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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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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少得身影转了几个弯儿就不见了。凌霄气的将手里的玩意都砸了。二哥一想对她有求必应,这一次她是头一次碰钉子。
她心里不住的翻腾,那些事儿她做的严丝合缝,谁能知道。那么二哥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重华少对这个妹妹知根知底,她做的那些蠢事事儿,哪里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之前他是纳闷,大哥让自己回来。听家里去的人把事情左右说了一遍,以前没有弄明白的事情瞬间都清楚了。他这个妹妹真是不省心。
“秋葵,你说,二哥是什么意思?”凌霄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二哥到底是不是试探自己。
秋葵才挨了打,这会儿还疼着呢,只能顺着小姐的心思说,不敢有违逆,“二爷大概一路回来累了。明日小姐你再跟二爷说,二爷保准什么都听小姐的。”
“是吗?”小丫头的话,现在她也是半信半疑。
夜里风凉,二爷一宿睡的也不踏实。早上院子里的人还没起,他就早起了。她这个妹妹越想越是个祸害。放在家里不定还要 出什么幺蛾子。
“哟~~是二爷,吓死小的了。”南国砚刚起来出门倒夜壶,迎面撞上重华少,差点将手里的夜壶脱手。“二爷,您起的真早。”
重华少不爱言谈,微微的点点头。又踱步走了。他本来的意思是越早的见到大哥,尽快的提提凌霄的婚事儿。遇南国砚一撞,他又生出别样的想法。
他也样急火火的,大哥迟早是要生疑问,本来是五六分的猜测,便成了八九分的肯定。凌霄始终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能这样草率。
“唉。”一个头两个大,庄子上的事情也没有这么复杂,这个妹妹怎么回事,只是因为任性。不,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在父母俱亡的时候他们就失去了任性的权利。
“凌霄,长大了要嫁给大哥哥。”那时候的凌霄天真可爱模样,大概只有五六分光景。王爷逗她,她一口咬定要嫁给大哥。
痴愣的瞬间,他想起来小时候全家其乐融融的这一幕。老王爷抱着凌霄,老王妃在给自己梳头发。大哥在一旁看着。逗弄儿女总是有无限乐趣。老王爷又是如此。
听凌霄孩子气的话,大家只是乐的哈哈大笑。
“这孩子,嘴巴就是甜,你看你二哥都往你逗笑了。少儿,还是多笑笑好看,娘啊,就喜欢看你们高兴。”老王妃干燥的带着热量的手一遍遍的摸着他的头顶。
重华少的眉头越皱越紧,童言无忌,童言又是最认真的。他又去了大哥书房,这个妹妹不能再留在家里了。王府丢不起这个人,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探春这几天跟死猪一样,睡得格外沉。第二天起床又觉着浑身没力气,混混沌沌的没办法。今天却是个例外,一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在被窝里左一个翻身右一个翻身,踢踢被子,伸伸腿。
重华东君被动来动去的弄醒了,一看她睁着铮明瓦亮的大眼睛骨碌碌乱转,他乐了,这个贪睡的猪,今天怎么早醒了。
“早醒了。”带着晨起的沙哑,伸手去按在她的胸上。
探春这会儿正无聊,外面的天还刚蒙蒙亮,正指望睡个回笼觉,护着胸,“干什么?”
“没干什么?试试。”手在上面胡乱的捏,脸趴在枕头上呼哧哧的笑,
“拿走,拿走。”胳膊那么沉压的她喘不动气,“哎呀,我不能喘气了,太重了。”
“过来。”重华东君反正抄起来探春,两人侧躺着对着脸。“这样压不倒,而且还大。”
“走开。”
“求我。”
“求求你。”
“我进来了。”
“混蛋。”
“是你求得。”
探春紧闭着嘴,不出一点声。“我求你别碰我,啊~”
背过身子去不理他,回笼觉是不可能了,外面已经大亮了,我的老腰。
“转过身来。”重华东君知道她在生气,这几天他确实太频繁了。
“。。。。。”
“不转过来?”重华东君在下最后的通牒,“我过去了。”
他有力的双手搂着她的肩膀,热烘烘的嘴巴,吧唧吧唧的亲了几下。这还是跟探春学的。
重华东君的肩膀紧贴着探春的后背,在她腿儿处摩擦,“不转过来,我从后面了。”
“你个变/态。”
“你说什么。”这些新词他听都没有听说过,但从她说话的口气上来看,肯定不是好事儿。
又被折腾了一遍,探春快疯了。完全找不到任何乐趣。心中暗骂,那些误人子弟的小说,销/魂,销/魂个屁。没魂儿才是真的。
“跟你商量个事儿。”探春迟迟疑疑的半天开了口。
“嗯”他现在心满意足,就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要去摘下来。
“你,你,”不好开口啊,想想自己的后半生,拼了命了,“你要不要再娶个老婆?”
沉默。
她小心的咽了咽唾沫,刚要说话,重华东君仿佛从天而落,掉到她的嘴上,下口就撕咬。
“啊!!!”探春又疼又吓。死命的推搡重华东君,嘴巴上说不出话来,“日撒起。”(你下去。)
重华东君眼珠子都发红了,这个女人竟然公然提出给他纳妾。他还是真是好福气,找了这个大度的王妃。
探春疼的眼泪都出来,我日你八辈祖宗。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怎么还咬人。
终于松了口,用手扳住她的头,“看着我,”舔一舔她的红肿的嘴唇,“疼了?知道疼以后就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你试试我这里疼不疼。”
整整三天探春一句话也不说,吃喝照常。
喜鹊在一旁斥候着,王妃看着书,王爷看着书,气氛就是很压抑,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王妃,我去看看给您准备的肉脯怎么还没来?”
喜鹊出了门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南国砚扭着腰从外面进来,不是很满意,“你不在屋里伺候着,在外面偷懒吗?”
喜鹊连忙摆手挤眼,示意他到外面说,“我给王妃去看看肉脯干儿好了没有。”
俩人都到了外面,喜鹊的五官都快凑在一块了,努嘴向屋里,“怎么这是?昨天才好好的,这就吵架了。”
南国砚年纪不小,但男女之事他从来没有经过,不懂中间的奥妙,“谁知道,你尽心伺候着。人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八成一会儿就好了。”
喜鹊将信将疑,不愿意回去。但也只能认命,对南国砚还抱有希望,“总管,您也过去。”
南国砚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外面的事情还不少,你先在屋里照顾吧。”
重华东君看了一上午书,也没看见去一个字。他使劲的挤眼睛,还是没有效果。他有些生气,也不知道生谁的气。看看他的王妃也在看书,看得比他认真,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半天嘴角又上扬。
她的身边还放着她指使下人们做的怪东西。看到兴致高的时候,抬手摸起一块来放在嘴里嚼着吃。
她过得倒是惬意。
喜鹊耷拉着脑袋在一旁给探春扇着风,眼睛盯着地上,不敢乱看。生怕一个不小心殃及她这条池鱼。
“你过来,给我扇风。”害怕什么来什么,重华东君指着喜鹊冷哼哼的吩咐。
喜鹊手里的扇子一顿,下意识的就去看探春。探春就如同没听见一样,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她又去看王爷,王爷没看她,再看王妃。喜鹊握着扇子的手都出汗了。
“王爷,二爷有事儿找您。”南国砚从外面进来,头也不敢抬头。
喜鹊小心的虚了口气,救命的救星。
探春吃了一上午的肉脯,中午饭都不想吃了。重华东君的话她不是没有听到,这是纯粹的找事儿。找事儿,她没有道理理他。“走,咱们出去走走。”
只要能出这个房子,喜鹊觉着去哪儿都行。赶紧的扔下扇子跟着探春,“王妃咱们去哪儿?”
探春的眼珠子转悠了几圈,“走,咱们去以前的小房子看看。”
喜鹊哪里能拦着探春,他们又穿着男装站在街上的时候。人群的热闹一点也没影响她打颤的双股。这一次回去要退层皮啊。
重华东君早就想到重华少早晚回来找他,所以今早上说凌霄出嫁的事儿,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人选还真要好好找找。王府的女婿不是谁都能做的。
他心中装着事儿回了屋子,没看见探春。看了一会儿书,这会儿更看不进去。心中一会儿是凌霄的婚事儿,一会儿又是跟探春生气。
左等右等一炷香的时间还不见探春进屋来,他心里有些烦躁。书一放,“南国砚,南国砚,王妃呢?王妃去哪儿了?”
南国砚在外面听得明白,但是没敢出气,下面的人回报说,王妃出门了。这话说出来王爷的脸要掉到地上了。
“南国砚,你给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