜玉阮见上官默寒无任何动向言语,便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与他并排坐下,尚宫看着杜玉阮一眼。自他母妃病逝后,从未有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他,也从未让人这样近距离的靠近自己,除了他身边信得过得侍卫和心腹,她是第一个。
      杜玉阮将头靠在树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红唇轻起:“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上官默寒也没有防备的说:“在想我的母亲。”杜玉阮听了,坐直了身体,歪着头看着正看向远方的上官默寒,这样近距离的看他,长而浓密的睫毛,白皙如玉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堪称完美,只是眼睛里多了些许忧伤,杜玉阮甩了甩脑中的胡思乱想,试探着问:“你得母亲不在了吗?”上官默寒看了眼杜玉阮说:“我母亲是因病去世了,如若我母亲要是能在这样清幽而寂静的地方,想必也不会过早病逝吧。”杜玉阮望着他,不在说话,打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深深的思念总是不好的。过了许久,上官默寒看着杜玉阮问:“怎么坚持不住了?”杜玉阮回头给他一记温柔的笑意:“不是,师父,我们可以不学这个吗?这个实在是太累了,真的坚持不住的,不如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好不好。”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上官默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落得灰尘,义正言辞的说:“不行,这是基本功,如果连着个都做不好,那么就没必要在继续下一步。”那声音在整个山中回荡,尤其是在杜玉阮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像噩梦一样,既然要求人家教自己武功,杜玉阮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太阳在天边慢慢下坠,昏黄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山间,那样耀眼迷人。天色渐渐变暗,空气里弥漫着些许的冷意,微风吹起,杜玉阮蹲完马步,与上官默寒那并排长在山头,望着天际那最后一抹昏黄,慢慢消失,微风吹起他们的发丝,相互触碰着,然而两人却浑人不觉,杜玉阮望着天边说:“你为何总是身着一袭白衣呢?”上官默寒只一句话便将杜玉阮后面的话堵在了喉口里,“出门匆忙,只穿了这一身。”杜玉阮满脸黑线,张大了嘴巴,惊异的看这个他,半响才回过神。这是,草丛里发出些许异样的声音,与风吹草动的细碎声不同,上官默寒觉察出异样,便转眼看了应修一眼,应修会意的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剑,上官默寒也警惕的握住手中玄铁而至的金丝折扇。这时草木声响大作,从四周栖身前上的黑色身影,慢慢向他们身边侵袭,上官默寒将杜玉阮护在身后,应修与上官默寒并排,黑衣人个个手持刀剑,在渐黑的夜色里,散发着一束束寒冷的剑光,杜玉阮看着眼前的一切,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在看看护在她身前的上官默寒,那样沉着冷静,好似这件事与他并无关系一般。
      杜玉阮看着上官默寒,冷风吹起他的发丝,轻柔的打在杜玉阮的脸上,还有淡淡的发香,杜玉阮看的直了,就连上官默寒叫她,她都不知,上官默寒叫杜玉阮已经不下三声,见杜玉阮没有任何响动,变砖头,四目相对,他看见她那双清澈透明而纯洁的眼神,恍惚间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周围的黑衣人已持刀向着他们砍杀过来。有几个黑衣人已将应修围住,顺势变成了两圈,显然是由受过很强的训练才得以有这样精心的部署,黑衣人持刀砍向上官默寒,只见上官默寒一个侧身躲过了冷冽且薄的刀面,顺势转身一脚将那黑衣人生猛的踹到在地,另几个黑衣人见势互相对视一眼,便一拥而上,上官默寒将杜玉阮顺势一推,将杜玉阮推出了包围圈,杜玉阮只能傻傻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黑衣人身手各个皎洁迅敏,应修身手不错,经过几个回合将那几个黑衣人打散开他的周身,迅捷的与上官默寒汇拢。不知有多少次这样的生死之战,是他主仆二人并肩作战了,上官默寒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在他身边的都是他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上官默寒与应修对视一下,迅即飞身,一个持剑,一个执扇,刀光剑影中,杜玉阮只看见了那一袭白衣,随着上官默寒的打斗翩然飘飞着。这时草丛中还隐藏着一群黑衣人,细细碎碎的再说着什么,显然不像是杀手,没有那么职业,带头的压低声音说:“怎么还有一拨人啊?难道少爷怕咱们吃亏,又找了一帮人不成?”后又摇摇头说:“不对,不对,看样子也不像啊?看来这人还挺多仇家的吗?”后面的小喽喽喏喏的说:“头,那我们还上不上?”只见那名头目作势又放下道:“我们在观察观察。”小喽喽们听了,都松懈了下来。
      这边上官默寒与应修还在与黑衣人搏斗,应修在上官默寒耳旁轻言:“王爷,草丛中还有一拨人。”上官默寒嘴角上杨,冷笑道:“不必管它,是上午那个纨绔子弟的人,想必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应修听完,又投身到了恶战之中,小半柱香的时间,黑衣人已被全全击溃,仓皇而逃。上官默寒看着远去的黑衣人,说:“他还是耐不住了吗?”应修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家主子,也并不多言,杜玉阮还在原地愣神,并不知黑衣人已被击退,上官默寒徒步走到杜玉阮的面前,抬起手用折扇轻轻拍了她的肩,杜玉阮才回过神来,转头看着那本是一袭洁白如雪的白衣沾满了灰尘的上官默寒,小跑着走到他面前,心神还未定,声音微颤着说道:“你…….你没事吧,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上官默寒冷冷的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也不要多问。”杜玉阮只好垂下头不在言语。
      这时,在草丛深处的另一波黑衣人,蹭的窜出来,领头的指挥着:“去,他们已经打得没有力气了,我们要一举德胜,”旁边各自比较矮的一个小喽喽说:“头,那那个女娃娃咋办?”领头的思索了半天道:“小姑娘长得倒不错,活捉回去给咱爷享用去。”其他人一听。便齐刷刷的走向杜玉阮,杜玉阮见状,赶紧躲在了上官默寒的身后,而应修却挡在了上官默寒的身前,应修朝上官默寒丢下一个安心的眼神,便独自奋战,两三下酒吧那群人打得落荒而逃。杜玉阮自上官默寒的身后探出个脑袋,看了看,见人已走远才松了口气,杜玉阮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上官默寒看着正扶着胸口喘气的杜玉阮,由于惊吓而过度绯红的面容,皎洁的月光射在她的脸上,红唇微张,简直入画中人仙子一般,无人可比,触碰不及。上官默寒不在看她,抬眼望向远方的天际,黑夜笼罩的大地,城里的点点星光,仿若天上的点点星辰,闪烁着飘忽不定。上官默寒薄唇轻启:“时候也不早了,我看今天的课就先到这吧,杜姑娘乃女儿之身,夜深了,如若再不回府,恐怕杜知府想必要急坏了。在下还是先送姑娘回府吧!”杜玉阮还未回过神,便已被应修拉着向前走去。
      知府府上,灯火通明,厅堂之上,杜知府端坐在檀木椅上,杜夫人与杜知府并排而坐,厅内,柳儿垂着脸跪坐在地上,不敢多言,杜玉阮刚进府内,就察觉了异样,脚步轻而缓慢,上官默寒见了,便开口道:“你这是?已经到了你府里,为何脚步如此缓慢?”杜玉阮食指放在唇边:“嘘,小点声!”杜知府看着女儿的身影,脸色顿时变得暗沉,吼道:“阮儿,你给我过来。”杜夫人在一旁,甚是紧张的看着杜玉阮与杜知府,不知该如何让开口,杜玉阮喏喏的走到厅前。“你给我跪下,你说你啊,你一个姑娘家的,整天在外面抛投露面也就算了,你看看这天色,已经多晚了,你才回来,你是要气死我呀!”杜知府在厅内来回踱步的气冲冲的说道,杜玉阮刚要开口,上官默寒走进厅内道:“杜老爷,此事不怪杜小姐,着实是在下的不是,今日有几个地痞无赖拦住在下的去路,杜小姐也是好心帮助在下,回府才晚了些,请杜老爷莫要怪罪才是。”杜知府一见是上官默寒,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过多的谈论家事,只好放过杜玉阮,上官默寒转身与应修走出了杜府,杜玉阮与柳儿趁机逃回房中。
      杜玉阮关上房门,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累的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想起上官默寒冷峻的面庞,恍然如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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