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抓 捕与案件结束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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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一直坚守在农场外的警员报告称，农场内的货车再次出发。
“简，通知珍妮弗与一个小时候开始抓捕行动。”霍克接到电话后，朝简喊道。
随即，霍克和查理斯分别向两支特勤队打去电话。命令其中一支特勤队赶往农场外围警戒，随时做好从外突击的准备。另一支队伍则赶往超市埋伏。
霍克便与查理斯带队赶往超市后，查理斯顶替了超市老板的位置，守在了入口处的收银台旁。几个特警换上了工人服，装作是超市里的员工在超市内外装货、卸货。其他警员则埋伏在周边，等着农场货车的到来。
农场的货车到达超市后，司机和副驾驶安装惯例下车、选货。这两人刚一踏进超市，伪装好的警员便向他们围拢，趁两人不备，一举拿下。
霍克按照驾驶员和副驾驶员的身形，挑选了最相近的两个特警出来，命特警换上驾驶和副驾驶的衣服，假扮成两人。霍克与查理斯，则和其余特警一齐隐藏进了货车的封闭式货箱里。当所有人员进入货箱后，装扮成驾驶员的特警在货箱的最外围装上了一面货物，将人隐藏起来。
按照计划，货车在守卫交班的空隙，开到了农场旁侧的小门外，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特警用搜到的钥匙打开了小门。货车就如此堂而皇之地驶进农场，开进了距离小门最近的农舍。
趁着四下无人，又有农舍作为掩护。特勤人员赶忙下车，并借着农场内的各自建筑和草垛向四处散开。特警的主要任务是抓捕农场内的男性成员，但他们四处搜索后，却并未在距离农舍最近的办公楼和教学楼里找到农场内的成员。
在确认小门附近安全后，另一支特警队接到通知后，特警车辆直接开进农场。两支特警队开始相互配合，搜查起整个农场。特警接到的任务是，农场中的成年男女一律先行逮捕调查。
当特警一队队员靠近农场的教堂时，在外围就已隐隐听到教堂内有人声。待特警将微型监控仪从门缝投放进教堂后发现......
卡尔迈尔在教堂里向他的追随者们讲解他的“终极计划”－－发动末日种族和阶级战争。
“我们的使命是洗刷这个世界的黑暗，为了清洁这个世界，我们要发动革命！发动‘圣战’！为此，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现在，我们终于迎来了最佳的机会!”卡尔迈尔高呼着。
“十天后，正是十月七日，11时将出现水星合月现象，12时出现土星合月现象。这预示着这场大变革的开端。十月八日，17时水星合土星，天龙座流星雨极大，金星留，变为逆行。（注明一）
那时，正是我们发动行动的最佳时间。我最爱的门徒们啊！只要你们按我的计划行动，你们的灵魂将得到升华，你们的灵魂将与神同在！我最为信赖的门徒们，你们做好准备了吗？”卡尔迈尔站在讲台上，振臂高呼。
他的追随者们则激动得随之高呼。
此时，一队队长接到负责在外围搜查的二队队长的通知，他们已搜查完毕，并未发现农场内部人员。
“报告，一队于教堂发现农场内部人员，研判他们全部聚集于此。其中，成年人28人，儿童10人。对方手中没有武器，请求突击。”一队队长向霍克发去通报。
在两队特警的配合下，农场中的成年人中有二十一人被当场制服并逮捕，并押送前往塔桥警辖区警局的看守所。另外七人在特警突击时试图攻击特警，其中四人被特警击伤，三人被特警击毙。
在集会现场，搜出了所谓“主神”制定的暴动计划。光是意图煽动暴动这一点，就已然让卡尔无从抵赖。而从农场中搜查出的各类书籍和材料无疑证实了证明组织内的领导者在给他人灌输邪教及非法理论。
紧接着，刑侦一队的其他行动小队和珍妮佛都传来好消息。这次抓捕行动可谓人赃俱获。而犯罪嫌疑人全部被押解至塔桥警辖区警局的嫌疑人看守所，所有嫌疑人均被单独关押，避免串供。
原来，在抓捕行动开始前，霍克特地前往塔桥警辖区警局，面见凯伦﹒佩恩局长。
“我现在所负责的案件，你一直在关注。这次，我们已接近成功。成功抓捕嫌疑人后，考虑到人数众多，希望您能允许我借用警局的嫌疑人看守所关押嫌疑人。并且借用您这里的人手审问组织内的二线嫌疑人。组织内的最高领导者和他的五个重要手下，我想亲自审问。”霍克向局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好好干，别再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了。要知道，我对你负责的所有案件中，有多少次我特地给予你额外的便利。”局长郑重地说到：“你已经前往白教堂警署工作一年又九个月了，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你没有做出点成绩来。我希望你届时进入我们警局下属的刑警队，从警员做起。”说到最后，局长的语气也微微放缓，更像是长辈对晚辈的交谈:“你也知道，若你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我就可以调你进入我们警局刑侦部门，成为其中一个调查小队的队长。可到目前为止……”
霍克坚持着自己的理念：“我知道您向我父亲承诺过，但我再重申一次，我希望依靠自己努力而获取成功和他人的尊重。”
霍克的执拗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看得凯伦﹒佩恩直叹气。
当抓捕行动彻底落幕后，凯恩终于忍不住找到了我，想了解当年那件绑架案的细节。
“CiCi，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敢问提起发生在你身上的那件绑架案，你也从未提起过。可是，现在能跟我谈谈了吗？”凯恩握着我的手，直视着我，不给我回避的机会。
半响，我才缓缓提起往事那些往事。
农场里有一栋教学楼，孩子们都要在那里“上课”。一天，年幼的我在教学楼的过道里，听到一个刚刚满18岁的男生小声对其他人说：“主神每年都会要求年满18岁的孩子，在其他骨干成员的带领下执行一项被称之为‘荣耀之战’的任务。完成任务后，主神将亲自为我们洗礼！”说道此，男生无比激动。
其他孩子听罢也是一脸地想往，其中一个男孩更是期待到：“真希望我马上就到18岁！”
“为了超渡那些罪恶之人的污浊，我们需要在清洗罪恶的地方留下我们祷告的经文。”刚刚成年的孩子继续说道：“我的主管说，这项任务很难，需要无比坚定的意念才能完成。过两天，我就要离开农场，前往外面那个污浊的世界，我们的任务就是是为了洗净这个世界的罪恶！愿主神引领我们的灵魂，愿主神驱散世间的罪恶！”
其他孩子也跟着他念起《圣典》中的开篇经文。
而执行任务的那个孩子受了伤，回到农场后在医疗所修养了半个月。我为了从那个刚成年的孩子口里探听点外界的消息，在干农活时故意摔伤自己，为的就是能住进医疗所。
得知我对他的经历很是好奇，得胜回来的孩子，忍不住向我吹嘘。才知，他们一行三人，杀了八个人。
“为了洗清他们的罪恶，我在他们身上捅了无数刀，这样放干净他们体内的毒气。”那个男生大笑着说道。
那一夜，我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了我内心的恐惧，说了我是如何想尽办法抵抗他们的洗脑。
“我知道，我们必须逃离那个鬼地方，我不能变成魔鬼。”此时的我双眼无神，絮叨着说着。“我们终于等到了逃离地狱的时机，我偷听到看管者的私人聊天，他们将要举办一场持续一整天的活动。他们都在期待着入夜后的狂欢和作乐。”我不禁冷哼。回忆起农场里的那帮监管者对对生命的漠视与纵情作乐的期待，形成决然不同的态度，我的心底只余寒冷。
“你知道那帮人在平日里是如何对付不乖的孩子，和不守规矩的成年人的吗？”我紧紧抓着凯恩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那些人都死了，就在教堂里。组织者先是当着大家的面，把无辜的人形容成穷凶恶极的罪人，说他们触犯了天神的旨意，最后割断他们勃颈处的血管和气管。”
“被组织者杀死的那些死者被埋在了农场里？”凯恩边说，边为我盖上了被子。柔软的被子，能为人带去更多的温暖与心安。
“没错。就在我们打算逃脱的那天上午，农场的组织者再次把我们这些孩子和妇女召集到教堂里，杀害了三个孩子和一个成年人。尸体都埋在了那片乌头丛之下。”我闭上双眼，试图忘记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希望这样就再也看不到那浸染满地的鲜血。可土地上那大片茂盛的乌头花，我却无法把它们甩出脑海，那一片艳丽的蓝紫色花海就这么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活动当天，农场里还来了个特殊人物。在教堂里，首领以真面目示人，而特殊人物蒙了面，我只记住了她的身形特征和眼部特征。”
抓捕行动后的第二天，霍克带着一支搜索队再次赶了农场里。搜索队员利用警犬追踪受害者尸体，然后利用设备分析人类尸体分解后遗留的化学物质。蒙冤的受害人，终于重见天日。
紧接着，霍克和查理斯接连三天审讯组织高层人士，但包括卡尔迈尔在内的五个人的口供却高度的一致。他们的口供全都对安琪拉不利，纷纷指证安琪拉是所有事件中的最高组织者。
霍克和查理斯在审讯完其他组织高层人士后，最后去见了安琪拉。
“他们的是不是都把罪责推到了我的身上，说我才是最高组织者？”珍妮弗的脸上挂着愤恨。但双手环抱，意味着内心的抗拒。
“卡尔迈尔说，那些命案，都是你的主张，他拦不住你。”查理斯叹了口气，说不出了卡尔迈尔的举动，说罢便静待着安琪拉的反应。
虽然这种手段很残忍，却是不错的攻心计，最能让对方说出实话。
眼泪，不受控地顺着安琪拉的脸庞滑落，染湿一片。其实那场内部会议结束后，卡尔迈尔就找到了珍妮弗，让她做好为组织献身的准备。那一刻，对珍妮弗来说，所有的梦都碎了。
安琪拉抽泣着开了口：“二月底，那个老女人来到了农场，向卡尔迈尔传去了某种消息。也就是那一日，卡尔迈尔终于下定决心，要杀了我的女儿。
三月，原本是春暖花开的好日子，对我来说却是个噩梦。那段时间，在农场内，举行了好几场净化仪式，由卡尔迈尔主持，在仪式现场我的女儿和其他几个女孩被处决了。执行杀人命令的保罗，杀害我女儿的凶器，事后也被我偷偷藏了起来。”
霍克和查理斯也不做声，静静地听着安琪拉的叙述。
“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死，我向卡尔迈尔求过情，但是根本但没用！”安琪拉一度哽咽，激愤地说不出话来。缓了片刻后，安琪拉再次开口：“卡尔迈尔不允许我求情，狠狠踹了我一脚，把我踹倒倒地。命守卫把我监禁起来，而且在仪式当晚，守卫把我拖到现场，逼着我看完杀害我女儿的全过程。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用偷藏起来的手机拍下了女儿被杀害的过程。”
安琪拉最终告知霍克和查理斯秘密视频的收藏点，更是说出了一直压在自己内心的秘密，安琪拉最终在哭泣中放生大笑。
就在霍克和查理斯在农场里忙碌时，凯恩从数据库中调出了茹苾当年的报案记录，卷宗里附有几张素描画像。一张是年轻时的首领，一张是专司监控茹苾的年轻女子。而最后一张中年女性的素描，只有面部和眼睛轮廓。
看着数据库中对这个卷宗标示为“未侦破”，凯恩心里犹如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重得无法言语。
缓了一会儿后，凯恩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开口道：“简，我这儿有一份老卷宗，里面有几张素描。你帮我用你的面部识别系统做一个数据推演好吗？”
“好，你把图片传给我。”简没有发现凯恩的不自然，仍旧盯着自己的电脑，随意地答到。
“这是十九年前的案子，通过当年的素描模拟推演嫌疑人现在的长相，相似度能有多高？”凯恩不放心地问到。
“如果知道嫌疑人当年的生活环境，并且大致了解他们现在的经历，能提高推演图的精确度。”正做着文书报告的简，仍旧漫不经心地回答到。
可当简打开凯恩发来的案件卷宗，以及附加在其中的嫌疑人经历描述后。简才意识到，当年的茹苾曾经历过何等磨难。
“难怪现在的她，如此坚强而且要强。”简略微有些失神地感叹道。“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黑暗往事啊～”简的语气中似是有些深意。
傍晚时分，霍克和查理斯成功抓捕农内的嫌疑人后，带队返回警署。此刻，查理斯恰好路过简的办公桌。
简的电脑里正好显示着茹苾绑架案中疑犯的模拟推演图。
“这个老年女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查理斯眯着眼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拼命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应该不是死者。”查理斯告诉运转着自己的大脑。
尊重死者，替他们申冤是刑警应尽的责任。因此，整个刑侦一队有个传统，每当发生命案后，从队长到警员都会牢牢记住死者的长相。每当新队员加入，作为队里的老资历也会提醒或提出要求。
呼地，查理斯灵光一闪，猛然联想到一件事。
“嘿，凯恩，简呢？”查理斯赶紧问到。查理斯亟不可待地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简却不在专案室里。
“她去茶水间了，一会儿就回来。”凯恩疑惑地看着突然变得有些着急查理斯。
“行，我去找一份电子资料，简回来后，告诉她，我找她有事。”说罢，查理斯快步走进霍克的办公室。
查理斯刚一落座就赶紧开口道:“霍克，你知道的。在调查黑警期间，我们在专案室里装上了监控设备。在回放监控录像时，我发现有个陌生的老年女人多次出现在警局，而且都不是从正门或者后门进出。就像是突然从我们警署内部的某个地方突然出现的。”查理斯的语速本就有些快，此刻更是比平时快上了许多，就连语句间原本的腔调起伏都被压平了不少。
“是的，你向我汇报这件事后，你怀疑我们警署内部有暗门、地道之类的玄关，可供她进出。”
“没错，但是我一直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查理斯有些懊恼于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查找密道。加之除了一队之外，还没有信任之人能够委托。
“可是现在为何突然提起这事？”霍克相信查理斯不会无故提起此事，静待着他解释。
“我刚一回到专案室就发现简的电脑里，有一张根据旧案中的素描而做的模拟推演图。”
“图中人看起来眼熟？”霍克已熟悉查理斯的做事模式，有些了然地反问到。
“没错，我想让简进行比对。”
听罢，霍克打开自己办公室内的保险箱，拿出一个U盘，递给了查理斯。
正当霍克和查理斯还在讨论着这期案件时，简回到了专案室，敲响了霍克打开着的办公室大门。
“查理斯，有什么事？”简疑惑地问到。
查理斯一回头，看到简，把手里的U盘递给她：“U盘里有照片和视频，以及一些文字性资料。你把这里面的资料和你电脑里目前做出来的模拟推演图进行对比，我需要确定这两个人的相似度有多高。”
这一回，证据实打实地摆在了明面，嫌疑人没有任何翻盘、否认的可能性。
“所有证据必须立刻备份并且存入电脑中。备份的纸质证据交给塔桥警辖区保管，备份的电子版证据交给珍妮弗保管。我向警备区提交了嫌疑人保护性拘留的申请，希望这次他们能活着走到法院。”这一回，霍克为了保证证据和嫌疑人的安全，整个案件能顺利地进行审判，霍克更是要求大家小心谨慎。“这一次，也辛苦你们了。”霍克真诚地向刑侦一队的众人道谢。
毕竟，白教堂警局内部人员大震动之后，不管是一线警员还是文职人员，都出现了明显缺口。一线警员从巡警和警察学院中挑选出合适的人员，文职人员部分实行社会招聘。
但新上任的警员和文职员工，对警署内的各项事务、流程都不熟悉。这对刑侦一队的内部调度和对外的调查工作，都带来了不利影像。这使得刑警一队在负责自己的调查工作后，还需要操心更多的协调工作。
一周后，案件顺利交接给律政部。这意味着，整个案件正式走上了法院审理之路。霍克所带领的刑侦一队的任务，也就成功完成了。
案件结束之后，特别调查小队和霍克小队最后一次在休闲工房里聚首，进行公事上最后的手续交接。说是交接，但公务并不多。这次会见，更多的是意味着这是两队最后一次集体聚会。
此刻，满室生香的小楼因两支小队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三楼靠窗处摆放着一套小叶紫檀的雕花桌椅，桌上的铜炉里正冒着袅袅轻烟。
仔细打量了小馆后，普林提斯红唇轻启：“桌椅用料厚重、尺度宏大、雕饰繁复，看起来应是清代的做工。细看这木质，应是小叶紫檀。若我没看走眼，这怕是中国清代皇室中人曾经拥有的。”普林提斯环顾四周，一双美目顾盼生辉，整个人由内而外透着雅致，赞赏道：“如果我没看错，这间房内，有好几件古董，包括这套桌椅和铜炉。看起来，布置这个小馆的人爱极了中国文化。”
“听你这么说，你对中国文化也颇有了解？”凯恩颇为好奇道。
“父亲是古董鉴定师，母亲是考古学家。自幼接受家人的熏陶，稍有了解。”普利提斯谦虚到。
一旁的亨利亨特状似不经意地说着：“这么有趣的地方，以后没机会再来了啊，应该会有些舍不得吧。”
“想来就来嘛。”摩根打趣道，摩根心里可是明白，这家伙就是有点舍不得一起合作过的霍克小队了，特别是霍克小队里的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大家都汇集于此时，亨利亨特总是假装观察周围，可眼睛的余光可时不时地飘向简。
简在SCOA办公大楼工作时，一直都是亨利亨特和简进行工作上的交接。那几天，简忙起来，根本顾不上吃饭，更没时间休息。亨利亨特看着忙碌的简，也是无可奈何。刚开始，亨利亨特只当帮简买外卖、咖啡，是朋友间的互助。可长时间的相处，亨利亨特却发现自己和简有着许多相同的爱好，对外界事务的看法也很相近。很多时候，自己刚一开口，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的注意力倒一直投向了香甜的下午茶和一碟碟精美的下午茶点，根本没有注意到亨利亨特的情况。因而，当简听到摩根的话时，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接话道：“对啊、对啊，喜欢这儿就来这儿。也不知道这么漂亮的茶杯套装和小装饰品，店主卖不卖，我好想买啊！”
“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直接带走呗。”凯恩浑不在意地接话道。
“啊？！”简终于把自己的目光从甜品中移开，愣愣地看着凯恩。
“你们不知道这家店在CiCi个人名下吗？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这回轮到凯恩有些迷糊了。“就是因为是她的，而且足够清静，要不然我也不会推荐霍克把这里当做据点啊。你们都没注意到吗？只要我们提前通知了这里的员工，我们到达这里后，底下两层营业场所就没接待过其他客人。”
凯恩的一番话，霍克小队的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而不会产生什么惊讶之情。但对于特别调查小队而言，确惊异于这世上还有如此不在意赚钱的老板。
“既然这么说，那我可得多吃点了！”瞬间，简露出贼兮兮地笑容。“明天休息，我正好要去探望小姨一家人，表哥一家子人也会去。表哥家的儿子很可爱的，我要给他带这里的蛋糕去！”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抓 捕与案件结束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