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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夜 ...


  •   第一夜过去,第二天所有人醒来,一致来到客厅食用早餐,豆浆油条配白粥,纯粹中式的早餐。
      古式的红木餐桌,所有人正在食用早餐,除了一个人外,都安静的享受着面前的美味。
      “怎么会!怎么消失了!什么时候!消失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和着焦急的寻找的声音。碰!的一声,房间被重重磕上,随即而来的是急促下楼的脚步声。
      “你们,你们的请柬还在吗?还在吗?!”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阿娇还是一样美好的相貌,穿着精致妆容完美,只是脸色有些难看的苍白。
      “请柬?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停下动作,陆子冈体贴的询问着,其他人除了馆长还在吃,也都停了下来看着阿娇,毕竟他们印象里阿娇性格虽然比较娇纵,但是还不至于无礼到大惊小怪的打断别人用食的程度。
      “我的请柬不见了。我有个习惯,就是每天都要整理自己的行李,因为我的衣服还有首饰都是要仔细护养,而且每一件衣服和首饰都有不同的放置和包装,所以我养成了一定程度的整理癖好,放东西也同样的有特定的位置。而刚刚,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我昨天放好的请柬不见。”虽然有些慌张,但是毕竟从小习得的修养礼节,阿娇说话还是流畅而有条理的。
      “请柬不见了,这可就麻烦了,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忘记了或者是你后拿出来自己忘记了?要真不见了可就麻烦了。”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碗。馆长搭话,请柬这东西可不能少,他可记得自己研究请柬的时候在背面写着的那一段小字:请不要随手丢弃,这张请柬,将是你最有利的通行证。虽然不知道通行证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句话来看请柬是很重要的东西就是了。
      “我已经找过了,没有放在其他地方,也不可能拿出来,没有我的密码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开行李箱拿出里面的请柬。”很直接的反驳,还有分析,阿娇眼睛看着众人,里面有疑惑有猜测还有怀疑。“我想,你们有必要也找下自己的请柬,看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这句话是医生说出口的,他很疑惑,为什么阿娇发现请柬后的第一件事是寻找,但是第二件事却不是正常情况下该有的询问其他人是否有拿走,而是提醒他们应该去看自己的请柬是不是也消失了,有点不太对的感觉。
      “......”阿娇沉默了,对于医生的问题,她的脸上出现了迷茫抗拒,明显的她并不像回答提及这个问题。
      “阿娇,为什么你觉得,请柬都消失了”顺手从桌上右手边纸盒里抽出张纸递给医生,一边看着阿娇继续医生的问题,老板看起来像是并不感兴趣,只是满足医生好奇的表情。
      “秀恩爱”完全没有被气氛感染到,夏泽兰看着两个人的互动低低吐槽一句,偏过头看着身边陆子冈,微笑着凑近“子冈,帮我拿下纸,离得有点远我够不到。”看着陆子冈脸突然变红,心情很好的接过递到手上的纸,小声的聊天。
      “心神不宁,何图后事”一杯茶出现在眼前,随之温润的嗓音微冷的语调,是扶苏。
      “我知道了,皇兄。”不再看那对小声谈话,看起来像是正在热恋的一对男女,胡亥伸手接过兄长手里的茶,低头安静品茶,心里不再有任何的波动起伏。
      垂眸看着低头喝茶的弟弟,侧头看去就是那两人简单而又默契的动作,像是已经共同生活很久了,很同步的习惯性互动。手抬起放在弟弟的头上,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简单的放在头上,从紧张到放松,兄弟俩的感情似乎因为这个动作亲近许多。
      “我的房间,你去看了,就知道了...”看着老板,阿娇轻轻的说出这么句话,就转身上楼。
      “我们上去看看吧”周瑾有些不放心,起身拉开椅子跟着上了楼。

      “亲爱的,通关环节开启,通证作废。这,只是开始。”
      血红的房间墙壁上,灰白的大字歪斜的字体,像出来的诡异的话,和请柬上的话一模一样的存在,只是大小还有书写的地方不同。
      立刻所有人明白了阿娇为什么会这么慌张的想要知道其他人请柬还在不在了,毕竟他们都是仔细看过请柬也知道背面那句话的,所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寻找。

      半小时后,所有人会和在客厅,所有的请柬都消失了,毫无预兆的,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都一样的消失了,就连胡亥和老板的也是,胡亥的请柬并没有带在身边而是给了鸣鸿,也同样消失了,只是不同的是胡亥的请柬是鸣鸿带入秦墓的时候自燃消失的,老板的则是放在哑舍,但是据烛提供的消息请柬已经不在哑舍了,一起消失的还有阿帕契。
      “通关环节...那是什么...”
      “通关...难道是游戏么...”
      “通证作废,只是开始,开始什么呢”
      坐在客厅里,所有人聚在这里,想着的都是墙上那句话,请柬就是通证,作废所以消失了,但是开始又是开始什么,后面还会有什么,通关环节又是什么,为什么开启,墙上的字很短,但是留下的问题却很多。
      “午时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客厅里的大家都有些回不过神,停下自己的想法或者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看着扶苏,因进来前每个人房间都看到的一张准则,所以所有人都待在客厅而没有离开。
      “还有半个时辰就是午时,该是用餐的时间了。”接着扶苏的话解释,胡亥的眼睛是看着陆子冈的,直接干脆的眼神让陆子冈下意识的就从夏泽兰身边站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因为之前有过照顾受伤的胡亥的生活,所以陆子冈本能也是条件反射的知道胡亥饿了,想吃什么也就去做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不是之前因为胡亥重伤所以在他家蹭吃蹭住的时候。
      吃过午餐,所有人依旧聚在客厅,这一次是为了那张所谓的入住指南,昨天他们都只是大略看了下,并不是很清楚的记得,所以现在首要是研究下这个入住指南。

      哑舍-入住指南

      第一条:请选择喜欢并且合适自己的房间入住。男女卧室请分辩清楚。
      第二条:请勿同室而居。
      第三条:本别墅无厨师附赠,请住客自行使用厨房内物品。
      第四条:每晚九点必须熄灯,为宵禁时间。
      第五条:第一夜请各位妥善放置物品(床头柜上指定位置),否则将有惊喜触动。
      第六条:第二夜请各位住户九点前务必不要离开客厅。
      第七条:请善待每一幅画。
      第八条:请勿带宠物入公寓。
      第九条:别墅内无镜子请知悉。
      第十条:请务必关注入住期内每一句提示。
      第十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请勿触碰。
      第十二条:宵禁后请勿走动。
      第十三条:请关好每一扇窗户。
      第十四条:请约束好自己,不要有好奇,也不要探寻。

      ————————————-以上请遵守,祝入住愉快。

      晚上,笨重的落地钟准确奏响,九点到了,第六条要求已经完成,所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入睡。这时候灯已经熄掉了,只能靠着手机和蜡烛勉强照明摸索着回到房间。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夜,除了所有人都遵守着那第六条的要求,除了一个人,他没有遵守这一条,并且还得到了他该有的惩罚。
      八点了,刚刚钟响了八下,真是够晚的,好像四十岁之后自己就没睡过这么晚了,睡得早起得早,觉少梦也少的,果然还是老了啊。
      看看手表八点四十五了,肚子有些不舒服,又痛又胀的憋得难受,九点也快到了,离开上个厕所应该没问题吧。
      看了看其他人,医生大概是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老板和扶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一副棋正在对弈,胡亥靠着陆子冈的肩膀大概是在闭目养神,陆子冈正在看书,几个女生睡觉的睡觉说话的说话,看书出神的看书出神,没有人注意刀塔,很好正好他可以偷溜去上个厕所,没人发现也就不算是违反要求了。

      “嗒嗒”昏暗的走廊一步步的声响,是自己的脚步,嗒嗒嗒,缓慢而有力的节奏,默数着脚步走到一楼的厕所。
      一楼的厕所在厨房再过去,更里面的位置,靠近后院花园的位置,这段路意外的暗,从厨房走过之后的路上灯光都是昏暗的,走了不知道多久,大概十几分钟大概几分钟到达厕所外,推开门走进去,不同于客厅的白炽灯光的亮堂以及走廊的昏暗的老式油灯,厕所的光是黄色的,并不太亮也不太暗,明明是恰到好处的暖光,但是用在厕所这种地方怎么想都有点突兀,特别墙上也同样挂着幅巨大的壁画,只是这幅画是血红的,而仔细观察会发现,这厕所内所有的光都是投射在画上的,诡异至极。
      莫名的有些忐忑,但是生理需求占了上风,馆长还是走了进去。解决完生理需求,提起裤子正想站起来出去,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对话,是一对男女在争论。
      “你不能去,别去!”
      “这次机会很难得,我不能放弃”
      “可是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典礼了,你不能走”
      “我...”
      “至少,至少明天之后再走可以吗?你不会想我嫁给别人吧!”
      “那后天...”

      “......我成功了,我挖到了它,那么完美,那么精湛...”
      “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明天的火车,我回带它一起回去见你的!”
      “我等你..”

      “为什么!不是说好的带它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呵呵..你回来了...回来了...”
      “.....”
      “你答应我回来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它呢,你说好带它一起回来的,它呢,在哪里...”
      “是不是它,肯定是为了它,你才会这样的,我会找回来的,我会把它找回来,让它陪你一起的...”

      女人的声音忧伤而又痛苦,挣扎哭泣着,像是按下了单曲循环一样的不断回响播放在耳边,声音飘忽缥缈听不真切。
      咽了口唾液,手按在厕所门上重重推开,红色一闪而过,随着门被推开眼睛视线突然被一样东西重重占据,一张脸突然冒出来,下意识后退一步,猛然后退的身体有些不稳条件反射的手抓在墙上,阻住了因为一脚踩在厕所地上水而踉跄的身体,视线上移,血色光芒占满眼眶,心脏骤停。
      呆呆的看着头顶血色的光幕,馆长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抓紧胸口开始努力喘气,呼吸不过来,眼睛挪不开,慢慢的视线聚焦,才发现,那一片的血色只是油漆,不会流动的红色,没有血液没有其他的,僵硬的挪过视线看着门外,没有什么脸,仔细看只有那幅画,抖了抖身体松口气,挪动僵硬的脚走出厕所,一步步僵硬而又急促的往外走,应该是看错了,是光线问题,是那幅画,自己看到的是那幅画没有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努力的暗示引导自己不去想刚刚那几分钟内的事情,连洗手也没有想过的,半狼狈半逃命的往客厅走去,没有看到黄色的灯光在他离开的瞬间,投射在画上的红色,还有头顶反光的像是银色的镜面。
      脚步迈进客厅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厚重的钟声响起,在馆长迈入客厅的下一秒,九记钟声,九点到了,没有人询问也没有交谈,所有人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走上二楼,医生和老板问安后各自回到房间,夏泽兰和宁琪琪也道了句晚安就关上各自房门,他的房间是最里面的,也是最暗的,当时选的时候是觉得除了自己其他都是年轻人,就不凑合了,现在想想突然觉得后悔,为什么要选在这样最里面,据说也是最阴暗角落房间。
      打开门进去,刚刚因为楼下厕所太过诡异的情况而匆匆离开没有来得及洗手,现在想想有些受不了,走向房内洗手间,右脚迈进左脚抬起刚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宵禁,九点后所有的灯都会熄灭。
      有些无措更多的事无奈,今天的运气好像很差,手摸上上脖子上佩戴的玉佛,这是在某个著名的寺庙里求的开光法器,据主持说可以防止邪祟侵扰。
      虽然不知道刚才楼下发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宁,这间别墅本身就算是古物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很正常,虽然自己是为了里面的古董而来的,但是首要还是得确保自己的安全。
      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靠着手机手电筒算是比较明亮的光摸索到洗漱台前,手机搁在台上,打开水龙头洗手,这栋别墅明明算得上古老了,但是里面用具却是意外的现代化,古今结合的倒像是现在小年轻间流行的什么穿越的感觉。
      冰冷的水穿过手掌流落下去到洗手盆里,镜子反射着手电筒的光,低头仔细的清洗着手,突然镜子里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没有,仔细看镜子有些模糊看不清自己的脸,手摸上镜子有些粗糙的手感,黏黏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凑到眼前一看暗红色像是血,深度近视看不太清,只觉得镜子里多了什么东西。
      仔细的看了看,镜子是方形的,看起来不是特别透,有些脏了照不太清楚人,但还是足够反射手机里光,整个洗手间里也并不算暗,手顺着镜子上下摸,顺着轮廓摸到那个看起来不对劲的角落。
      镜子右下角那个地方,有一块比较暗的,没有反射光也映不出任何东西的地方,手摸上去不明显的突起,下面或许藏了什么东西也不一定,这么想着就有些跃跃欲试,虽然这个地方很不安全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东西,但是对于未知的宝物的探寻是他最大的乐趣。
      摸出随身带着护身用的小匕首,顺着镜子紧贴墙壁的那条缝插进去一点点的蹭进去,再撬开,一个不是十分明显的缺口出现了,拿着手机往缝隙里探,青色的反光。里面有东西!
      兴奋的放下手机,手里的匕首顺着这条缝隙插入,顺着镜子的结构一点点的,像是在解剖,又像分离的想要把镜子从墙上挖下来,夜深了,所有人睡了,他必须安静的,不动声色的让它下来,不能砸也不能撞玻璃碎掉的声音会惊动别人,东西会被抢走,不行,这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要一点点的让它出现。
      镜子里模糊显现的他的脸,莫名的狰狞而,眼镜反射里眼神偏执,着魔一样的行为,失控的理智,镜子里的他陌生的存在身后有着另一张脸,另一个人,他镜子外的他,一无所知的固执。

      十点整,所有人都睡着了,除了它,昨晚在疯狂了奔跑了一晚的它终于到达了这栋别墅,它要过来这里,没有原因只是要过来,或许是因为那条召唤过它的香妃链的原因,也或许是其它,从被医生领养回家起,它有种莫名其妙的能力,那就是能够很快的找到它的主人。
      大概是狗狗本能的护主天性,在哑舍看到了老板拿着的那张请柬,阿帕契开始恐慌,在发现老板不在哑舍里之后大概是恐慌到了极致,居然叼着请柬就跑出哑舍,来找医生。
      第一夜的晚上,医生迎来了它的宠物,晚上并不是所有人都睡得那么早,作为一个经常日夜颠倒的人,在凌晨的时候医生还是睡不着。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老板。
      当楼下出现狗叫声,医生觉得有些意外,声音挺耳熟,听起来像是阿帕契,不过阿帕契不是在哑舍吗?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还是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同时被打开的还有另一扇窗户,往下探去月光下一个全身白色的大狗在楼下对着自己大叫,果然是阿帕契。
      看向旁边打开的窗户,发现老板正在对自己比手势,不要下去吗?
      按照老板说的,医生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老老实实的关上窗户,然后就是坐下床上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门外的声音,医生打开门老板带着阿帕契走进来。
      这一晚,医生房间多了一只宠物,老板离开房间在夜晚行走。

      今晚,是第二夜,医生被脸上毛绒绒的感觉惊醒,是阿帕契在蹭他的脸,迷茫的看着自家狗狗医生有些无奈。
      “阿帕契怎么了?”
      没有叫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小心的亲昵的蹭着医生,阿帕契看起来像是很惊慌很恐惧,顺了顺毛安抚着自家狗狗,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昨晚没睡好医生现在很需要补足睡眠。
      舔了舔主人的脸,月光下阿帕契的眼睛莫名带出一些人性化的忧伤和担心,它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华美的黄色绸布垫底,上面静静躺着的是一把青铜铸造的剑,刚刚青色的光就是它反射的。
      这把剑浑身散发着青色炫目的光泽,寒气逼人,目测剑身长近三十厘米,暗褐色,锈迹并不很多,剑身光亮平滑,隐约可见的菱形暗纹,刃部磨痕细腻,锋利无比,只是可惜有几道细小的缺口。剑阁上为兽面纹饰,分别镶嵌青金石及绿松石。近隔处八个错金鸟篆体铭文:“越王勾践自作用剑。”
      难怪眼熟,竟是和曾经考古所得的,现在放置在博物馆里的那柄越王勾践剑一模一样的,也没人说这越王剑不止一把,不管有多少把,只要是他发现的,都要带回博物馆,都是珍藏。
      馆长拿起越王剑,伸出手去抚摸上面精美的花纹,不管看过多少回了,但每次都还是一样的被吸引,忍不住的去抚摸触碰,手上一痛,不留神间,刀刃划破了手指,血液顺着剑身花纹滑下,划过坚韧低落在地,就这么看着竟然也移不开视线挪不动手,似乎配上血之后这柄剑才活了过来,才真正的苏醒。
      手指不断刺痛提醒着他放下手中的剑,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包扎需要处理,毕竟是封存太久的东西,需要消毒清理以免出现任何的问题。
      放下剑,转身手探向放在一边的拐杖,他有带手帕的习惯,只是是垫在拐杖上头的。
      拿过手帕简单的清理了下手指,包好不让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转回身想要去再拿那把剑才发现,不见了,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干净的空白着。
      “咔咔——”就在他惊慌寻找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刺耳的很,几乎贴近耳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近就象是从身后传来的。
      身后,猛的转过身,清晰可闻的利器划过衣服的声音,然后是玻璃被划过的声音。
      馆长被吓得几乎不能动弹,那把锋利的越王剑被用来差点划在自己身上,面前站着一个人,但又不像是人,只是他手里的正好就是突然不见了的越王剑。
      高高大大的身形,明明贴的最近了但还是看不清楚,想要逃开,但是无力挣扎,也不够速度,毕竟是腿部受过伤的原因根本没有足够的速度,加上年龄原因手上的活计也不够,躲不快打不过跑不得,就这么的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脖子上凉凉的感觉,随后就是无限的黑暗划来,用尽最后一点生命看到的是一头漂亮的黑发。
      血色从脖颈处缺口蔓延开来,手上伤口也像是堵不住一般的渗出血来,“嗡嗡”有什么在振动颤抖,顺着声音还有手上的动静看去,右手的越王剑在颤动,像是被血液吸引一样的,颤动着催促着他靠近,僵硬迷茫的前进一步,将剑插在地上,看着血液一点点蔓延到剑上,然后顺着剑身被吸收。
      从生到死没有任何的声息。

      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天花板,耳边是女声清脆的嗓音还有敲门声,抬头应和了一声卧室又恢复了安静。
      走进浴室,他之前做了什么为什么会睡着了,他记得应该是在浴室洗手来着,哎,不想了什么都没有早餐重要,洗脸刷牙去吃饭去。

      现在他是他了,血液以及身体,他和他是一样的,一个人。
      喝满血的越王剑并没有出现过,洗手台前的镜子并未破碎,地板上也没有任何痕迹,一切,大概就是一场梦吧,诡异的梦。
      转身离开,门被关上,没人看得到的浴室里,红色光芒一闪而过。
      这一切,才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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