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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 49 章 ...


  •   小凡“好”了声,说是:“我来帮你烧锅”。
      “不用的,表侄,我个人搞得好,免得弄脏你的衣裳,你堂屋里坐焉,怕么是呢?你看我厨房矮矮的,你进去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把小凡阻拦在厨房门外面。
      小凡就此就讲:“那好,我不客气哈,表婶儿”。
      “客气么是呢,到堂屋里坐,表侄?”
      小凡转身在堂屋走廊上踱着步,没人打扰的时候,拢罩在他心头的思念,就浮现出来的道:尽管觉得常州退婚的原因,实际是为了吓唬小凡,快些把婚礼办了。
      但是,小凡如果不装糊涂的就此退掉的话,小凡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儿呢?因为那种既要人来吵闹、又要巨额开支的古典婚姻礼仪,小凡怎样都弄不来能力办的。
      只有退掉婚姻,小凡才好进一步不分心的,解决臧朽化坑掉小凡工资的问题、和解决小凡所患的“世界第二癌症”。
      不然的话,这一项是,关系到小凡在厂里的声誉与利益、一项是关系到小凡生命的事情,小凡就难以分心处理的了。
      真他妈的见鬼,小凡的一生中,怎么就这多麻烦事呵,以致令小凡,死,是耻辱,因为,死在这样寒酸的个人生活程度里,没有给自己的人生,留下半点儿价值。
      生,也是耻辱,因为让世上的人们看见的是小凡,孤单一年,孤独又是一年的始终没把自己的生活,弄出个起色出来。
      可是,小凡如果不活着的话,不是更没有余地,为自己的一生所受屈辱,寻找雪耻的机会来咧?
      然而,前路茫茫,小凡究竟能不能找到致富与成家的路呢?小凡沉重的心情,在院子里不停的徘徊着,不知过了多久,听文贵舅妈她喊:
      “看,我搞的快不喃,表侄?来堂屋里洗手,我在去厨房端”。说到这儿,她人也进了堂屋的门。
      小凡“好”了声,就向堂屋门口行走。
      文贵舅妈走出来,重新朝厨房去了。
      小凡在堂屋进门一个角里洗脸架上放的池盆里,用毛巾擦把脸,文贵舅妈就又端两碟炒好了的菜,进来说:
      “表侄,我就搞这两碟菜,简单不喃?”她把菜碟放下在方桌上,掏出方桌底下放的小餐桌,搁在堂屋中间,然后把方桌上的菜碟移放到餐桌上,一边听小凡回答:
      “很好,咱两个加你的孙孙儿,就吃不完”。
      “坐喃,今天咱两个别谦虚,先喝两盅儿,然后在吃饭”。文贵舅妈把放在一起的小碗和筷子,分散在桌面四周。
      小凡则道:“你一个儿喝,我戒酒,表婶儿”。小凡把椅子往餐桌傍搬。
      “谁说,你病,那么咱吃饭”。文贵舅妈把餐桌面上有个角里放的铝锅盖子打开,拿碗一边剩饭,一边叫小凡上位儿去坐。
      “哪儿坐一样,讲么礼焉?”小凡坚持的说完这句,文贵舅妈就把剩好的饭碗,放到小凡面前的桌面上,然后文贵舅妈也坐下来讲:
      “那好,不讲礼,就开始吃饭餍菜喃,表侄?”
      “你自己也餍喃,表婶儿?”小凡端碗吃着,一边回答。
      文贵舅妈把她的孙子夹在她自己腿空中间,喂着她孙子说:“我自己也餍,表侄”。
      小凡很快就吃完了一小碗,把碗放下在桌面上讲:“你慢吃,表婶儿?”
      “嗯?这哪能吃得饱,我抱着孙子的,你自己剩喃,表侄,打开铝锅你自己看,有多少饭,不吃搞什么焉?”
      “我确实吃饱了,你自己吃”。
      “我个人吃赢了,表侄”。她起身就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向厨房里端。
      小凡在堂屋里把餐桌放回方桌底下,听外面进来的文贵舅妈道:“去好吧,表侄,不好意思,我提口赶你走喃?”
      “哎,不是来作客的时候”。小凡说着就出了门槛。
      文贵舅妈锁住门楼的门,就抱起她的孙子在前面引路,顺着毛毛草草的田埂,往村外行走,一边跟她怀中的孙子讲:“是爱你干爷、还是爱你干奶喃,孙孙儿?”
      她的孙子一句一句的回答着她。
      身后跟着的小凡,因此醒悟的道:对呀,农村人,就爱象问孩子这样生趣。那么,常州她“魚是臭的”系列的话说,如果是孩子般无心用意——而是被文贵舅妈刻意,到男方来为自己讨功劳的呢,岂不误了常州的品德?
      不误常州的品德,小凡将会是另一种心情,跟常州谈出兴趣,事情不就变了?小凡想到这儿,嘴上却讲:“这不是走回又木街上了呀,表婶儿?”
      “嗯,不去又木街上,就从这边这条田埂岔,望见那个塆儿,就是的,上午从这儿经过的时候,我是怕半晌午半晚上的,当误我老气她做工、或者是她做工去了不在屋里,现在去,是时候些,表侄”。
      “哦”——你再为怎样的想法儿都好,就直接不告诉小凡的,只管带小凡去作呀?不过,小凡又想:反正是最后叫你不咧,小凡泼一天时间,陪你转悠不喃?最终,你是要给小凡找到目的地的。
      难怪古人曾说:“择亲不如择媒”,这就说明当媒人的,也应该有媒人的工作能力,不然的话,终将把事情,摆步的乱七八糟。
      小凡忍下心来,尽量陪文贵舅妈走去,来到这栋稻草房子的门外面,听挑担门楼里出来的女中年招呼道:
      “吔?来稀客老气、和雪雪迹”。
      文贵舅妈和女中年同时出声的说:“把我表侄领来,跟你去你嫂儿家,把常州的事说个了断,能搞不,老气?”一边说,一边进入挑担门楼,继续朝堂屋门口行走。
      堂屋里面摆设的有木制供桌、方桌和小餐桌。
      常州姑妈一边进堂屋的门槛,一边回答:“可以,免得大家老是放心里”。
      “我就怕你嫂儿是个扭筋头(七狡八辩的人)”。她把她抱的她孙子,放下在堂屋中间的地面上,听常州姑妈对面站着道:
      “哎哟,她有么好扭筋的呢,退就退了,扭筋的让人家见到,奇好看啦?你两个只管去焉,不用去那多人的,容易引起别人看热闹,不好意思,对不?不也没吃饭咧,我来搞饭好吧,你两个先坐?”
      “你个人还没吃呀?我两个在我家里吃的,老气”。
      “谁说,我也吃了,不过,雪雪迹是第一趟到我家来,我烧个茶:下点儿挂面”。
      “不客气姑姑,以后有机会在来吃。既然姑姑不去,咱这就走,好吧表婶儿?”
      “别慌,坐会儿、坐会儿”——瞧着雪雪迹的脸色惨淡,相信他心情不好,那么,我敬俸他下儿,不是好一些呀?女中年讲完,她人也出了门槛外面。
      文贵舅妈随地望着小凡道:“我去叫我老气别搞”。说着,她也往门外面走。
      小凡跟出在门槛外面犹豫一回,还是跟到西边檐下那间,单独的稻草厨房门外,被先进厨房的文贵舅妈,返身挡住在门外面说:
      “咋搞喃,表侄,我老气她硬要客气,已经把柴禾点着了,只好不却她意思,等会儿吃一口,我当个家儿,好吧?”
      “是的,雪雪迹,我老气陪你在堂屋坐,去?”
      “多余让你麻烦,姑姑,刚吃的饭,哪儿饿呢?”
      “不麻烦,你堂屋坐焉?”
      “走喃,表侄?”文贵舅妈也陪着把小凡朝堂屋里催。
      小凡于是在堂屋里踱了踱,女中年就用红色木制方格拖盘拖来三大碗、加一小碗装满满的面条,放下在餐桌上,分发给小凡、文贵舅妈和她自己、加文贵舅妈的孙子。
      “来,雪雪迹,看我搞的有味儿没呢?”也一同坐下在餐桌另一方的女中年讲。
      “好,多谢姑姑”——直接不尝的话,怕她说是看不起她、或对她有意见喃?
      “别讲礼,连你也是的,老气?”
      “我肯定不客气,老气”。
      小凡将自己的一碗面条,吃剩面条下面盖着的六个鸡蛋,便把碗和筷子都放下在桌面儿上讲:“表婶儿和姑姑一起慢吃?”
      “嗯?你咋不吃鸡蛋,雪雪迹,讲礼留给谁吃焉,我家今天没一个小孩儿在屋里,快吃掉,咹?”
      “我吃饱了,姑姑,吃不进”。
      “你真讲礼的不是场儿,那,你可是不能在留哈,老气,不然,我可要说闲话,对于雪雪迹来讲,我是不了解他爱不爱吃鸡蛋,所以,我就没有勉强”。她起身拿起方桌上的茶瓶,往方桌上的茶杯里倒茶。
      文贵舅妈回答:“我,你情放心,老气”。
      “来,漱口,雪雪迹?”女中年把她倒好的茶杯递向小凡道。
      小凡赶紧起身接着,说了个“好,姑姑”,就把茶杯端出门外,在院子里随便个地方站着喝了口,吐在地上,转身进屋把茶杯放下在方桌上面。
      文贵舅妈这时也把她手中的碗和筷子,放下在餐桌上说:“你慢吃,老气?”
      “我也吃了,老气,漱口你自己来,咱经常见面的。咹?”
      “好”,文贵舅妈漱完口,碰到从厨房里出来的女中年,她俩一起进堂屋说:“那么我就和我表侄两个,现在一起去喃,老气?”
      “就这个说法儿,老气,雪雪迹有空闲时间来我这儿玩,不嫌我家里穷的话?”
      “姑姑说的谦虚,来了叫你服侍,我就走喃?”
      “我也不送,你们一起慢走?”
      “好的”——下一站终该是常州的父母家了。
      丘陵地区的梯田,在八月的季节里,虽然没什么庄稼可长,但一样有着它独特的这面儿风景。
      山凹里的草屋所组成的村庄,相反更显它真正的自然与古朴。
      文贵舅妈抱住她的孙子,把小凡领进又一个村庄里时,小凡就更加意思到了,这个村庄,应该是常州父母所居的地方了吧?
      在朝前进,不是决定跟常州分手了咧?
      退掉常州之后,小凡还在哪里去找,象常州样,在小凡面前说是:“没得到时,对女孩百依百顺,等占有了时,就变成老虎,要女孩百依百顺”,这好的机会来呢?
      这好的机会,小凡就浪费掉了,以后,既使再差的女孩面前都好,小凡还敢追求,而不怕自己笨手笨脚的做法儿,丢人现眼了呢?
      尽管常州不是小凡的理想对像都好,但她毕竟出生在农村里,没见过世面的人呵,纵观所有的村妇头上,有几个,又能条理分明的说透彻,每件事呢?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这句古训里,也就证明了女性头上,很少有智商——或者是所受的教育、与语言表达能力的差距才对。
      小凡想着,一边来到一家一米来高的泥巴院墙门外面,正好碰到位瘦俏的女中年从院子里出来,在院墙门缺口处相见的时候,女中年的脸色往下垮动下子,呆在原地里,直致文贵舅妈走到她脚跟儿上,她才极不情愿的声音说:“来,稀客”。
      文贵舅妈跟她同时开口道:“是你叫我找雪雪迹,我就把雪雪迹找来了,大嫂儿?”说完这句,向稻草房子堂屋门口站的中年男人道:“大哥也在屋里的呀?”一边说,一边把怀中的娃儿朝地面上放。
      可是,娃儿的脚还没挨到地面,她就向娃儿说:“咋的,又是,好好,干脆,我先给你找个地方煮面条吃,吃饱,你个人可要玩哈,咹?”说完,她把孩子抱起来,不跟任何人招呼的,离开了小凡和女中年所站的地方。
      既然知道了中年男女,就是常州父母的小凡,也就留下来朝常州父母讲:“伯父和伯母都在家哈”。
      如泥雕木塑般脸色,挡在泥巴院墙缺口正中间的常州母亲,跟小凡相隔一米距离,半天时间里,才说出来道:“进”。
      “好”。
      常州母亲机械般的动作,让开泥巴院墙缺口。
      小凡于是进入院子,往堂屋门槛跟前行走。
      堂屋里的大方桌上下,分别有大椅子陪称。供桌是三条腿的条桌代替来的。供桌两头儿各放一个大缸。
      小凡进入堂屋里站在那儿,听身后进来的常州母亲又说了个字:
      “坐”,她便进入房门里面。
      小凡“好”了声,坐下在其中个小椅儿上,轻和声音的说:“叫——伯父伯母费心,听说常州在生我的气,是真的不呢,我来看看?”
      常州的父亲,这时就势坐下在他所站立的,进门一边紧挨他的椅子上,听常州母亲艰难的声音在房里讲:
      “这,叫我,不好意思张嘴,因为我们无才,管不住后人”。
      “只能怪我的条件差,达不到常州的要求。要你们两位大人包涵(包容),说明了算了好吧?我衷心的祝常州如愿”。
      小凡说到这儿,常州母亲从房里拿出报纸包的,一头儿露出丁点儿能看得见,是发霉而变成黑色的猪肉。另外是用手绢包的更小个包包说:
      “你看,你平常时侯把给常州的钱和物,由常州昨天从市里送回来,叫我给你”。说着便将一大一小包包,都放下在小凡所坐的最近距离椅子上,她人又重新进入房里去了。
      小凡则道:“说明就算了,钱和物,我都不要了”。
      “嗯,还是你拿走好哟,虽然我穷,但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不听外人闲话”。房里的常州母亲讲完,小凡说:
      “不会的,外人谁晓得这事儿焉?”
      退给你的钱和物你都不要,哪有这好的事儿喃?别上他当,防他有么鬼计——“你那厂里的党委书记常开门,是我父族的自家人,万一发生什么事儿,只要我跟他说一声,对你的前途可是不利”。进门一傍坐的常州父亲讲。
      令小凡觉得:“不是要挟我咧,常开门我就怕呀?象你这样把你吃剩下来多少,退多少算数的事情,常开门晓得了,还不晓得他好意思张嘴评论不咧?”
      顿时从房里冲出个十六七岁大概,左脸上有道刀痕的男人,挥舞着拳头直抵小凡跟前说:“该你倒晦!那是因为你想好事儿,谁叫你给她的呀?”
      小凡来不及准备,也就坐着没动的,遂地看见常州母亲赶出房门,指责这位少年:“称意,你给我滚,哪有你插嘴的地方焉?退的面前,不就是这样子咧?”
      青年顺从的侧身离去。而常州母亲也随后进了房间。
      小凡异乎平静的一声轻笑道:“哼,我‘想好事儿’,好喃?我把钱拿着当路费,去找常州问她,她不想好事儿啦?”他拿着手绢包朝门外面走。
      进门一边坐的常州父亲一蹦起身,在原地站着说:“你敢!只要你敢进入,常州她所在的那个厂的大门!”
      “哼哼,量你没有号召那个厂的人员,跟我抗衡的能力”。小凡若无其事的掠过常州父亲跟前,临出村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文贵舅妈在村里面喊:
      “表侄,咋这快时间里,你就走喃?是咋说的焉,咹?”
      惊的小凡颤抖一下子脚,停下来回头望时,文贵舅妈她在两栋房子之间夹缝里的棚子门口,伸头向着小凡,仍然没有离开的那个样子。把小凡气的一咬牙,提步就自己走去,心里面不得不说:
      这是来退婚的场所里,还有心情在那儿互相聊天的吗?真是被你这好闲情的人,给调戏个死。
      文贵舅妈在小凡身后面,继续又喊:“表侄,你等等我喃?”
      可小凡直若茫闻的姿态,在没有回过来头。

      王英跟王风两个在空旷的街道上,慢着步讲:
      “咱妈说她个人,不好意思到你这儿来的原因是,来了不问咧?象是推到你头上,让你一个人负担似的。问咧?拿不出钱来,不知说么话为好”。
      “哪不是呢?借的没还又借,不好意思张口”。
      “咱大姐她是有地位的人,不会轻易对咱两个家里面来,更不会因为小凡成家的事主动的来”。
      “咱大姐她负担着春芳的事的,咱两家也不能跟她比,是真的,记得还是在火车站工地时,为期给小凡找工作,文贵和我付哥跟小凡一起去咱贺哥家里,咱大姐跟咱贺哥,就都发了脾气的,她还主动来喃”。
      “所以,咱三姊妹之间,我想我来瞧瞧,怕他(小凡)在你这近距离里,给你负担的使你一个人没有办法儿,毕竟我文兄弟在外途作工的”。
      “负担,暂时到是没有,而且,为他办的事情头上所发费的,他也都算给了我,就是听媒人说的他所说的些话,气人”。王风的话音一落,王英就道:
      “这胡同里出来的,不就是他呀?”没等王风回答,王英就冲着小凡喊:“你大舅?当真是的,你咋搞的,从这儿出来焉?”
      两栋房子之间的,一米来宽胡同里出来的小凡,听到喊声回头时,不慎趔趄的使之他个人的后背靠在墙角上,听王风问:
      “嗯?你这是头发晕啦,你大舅?”并且和王英一起,往小凡的跟前走去。
      小凡用手蒙着自己的头额骨,朝王风和王英讲:“不是我文哥的舅妈领我去退婚咧,刚退完回来”。
      “就退了一整天的时间啦?”王风停下来又道:“你去说,退婚,是么好事儿呀,把娃儿还带着,并且,每走一家要吃一家?”
      王英则不以为然的说:“哎哟,以我说你大舅就忍忍饶饶,好大事呀?人的世界里,不公平的事,不晓得有多少”——动物为了生存,谁没私欲焉?她停下来又讲:
      “和我塆儿马爱华比呢,马爱华他还拜过堂,那女的趁拜完堂她要上厕所的机会,从厕所里遛掉,以致马爱华的全父族人、和亲戚,立即帮着找,找到去告状,马爱华又拿不出结婚证,不只好认输咧?”
      “听你说过,马爱华是走在路上,碰到那女的哭着说是她没地方去,马爱华就给她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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