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回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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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到奥薇利亚的命令后，白百和柏金思迅速行动起来，与泽特洛夫古堡取得了联系，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无所不用其极，终于顺利踢走了原本的宴会承包商，一举成为晚宴包括生日蛋糕、正餐、甜点以及酒水饮料在内的所有食品的唯一供应方。然后借此关系，拿到了三张正式宴会的邀请函。
办事效率如此之高，奥薇利亚很高兴，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们在兰洛斯的酒窖里胆敢如此嚣张——因为后台硬啊。
总之，邀请函的事情顺利解决了。原本德拉科打算喝下复方汤剂，伪装成B&B的代表进入宴会，生面孔好行事，这比起像原来那样以德拉科·马尔福的身份出席，显然更利于计划顺利执行。
没想到的是，离开波塞冬没多久，家养小精灵哑哑（曾经出现过的，为德拉科假装的R.A.B雷古勒斯·布莱克、亚历珊德拉的叔叔尼古拉斯·泽特洛夫传递消息的小精灵）就找上了德拉科，并带来一封信，附带一张精美的邀请函。
据哑哑所说，尼古拉斯将信交给了布莱克老宅的小精灵克里切，而克里切可以联系到它。但由于德拉科一直待在波塞冬，哑哑找不到他，所以直到今天才得以转交。
信函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雷古勒斯老弟：
相信以你的消息灵通，应该早已知道，我的侄女亚历珊德拉·泽特洛夫即将举办十四岁生日宴会，并在那个场合正式向社会各界人士宣布成为泽特洛夫集团的继承人。
对于泽特洛夫的继承问题，我知道你一向站在我的身边，虽然我本人对此深感惶恐；但是我的朋友，无论如何，对于你的这份支持与信任，我始终怀有不变的感恩之心。为此我希望回报于你——
黑暗公爵倒台后，你在人们的视野之外流浪地够久了，现在正是回来的好时机。拿着这张邀请函，来到我的身边吧，我将非常荣幸把你引见给我的朋友们。
期待与你的见面。
你忠实的朋友，
尼古拉斯·泽特洛夫
读完这封信之后，德拉科改变了注意。
***
泽特洛夫作为巫师界的顶级纯血世家，它所举办的宴会是整个巫师界上层名流都趋之若鹜的，为什么呢？原因显而易见，贵族们需要通过联姻巩固家族的权势、确保血统的纯正，宴会就是最好的相亲场所；而对于手握财富的巨商们，这无疑是进一步开拓人脉、吸收客户、寻求合作伙伴、扩大影响力的绝妙时机。
因此Double B不择手段取原本的宴会承包商而代之的行为，实属情理之中，不会引起任何怀疑；格林格拉斯姐妹对出席晚宴的执着，也很容易理解了。
阿斯托利亚并不喜欢父母的安排，不同于达芙妮对于‘浪漫艳遇’、‘异国王子’的向往，她对诸如此类事情兴趣缺缺。她不明白，为何姐姐明明有恋慕的人，还要费尽心思地打扮，去吸引别的男人，而她，却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姐姐所喜欢的那个人的女伴。
德拉科·马尔福……
同属斯莱特林，虽然不是一个年级，但阿斯托利亚对于这个名字一点也不陌生，在斯莱特林中，像姐姐一样倾心于这个少年的女孩太多了。她们暗地里叫他‘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整天做一些在她看来不可理喻的疯狂事情。
她们为什么会喜欢他呢？她们甚至没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阿斯托利亚不能理解。
所以，当她被打扮成洋娃娃，和姐姐一起来到马尔福庄园，见到德拉科·马尔福时，仅仅是将表情维持在了礼貌的范围。
姐姐笑得那样美丽，脸上比任何时候都要容光焕发，正在替她介绍：“这是我的妹妹，阿斯托利亚。德拉科，你不知道我们多么感谢你——”
“你好，阿斯托利亚。”金发少年却冷淡地打断了达芙妮的话，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托起阿斯托利亚的手，低头轻轻一触。“哦，你就如我的妈妈所说的那样甜美可人，看见你今天的模样，恐怕橱窗里最精致的洋娃娃也要自惭形秽。”
如此盛赞，阿斯托利亚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到姐姐难过的样子，她暗暗道，这少年真是无礼又虚伪。
“谢谢，那么至少，我的母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矜持地说。
亚历珊德拉的庆生宴会在晚上八点正式开始，届时邀请函会成为一把门钥匙，随机排序后，将客人们依次传送进入泽特洛夫古堡的门厅。
距离八点还有半个小时，德拉科只好提出带两位小姐参观马尔福庄园。达芙妮兴奋地不得了，见到姐姐投来恳求的目光，阿斯托利亚顺从地表示同意。
家主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马尔福都不在庄园内，偌大的花园和城堡里，除了德拉科·马尔福之外，只有忙个不停的家养小精灵和一只到处乱逛的白孔雀——阿斯托利亚倒是对这只漂亮的鸟很感兴趣，据德拉科介绍，它叫爱丽娜，是他亲手养大的。
“它的食量很小，并且有些蠢，”德拉科拖着调子说，“但是很可爱，不是么？”
达芙妮应和道：“你真是有爱心，德拉科，要知道养大一只鸟，还是白孔雀这么娇气的品种，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容易，你一定非常喜欢它，花了很多心思吧！”
“当然了……”德拉科下巴微抬，说：“对大多数人的确很难。但正如我爸爸说的那样，一旦我下定决心做什么事——任何事，都不会使我感到困难。”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幸好奥薇利亚不在这里，否则她一定会噗地喷笑出来。达芙妮用一种盲目崇拜的眼神凝视着他。
阿斯托利亚看着那骄傲的小东西在他们面前昂着头走来走去，还刻意装作一副没看见他们的样子，一边展示着自己的羽毛和身姿，一边对他们不理不睬，不由咯咯笑了出来。她一闪而过的念头是，果然宠物像主人，他鼻孔朝天，所以他养出来的宠物都这么目中无人。
她抬起头，正想问些什么，却发现少年的眼神出奇的温柔，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双灰蓝的眼中好像藏着隐蔽的星光，只为特定的事物而闪动。他注意到她的目光，立刻变回了原本的吊儿郎当，就好像那一瞬间只是她的错觉。
德拉科向爱丽娜招招手，白孔雀小姐装不下去了，扭捏了一下，终于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伸脖子在他的掌心啄食它的晚餐。阿斯托利亚蹲在旁边，作势逗弄爱丽娜，偷偷用眼角瞥着他，思维有片刻的混乱，那种微妙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马尔福先生。”阿斯托利亚忍不住说：“我能……能让我试试吗？让我来喂它。”
“恐怕不行。”德拉科轻轻笑了：“除了我，它只买未来女主人的账。”
阿斯托利亚心里一跳，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反应，少年说话时并没有看向自己，但她却忍不住想，难道他在暗示些什么吗？
她慌忙挥去这些荒谬的想法，掩饰地说：“哦，原来如此，那么，或许可以让我的姐姐试一试。”心绪不稳，她有些口不择言了，“——我听说你已经与泽特洛夫分手了，那么，这里未来的女主人究竟是谁，还有待商榷吧，不是吗？”
德拉科眉梢一挑：“哦？”
达芙妮吓了一跳，佯怒道：“阿斯托利亚，你在乱说什么呢？”
“我认为我的姐姐是个很不错的人选。”既然已经开口，阿斯托利亚便硬着头皮说下去，用一种天真活泼的语气：“她既漂亮又善解人意，值得你认真考虑，马尔福先生。追求我姐姐的人很多，但你不妨试试看。”
达芙妮又羞又气，又有些期待德拉科的反应，是啊，为什么不可能呢？他与亚历珊德拉分手了，他也不喜欢潘西，默默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没有人比自己了解他了，只要给她机会，一定能让他喜欢上自己的。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立刻开口：“德拉科……”
“你喜欢我？”德拉科又一次打断她，表情似有些可恶，又有些沾沾自喜，随即懊恼地说：“当然了，这是肯定的。我就知道潘西找我来帮忙，不会那么简单——不管她对你说了什么，达芙妮，我对你并不感兴趣。”
他无情地说，抬手看了看表，“好啦，现在是七点五十八分——时间快到了，谁是我的女伴？”
阿斯托利亚假装没看到姐姐暗示的眼色，依然用那种矜持而礼貌语气，上前一步，微笑说：“是我，马尔福先生！”
俄罗斯，泽特洛夫古堡。
宴会在城堡顶层的宴会厅举行，宴会厅连接着一个视野开阔的天台，由于今夜星空晴朗，景色美丽，才特地选在这个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在天台边缘处，还放置着三架天价的天文望远镜。这充分显示了亚历山大·泽特洛夫虽然是纯血巫师出生，目光却不局限于巫师界一隅，这也是泽特洛夫集团在他接手后的数十年内，能够变得如此庞大的原因。
宴会厅中央是主舞池，天台还有一个小型的舞池，除这两地外，无论何处都被华丽的地毯所覆盖，室内大厅的天花板上施放了大型的幻咒，不可思议的浩瀚景致接连不断地呈现出来，假如不相熟的宾客们在互相问候、询问天气后，没有话题可聊，便可围绕着它津津乐道一番。
这是一个非常大型的宴会，邀请了巫师界各个领域的精英和名流前来，其中亚历珊德拉在霍格沃茨的同学们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宴会开始十分钟，独立的门厅还在不断地将持有邀请函的人传送进来。
作为晚宴的主角，亚历珊德拉盛装打扮，一袭蓝色的坠地长裙，布料似乎被施加了神秘的魔法，在不同角度，显现出或银兰，或深蓝的色彩，时而像万里无云的天空，时而像深邃无垠的宇宙，腰际收束，展现出少女美妙的线条。
她栗色的长发梳了起来，做成精美复杂的样式，固定在头上，年轻而美丽的脸孔完全露出来，配着那微昂的下巴和冰冷的双眸，散发出来高贵而凌厉的气势，令人不敢相信，她仅仅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女。
她身后跟着微蒂拉·雪因，相较之下，这位同样美丽的姑娘却无法获得更多注目。
亚历山大·泽特洛夫在不远处骄傲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儿，对身旁的弟弟说：“尼古拉斯，看到了吗？珊达将会是一个比我还要优秀的集团未来领军者。为了家族的利益，希望你放下个人欲望，诚心辅佐她！”
亚历山大是一个高大的中年男性，有着俄罗斯人粗犷的五官和身材，分明的脸部线条显示出出杀伐果断的性格。站在他身边的黑发青年则年轻地多，也英俊地多，深灰的眸中一派谦逊，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令人愿意与他亲近。
尼古拉斯·泽特洛夫温顺地回答：“当然了，哥哥，这么多年来，我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亚历山大满意地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门厅处专门宣读宾客身份的男仆高声说道：“英国，马尔福家族，德拉科·马尔福！女伴，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格林格拉斯家族，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亚历珊德拉微不可察地一僵。她发出邀请函时，设想过很多可能：或许他根本不会来，如果来了，或许会带着潘西或者奥薇利亚作为女伴，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此前德拉科从没有过交集的阿斯托利亚！
放下水晶杯，她转身看去，面色微沉，那微笑着倚在德拉科身边，有着一头像洋娃娃般螺旋卷的金色头发、碧蓝色大眼睛的娇俏女孩，正是她曾经日夜戒备的格林格拉斯家小女儿。
她知道，在原本的历史中，阿斯托利亚是德拉科的官配，原以为自己的存在早已将历史改变地面目全非，眼前的一幕无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与她分手，也是所谓的‘历史惯性’在作祟吗？
亚历珊德拉呆愣地看着德拉科带着阿斯托利亚迎面走来，在她面前站定，递来一个精美的礼盒，“生日快乐！亚历珊德拉。”他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光看着她，满不在乎地一笑，说：“这是阿斯托利亚，你也认识吧，只比我们小一届而已，我就不为你们介绍了，你也看到了，今天她是我的女伴。泽特洛夫古堡的富丽堂皇名不虚传，这里的一切都非常迷人。谢谢你不计前嫌，邀请我来到这里，希望我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好意。”
亚历珊德拉咬了咬牙，露出一个淡淡的讥笑，说：“德拉科。你这样利用学妹，似乎有些过分了吧。我们之间的问题，何必波及其他人？”
“亚历珊德拉，很多事情并不是像你看上去那样，也不是所有事情都该照着你的预想发展。至于我们——”德拉科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亚历珊德拉冰蓝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勉力迎着对方冰冷探究的眼神，阿斯托利亚不知从哪里来的冲动，竟然插口道：“德拉科并没有利用我，我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是自愿的。是啊，最开始是父母迫使我这样做，但现在，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志。对于你们的过去我感到非常遗憾，但既然那已经成为过去，为何还要让它挡在所有人面前呢？”
阿斯托利亚故意将事情说得很模糊，没有违背事实，但不知情的人很容易产生误解。恰好亚历珊德拉是一个穿越者，以她的角度，先入为主，所达到的效果就更上一层楼了。
亚历珊德拉看着洋娃娃般我见犹怜的阿斯托利亚，感觉荒谬地不得了，天啊，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卷入这种可笑的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今天她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做这个的。
“谢谢你的礼物，德拉科。”她将礼物递给了男仆，颔首道：“那么，允许我失陪一会，今天重要的客人很多，我必须尽到女主人的责任。愿你们在这里玩得愉快。”
亚历珊德拉转身离开，阿斯托利亚松了一口气，心脏怦怦直跳，她从来没有在同辈女孩中感受到如此巨大的压迫感，那中高高在上的目光，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低下头去。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表情，用玩笑般的语气说：“马尔福先生，我表现地怎么样？”
“嗯，很不错。”
看出他神色敷衍，阿斯托利亚一笑而过，提起另外的话题：“那么，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说‘父母迫使我这样做’吗？”
“哦？”德拉科随口应道。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对我来说，坐在花园的玫瑰树上读一些书籍，沐浴在阳光和微风下，才是世界上最幸福和惬意的事情。相较之下，看舞会上那些虚伪的脸孔，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吗？那你要小心了，有这种叛逆思想的女孩，往往下场不会太好。比如我的姨妈安多米达·布莱克，你知道，她的名声可不怎么样。”
“哦，我想我离叛逆还有些远，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忤逆家族的安排。德拉科，你觉得家族使你失去了自由吗？我的许多朋友都这样认为，她们常常在暗地里羡慕那些家庭不富裕，却自由自在的人。”
“看来你和她们持有不同的观点。”
“是的，我认为家族造就了我，当我享用着家族给予我的资源长大，过着人人艳羡的生活，我站在这里，而那些人想都不敢想，只因为我的姓氏赋予我资格。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回报它呢？”
阿斯托利亚一边侃侃而谈，一边偷偷观察少年的表情，希望从上面发现一点惊艳和欣赏。然而，德拉科却冷不丁说：“阿斯托利亚，你比我印象中要活泼得多，也有主见的多！”
阿斯托利亚抿嘴一笑，微微低头，说：“我……”
“我意识到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这一次，德拉科就像打断达芙妮那样，打断了她，懒洋洋地说：“得到像你这样优秀女孩的青睐，是我的荣幸，但我并不希望自己的举动给你带来虚幻的错觉。我对你并不感兴趣，而且——虽然她不在这里，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阿斯托利亚瞪大了眼睛。一直回到姐姐达芙妮身边，她都有些没缓过神来。
宾客还在陆续到达。这些人或身份尊贵，或财大气粗，都得到了仆人们殷勤的接待，尼古拉斯时而上前，与其中的某些人友好地交谈一番。
“珊达，你的表现太过不近人情，你应当学会圆滑处世，这是生意人的基本哲学。”一个空挡间，尼古拉斯对自己的侄女说。
“亲爱的叔叔，谢谢你好意提醒，但我并不认可你的观点。”亚历珊德拉优雅一笑，低语道：“我所该做的，就是比任何人都优秀和强大，我不需要讨好别人，只要我站在这里，就自然有人来讨好我。圆滑和奉承，是那些人该做的！”
“天真的小女孩！”尼古拉斯在心里冷笑道。表明却不动声色地付之谦和的一笑。
这时又有人被传送到了门厅，尼古拉斯下意识看去，陌生的男人，与自己年龄相仿，相貌英俊，黑发黑眸，身材瘦削高挑，整体气质是一种内敛的优雅。他衣着大方讲究，既不显得寒酸，又丝毫不显得喧宾夺主，显然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
他的女伴是一个面容秀丽，落落大方的年轻女子，若说她有什么令人移不开眼的特质，就是那双点缀在白皙脸庞上的浅绿色眸子，像是春日消融的冰雪汇集而成的湖水，既温暖又尤带凉意。
尼古拉斯屏息地想，她是哪家的千金，还是哪国的名媛？
男仆看着手中的来宾登记册上最新出现的名字，高声念道：“英国，布莱克家族，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女伴……奥维利克希亚·尼赫迈雅！”
全场俱是一静，随即嗡嗡的议论声从宴会厅某一处蔓延开来。
亚历珊德拉震惊地纵身而起，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尼古拉斯一愣，随即微不可察地勾起了嘴角，掩饰性地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红酒。
“哦，梅林啊，”布雷斯半张着嘴巴，目瞪口呆地说，“德拉科，你听到了吗？那好像是你的——”
潘西好奇地踮脚望去，就好像她的目光能够穿透整个大厅的人群似的，“雷古勒斯叔叔？难以置信，他已经失踪了那么久！几乎就跟西里斯·布莱克——那个阿兹卡班的囚犯坐牢的时间一样久，或许还要更久一点。德拉科，你知道这件事吗？”
德拉科也是一副震惊地不能自己的模样，缓缓摇头：“我们都以为——既然他十几年来没有一点消息——他一定是死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妈妈告诉我，布莱克家谱上他早就被判断死亡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回归
