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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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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宿坐在清苑的外间,看着唯唯诺诺的御医:“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妃中了什么毒”
“王爷,微臣看过王妃脉象,看似平和无事,但王妃却昏睡不醒,像是中了一种叫‘鬼荼’的毒,不过微臣不敢确定”
“那如果是这种毒,王妃会有什么反应”靳宿面无表情。
“没什么剧烈反应,只不过昏睡不醒,像是……活死人”御医的声音越来越低。
靳宿的脸上终于出现疑似裂痕:“那,有什么办法解毒”
“恕微臣无能,只是听闻该毒的症状,不曾学得解毒之法”这下御医吓的跪在地上了。
“行了,你回去吧”靳宿不打算追究。
……
“王爷,这是记载了‘鬼荼’的书,还有,向外面张榜求医的事已经办妥了。”
“好了,下去吧”
靳宿翻开书,被上面的内容震惊了:“‘鬼荼’之毒,漠北诺戎独门之毒。”
诺戎是漠北的一只极其邪门的门派,创始人是吉伯尔.得.诺戎(吉伯尔是部落名称,得是部落首领的名字,诺戎是人名,在这里创始人是部落成员诺戎,前面的是他的姓)诺戎隐匿在漠北的各个地方,甚至门派成员都不知道各自的身份,只是靠特殊方法联系。诺戎在漠北肆虐成风,大胆行径让人闻风丧胆。
没想到在他靳宿的地盘上也有诺戎的人,靳宿绝不允许。
“来人呐,去查查王妃怎么会中毒。”要是找不出来下毒的人,他确实不好向冀清交代。
牧儿好像没了主心骨一样,赶快给冀清修书,讲明公主的情况。
……
转眼半月有余,收到牧儿传信的冀清已经派使者带着五千精兵前来讨个说法。同时也终于有人肯揭榜了。
“王爷,人已带到”侍卫将揭榜之人带到堂前。
“参见王爷”堂下站着一人,约知天命的年纪,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你能治好王妃的病吗”
“回王爷,草民可以一试”
……
“王爷,王妃中的毒是‘鬼荼’,恕草民无能,这解毒之法大概只有下毒之人才能知道了。王爷要是想就王妃,还是将下毒之人找出来吧。”
“怎么找下毒之人呢?”靳宿并不了解鬼荼一毒。
“这种毒,无色无味,只能通过口服才能生效,您可以查查王妃的进食或是饮水。”
“好了,下去吧。”靳宿摆摆手,
“王爷”牧儿跪在下手“王妃昏迷那天,我外出替王妃买绣花样子,就一顿午饭的时间,应该是午饭的原因”
王爷下令彻查清苑,靳宿倒要看看,这诺戎胆子这么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插眼线。这要传出去,还不让朝中众人嘲笑。
一时间,清苑上下人心惶惶。谁都不想跟这事牵扯上关系。
可是王府的人不是吃干饭的。
“王爷,这是王妃厨房里的管事婆子”侍卫将一个老妈子摁到了地上。
“王爷,饶命啊,真的不关我事啊”老妈子战战兢兢的,不停地抹着眼泪。“那天小茹私自给王妃加了菜,肯定是她干的。”
“去把小茹给我找过来”靳宿发话了。
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小女孩被拉了进来,这女孩怎么看都不像是肯下毒手的人啊。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蓉夫人说这只是泻药,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蓉夫人说我不下药就不让我娘治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爷饶命啊”小茹跪在地上吓的脸色苍白,让人不禁痛心。
听了这话,靳宿脸色一变,没想到会是他身边亲近的人,诺戎也太放肆了。
“去连蓉夫人给我押过来”
大厅里气压低沉,没人敢说话,这蓉夫人胆子也太大了,一点也沉不住气。再说了毒害王妃也不能用门派的药啊。
“芸蓉你可知罪。”靳宿依旧不动声色。
“王爷,这不关蓉儿的事啊,肯定是这个丫鬟在瞎说啊”说罢,还转过头来问小茹“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是谁指使你的”芸蓉又扭过头楚楚可怜地望着靳宿“王爷,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王爷,真的是芸蓉夫人逼我做的,她让我把泻药放在王妃的午饭中的呀,王爷芸蓉夫人还给了我一个镯子呢。”说着,小茹从怀中拿出一个镯子。
靳宿对着镯子不陌生,这是他买给芸蓉的,常见她带着。
“你为什么进王府,你怎么会是诺戎的人,居然敢给王妃下‘鬼荼’,你胆子够大的,你知不知道冀清已经派人来算账了,你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靳宿“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芸蓉这下慌了心神,再不济她也知道诺戎,她怎么成了诺戎的人了呢。
“王爷,我不是诺戎的人啊”芸蓉赶快解释。
“还说不是,‘鬼荼’只有诺戎的人才有”靳宿看到芸蓉狡辩,终于动怒了。
同时,旁边的侍卫还递上来一块金牌:“王爷,这是从蓉夫人那搜出来的。”
靳宿接过牌子一看,就扔在芸蓉的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爷,不是这样的,我让小茹下的是‘千机’不是什么‘鬼荼’啊。我跟诺戎没关系啊,我知道王爷你最恨诺戎了……”芸蓉突然停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突然,大厅里开始哄哄:“啊,蓉夫人可够狠的,这‘千机’是剧毒啊。”
“蓉夫人是想害死王妃啊。”有人应道。
“芸蓉!”靳宿突然从位子上站起来“你!”靳宿指着芸蓉“来人,把她给我拉出去,关到大牢,等着冀清的人来再处理吧。”
“王爷,这是从芸蓉夫人的院子里搜出来的解药。”侍卫递上一包药。
“拿去给王妃服下。”说罢,靳宿便出去了。他得赶快进宫,跟皇上商量怎么跟冀清交代。
……
牧儿把解药给萧湘服下,在床边守着她醒来。
……
肖湘在马路上开着车,副驾驶的包里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两万块钱。继母的儿子娶媳妇,正缺钱,她又不愿意看着父亲被继母数落挣不到钱。
“阿姨,这是我这几年攒的钱,先拿去给哥哥结婚用吧。”肖湘把钱递给继母。
继母高高兴兴的接过钱,结果一捏厚度,脸色顿时不对劲了:“小湘啊,你参加工作也三四年了,怎么才这么点钱啊。你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暂时也不能结婚,先给你哥用吧。等你结婚,我在给你,啊。”
“你说什么呢,那是孩子的钱,手里有点钱干啥事都方便,你非跟她要干嘛。”肖父不让妻子老跟肖湘要钱。
“妈,我说了结婚不用你们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再不行还有我爸呢,你老跟妹妹要什么钱!”继母的儿子看不过去,这个妈贪得无厌,嫌弃自己的亲爸下岗在家就闹离婚,嫁给继父还老看着人家闺女的钱。
“你这个孩子,我不是为你好嘛!”继母真恨这个儿子不争气,想让他过得好点他还不领情。
“阿姨,不是我不拿出来,是我前阵子买车交了首付,实在没钱啊,这还是准备上保险的钱呢。”肖湘料到继母不会知足,一早就养成习惯有钱就赶紧花了,落到她手里就别想再拿回来。要不是想让父亲不受气,她两万块都不给。
“好吧,你哥他不争气,不像你念了大学,找到好工作。我也是想他多花点钱娶个好老婆,以后他过得好也能帮衬着点家里。”继母说来道去也是他们娘儿子俩。
“行,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肖湘把钱带到就算完成任务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留下来吃晚饭吧。”父亲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一同说到。
“你们俩怎么回事,小湘说她有事先走了,你们怎么还留她吃饭呢”继母又转过头来看着肖湘“他们两个大男人,一点不细心,你要有事就先走吧,别耽误了工作。”
话说的好听,其实连顿饭都舍不得留肖湘吃。
……
肖湘开着车回自己租的那套小公寓,心里一直闪神:也不知道父亲以后该怎么办,好在那个哥哥还算老实正直。
肖湘没注意,前方突然横冲出来一辆车,躲避不及,这辆新进的海马就这么报废了。
……
晕倒之前,肖湘还想着:这下好了,上保险的钱给了继母,她要是不幸死了,他们连赔偿都拿不到了。不然上了保险,那赔偿何止两万。
“王妃,你醒过来啦,吓死奴婢了。”萧湘刚睁开眼,就听见有个人扑了过来,在她耳边喊。
萧湘睁开眼,这是“穿越”啦?看见伏在床边的丫鬟,她只能无语。
“王妃,醒过来就好,有没有哪不舒服。啊!对了。”牧儿转头向外面喊着“快去请大夫来看,赶快去通知王爷,说王妃醒过来了。”
“王妃你说话啊,你别吓牧儿啊。”
其实萧湘是不知道说什么,听牧儿一说,她决定装聋作哑好了,祸从口出,少说话,还是静观其变吧。
靳宿坐在桌旁看着御医给萧湘诊治,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在思考什么。
御医把完脉,退到桌旁,躬身向靳宿道:“王爷,给王妃号过脉了,看样子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王妃突然不能开口说话。微臣实在是查不出原因,可能是服过‘鬼荼’留下的后遗症。说不定以后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靳宿摆摆手,然后看向床上的萧湘。
其实王妃不会讲话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向冀清的人乱说话,至于不会说话的事,靳宿会想办法应付使臣的。
……
王府上下都知道王妃大难不死,虽说不会言语了,以后也会有福的。
率领五千精兵的使臣是慕赫将军之子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