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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   没了人缘交往,也就没了人情互助。以致在自身的劳动力、与金钱交易方面,随时随地的,遭遇各种手段歁诈与坑蒙时,该求助谁呢?
      孤单无援的小凡,不是,就只有光吃人家亏的份儿吗?
      那时,就括算是小凡晓得自己得罪了人,能够把自己换个地方生活好不?可是,换了地方还继续那样得罪人家,以致将全国的角角落落换尽,在换到哪儿呢?
      小凡愿意过这种换来换去的飘泊不定、与颠沛流离日子吗?
      小凡乏力的步姿,一边走进村里其中一家门外面,再次停住步,低下他那羞涩悲哀的脸,似乎告戒自己:
      小凡实在是不该变成不解风情、和不知量力的人呵,叫小凡如何不愧对自己,所见过的众生、和自己这一辈子呢?
      小凡,定得改啊。

      一身黑色绸服打扮的刁氏,空手走在村庄里的泥巴院墙边上,听传来的声音说:
      “那真是的,他大姐要变成,他一父同胞的哥哥,看对小凡会不一样不?能在家里浪费这多年,去了后,还‘考验’,考验就能考出事实来呀?”
      刁氏听完这句,就走离了院墙的边上,出现在村庄门口,正好和说话的几个人碰到一起,听个女人招呼道:
      “二表嫂儿,以我认为,你也不用操心,因为古言就说的有,‘儿生自有儿生褔,不给儿生当马牛’。对不?”
      刁氏一边走近他们距离,一边听他们继续讲:
      “你说的这句古言意思是:如果儿子没那傲骨,你给他留越多,相反他越不知来之不易的随便乱发费。你不给他留,他体检到生活的艰辛,结果到是使得他有了斗志”。
      刁氏站下在大家的跟前,看见又位人仕接着说:
      “跟‘家贫出孝子、危难出英雄’这句古言,说的一样。哈?”
      “咋的呢?别看小凡现在不成器,等他验证清楚了,与人之间的逻辑所在后,看他是古言说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不?”
      “是真的,段春和原来跟小凡样,结果混好了”,老叟一边往别处走,一边讲。
      原地站那儿的女中年道:“那”。
      女青年接过去说:“段春和?我段奶,是你弟,曾经是咋的呢,段奶?”
      “咋的,那时候,段春和在屋里,一给他订婚他就病来了,而且医治不好。等女方晓得退婚,他也不用医的。反复几次,没办法儿,我老头儿讬我老头儿的老头儿,把他弄到咱县公应局,车队里学习开车耶,刚上路,就轧死人”。
      “以致坐两年牢回来,变成郁郁寡欢的劲儿,个人跟你老头儿说,他发现自己手里始终积不来一百块钱这个数儿,一但积到,就会出现心神不宁、坐卧不安的神经感映,等拿去发费掉,自然也好了。对吧?他跟我说过”。
      “他自己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没办法儿改,就想,为避免在同龄人面前尴尬,他要出去流浪;让我老头儿听的,顿时就哭”。
      “你老头儿‘哭’也好,等你老头儿一死,他不就出去了咧,我听你说?”
      “嗯,我老头儿为他愁的很快就生病死了,而他等我老头儿五期一满,就立即于一夜之间离开了家乡,直到后来带稳得琴你回”。
      “段春和,跑你那儿搞么是呢,稳表奶?”
      中年女人欣然回答:“挨门挨户的说大鼓书讨饭,说的好听,些人就留他,趁夜里不上班儿,在生产队保管室里说。吃饭按我生产队的人数儿临,到各个家庭里去吃”。
      “他会说大鼓书呀?”
      “我骗你有么用喃?你别打岔,让我说完给你们听焉,有天夜里,我那大队部门口放电影的时候,他个鬼,突然拉我跟他到电影场外面”。
      “在没人的地方,他就一把给你搂住,搂的你浑身发软、不知所措哈?”
      “你咋晓得呢?如果不被他那样,我原打算找哪儿有师长、砝码儿也得有个,组长职务的男人才嫁的,哪会嫁他个大嘴壳子,而且,大我二十多岁,这样个鬼呢?”
      “瞧你两个死鬼,么话你都往出说”。
      “这里就咱几个女的,没男的听见,怕么是焉?”停下来她又道:
      “瞧我继续说给你们听喃,后来,我着他跟我说的,他个人是县宣传队成员,多少也粘点儿官气儿。而且,听他口气,说他爱我爱那很法儿的上面想,不就跟他一起私奔到你们这儿来了咧?”
      “段春和说他是县宣传队成员,你来了也没调查下儿着?”
      “哪儿呢?因为生产队那时候,政策紧,不允人员随便外出,能来这儿长期蹲,就不错,还敢‘调查’呀?弄的到处晓得,个人也没面子耶”。
      “那么,你跟他私奔到这儿以来,一直没去成宣传队上班儿,又咋考虑呢?”
      “我生下第一个娃儿满月,想,终该见他去上班哈,没等我问,他主动说去宣传队报喜,等回来耶?就尖揪着嘴,抺眼泪的向我说,单位领导说他,不该脱离这长时间没有跟组织联系,把他给开除了”。
      “哦,‘开除了’咋搞呢,他还要往下交待耶?”
      “他‘交待’说,‘开除’无所谓,凭他收藏两个元宝,也够我们一生生活无忧,说的满有信心的样子,加上我想,他也确实是为陪我、照顾我,才一直没敢跟单位联系,怕单位晓得他勾引女人的事,把他当典型:批判斗争他”。停下来她又补充道:
      “当时,他把两个元宝拿出来让我保管。我懒得保管装呢?”
      “那是,有钱,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官儿了”。
      “去年过年之前,我闲着没事儿,想政策现在宽大,是乎可以拿出来用,所以我拿出来才发现,上面染黃黃一层裂个小缝,硬把我给气晕”。
      “你发现里面是马龙古(鹅卵石),段春和他咋说呢?”
      “他说他也搞不清。你咋怪他欤?不过,我想我糊里糊涂的,也到这大年龄了,既然在心里也喜欢他段春和,就得过且过这辈子,等下辈子在说”。
      “这是真的,人之间一高兴,吃盐菜喝凉水,觉得也舒坦”。
      “真是这样”。
      “段春和幽默哈,比方那次见人家摔倒了耶?他跟大家介绍‘是我给他望倒的’,而不是说:我望着他摔倒的,这是我在现场,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话。且有次问他看么电影咧?他说,‘猪八戒打孙悟空’。看,是娃儿像不?”
      “不管长辈晚辈、男人女人、生人熟人、富人穷人、大人小孩儿面前都好,他一样冒冒失失、大大咧咧的没身份架子。说他傻耶?关键时候他又晓得”。
      “他光说傻话、糊涂话,嗯?有时候扯到童话儿上都有。你打他的岔,他以为你不明白样,还争着他的对,来往出说”。
      “稍微说点儿学问话,他虽然回答的同样及时、流畅是不错,但却是是而非、甚至云彩眼儿里,让你听的傻眼。包括问他贵姓,他也学人家说‘不会跪性’。”
      “两个字能答完的,他却颠颠倒倒、别别扭扭、督督嗔嗔说半天。半天里,你也别指望他说园满的让你能听懂”。
      “你生气、有时侯,既使明白了你是噘他,他相反以你不懂得的口气,跟你说:那话是噘人的,叫你别在那样说,声音厚道、温馨的让你不知咋对他好”。
      “人家誇他,或不是誇他也好,只要你对他的问,作出解释,他就随你的意思去说他个人,那天真自得的样子,让你又好笑、又觉得不忍”。
      “有时把不是噘他的话,当是噘他的话,回复傻里傻气的,让人好笑。有时把是噘他的话,当不是噘他的话,评味的让人好笑。不该惊张的他惊张,该他惊张的,他却傻眼儿在那儿看”。
      “他就是装傻装糊涂,光说阴阳码二的话逗你,然后卖乖听你讲咧。不然的话,哪有话茬儿跟你说焉?”
      “比方,那天狗子朝他叫,他说‘这狗子象咬牠老头儿样,老头儿回来亲热’:‘别咬别咬,码儿逗的使你妈好笑’,把傍边两个想笑的女人,气的不得了”。
      “他做事上,不也是的,比方,那次叫他跟马鞍山两个并排坐,烤火,他不扯他个人身后的椅子,却扯马鞍山身后的自己坐,以致马鞍山摔的仰面朝天。划洋火儿(火柴)给胡萝卜点(燃)烟,能给胡萝卜的胡子烧了”。
      “他不洋相百出的话,些人能听他一开口,就把头偏对他呀?加上,他没一点儿的鬼脾气,和没身份架子。哪怕吃了亏,也不过自嘲句,依旧温和、乐观那劲头儿,从不噘人家半句,所以,些人才老少兼宜,都亲近他喃”。
      “‘亲近’,是外表上呀,内心里,瞧些人的行为,谁当他是人呢?”
      “话不能这样说,因为人生路上,谁面前没斗智斗勇、与弱肉强食的事迹在呢?”
      “终之,我觉得我这辈子跟他一起,就连累了我的名誉,没得到好。不是我经常的跟他吵呢?”
      “你把他吵出去,每月给你寄这多钱回来,在好喃?”
      “‘寄这多钱回’不应该呀?我给他抚这些娃儿。另方面,人家不也说我不该把他这大年纪搞出去,受外面流落的苦咧?”
      “他憨顽,说不来半句囫囵话,外面还有人要他搞么是呢,不晓得”。
      “有钱人要他寻趣,就不敢说”。
      “刚才在人多面前我没好说的,怕口气冲撞了么些人的语言,引起么些人不满。现在人少,我在说,象段春和这种有趣可逗的行为,既然受大众所喜爱,那么,万里挑一的有人叫他陪同玩,不就有他生活的经费来源咧?”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哈”。
      “人,就是图兴趣,我信,失了兴趣的人,他们为人处事,既便再为公正厚道都好,人家也不当他一回事,而是拿到有趣的人面前,和有趣的人一起进行腐化堕落,无论爱情、事业男女,都这样子”。
      “按讲,人是一个比一个精,而段春和他却憨乎迷乎的象娃儿样,不也搞怪好的咧,所以,我就想小凡呢,虽然老实是不错,碰到一个不愿坑蒙拐骗的人看中他,他照样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生存的空间”。
      “命运,该从哪儿出头,是错不了的”。说完,她重新又讲:
      “你大女婿两夫妇,给小凡叫去,‘反复问小凡,小凡都不说’,以致你,在你大女婿继续说是,厂里要人时,你宁肯让春芳换个岗位,就没想把小凡,干脆找去这事儿,我怕也引起你大妞儿,对小凡泄气装?因为她想的不中用”。
      “哎呀,亲妞儿面前,有么问题呢?女婿有本领在那儿的,找个工作岗位,不费他吹灰之力,啥时候想找,不就啥时候找哇?”
      “确实怨小凡,能不晓得巴结姐夫往好处上混。混的不好,让傍人的眼神和语气,所相向的让自己,也感到辱没不过耶?真服不得他(小凡)”。
      “些人说懒了,在也没人说他,是真的,毕竟都是外人,懂得明哲保身、刁巧做人的原则,说句实话出来,不晓得衡量了多长时间的”。
      “哎呀,有时间也禁不住把实话说出来了好吧?咱几个关系不外,我在这儿讲,我就是个憨大心直的人,不愿把话藏着掖着”。一个人说完,另个人说:
      “好喃,你去我家里玩不,二婶儿,我要回去服侍娃儿?”
      “不,长姐,我还想找人帮我,在雪民权那儿,讨听下儿为好,看我这事儿,也不知道该找谁,帮我好喃”。刁氏一脸无助的表情,听其中个女的回答:
      “你找平常时间里,跟雪民权之间关系不错的人,跟雪民权以随便说说的口气,避免雪民权看出了实情,不把实话往出说,为好。你说是不喃?”
      “平常时间里,跟雪民权关系最好的人”——会反过来帮我吗,天爷?
      “看你想的,你信任谁好。另方面就是,我愁着,你考虑清楚没焉,你别在把小凡叫回来了,你安排他,他又不同意,不是多余的咧?”
      “我找到小凡在哪儿,不是好放心些吗?免得他在外面搞的钱,都寄给雪民权,雪民权又给他女婿,临到小凡回来要时,一要一转圈儿的要不来,当误小凡的事不讲,要急了他不认账,有谁作证吗?”
      “当真的哈,他能不认账呀?这样的亲戚关系”。
      “哎哟,我早不是跟你们说过吗,雪民权磨汤元的石磨,和几截断杉树棒子,他(方园)就及时的往回他家里拿喃,可见,还有啥东西在他手里,不成好的吗?为名为利,会认亲戚关系呀?”
      “这——不敢说。总的来讲,还是让你为小凡,操了心,可怜。好,那样儿,你去找人给你帮忙,好吧,二婶儿,等有机会碰到在谈?”
      “好,再见稳姐、段姐、长姐和短姐?”
      “你去忙,二婶儿、二奶?”
      “好”,刁氏焦虑的脸色,转身就独自走在了乡村的田埂小路上。

      草房、和青瓦房子渗杂一起所组成的村庄门外,有片枣树林子傍边,两个农民打扮的青年,正在轻松愉快的交谈着。
      身穿白色对襟长袖单褂、蓬头垢面的小凡,从村里出来,经过这对青年身边,听到他俩在谈“梅花的妞儿,给我当老婆有个差不多”时,他插话说:
      “那么,梅花的八代玄孙,给你两个当干儿,你们之间不也照样是亲戚咧?”
      两个青年中的大胡子犹豫下子,转身截住小凡的去路道:“你说这话,么意思焉!我两个谈话,关你屁事儿呀?你以后在在哪儿,□□说话的嘴,看我敢揍你不?今天,还给你个机会!”说完这句,向远处走去。
      另一青年紧接着说:“你就是,插这说法儿的嘴,有么益呢?打你,看你活该不!”说到这儿,也离开小凡去了别处。
      茫然表情的小凡,仰天叹口气,怆悴的想:这是,怎样一回事呢,小凡本来是要改变自己对大家的言语、和自己穿戴的方式的。可怎么一到事实现场,就昏然不觉自我的,一点儿也没改变掉呢?
      头脑思维,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儿来着?
      而且,所说的讽刺、挖苦人家的话,都是那样的恰当和适宜,仿佛予先准备好了的那般。令人有多费解呵。
      这——感觉象是,在听见些人言论不公、和浅见的事时,小凡就产生不平、忿恨的心情,耿耿于怀。
      于是,小凡稍不留神自己头脑的注意力,头脑就自动将控制着的——讽嘲、挖苦别人的情感话,轻易的泄露出口。
      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的呢?
      这哪里行呵,继续发展下去的话,越待慢的人多,那就将会置小凡,于人人涶弃的生活之中。小凡在哪里去抬得起头?
      令小凡想来就不禁惶恐,自己到底该想个么办法儿,才能真正的,改变自己的头脑来呢?或者是,投靠个可以依赖的人,改变掉小凡的生活条件,来改善小凡的心情?
      这……小凡,在哪里去弄钱,创建个自己的家庭好呢?
      来到这个外省里面,以搞农村居家户的土建筑为生,每栋房子最多不超一月时间就可完工,四块钱一天的工钱拿到手,因为少,不便往银行存,就放在身上,用起来也方便,尚没觉得,就轻易的给发费掉了。
      比方,换工地确实要坐车、和临时在工地以外吃一两顿的饭。包括和伙伴儿们一起相互礼让下儿,这是人之常情了吧?
      加上不可能天天都有工做的,浪费点儿时间没工资可拿,和没工资可拿的时间里,相反得掏自己吃饭的老本儿呢?
      跟小凡在家乡种田相比,就仅仅没有了农忙时,忙的连自己煮饭吃的时间都没有,这个现象而已。如果小凡继续在这儿以此为业,恐怕也照样是白白浪费自己的光阴,没法儿给自己的人生创造价值。
      既然小凡已经看出了自己,在这儿搞农村建筑,不过是苟且偷生。那么,小凡为什么不寻求改变好呢?因为小凡还就是没有人缘机遇。
      在这个流浪他乡的地方,小凡甚至连开始来时,一心想找的那个工友,都没能找到的情况下,还哪里谈得上,有好的人缘机遇,会碰到小凡?
      虽然小凡通过建筑行业,结识了不少屋主,可是,有能力的屋主,又有几个?他们毕竟还有他们自己亲人的需求,能会临到小凡这个外乡人的头上来吗?
      小凡在这里所认识的熟人,不但没给小凡带来发展机遇,反而也有人,在听了小凡对自己的人生讲叙后,认为小凡:
      “咋样儿也该找你贺哥,哪怕安排你在城市里倒马桶呢,也比这农村里,东一天、西一天,有一天、没一天,挣钱只够自己吃饭、和临时发费,要强的多”。
      这让小凡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自己家乡的人们,曾经也向小凡类似的说教、和诽谤诬蔑情景,令小凡顿时感受到自己的面子,在这个地方,同样被各种热嘲冷讽的姿态,所包围的那个滋味。要小凡,如何不心惊肉跳中呢?
      世上的人们,只知道“贺哥是吃铁饭碗的”,而且“那大的官儿”,可是,怎么就不考虑小凡所说的,有关刁氏在贺华家里住着,她时刻煽动的使贺华,不可能不怀疑小凡,“跟他三姊妹作对”的这方面呢?
      人们,所认为小凡是白痴的话说,令小凡实在是尴尬、和委屈了呵。
      早知道这里的人们,也会这样认为小凡,小凡就不跟这里的人们,说出自己的人生经历好喃?可惜,小凡现在,已经是说出去了,又有什么办法儿,能够收回?
      造成这里的人们,也这样说教小凡的情况之下,小凡该怎样回避好呵?
      还有小凡所患的虐待狂症交织在一起,在小凡的心中,就犹如是数不清楚的推手,时刻推动着小凡,因为害怕被人们的说教与讽嘲,而由衷的感到不安。
      难道小凡,就只能顺从人们共同——“去投靠你贺哥”的话说,来平息自己心中的这个推手了吗?
      不然的话,小凡怎样能够分得开心,去控制自己所患的虐待狂症,使其不在发生伤害他人的事情来呢?
      但是,有刁氏在贺华家里阻碍着小凡,而且贺华他“姐夫都是姐夫”、“是不是来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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