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分析报告》轻之

5、第 5 章

　　“程慕川！你给我上来写这道题！”
　　被叫醒的男生不明所以，还处于云里雾里的混沌状态，只是出奇意外的好脾气，嬉皮笑脸地问老师要干什么。
　　讲台上年过半百的老师看着程慕川不正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跟笑嘻嘻的男生大眼对小眼。末了，终是妥协了一般，话也懒得说，只是敲敲左边黑板示意男生上去写题。
　　高个子男生走上讲台时，老师被他的笑容逗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呀！”老师笑着摇摇头，手中的讲义不轻不重地打在男生身上，却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李清水，你也上来写这道题吧！”讲台上的男生闻声也转过头看被点名的清水，视线中女生在听到自己名字后显得有些慌乱，看了看周围左右的同学，有人指了指黑板，在得到别人同情的目光后，才认命的随手揣上习题书往前走。
　　空气中，程慕川和清水的目光碰到一起，女生憋了憋嘴，程慕川了然地笑笑，手臂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示意女生看他的。
　　程慕川没一会儿就把题解了大半，清水伸长了脖子斜眼去看程慕川的答案，却发现自己上来时忘了戴眼镜，眼前一片模糊虚着眼也只看得到只言片语。
　　清水有些着急，抬头又看了一遍题目，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现在像紧绷的弦，失去了运转的能力，再紧一点似乎就要断掉。
　　清水只能在黑板上胡乱计算。
　　程慕川看到清水自暴自弃的行为有些无奈，却好像比清水更着急一般喊住了清水给她小声报自己的答案。
　　“写完了就可以回位了！”老师在身后催促。
　　清水感到不知所措。一扭头正对上程慕川的眼。
　　眼神真干净啊。清水惊异于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
　　视线短暂的交汇后，程慕川轻轻叹了口气，拿起黑板擦就把自己写好了的正确答案全部擦掉，把粉笔扔进笔盒里，转身就走下了讲台。
　　清水目瞪口呆地看着程慕川完成了全部动作，又看着程慕川被老师捏着耳朵进了办公室。
　　恍惚间，她看见程慕川对她眨眨眼。
　　清水现在有点懵。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走下讲台回到座位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