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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   邻居把小凡和她碰到一起,对这方面问。
      所以,她就趁着小凡要离开她的机会,这样不明不白一句,以便她在熟人面前,好把问题往小凡的头上推?
      如果根本碰不到小凡在熟人面前辩论呢?她就只管去她的市里,而小凡则落在熟人的地方,因为找不到证据为自己证明,只能任熟人们,又得一通冷眼与奚落。
      村民们,奚落哀怨、讽嘲谩骂小凡“这不成器”、“瞧你长像怪老实耶?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狡辩的能力哈”、“老虎就没吃儿的心”的种种场面,又开始在小凡的脑际浮现,使之小凡的心中一边直说:
      尤其让小凡记忆犹新的那位嬷嬷,几乎跟小凡吵起来的硬要是讲:
      “你趁早些,把你这搞木匠的工具收捡起来,去投靠你贺哥、投靠你妈,因为你二姐她跟我就亲口说了,说是怕她把东西送到你门口,你都不接受的使之她不好意思在送。是么假一点儿啦?”
      这令小凡,如果说是跟她——跟大家辩论不?人们说小凡是“狡辩”。
      不跟人们辩论不?人们就依样画葫芦的,把更多的不是,都推理到小凡的头上,令小凡听的,使之肠肚翻滚、心血逆转。
      最是那些乘风赶浪,不看丝毫事实,就信口开河的,将小凡的为人品德,说的无一是处的人们,他们简直没有把小凡当作是人来说。
      令小凡面对他们的说法儿、和那些听风是雨的人们行为一起交织起来,感到是多么的残酷、与冷峻了呵。
      就犹如是驱人的鞭子,逼人于墙角之内,使人在没任何退路的,不得不发出最后的怒吼,而拚将最后的余力,希望能夺取鞭子,将其倾刻毁掉,以实现自己的抗争。
      无论这抗争的力气,来致于对生命、还是对名誉上的都好,都将逼迫着人心,不得不行动起来。
      然而,作为小凡的今天,该如何实现这一行动,以便平息世人对小凡的妄加说教、讽嘲与鄙视好呢?
      就只有顺从人们所认同的刁氏说法儿:去一趟贺华的家里?如果贺华是真的“给你找工作”的话,那小凡就当作是自己输了,输在自己的感觉上面。
      如果不“给你找工作”呢?小凡也能在贺华面前,说明是刁氏叫来的原因一声,然后回到熟人们面前,也好无愧一些的说是:小凡去过贺华的家里面的。
      只是,在贺华家里碰到刁氏她,跟小凡争吵起来,促使小凡没法儿,跟贺华说出什么所以然的话,小凡该怎么办呢?
      那样,既影响贺华家里的清静,又在贺华的面前,起不了什么作用,小凡不是白跑一趟了吗?回来跟村民们,也没么好交待呀?
      刁氏,现在到是正好回到她个人的家里面来了呵,回到她个人的家里面来了之后,能不去跟她的靠山——王英夫妇作汇报吗?
      那么,小凡就抢先——哪怕比刁氏,多去贺华家里一个时辰呢?只要跟贺华讲完了刁氏,是如何捏造、诽谤小凡的事实之后,小凡也无需时间,在贺华家里呆下去了。
      对,小凡就趁着刁氏现在,在她个人家里的机会,抢先去趟,这也能搞。只是不巧的是,小凡正好服侍牛的,得看明天谁用牛,跟他说声小凡不在家里才好。
      嗯,就这么决定,明天早晨动身,利用一天的时间走个来回,到免得在旅馆里过夜发钱,这样省俭一些。
      去到贺华的家里,说给贺华听罢小凡所受的委屈之下,哪怕小凡在不日之中,无故的猝死了呢?贺华他也好有个,对小凡方面的思考线索,不然的话,小凡死了,不也是死的没人了解了吗?
      那就令小凡的屈辱,永世也出不了头。小凡是不会甘心来的。
      小凡在一片清静的田埂上,想到这里,也便抬起头,向天空嘘口重重的气,显的是那样的艰辛、与悲怆之中。
      炎阳如火,白云悠悠。
      殊不知他身后丈余距离的地方,有个赤脚中年农夫,正在走近于他。

      身穿黑色长袖绸布褂子的刁氏,坐在小凡所住厢房进门傍边的小椅儿上,两只手胳膊肘撑住两条腿的膝盖,手捧着毛巾,正在发愣时,听到门外女人声喊:
      “二奶?”
      刁氏惊的“嗯”了声,赶紧把毛巾丢进手下面的池盆里,起身跟院子的女青年道:“你回来了呀,包姐,钥匙在有胜脖子上挂的,你瞧到没焉?”
      “我拿到,二奶”,背锄头的女青年,继续朝堂屋门槛跟前走去,把锄头放下在堂屋进门傍边的走廊上,回答刁氏:“到这边坐,陈定基去担(买)豆腐去了,晌午没别的餍,嗨嗨,见你回来,叫你在我的,二奶”。
      “咹?晌午在你的,多不好意思呢,麻烦你,包姐?”一边说,一边走近女青年。
      “瞧二奶,有么‘不好意思’呢?你总是处处都谦虚”。她开开门上的锁,推开两扇木门道:“你进喃,二奶?”
      “你先进喃,包姐,看你讲礼的?”刁氏犹豫下子,提步在前面进了门槛。
      女青年跟进堂屋说:“怨你轻易不回吧,二奶,随便坐,我也陪你先坐会儿,等待陈定基回,在开始作饭,咹?”
      “现在离正晌午的时间还早,包姐。你的地,也都锄完了呀?”
      “农村的活儿,么锄完没锄完呢?草,锄了不又长咧。你回来见到小凡没焉?”因为刁氏坐下,她也坐在刁氏对面的小椅儿上。
      刁氏回答:“见到,又咋样儿吗?跟仇人样。看?”
      “也是倔,不晓得塆儿里人,说他不该‘有这样吃铁饭碗的亲戚不靠’多少”——些少数性格直爽的人,因为看不惯他这么不听说,所以,后来变成逮他戏谑嘲弄、和冷眼,也没在给他当人看啦。她迟钝下子道:
      “尤其咱塆儿的怒娘,听她个人说,她逮雪民权也劝过,叫雪民权管教小凡;跟你二妞儿也说过,叫你二妞儿劝你,因为小凡的婚龄到了”。
      “所晓得,怒娘她是热心肠人”——怒娘她性格虽然直,但可惜她没能力,将事情说的条理分明的,让人能听懂;这我了解。
      “嗯?有天,还听她的声音,在小凡的厢房里面传出来说:‘趁早去投靠你贺哥、投靠你妈,因为你二姐跟我就亲口说了,怕把东西送到你门口儿,你都不要的使之她三姊妹,不好意思在往你这儿送。是么假一点儿啦?’你看?”
      “我也一直的,在给小凡找算命先生,都算小凡的命苦喃,没办法儿,只好想我个人回来陪他一起种田咧,他(小凡)却不听我说。咋搞吗?”刁氏显出悲哀的神情。
      “算命说的‘小凡命苦,是苦在小凡老实’这方面儿啦?”
      “咋的吗?被雪民权吓成这个样子,是真的喃?”
      “那么,你陪小凡一起种田,晓得就能改变得了不呢?”
      “加上,小道消息说,方历之两口子,带清华北大的人在长安街上静坐,要求‘反对官倒’这事儿,怕谈判的使政策,叫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不是白往外跑的吗?”
      “哦,你因此想叫小凡两兄弟形成:小凡种田搞不住,有春芳在外挣的钱照顾;春芳在外搞不住,有小凡在田里守的粮照顾。咹?”
      “因为见得着的,些人现在扁个头往外钻。码儿让出不了农村的人都有意见喃,还咋领导吗,政策?”停下来她又说:
      “在一方面就是,我也怕我哪天偶然死那儿,不但女婿人家外姓儿,不允我落气他堂屋里,使之我的阴魂没灵位,而且,就那儿利量,埋在乱葬岗乱七八糟的地方,没宗族帮规可依,该咋好吗?”她再次停顿后,追加一句说:
      “加上城市里,施行火葬,火葬的人,还投得了胎不吗?”
      “看”——你想多远、多细致——“就怕小凡不听你话儿哈,尤其象你刚才说样,现在些农村人都扁个头,向外钻的形势影响下”。
      “哪不是吗?受现实社会的潮流影响,些年轻人没生活经历的主见,真不知我还有啥子可说”。刁氏懊恼的表情低着个头。
      女青年起身从方桌底下拿出青菜提筐,提到她所坐椅子面前,用手掐掉青菜的根,把青菜叶子放进另外的空提筐里,一边说:
      “以我想,二奶,你是聪明的人,么事儿都灵动。在城市也看见,么事儿都在变。比方,些女的现在,就成精,和男人相同,比着穿那种,袖子打齐手拐弯儿这长的衣裳。哪还有从前的‘男不露脐、女不露皮’风气焉?”
      刁氏把她所坐的椅子,搬到女青年近前,陪女青年择菜,一边听女青年继续讲:
      “记得前些年我怀孕时,总是把腰杆子躬着,不好意思让人家瞧我的肚子大了。可现在些人,看那样子,是巴不得肚子挺远点儿,特意让人看。二奶?”说完这句她又说:
      “你瞧焉,二奶,昨天我碰到咱塆儿的迟有缘,拿个收音机放在田埂上砍柴禾听,被傍边锄地的我也听见,能唱么鬼:‘我爱你、你爱我’这样的歌词,还一男一女对唱,听的人肉麻。看这,咋不怕被个人家里的人听到,不好意思呢,老天爷?”
      “城市里的戏台上,现在就公开讲‘男朋友’、‘女朋友’。”
      “你看。所以我就想,现在潮流在变。虽然你说是‘小凡命苦’,而且,你个人也想回农村种田是不错,你一个人,怎能挡得住社会潮流、和小凡他跟他同一代人相比的那份,争强好胜的心喃。你说是不,二奶?”
      “可我不还是想,尽个心,说服他吗?关键怕他老实、愚忠方面会出问题,因为城市里南来北往的人员,比较多;没机灵的头脑儿,容易上人家的当”。
      “啊”——说实了,有失对方的面子,对方会不高兴——“是的,我跟陈定基,都没上过学,找不到话从哪儿说好,象傻痴样,说错了,你别见怪,二奶,我怕小凡他是怨,搞农村活儿,搞够(厌)了的原故装”。她又停顿下子说:
      “因为我也常期看到他小凡,比方,哪儿有么事发生、或么热闹可看都好,他都不去看一下儿的时常一个人坐那儿发呆;呆够了,写,些人说他写的是小说。但我和陈定基两个都不识字,也找不到他到底写么是”。
      “那他小凡,平常时间里,都跟你们流露啥口气吗,包姐?”
      “也没么特殊口气”。她犹豫下子,接着讲:
      “包括,他一个人,吃的也少不咧,种菜,也只逮那几样容易种的菜种,以致让我跟陈定基两个,看他老逮那几样菜餍,看腻了。忍不住,叫他去我菜地,搞我的菜餍咧,他还义气,不去搞,直致等我搞回来,送去给过他一次黃瓜,他还忸忸怩怩,勉强的接”。
      “哦,叫你们对他(小凡)照顾,我……”
      “煮饭没,包管清?”青年人闯进来,打断刁氏的话说,蹲下帮忙择菜的时候,一边问刁氏:“二奶,你这回回来了,我没啥儿餍的也好,你也不会嫌弃,就在我这儿陪我一起多住几天儿,咹?”
      “不哟,我下午就赶回去,免得你大姑她在那儿,等我回来的消息”。
      “这事儿,早一天晚一天,也不在急?”
      出来时,王兰说过叫“早瞧完早决定”:便于她也好把,是否重新请保母的心,落实下来——“在者,我也没心情玩,因为见到小凡对我还这样子,让我不知咋搞好喃”。
      “也就是倔,宁肯牺牲个人的幸福生活,来毁坏你的名誉。嗯?”
      “等我和陈定基,有空闲的时间里,一定帮你说说小凡,你只管放心,二奶?”
      “让你们帮我费心,我心中,终不知怎样感谢为好”。
      “瞧个二奶,咱这是”,两夫妇异口同声说到这里,女的停下来由男的继续道:“哪些人之间呢,你还说这个谦虚”。说到这儿,他提住装青菜的提筐,朝门外面走。
      女青年接过说:“你所晓得的,我和陈定基两个都是大实人,二奶,不爱玩嘴儿(口是心非)。该帮你的保证会帮你,情只管往下看喃”。她把地上的菜根,向空提筐里装。
      “有你们帮我,我哪会不放心吗?”
      女青年没等刁氏下说,就抢先道:“好喃,二奶,你在门后洗脸架儿池盆里洗完手,去我床上休息等饭熟,我喊你吃饭,好吧?吃饭的时候在谈”。
      “咹,我不用休息,包姐,没休息惯;来帮你烧锅”。
      “哎哟,烧锅脏兮兮的,搞脏你衣裳,你咋坐车呢?别客气,二奶,讲么义气呢,不是别哪儿地方”。说到这儿,她人也出了门外。
      剩下堂屋洗手的刁氏洗完手,独自在门槛跟前徘起了徊。

      第十四章

      小凡走下客车,翻过柏油马路,用他那羞涩不安的脸色,和平顶门楼儿站岗的两个军人打声招呼,在来客登记薄上写几笔,便进入空旷大院儿里面。
      身穿中山服装,站在客厅中间,脸朝门外的贺华,正没事儿作的见了小凡到来,就迅速迎上一步说:“吔?是你大舅来了咧?”
      小凡微笑的表情在门外“嗯”出个字,便见刁氏在客厅里面——正对着往客厅里进的这个门的,房门里面向外面张望。以致使小凡准备好了的心情,骤然惊动的使双腿哆嗦下子停住步,脸色变成惨白的心里,直是在道:
      天啦,刁氏她怎么已经在贺华家里?这样让小凡失算,小凡不是白来的咧?
      可是,又被贺华看见小凡到了门口,小凡如果不进门的话,怎好意思?小凡一下子僵住脚,举足不定起来。
      贺华见了小凡忽然变化的姿态,他也在那儿迟钝下子才缓慢的说:“进,来坐喃,走哪儿来焉,你大舅?”
      “唔”——什么?贺华他怎么会问起小凡是“从哪儿来”呢?难道,他没听刁氏说过小凡是在家里面吗?
      这到叫小凡怎办为好?
      小凡进门之后,该从哪句说起,才不致跟刁氏相争,而影响贺华的清静好呢?小凡在门口踌躇之际,王兰在外面回来,赶到他身后道:
      “吔,你大舅,刚来的呀?”
      惊的小凡扭下子头,为了不挡住门口,使王兰进不了门,他只得顺势朝客厅的门里大跨一步,进到客厅里面让到门口傍边。
      王兰跟进客厅,向小凡温和的声音问:“你吃饭没焉,坐喃?”
      小凡机械般的动作,就着自己所站的身后有张小椅儿坐下,低头说:“吃、了”——小凡不过是,不想跟刁氏一起吃饭,才扯谎来的。
      “你‘吃了’呀?这么远距离来这儿,哪儿吃的呢?”王兰向小凡愄缩不安的姿态望望,感到生疑。
      小凡被问的更是结巴道:“在、路、边儿上,买着吃的”——既然已扯谎出来,不只好扯下去咧。
      这样见外的原因,是不是确实和他外婆所说一样:听信雪民权的话儿,跟我三姊妹分格儿的焉——“既、然来,还怕我们家,没饭吃呀?嗨嗨”。王兰说到这儿,扭脸朝贺华望着轻声笑笑。
      站在餐桌傍的贺华,望见小凡的耳朵,这时发红的情景,他低下头问:“你老爹——晓不晓得,你来我家喃”——他外婆说小凡,没跟她说要到这儿来的原因,是不是属于他没跟他老爹通过一声,才没敢提前答复他外婆的呢?
      贺华这问的,虽然是刁氏挑拨他的话说,但也代表贺华对小凡的心态了呵。让小凡有什么好说的呢?小凡把头低的更低。
      王兰停了停又问:“你这来,是不是想把咱妈,接回去,跟你一起种田喃”——我首先给咱妈的意愿放在前面问你,是便于你们自己好达到你们个人的思想,这样,不就免得你们怨到我们头上来咧?
      这话,更是欺弄小凡!因为,小凡有可能来接一个,毁灭小凡终身人格的人,重新跟小凡一起去生活儿吗?小凡就没让往日的那种,被捏造跟踪、和诽谤诬蔑的生活,给过的够数儿了吗?
      往日的刁氏,对待小凡的种种劲头儿,又在小凡的脑际浮现。
      而贺华在一傍则说:“搞——得耶,给母亲接回去,‘把田种好,附带养些鸡子猪,生活又安全又稳当’”——这是他外婆的话——“等搞两年儿,搞有钱,娶女人也不迟,跟我这城里人,到二十七八岁才结婚相比,还早的早,嗨嗨”。
      这和刁氏请到家里的那些公亲父长,哄骗小凡去顺从刁氏的口气,不是一个样吗?无非把哄骗小凡的语言,改变了角度而已。叫小凡还哪有心情,往下听呢?
      哦,对了,刁氏这次回去家中,先跟小凡说的就是她个人,想回家种田的事情。
      因为小凡不理乎于她,她才勉强抛出“你贺哥叫你去趟,不晓得搞么是”的话说,其情,不就是诱惑小凡来受贺华的劝,而使得她刁氏个人想回家种田的愿望,好得逞吗?
      这是由于她刁氏个人,从前把话说的顶了,现在,如果小凡不接她回,她就没了向世人说她回去的原因借口,而不好意思回的。
      看小凡这搞的,在没来这儿之前,咋就想不到刁氏的这心眼儿(头脑想法儿)呢?只顾害怕被熟人们,又一波次的说教起小凡的这方面上。
      说明小凡有多么的忙人无志,竟然这样匆忙与草率的,欠缺考虑行事。令小凡怎么不自感羞愧中呵。
      王兰见小凡的脸上,现出辛酸狼狈得似哭的样子,她改口以认真的态度问小凡:“听说你在屋里,写文章呀?”
      贺华欣然笑笑道:“写文章——搞得耶,说不定他大舅,将来混的比咱还强,嗨嗨”。
      “防止判了哟!因为晓得文章咋写,多少大学生,都没敢写咧,莫说你只上过两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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