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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tper.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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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per.14——【如果有人问起你会怎么形容我】
两个人搭了包贝尔的车回到陈赫家的小区时，已经过了十二点。
小区里很安静。
晨赫两个人下了车，包贝尔没有下车送，笑笑，说道：“晨哥，赫赫，先走了。一会儿我还得去找baby和超哥他们。”
“明白，”陈赫先开了口，“辛苦了。”
包贝尔摇上车窗，透过玻璃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两个人看着他正要开走的时候，突然对方又掉头回来，拉下车窗递给他们两张机票。
“下午三点，去爱尔兰科克的机票。在那边待一阵儿再回来。”
想想又补上一句。
“超哥说的。”
包贝尔在递给他们机票的时候，很刻意地看了陈赫一眼。
陈赫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有些出神地看着月亮。
李晨有些好笑地推了推陈赫，说道：“赫赫，咱们把机票拿着呗。”
陈赫这才接过车票，低头看了一眼，没回话。
包贝尔做了一个不算正式也不算草率的道别手势，然后开走了那辆凌度。
这次是真开走了。
剩下手里拿着机票的两个人，对于未来的路带着与机票同来的不确定，却又足够地信任对方。
过了几分钟，李晨把陈赫手里的机票拿来核对了一下，双手交错变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走吧，回家。”
陈赫没说话，很乖地跟着他，一步一步都走的很认真，仿佛是想记住这样一座很容易就让人深爱的城市。
两个人搭了包贝尔的车回到陈赫家的小区时，已经过了十二点。
小区里很安静。
晨赫两个人下了车，包贝尔没有下车送，笑笑，说道：“晨哥，赫赫，先走了。一会儿我还得去找baby和超哥他们。”
“明白，”陈赫先开了口，“辛苦了。”
包贝尔摇上车窗，透过玻璃对着他们挥了挥手，两个人看着他正要开走的时候，突然对方又掉头回来，拉下车窗递给他们两张机票。
“下午三点，去爱尔兰科克的机票。在那边待一阵儿再回来。”
想想又补上一句。
“超哥说的。”
包贝尔在递给他们机票的时候，很刻意地看了陈赫一眼。
陈赫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有些出神地看着月亮。
李晨有些好笑地推了推陈赫，说道：“赫赫，咱们把机票拿着呗。”
陈赫这才接过车票，低头看了一眼，没回话。
包贝尔做了一个不算正式也不算草率的道别手势，然后开走了那辆凌度。
这次是真开走了。
剩下手里拿着机票的两个人，对于未来的路带着与机票同来的不确定，却又足够地信任对方。
过了几分钟，李晨把陈赫手里的机票拿来核对了一下，双手交错变换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走吧，回家。”
陈赫没说话，很乖地跟着他，一步一步都走的很认真，仿佛是想记住这样一座很容易就让人深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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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赫到家后真的是累到完全不想睡，只想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一会儿，看着窗外月光沉静如水，竟有了几分想要伸手触及的欲望。
他最终伸出了右手，揽住了躺在里侧的李晨。
对方被他的动作弄得没了睡意，转头看着他。
“睡不着？”
点头。
李晨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怎么安慰他，自他们到家开始，陈赫的不安就弥漫在他们相处的每分每秒，而且越来越浓。
李晨感觉到这并不对。
陈赫的这种感觉他见过，甚至可以说很熟悉。
这种状态，在陈赫做卧底还没被揭发的时候出现过。
就是这种状态。
李晨叹口气，把脸转向陈赫那一边，陈赫也正好转脸看着自己。
他稳定心神，安静地开口：“睡不着，咱们谈谈吧。”
一边似睡非睡的陈赫被这么一句话一折腾，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么问，显然是大事。
“晨哥……”陈赫刚想打个哈欠说自己困了，还放在床垫上没来得及抬起的手臂就被李晨牢牢抓住。
“好好回答问题，别转移话题。”
陈赫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那好吧晨哥你先放开我”一边在脑海中飞快思考李晨究竟会问他什么。
其实李晨并没有确定陈赫所隐瞒的大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又不能直接问“陈赫你最近有没有事情瞒着我”，这样得到的答案必然是陈赫的笑还有那句“晨哥你谍战剧看太多导致想太多了”。
他决定换个方式问出陈赫隐瞒的东西。
李晨简单地回忆了一下陈赫从原先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转变成现在这种令人陌生的不安模样所经历的事情。
包贝尔和他们说去接邓超郑恺时，陈赫还像以前一样。
然后包贝尔回来把机票给他们。
他才开始察觉到陈赫的不安。
李晨决定从机票入手，但是绝对不能直入主题。
“赫赫，咱们问一下baby，她那边怎么样了吧？”
他说这话，倒也是一半忽悠陈赫一半自己想问问。这个点，估计这三个人刚上包贝尔的凌度，心情刚刚安定，大概还能接电话。
陈赫抽出李晨手腕控制下的左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不知道他们们睡没睡。”
“按理说，他们现在能坐上包贝尔的车就不错了，我们正好问问。”李晨借势松开了陈赫的左手。
“好吧好吧。”陈赫虽然看起来是一副不想打的模样，但是到底还是担心那边的情况，如果这几个人为了自己而……
那就不好了。
陈赫躺在床上，手指打开手机拨号盘，打了baby的电话。
对面接通的倒是很快，只不过一直没什么声音。
“baby？”陈赫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对方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语调放松地说道：“陈赫啊，你们那边怎么了？有事吗？”
“没事，”陈赫否认道，“我们就是问问你那边都还好吗，恺恺和超哥……有没有受伤？”
“没有，你放心好了，”baby回答道，“恺恺跑得真快，我之前上楼还想找他们，结果只遇到了那些警官。打听之后才知道他们都下楼好一阵子了。”
陈赫在baby接通电话的时候就放了免提，所以旁边的李晨也听得一清二楚，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陈赫才嘱咐道：“拿去，baby你们好好休息，我先挂了。”
“嗯，”baby那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明天去爱尔兰科克的机票别忘了。”
“知道，谢谢。”陈赫回应道。
“那……再见，一路顺风。”
陈赫似乎此时才感受到离别的伤感，手机半天忘记挂断，对方也像是等他回应再见一样保持着通话。
“再见，baby。顺便……把这句话告诉恺恺和超哥。”陈赫有些犹豫，“他们现在能和我说句话吗？”
baby看着后座上因为长时间高速奔跑累得满脸通红现在都有些呼吸困难的两个人，很遗憾地回了陈赫：“……抱歉，他们，有点累。”
“那……好吧，再见。”
陈赫这次未等对方回复便挂掉电话不再言语。
月光还是那么安静平和，只不过现在是一点一点渗透到屋子里去，渗透到两个同样安静却并不平和的人的心里。
李晨从床头柜上取下那两张机票，再度放到手里拿着。
他突然就没有了询问的欲望。
陈赫没说话，只是一直偏侧过头看着他，眸中深深浅浅倒映了一室月光。
李晨阖上双眼，尽管没有丝毫困意，但是还是对陈赫说道：“打完电话，困了就睡吧。”
这就是不想再继续下去的象征。
陈赫拽了拽李晨的袖子。
“晨哥……”
李晨侧过身子，正对着陈赫：“赫赫，我不是说过，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你自己吗？”
【那两张机票有一张是假的。】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这就意味着只有一个人能登上飞机。】
【留下的面临的是什么，恐怕不必多言。】
邓超和郑恺可以不要机票，因为可以说没有人认出他们，并且这次案件的主要目标就是陈赫。
假机票对于担任过空警的李晨来说极其容易辨认，他所纠结的就是陈赫为什么不去告诉他。
他不愿单刀直入，他希望陈赫能和他主动说出这件事。
因为将要来临的总是要来临的。
偏偏每次陈赫都让他失望。
两个人或许就是因为太爱对方，都难以接受自己在而对方却为自己牺牲的事实。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